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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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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思来想去,初意打算试探一番。
  *
  这夜,侍从将药端来。
  初意坐在床边,看着十辰喝完药。他脸色总算恢复气血,双唇也较前几日红润许多。
  “你的那两……”初意嗫嚅半晌,当着他的面,实在说不出口。
  十辰将药碗放下,回道:“托尊上的福,它们健在。”最后一句,他暗暗咬牙。
  回想那痛,着实刻骨铭心。要不是必须维持在十辰体内,他早就脱离这副肉身,何须受这胯下惨痛。
  “健在就好。”初意尴尬的接过话,一边思索该怎么将话题自然而然的引过去。
  十辰又道:“只要尊上的东西完好无损,我便放心。至于我的,损了便损了,用处不大。”
  听他这番大无私的言论,被伤的反来安抚她这个罪魁祸首,初意愈发内疚。
  先前她仗着醉酒,占了他便宜,如今又因力道未能及时控制,险些断了他的命脉。
  怎么说都是她的不对。
  初意愧意甚深,又想起他那晚激动的说‘非尊上不嫁’。再不扭捏,直接就问:“你这几日情绪不佳,是气我伤你身子,还是气我一直没给你答复?”
  十辰眼里不见一丝波动,反问:“尊上认为呢?”
  “看来你的怒气还不小?”初意倾身,将他下巴挑起。
  近距离端量,越发觉得这副皮囊生得好,就是。。。…稍稍妖冶了些,但她不讨厌。
  十辰略显不适的蹙眉,活这么久,还没人敢挑他的下巴。
  “你真心想要嫁给我?只是因为喜欢?”初意突然发问。
  他怔了怔,将她望着。
  一旦见过她的模样,他便有种能透过自己肉身看见那双清澈眸子的错觉。
  他瞧见了她眼底的认真,她似乎很在意他的回答。
  十辰伸手轻轻握住她手腕,将她手掌贴在自己胸口,问道:“是不是只有将这颗心剖出来,尊上才信?”
  他目光真挚,任凭初意探究,也瞧不出半点虚假。
  自从扮演魔尊,设下防备的心也该像魔尊那样冷硬无情。却被这个突然闯入的琴师撬开一角,渡入一缕热泉,蓦觉温暖。
  有人愿以真心相待,初意并非石头,怎不动容。
  只是认为十辰喜欢的是魔尊,才迟迟未给予答复。
  以至于淮舟再度问及纳妃一事,她含蓄的说:“此事得征询众臣的意见。”
  *
  不出三日,‘魔尊择日将迎娶十公子’的消息席卷整个魔宫。
  这可愁坏了宫里的各臣。
  魔族史上,纵然有两位一辈子打光棍的帝王,却没有迎娶男子的帝王。
  要是传去三界,魔尊的威势何在?
  *
  众臣不约而同聚在淮舟的殊平殿,商议对策。
  一番议论后,负责编写年册的老臣痛叹:“主上也未与我等商议,就断然宣告此事,这。。。…唉!”
  “这是明摆没有回旋的余地。”陆逢生接过话,看向蒙丘,笑了笑:“你平日不是最烦十公子?今日怎么一声不吭?”
  他话一转,众人皆将目光投向蒙丘。
  往日蒙丘是出头鸟,多半时候靠他冒死觐言,这会儿连出头鸟都不吱声了,谁还有那熊胆去劝魔尊。
  蒙丘冷眼扫看众人:“看什么看,老子就不能保持沉默吗!”说罢,扭头问淮舟:“军师有什么建议?”
  淮舟哂笑着捋捋胡子,这蛮将如今学聪明了,晓得将烫手山芋扔过来。
  他啧啧摇头:“你们啊,口口声声喊着效忠主上,如今主上不过想娶个男人,就把你们愁成这样?”
  雀凄双臂抱胸,道:“听军师的意思,咱们该坦然接受这事?”
  “坦然倒不是,但我有个问题想请诸位好好思索。”淮舟反问众人:“何为效忠?你们明白?”
