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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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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原话。”淮舟点点头,道:“我说:鬼帝屡次招惹魔族,恐怕就是要揪出十辰这个前任鬼帝的遗子,即便不用他做替身,也该带他一起去。她没答应也没拒绝,许在考虑中。”
  十辰听完,没再开口。
  直到淮舟离开许久,他仍未动,像棵扎根的树干。
  又是几缕微风拂过,正值深秋,桂树飘香。
  他抬手轻轻一旋,带出的风刃割下一支花枝,落在右手。他将花枝执于鼻端,轻轻嗅闻,花香怡人、芬芳浓郁。
  他曾听陆逢生说过,仙界的女仙中意桂花茶,也喜戴桂花香囊……
  想到什么,他又搴下两根花朵繁茂的花枝,拿在手上,起步离开。
  ***
  自打初意确定赴约去鬼城,夜间,十辰再没来过蚀天殿。令她稍松一口气,总算不用躲去书殿。
  这几日,右手偶尔不听使唤,且毫无征兆,许是前几天与魔体发生异斥的后遗症。
  以免在鬼域闹出身子不听使唤的笑话,大折魔尊的威势。她不得不每天夜里关在屋内念诀,一次次重新融合,直到失控的状况消失。
  *
  这夜,初意正在榻上打坐,就听外面的护卫喊道:“魔尊,十公子求见。”
  怎又突然跑过来?
  “我已就寝。”她叫护卫将人劝走。
  “无碍,过不久就天亮了,我在屋外一边赏月,一边等尊上醒来。”十辰这话虽是对着护卫说的,声音可不小,刚好够屋里的初意听见。
  她无奈呼一口气,遇到一个犟脾气又性子傲的男人,实在没办法。
  只得下床,叫:“进来吧!”
  她刚刚落坐案几旁,给自己倒杯热茶,门就被打开。
  秋夜的凉风顿时从外头灌入,一缕馨香随风送至鼻间。初意端杯的手一顿,忍不住嗅闻这熟悉的香味。
  鹤山也有桂树,是她亲手栽种的。只因小时候院子里有两棵父亲栽种的桂树,陪伴她长大,是以她对桂花的香味情有独钟。
  初意侧身看去,身姿笔挺的十辰正逆着屋外的月光走来。每近一步,香味便浓烈一分。
  比鹤山的桂花还要浓郁。
  循着花香,她视线落在他腰间,那里多了个绛色绒布做的香袋。
  “这几日的桂花晒足了太阳,花香浓烈,适合制作香袋。”待走近,十辰从袖中取出一个烟紫色的香袋,递过去:“送给尊上。”
  初意睇了眼他手中的香袋,不解他为何突然送此物。
  在仙界,女仙之间才会赠送香袋,鲜少有男子会主动制作并赠送此物。
  许是魔域的礼节风俗不同?
  见她未动,十辰再将香袋递近,稍稍碰到她的衣裳。
  “昨日晒的桂花干有些多,又不想浪费,遂做了两个。”他问:“此花摘自宫外的朱砂桂,尊上不喜欢?”
  朱砂桂?她没见过,鹤山的是金桂,难怪香味浓淡不同。
  初意接过香袋,握在手中轻轻碾揉,桂花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她也曾制作桂花香袋,一个挂在自己腰间,一个赠予师父。师父当时虽欣然接受,却仍叮嘱:香味容易泄露行踪。
  并交代她出山办事时,务必要将身上的花香除尽,妖类嗅觉灵敏,万不可留香。
  而后她嫌施法除味过于麻烦,亦或哪天出门前万一忘了,岂不误事?
  所以,她再没做过香袋,只在秋季桂花盛开时,折几支插在洞府的花瓶内。
  初意坐下来,将香袋搁在案几,说:“香味容易暴露行踪和身份。”
  十辰跪坐在案前,帮她斟茶,一边道:“尊上倘或喜欢这香袋,无需随身携带,挂在床头即可。此香味宁神驱魇,有助尊上睡眠。”
  初意接过茶杯:“也可。”
  “所以,尊上接受了我的香袋?”十辰冷不防问道。
  初意也不知他为何刻意问一句,随口嗯了一声。
  十辰莞尔一笑,将自己腰间的香袋取下,抽出绳带,又将初意的香袋绳带抽出。最后将两个香袋的绳带调换,一一重新系上。
  他拿着初意的香袋,眉眼皆愉:“我去帮尊上挂好香袋。”
  “嗯。”初意随他去。
  少刻,十辰折返,复跪坐在案几前。
  初意一边饮茶,一边想:香袋也送了,他怎么还不走?
