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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佐伯x御堂]拉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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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多呆一刻也不敢地落荒而逃,深怕他醒来又做出什么惊人举动来。

那他为什么又要回来?

晚上的医院很安静,走廊上除了护士轻盈的脚步声外,就是自己略带迟疑的脚步回音。雪白的墙壁晃得人目眩,空气中飘荡着药水的味道,似乎带有千钧之力,沉闷得叫人透不过气。

御堂深怕佐伯克哉醒来,见到自己又不知道会说什么羞辱人的话,在门口迟疑了好几分钟才咬牙推门进去。

如果佐伯还在昏迷,他悄悄放下东西就走。

如果佐伯醒了,他也是下定决心不和他语言纠缠,如果对方非要招惹自己,他也不会客气在他的伤口上再来一击,叫他再安分横到病床上去。

但他唯独没有料到佐伯克哉不在病房内的情景。

每一次要和佐伯见面之前,御堂都反复打腹稿,并规划出几种情况的应对方式。可惜常常不遂人愿,似乎遇到佐伯克哉,御堂孝典的所有计划注定会落花流水。

这次也不例外。

御堂感觉有些脱力,胃里也隐隐绞痛。将便当和水果胡乱扔在桌子上,人却站在只留下一个浅浅凹印的洁白床单发呆。

佐伯克哉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流了不少血,那张欠揍的脸一反常态地安静苍白,连气息都有些微弱。

那时御堂并不知道自己一直仅仅捉着他的手,深怕他的体温就这么冰冷下去。尽管他理智上很清楚流这么点血还死不了人。等他恢复冷静,佐伯克哉那只手就被他当成烫手山芋一样扔了出去。

可是那个男人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尽管头上包着纱布,手上打着点滴,脸色苍白的样子让他新潮几番翻腾,却是再也不敢多看一眼似的离开。

然而等他折返回来,却连影子都见不着了,床上余温早已散尽,银色的针头垂在半空中摇晃,玻璃瓶里还有半瓶药水未尽。

其它的,却是什么都不剩了。

那样的男人,哪怕还有一口气在,也只有他折腾别人的份,自己又何必去担心他?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在床单上轻按两下,掌心传来冰冷的触觉时,心里跟着叹气。

然后失魂落魄地回家。

刚换好鞋,门铃响起,御堂浑浑噩噩之中也不细想这么晚会有谁来访,竟然不设防地把门户大开,等他看到头上包着可笑的纱布,却笑得恶魔似的脸,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

两个人站在玄关大眼瞪小眼,都不发一言。

站了一会后,佐伯克哉便不客气地登堂入室,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去。

'御堂先生还没吃晚饭吧,正好我也没吃。'

坐下之后一副彼此关系很不错的样子开口。

在医院里还想着这个人再来纠缠就让他横着出去的御堂,此刻只是冷冷瞥他一眼,默然拉开冰箱,在料理台上忙活。

感受到身后锐利的视线,犹如芒刺在背,让他不由屏住呼吸,一举一动都尽量轻慢,深怕颤抖不已的手打翻了什么,击碎这一室诡异的安静。

吃过晚饭后,已经接近凌晨。但佐伯克哉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两人各占一张沙发,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转动。

不知道佐伯克哉打什么主意,但这副平和的样子让御堂内心惊恐平息。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他并不打算陪他这么耗下去,而且身上沾了血的衣服已经令他无可忍耐。

当他向浴室举步走去,佐伯克哉也跟着站起来,'御堂……',身形随之摇晃。

御堂不明白,明明两人之间相隔四五步距离,何以自己一个箭步便能冲到他身边,让他身体的重量落进自己怀里。

'你怎么样?'干涩的声音藏不住来不及掩饰的担忧。

佐伯克哉的脸靠在御堂孝典肩头,鼻息拂在他颈上,御堂不由微微颤抖。

几秒钟后,耳边传来低沉轻笑。'御堂先生,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带着笑意的肯定句式,让御堂一把将佐伯推进沙发里,面色泛红,目光凶狠。