  此话一出,大家哈哈笑道:“军师怎问这个问题,我们若不明白,怎么敢侍奉主上。”
  淮舟又是一笑:“效忠不只是为主上舍命、分忧、解愁。顺应他的心思,满足他的心愿,难道就不是我们这些下臣该做的?”
  两三句便点明要处,将众人问住。
  他接道:“主上虽纳十公子为妃,但他一未累及诸位,二未伤及我族,我就纳闷了,又不是逼着你们去娶十公子,干嘛都是愁眉苦脸、遭逢大祸的样子?至于三界如何评断,主上可曾在意过?何不释怀,与君同乐,祝君喜得佳缘。”
  大家你看我,我瞧你,无话辩驳。
  原本是来商量对策,欲劝魔尊三思,最后反被劝服,个个面无表情的离开殊平殿。
  之后,谁也没再说起要劝魔尊放弃迎娶十公子,似乎已默认此事。
  又过半个月,迟迟不见魔尊择选吉日,大臣们有些着急,毕竟得提前布置大婚事宜。
  *
  这日朝会。
  就在初意与众臣反复强调,为促进全族兴旺繁荣,必须以身作则,摒除杀念,收敛好斗之心时。
  蒙丘忍不住开口:“主上的意愿,末将必定全力以赴,所以主上无须再顾及臣等的情绪,只管定个良日,大家也好去置办大婚的物件,让主上将十公子风风光光娶进门。”
  他们以为魔尊是顾虑宫内众臣的情绪,才一直未提婚事。
  殊不知,听到这话,初意着实迷惑了会儿。
  前段时日,她也听说纳妃的传言,只是她还没想清楚该如何对十辰负责,遂未予理会。
  不到半个月,‘魔尊纳妃’便成了大家口中铁板钉钉的事。
  初意还没来得及与众臣商议,就被大家赶鸭子上架,直接谈论婚礼细则。
  期间,淮舟请来祭司箬无,当场算出嫁娶的吉日。
  等初意晃过神来时,大家已经开始商量要在魔城摆花灯、亮天烛。
  她急忙出声劝阻:“只需置办宫内需要的简单物件,禁止大肆操办,也不准魔城张灯结彩。”
  原本就是顶着大魔头的身子娶妃,没什么好声张的。
  大婚前夜,雀凄召集宫内侍从,在各殿屋檐下挂上喜庆的红灯笼,于吊角挂上永结同心环,以此表达各臣的祝福。
  即便大家心里仍有些抗拒这门婚事,可该有的规矩不能少。
  ***
  婚礼当夜,同众臣饮过喜酒,初意便匆忙回殿。
  大家喝上头了,个个泪流满脸的目送魔尊步入洞房。
  “主上的性好有误,我王将来无后,怎好啊!”皆是捶胸顿足。
  *
  屋内,两个身穿大红婚袍的‘男人’愣是在床边坐了好半会儿,谁也没开口说话。
  两人各有心思,哪里真想洞房。
  “先脱衣服吧!”初意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
  她起身将厚重的婚服脱下,留了套红色的里裳。回身见他依然坐着不动,不解:“怎么不脱?”
  十辰回道:“新郎要帮新娘脱下婚服,这是族里的规矩。”
  魔族还有这种奇怪的规矩?
  初意只好上前,帮他解开腰带,再帮他脱去外袍。
  她将婚服拿去挂上衣架的工夫,十辰冷不丁问:“待会儿尊上在上,还是我在上?”
  “随便,依你的意愿。”初意随口回道,她以为这上下指的是床头和床尾。
  若是分头睡,她当然乐意,所以睡哪边都行。
  等她走回床边,十辰诡异一笑:“好……那,冒犯了。”
  初意还不知他这话何意,就被他伸臂搂住腰,再猛的拽上床。
  嘭一声,她猝不及防被十辰困在身下,两手手腕皆被他手掌握住,摁在身侧。
  他陡然压下身,欺在她面前,惊得初意两眼大瞪。
  “这是做什么!”初意想挣开,哪晓得这人平时看着力气不大,这会儿使出的蛮劲却不能轻易反抗。
  “尊上方才不是说怎么都行?我只好跟随自己的意愿。”他笑了笑,说:“妃上帝下。”
  初意一愣,恍然明白他说的上下原来是那个意思,努力维持镇定:“你那里还没好!”