  就听他不慌不忙的说着:“在魔城,朱砂桂有情浓之意。若是赠予对方香袋,是表爱慕之心。倘或将香袋的绳带互换,并挂在床头,则寓意:情意缠绵、永结同心。”
  “噗!”初意一口茶水呛在口中,差些缓不过气来。
  等顺过气,她一把揪住他领口,冷冷瞪去:“你算计我?”
  十辰无辜:“方才我已问过尊上,一切遵照尊上的意愿。况这是魔族多年的习俗,尊上也知,何来算计?”
  初意懊恼不已,她哪里晓得互换香袋的绳子就是永结同心,魔族这心也结得忒随意。
  香袋接了,挂也挂了,还能还回去么?
  “香袋既然挂上了,便无还回的道理,要不尊上就将香袋弃了。”十辰仿佛猜到她的意图,还不忘堵绝她的后路,凛然道:“弃香袋如弃我。”
  初意指尖发力的捏着他的衣领,咬牙:“弃了!就把你给弃了!”
  *
  最终,初意也没扔掉香袋,而是冷着脸将他赶走。
  只因她实在怕了这个哭戏一流的琴师,且他是原鬼帝遗子,她身为魔尊,还得依淮舟所嘱,将他好生安顿在身边。
  哪能当真把他弃了。
  回到里屋,初意几步上前,将系在床檐的香袋取下,再将绳子扯掉,把个袋子直接往床头一丢。
  她想,如此就不算什么情意缠绵、永结同心。
  *
  初意未多想,绳子抽掉后,袋口敞开,桂花的香味散得越快。
  半夜时分,花香格外浓郁,弥漫床头。
  初意正熟睡,岂料有一缕异香混杂在里头。这阵异香随着桂花的气味,一缕缕串入她鼻间,神不知鬼不觉。
  次日清晨,桂花香味渐淡,那阵异香也收敛无息。
  初意醒来后,舌口较往日干燥些许,起床遂多饮了两杯茶水。
  如此过去三天,除却每日清晨口干舌燥,初意不觉有异。
  ***
  启程之日临近。
  这日,初意与陆逢生、蒙丘以及淮舟在大殿商议去往鬼城的细则。
  为安全起见,除却带刀的护卫,淮舟还建议她携两名贴身的随从。一位自然是大将蒙丘,而陆逢生须带兵在城外待命,所以另一名随从未定。
  初意忖量片刻,打算带上宋景和。
  淮舟却道:“二位护法需与祭司一同留守魔宫,以防魔域有情况。况鬼帝狡诈,若有熟悉鬼族的十公子在,可应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此次赴约,非他不可。”
  初意原以为淮舟已将这事搁置一边,没想他这般坚持。
  蒙丘也同意淮舟的提议,却见初意沉着脸未予回应,问:“主上是担忧十公子的安危,才迟迟不肯决定?”
  “我不该担忧他的安危?”初意反问。
  蒙丘语塞,只好看向淮舟。
  淮舟劝道:“把他带去,并非要他露面,他会易容术,易容成普通护卫即可。此举是以防鬼帝使诈,十辰熟知鬼城情况,我们也好有万全之策,一则护主上周全,二则也是为在场魔族的安全考虑。就算两军交战,起码我们也有利势。”
  纵观整件事,十辰其实是无关人员,却被迫带去鬼城。她深知此次赴约有险,才一时踌躇。
  “他若不愿呢?”
  淮舟接过话:“今晚我叫侍从呈上美酒,主上将他传入殿,以酒待之,动之以情,并与他说明此次赴约的重要性,他自会愿意。”
  “有甚好劝的,依我看,到时直接带走就是!”蒙丘插过话,他的做法历来简单粗暴。
  初意一记冷眼甩去:“他若不愿,中途生变,你担责?”