'没事就滚出去,别死在我家里。'

'啧,态度真恶劣。'佐伯克哉张臂放在沙发扶手上,'御堂先生已经杀人未遂过一次,难不成还想再来一次?别忘记物证和认证确凿,我可以告你的哦。'

御堂气得说不出话,先前的一点愧疚一点柔情烟消云散。

人性本恶的话,岂能奢望他转变?时隔经年,他对付自己的手段依然龌龊无比,除了要挟,还是要挟,当真笃定自己那么在乎身份地位?没有历经这一切之前,他确实放不开,但现在他还有什么可失去的?最大的落魄,不过身败名裂。

仅此而已。

御堂孝典不怒反笑,冷哼一声,'佐伯克哉,我真是高估了你,没想到你的无耻手段一点都没有长进。同样的方法难道还会第二次成功?你太小看我了。'

佐伯克哉也跟着笑,'一年前是我的错,嘛,这个我早就和你道歉过了。但现在我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你要为我受伤负责任。'

对方的坦言认错出乎御堂意料,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恍惚地说,'一年前、一年前……呵,我们哪有什么一年前,不是初次见面么。'

在他恍惚的时候,一失神便被佐伯拉了过去压在沙发上。这个体位让人无可避免地想起羞辱难堪的初次接触,御堂奋力挣扎,并将最初的暴力念头付诸行动。

可惜狠狠敲佐伯克哉头上的伤口却不能使他再度晕迷,想再下手却是于心不忍,因为白色的纱布上开始渗出一片越来越大的红渍。而压在他身上的佐伯克哉却只是将双手撑在自己肩膀上,丝毫没有克制他暴行的举动。

御堂眯起眼,抬起膝盖向佐伯腹部用力顶去,果然见他皱眉痛哼,同时眼睛流露出凶狠的光芒。'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底线。'

到底是谁在挑战谁的忍耐底线?御堂真想破口大骂,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人渣,明明自己先动手图谋不轨,却说得好像对方无理取闹,如此歪曲是非颠倒黑白,真叫人怒到不知道骂什么才好。

'在我真的动手之前,你最好滚开。'这是御堂一直想说的话。一年前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被眼前这个男人用一卷录像带克制得不能动弹。真要打起来的话,两个身量差不多的人,自己未必会吃亏。虽然打架这种不体面的事情一向为御堂所不屑。

'呵,我真意外,御堂先生竟然会说这种话。'佐伯拉过御堂握成拳的手,放到自己最表轻佻地印下一吻,见他被气得满脸通红,心情更加愉快。'不过,你这样的手,真的会打架吗?'

于是御堂用行动代替回答,早已准备好的拳头狠狠砸上那张欠揍的脸上。

佐伯虽然侧过脸,但两人距离太近,未免还吃了一击痛击。他的怒火终于无法压抑地爆发出来,拉开御堂的衣领,狠狠地向他脖子咬下去。

钻心的痛瞬间席卷全身感官,御堂毫不怀疑自己的血管会被咬破。奋力推拒之下,两具纠缠的身体一起滚落沙发。

头部和地板的撞击一时让御堂满眼冒星,就这一瞬间的破绽,自己全身都落入对方控制中,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双腿被分开,身体被压制,无论是打是踢是撞,都施展不出来了。

'你问我为什么总是要用暴力,'佐伯满意地看着无法动弹的御堂,微笑却不带笑意地说,'我并不想对你粗暴,可你一点都不合作。不这样,根本没法和你好好说话。'

御堂冷笑不答。

'我是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的。你不是问我明明已经放手,为什么还要追上来吗?'