  “好没好,尊上试试不就知道了?”他仍一副戏谑的笑。
  初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要怎么试……
  ***
  次日,也不知哪里传出的风声,说十公子新婚之夜无法房事,疑似遭受龟妖毒素侵害而留下的后遗症。
  最后被魔尊一脚踹下床。
  *
  是夜,丽水潭。
  淮舟见十辰铁青着脸,他抿唇憋住笑意,忍不住问:“主上果真被她给踹下……”
  未说完的话,被十辰一记刀眼给扼在口中。
  “你想听?”
  “属下不敢!”淮舟忙收敛好奇心。
  十辰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幽暗的潭水中,良久才吩咐:“开始吧,我需尽快拿回肉身。”
  淮舟领命:“是!”


第二十二章 你想对她做什么!
  由于新婚夜的‘妃上帝下’给初意心里蒙上不小的阴影,她实在没法同一个男人每夜上下互压。
  宫内恰谣传‘十公子被龟妖的毒素所累,无法合欢,令魔尊大为失落。’
  初意顺势与他分屋就寝。
  好在蚀天殿够大,内院还有一间屋子,她便将十辰暂且安顿在那。
  十公子不能房事,众臣暗暗窃喜。
  直到有人道:“新婚燕尔,佳人在侧,却无法与其共度良宵。阳热蓄积太久,迟迟不能释放,岂不是更伤主上的身子?”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众臣皆知,又开始忧心忡忡。
  魔尊如今只有这个妃子,还没法享用,万一憋坏了身子,恐怕会延误他恢复功力。
  这日,几位老臣找到蒙丘,道出心中所虑,便叹:“情形不妙啊!”
  蒙丘是个没开窍的铁男人,心里从来只有斗战杀敌,哪懂情情爱爱。情况是否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他也不明白,遂去请教苦渡海。
  苦渡海说:“轻则损肾脏、伤精元,重则神衰体败、病如山倒,的确不太妙。”
  蒙丘属实长见识,不行房事还真能把人给憋坏了。
  他忙喊上那几位老臣,去殊平殿找军师,询问解决的办法。
  *
  殿内,只等大家议论罢,淮舟才不紧不慢的建议:“以我愚见,不如趁此机会,扭转主上的性好,各位以为如何?”
  大家迷惑,不知这‘扭转’该用什么法子,道:“还请军师指教。”
  淮舟道:“既然十公子身体有疾,不如顺势召两位貌美的女子入宫,只说是来服侍主上和十公子。夜间,煨酒熏香,气氛稍稍烘托,便是春。情荡漾,主上许会对女子提起兴致。”
  他捋捋胡须,胸有成竹的笑道:“吾王子嗣,指日可待。”
  大家听罢,两眼骤然一亮,大喜大赞。
  “妙啊!”蒙丘哈哈洒笑:“军师的主意实在妙!”
  淮舟又叮嘱:“但这事还得你们齐心协力,明日一同进谏,要主上同意招女侍进宫,诸位可明白我的意思?”
  众人点头:“决计不能让军师出头受责备。”
  老臣笑道:“想要扭转主上的喜好,终归还得军师出马。”
  淮舟谦虚的拱手摇头,低垂的眸子里藏着一丝狡黠。
  他们怎知他盘算得深,如此一来,初意便不会怀疑是他故意设计招来女侍,只不过是大家‘好心好意’的一番安排。
  ***
  次日朝会,众臣果真进言召两位女侍入宫。
  “如今王妃与主上一同住在蚀天殿,只怕两名男侍照顾不周,怠慢了王妃。若再加两名女侍,男女搭配着干活,可互相补缺,臣等也放心许多。”
  初意原本要否决大家的提议,听完这话,却又犹豫。
  女子的心思的确比男子细腻些,再加两名女侍必然可照顾得周全。听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劝说,总不能次次都拒绝他们的好意。
  她便同意这事。
  ***
  次日,蚀天殿。
  看着雀凄带来的两名女子,初意实在佩服魔族的办事效率。
  昨天才确定的事,今晚就办妥了。
  一位白裙如出尘的仙子,叫惊天人。一位红裳似勾魂的魅妖,叫楼百尺。
  容貌皆不俗,各有各的美。
  只是两位的装扮却不太像侍从,且都穿得。。。…分外清凉。
  初意坐在案几前,端起酒杯,随口问道:“你们不冷?”