  蒙丘口里嚷道:“他敢生变试试!”
  淮舟笑道:“十公子对主上一向言听计从,怎会中途生变?”
  初意听得眉头紧锁。
  正因为言听计从,她才没法心安理得带他去。好比明知前方是虎潭蛇穴,他本意想要逃离,她却得利用他的感情,迫使他心甘情愿跳进去。
  倘或大魔头,他会怎么做?
  他冷酷无情,只看利弊,应该会带上十辰……
  ***
  是夜,初意将十辰召入殿内。
  却不料,劝说之时,美酒越喝越渴,越渴越燥,越燥就越想喝。
  以至于理智被酒精烧得一踏糊涂。
  糊涂到。。。…将十辰扑在榻上。
  看着身下的十辰,她心里有个声音,急迫的喊她住手,可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
  身子里那团被酒诱发的莫名燥热,不断的驱使她做出更恶劣的行径。
  撕拉一声,她眼睁睁看着撕开他的衣襟,直到那白玉一般莹润的身子呈现在眼前。
  初意额头热汗滚滚,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他胸膛。
  她抖着失控的右手,不知羞的贴在他心口,颇为邪恶的抓两下。
  “尊上。。。…”十辰泪眼含羞,却是咬牙切齿:“我!愿!意!”
  “我、我不愿意!”初意大吼一声,趁着理智尚在,猛然抬手,一掌拍在自己脑门。
  两眼一闭,栽了下去,直挺挺倒在榻上。
  *
  次日清晨,醒来的初意尚未从宿醉的胀痛中缓过劲,一眼就看到趴在身侧的十辰。
  他肩头和后背的红痕斑驳醒目,有指甲刮过的痕迹,还有齿印。。。
  初意大为受惊,靠坐在床头,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尊上。”一声沙哑的叫唤,唤回初意的神思。
  初意没脸看他,兀自看着门口,只是淡淡应道:“嗯。”
  十辰坐起身,跪坐在她身旁:“昨夜尊上有些激动。”
  初意这才鼓起勇气转头看向他,这一看,她的脸色瞬间跟嚼了满口莲心似的,惨淡淡。
  他的心口也有各种红色的印记……
  淮舟送来的美酒着实烈,不过喝下几杯,一夜化身成饿狼猛虎,将个大男人啃成这般模样。
  何止是有些激动,简直……那什么不如!


第十五章 画面太过辣眼。
  魔宫东隅,骨岩峰。
  山峰峻峭无草树,岩石濯濯泛青光。
  峰崖的中部有道嵌入山壁的悬廊,廊道横卧百丈,接入东侧的拱形洞口。
  夜深时,月光恰好落在洞口,往内照亮丈把长宽的道,被厚重的石门阻截。
  石门外有一层结界,在月光下泛着水蓝色薄光。
  祭司箬无来到石门前,淮舟站立后方。
  箬无抬右手,试探的轻触水蓝色的结界。看似柔软如水,却硬如铁、坚如钢,非寻常力量能击破。
  “可有办法打开石门?”淮舟问道。
  “我试试。”箬无将手掌紧贴结界,口中念动咒语。
  她手背蓦地出现鲜红的原形咒印,咒印往外呈发散状延伸。她口中咒语未停,咒印越来越亮,如同火烙一般,将结界完全覆盖。
  忽闻石门发出轰轰雷鸣声,随着咒印变得鲜红如血,声音越来越大。整个石门连带着脚下的岩石开始晃动,犹如山崩地裂般。
  片刻后,山洞恢复平静,震动戛然而止。
  放眼望去,整个水蓝色结界,无一处有破损的痕迹。
  淮舟摇摇头,道:“果真如主上所说,只有用他的手心血方可打开洞门。”
  箬无收手,道:“劳烦军师想办法助主上一臂之力。”
  昨日她才从淮舟口中得知,如今的魔尊是假冒的。
  魔尊苏醒后,她曾算出他险势未脱,原以为卦象所指是他身子还未痊愈。如今才明白,是他肉身被夺,今时今日魂不回身。
  她气愤不已,想冲去揭发初意的真面目,但被淮舟劝住:假魔尊是否需要揭露,该由主上决定,如今我们只需听从主上的吩咐行事。
  今日二人前来,正是依十辰的吩咐。
  因箬无的咒语最擅破除结界,遂命淮舟带她前来一试。
  怎料结界十分坚固,难损半毫。
  淮舟神色凝重的盯着眼前的结界,洞窟内的深处,安放着初代魔尊长顺棺椁,里头有一枚灵骨珠,乃长顺尸骨化作的灵力凝聚而成。
  思量良久,他道:“需想办法将她诱来,让她自愿用掌心之血开启洞门。”
  箬无问道:“为何不设法将她弄晕,再杀了她,不就能拿回主上的肉身?”