御堂依然冷笑,一脸'你不就是为了那点无耻的念头'的表情。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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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后悔了。'

这一年来,多次围绕'后悔'这个词摇摆不定,确实真心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在御堂身边,对他造成的伤害无以弥补,只好无奈放手,让他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这样可耻的欲望无法抑制。佐伯克哉狠命反抗却无济于事。

尽管如此,仍然在再一次见到他时,选择了'初次见面'这样的关系,满以为这样就能封锁住所有思念。

因为对御堂来说,忘掉过去的一切生活下去才是最好的。自己的感情,怎样都无所谓了。在他无情地伤害御堂的时候,就失去了拥有他的资格。

然而,没有他参与的人生竟如此空虚可怕,在没有重逢之前尚能忍耐,重逢后也还能克制,可是三番几次见到他之后,好不容易关押在心底的恶魔再度破壳而出。

太想要他。

几度后悔,几度自责自己的后悔,最终还是后悔。

终于可以承认自己黑暗欲 念,承认自己早已后悔。

可是再次伤害御堂孝典的事情再也做不到,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再去强迫御堂,即使得手也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一年前的覆辙不能重蹈。一时之间竟然生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

看着身下一动不动,消极抵抗的御堂,克哉的心被那眼神一刀刀挖空。可能是头上的伤太痛了,竟然让他觉得目眩恍惚。

'放心吧,我也不会再强迫你。'

游丝般说出这句话,克哉放开御堂,坐回沙发上。镜片下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御堂惊疑不定,不敢相信灾难就这么过去。他从地上爬起来,理好凌乱的衣服,克哉却视他如无物般,眼神并不往他这边移动。

但御堂的视线却不能离开克哉,因为他头上那片红色的面积越来越大。

无言地找来医药箱,在对方诧异的注视中动手为他重新包扎。不管怎么怨恨这个人,到底也是因为自己受伤,放着不管始终有些良心不安。

这还是克哉第一次和御堂如此平和地近距离接触,御堂的态度可算温柔,这和刚刚还剑拔弩张相反的落差让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彼此默不作声。

克哉从来也不是自残求同情的人,但此刻不免有些希望伤得重些才好的荒谬念头。贪恋这份难得的温柔,他的手脚又开始不安分,一双手环上眼前的人的腰。并不很纤细,但手感很好。

御堂手上正在清洗渗出的血,感受到克哉的动作不由浑身一僵,正要退开,克哉却抬头和他对视。

'你那时真是想要杀了我吧?'

依然是那副冷笑一样的笑容,半眯的眼睛看上去也不怀好意。但御堂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表情说出这句话有一丝悲哀的味道。

'没有,我只是想离开罢了,伤害到你我很抱歉。'

'所以,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吧。'

御堂冷笑,'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害我到这个地步的人。'

'那你为什么又回医院去。'

御堂一惊,原来他那时还没走,不知道躲在哪里将自己的失态一点不漏地尽收眼底。不知如何回应,御堂加快手上的速度,将佐伯的伤口处理好。

'我只是对误伤了你感到歉疚而已。虽然我认为对你这种人没必要觉得歉疚,但我毕竟不像你那么恶质,可以毫不留情地伤害别人。'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今天的佐伯克哉实在是很奇怪,道歉的话居然从他嘴里说了两次。难以想象他竟然会真的对当年的事情感到抱歉,如果感到抱歉,又何必做那么残酷的事。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克哉没有理会御堂的逐客令,臂弯中的身体不知不觉变软,令他眷恋不已。于是在御堂张口再度想逐客时候,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话。

御堂只觉得脑袋里投入一颗原子弹,炸得他粉身碎骨。

喉咙痒得难受,克哉的舌头竟然如此深入,让御堂几乎窒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要推拒的手竟然软弱无力,挂在对方肩膀上就像是邀请。

在御堂以为自己要死过去时,尝够了对方滋味的克哉终于放开他喘气。

看着御堂满脸通红,大口喘气的狼狈样子,克哉恶意地笑,'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御堂连这点都不知道么?'

御堂的脸红得几乎滴血,手背狠狠拭擦嘴巴,一脸嫌恶,'啰嗦!'