  毕竟已至深冬,魔宫虽不似北部酷寒,冷感却也明显。尤其日落之后,北风刺脸刮耳的,若是没有一定修为,还穿这般单薄,一宿就得风寒。
  惊天人跪坐在初意身旁煮酒,欠身回道:“奴婢自小随武家练习强身健体的功法,是为有朝一日效力魔尊。”
  原来是专门为魔尊培养的侍从,初意可算明白,为何雀凄能这么快将她们招来,又为何她们不惧冷。
  “魔尊和王妃的身子最重要,若是觉着冷,奴婢去取来氅子。”穿红裳的楼百尺正帮另一旁的十辰倒茶。
  他如今还在服药,不能饮酒。
  “我就不必了。”初意看向十辰,他身子还未痊愈,许会畏冷,便关心的问:“你是让她取来毛氅,还是回屋歇息先?”
  “我有些乏,先回屋吧。”十辰起身与初意告辞。
  自从两人分屋,十辰每晚都早早就寝。
  白天初意在外处理公事,近日正与宋景和一同修订刑律法规。仅仅口头交代他们从良去恶,还不足以扭转他们好斗的天性。若从刑律着手,适当使用强制的手段,有利于将魔族引入正途。
  是以这些天她有些忙碌,回来时,已是明月高挂,连着几日都没与他照面。
  今日十辰突然来到书殿,说许久未抚琴,想为她抚一曲,她才提早回来。
  眼下时辰已晚,他也该就寝。
  “早些休息。”初意回道。
  楼百尺也起身,与初意行礼:“奴婢去帮王妃铺被。”
  初意点头同意,有侍从照顾他也好。
  等两人离开,惊天人继续斟酒,笑道:“奴婢陪魔尊饮酒。”
  初意暂无困意,便在大殿待会儿,顺便静静思索接下来的计划。
  她怕喝多酒又像上次那样失了分寸,遂每次只小呷两口。
  饮了片刻,她没醉,这煮酒的女侍却醉了。身子越来越斜,总是不经意往初意的手臂靠去。
  “魔尊的手可真好看!”她一边说着,半个身子都倾倒在初意身侧。
  见她是女子,这屋里也只有她们两人,初意便没喝止,只是轻轻将她推开。
  没多会儿,惊天人活像酗了几壶酒,面色酡红、醉态毕露。
  她冲初意痴痴的笑:“魔尊真俊。”
  初意没想到煮个酒都能醉成这样,酒性实在差了些。
  “不用煮了。”她吩咐道:“回去歇息吧。”
  她正要起身,哪料惊天人的骨头像化了一般,扑的跌在她怀里。
  惊天人一边怯怯的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手一边攀住初意的双臂,作势想要撑起身,却越发往她怀里贴近。
  对方若是男子,初意早就将人震开。念及她是女侍,又不胜酒力,才没使蛮力。只是两手扶住她双肩,隔开些距离。
  真是人如其名、举止惊人,惊天人双手竟放肆的绕到初意颈后,亲昵地搂住她的脖子。
  即便同为女人,此举已令初意无法容忍。
  她抓住惊天人的手臂,使劲拽下来,斥道:“念你醉酒,才准你放肆一二,再不端正举止,明日就出宫!”
  也不知惊天人是不在意这威胁,还是当真醉得不轻。她并没立刻抽身,反倒深情款款仰望她,红唇微掀。
  “奴婢十三岁有幸在魔城瞻仰魔尊的尊容,念念不忘三百载。而今终有机会入宫再睹魔尊风采,欣喜若狂。奴婢何德何能亲自为魔尊煮酒,陪魔尊阔谈。酒醉人心,也壮人胆,奴婢想服侍魔尊一辈子!”
  肺腑之言说罢,她眸间流转潋滟水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蓄积打转,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痴情模样。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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