  他摇头道:“主上尝试过,但她体内有道强悍的结界,如若强行破除,恐会惊扰对方。一怒之下,她若要鱼死网破,将主上肉身毁去,我们不可冒险。”
  箬无焦虑的拧着眉,忧心无法助主上尽早回归帝位。
  ***
  今日,魔军启程,四千精兵集结迎兵台。
  每回出兵,军师都需上台鼓舞将士,此次也不例外。
  淮舟站在高台上,俯看数千兵将。脊骨端正如松,目光炯炯生威。
  “经仙魔大战,我军兵力折损不少,如今尚在养精蓄锐,鬼帝却趁机挑衅。一来是为试探魔尊,二来必然想要刺探我军兵力。鬼帝对我北方疆域虎视眈眈已久,决计想伺机行强取豪夺之事。”
  “此番出动虽不主战,但也要拿出魔军的威风!要让鬼族惶恐胆颤,要他们知道,魔族乃三界至强之族,不可欺辱!”
  淮舟素日话音轻缓,今日声色浑厚、气势饱满,一声声如厉风拂击悬峰之钟,振聋发聩,敲在众兵心头。
  听着淮舟振奋士气的讲说,端坐在台上的初意不免与台下兵将一样,心中隐隐生热。
  如同每次与师父下界,助玄门捉拿恶妖之时,手中剑鸣,心潮涌动。
  她正端视前方,身旁有人递来一杯茶,她顺手接过。以为是平日的侍从,不经意侧身一瞥,手中动作蓦地停住。
  是十辰。
  因倾身倒茶,他的脸靠得有些近,近得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上,有两根俏皮地缠在一起。
  前日清晨,他答应扮作她的随从,所以今日也随她一道启程。
  前日清晨……
  他浑身是痕的画面猝不及防涌现她脑中,越是盯着他的脸,越挥之不去。
  初意急忙撤回视线,端杯徐徐饮茶。
  “今日艳阳似火,尊上热吗?”柔润的音色就似涓涓溪流,冷不防淌入她耳膜。
  初意下意识隔开些距离,冷声命令:“时候不早了,还不去换装?”
  十辰眼尖的瞥见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低眉一笑:“是。”便转身离开。
  ***
  四千魔兵骑着灵狮,等待出发的命令。
  初意有一只专属的灵狮,个头最大。她扯住缰绳正要喊,就见十辰孤零零挡在前方。
  一问才知,灵兽的数量不够,分到十辰那儿恰恰没了。
  “你和淮舟……”她欲叫他去和淮舟坐一起,两人身形瘦长,挤一挤就行。
  话还没道出口,十辰立马睇来哀怨的眼神,好似与别人共骑会有天大的委屈。
  罢了罢了,这般扭捏着实耽误时辰。何况她的灵狮最大,莫说两个人,坐四个人都富余。
  行了百里路途,初意才发现,设想和实际很有些偏差。
  这灵狮看起来身宽背阔,但它厚重的毛发遮住了上翘的后背。每当逆风,它的尾巴就会高高扬起,整个背往内拱起来,顿时少去半数空间。
  别说坐四个人,两个人都嫌挤。
  怎料一路逆风居多,初意的后背一直被迫紧贴他胸前。
  即便她这副身子是大魔头的,却不妨碍她清晰的感受一个男人胸膛的温度和软硬程度。
  她心想这事也怪不得他,毕竟空间的确狭窄,谁被挤着都不舒服。
  她还是把他想得太单纯。。。…
  别人被挤定是不舒服,独独十辰格外享受与她挤在一起,恨不能把前身直接烙在她背上。
  没多会儿,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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