'其实你已经不排斥和男人做这种事了,就不要假装清高拒绝我了吧。'

'你这样的人,就算地球上死得只剩下你,我也不会考虑的。'

'既然你都能和别人做,和我做不是更好,你的身体我可是比谁都熟悉。'

'无耻下流的混蛋,滚出去!'

如果他不是用湿润的眼神、红润的脸色,以及尤带水色的嘴唇来说这句话,可能更有说服力。在克哉的抚 弄下,御堂的气息明显变得急促。

'口是心非,御堂先生,还是身体比较诚实。'克哉的手移到御堂身下,隔着衣物握住悄然变硬的物体。

'生理反应而已,你有什么好得意。'言下之意便是换了个人来也是如此。

克哉眼神一暗,动也不动地凝视御堂。御堂闻到极度危险的味道,这种强烈压迫感即使刚刚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也没法相比。

正当御堂警铃大作,准备抵抗时,克哉却松开他。

御堂一愣,却见克哉向门口走去,不由自主地问,'你去哪里?'

空气里传来克哉嘲讽的声音,'去哪里?当然是回去。'

'回去……你、你、你不是要……'这样的回答超乎御堂意料,一下子竟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点什么。

'啊,'克哉回过身,看到坐在地上姿态狼狈的御堂,视线落在他下 身处,露出了然的表情,恶毒地说,'抱歉呢,把御堂先生弄成这个样子,可惜我现在没有兴致了。御堂先生的生理问题只好麻烦你自己解决了哟。'

没有兴致……没有兴致……没有兴致……

习惯了抵抗无效最终还是被强 暴的方式,真的被人放手还真不太适应。况且,难以启齿地说,他已经做好被压倒了准备了啊。可是……

没有兴致!

这个人有什么资格对自己说有没有兴致!?把自己撩拨成这样,却想一走了之?当然,他滚蛋是求之不得,但是,自己拒绝他,和他丢弃自己是两码事!

御堂嚯地跳起来,两三步冲到克哉面前将他往门上推去。可怜克哉的脑袋又一次被猛击,撞击下他甚至都出现幻觉了,只见御堂的脸在瞳孔中放大,竟然一口咬在克哉嘴唇上。

如果这也算是吻的话,'吻'这个字要哭泣了。

御堂一手用力捏着克哉的肩膀,一手掰过克哉的脸,用自己的嘴唇在这张脸上撕咬。铁锈般的味道弥漫两人的口腔,与其说缱绻不如说凶狠地相互交击。唇舌来往,似乎都要将对方剥皮拆骨地吞噬下肚。

自从今晚见到佐伯克哉以来,御堂孝典不知道自己脑子爆炸过多少次,他甚至觉得再炸下去,他的智商都要被炸得粉碎了。

所以他现在才会做这么弱智的事情。

可是他就是无法忍受'没兴致'那三个字从佐伯克哉嘴巴里吐出来,所以他要报复,撕烂他该死的嘴。

好不容易分开,御堂大口喘气,克哉又恶意地讽刺,'不是说了要用鼻子呼吸吗?'

'闭嘴!'深吸一口气后,御堂再度压了上去。

佐伯克哉从来都不是不吃送上门来的美食的圣人,更何况打包送到嘴边的是他一直爱慕难忘的人。在第二次唇舌交缠时,他一边夺回接吻主导权,双手也不闲暇地在御堂身上点火。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手下这具身体灼热得几乎燃烧。

当两人厮磨着将衣物一路丢落,赤 裸 裸地倒在御堂床上时,佐伯克哉舔着嘴唇,居高临下地说,'这次,你可不能说我强迫你了。'

御堂迷蒙的眼睛突然清明过来,红着脸怒道,'滚……'

'哦?你确定吗?是你热情邀请我的哦。'

低头咬住胸 前的果实,头顶上传来嘶哑吸气的悲鸣,整洁的床单一下子被纠结得混乱不堪。 
22.

御堂抬手捂住脸,冲动过后,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以及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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