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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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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过他冷笑、讥笑、不屑一顾的笑,就是没见过他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又略带雀跃的笑。
  不。。。…她见过。
  当他是十辰的时候,得到她的承诺,说要娶他时,他便展露过这样的笑容。
  可那是为了接近她,获取她的信任,一步步将她拽入他的深坑。
  此时面前的是真正的魔尊,这样的笑容与他的脸实在是……挺搭的?
  初意吃惊的看着他,以往他眼中随时可见的寒光冷刀冰锥子,怎么都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融融似水的柔色,就像十辰与她深情款款诉说爱意时的眼神。
  他今晚被十辰附体了不成?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九夜清抬手,拇指小心翼翼的摩挲她脸颊,再次问道:“你喜欢我?”
  他执意要一个答案,得不到便不罢休。
  初意有些迷糊,禁不住揣摩他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在她看来,魔尊但凡言行不可思议,必定藏着什么目的。
  见她不说话,他急迫的追问:“喜欢还是不喜欢?”
  初意忙不迭摇头。
  喜欢大魔头?不要命了吗!
  九夜清直接忽视她的摇头,兀自道:“你也别嘴硬了,该承认时还是得承认。既然早晚要承认,不如早承认,晚些承认有点亏。”
  他这话绕来绕去,把原本就迷糊的初意绕得愈晕几分。
  她定下神,反驳道:“没有的事,我干嘛要承认?”
  “没有吗?”他手指有意无意的滑在她颈边,触及那可怜的血管。
  每一次温柔的抚过,都是无声的威胁。
  初意下意识瑟缩脖子,护命最要紧,连忙改口:“有的有的,我承认!”
  “承认什么?”
  “喜、喜欢。”
  “很好。”他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身子陡然一沉,笑里尽是蛊惑:“既然你我互生情愫,就该开始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
  初意没完全明白,成年人该做的事是什么?
  等等,他刚才说……互生情愫?
  这话属实难以理解,难到她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你对我……”她磕磕巴巴半天,也说不出下一句。
  “我看上你了。”九夜清干脆利落的替她把后半句说出来。
  也算是重新回答一个多月前,她在蚀天殿,半夜突然道出的问题。
  初意整个被吓傻,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第四十二章 讲真,她最怕男人哭…………
  初意脑袋空白半晌; 呆呆愣愣。
  因为他的话,她陷入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的恍惚中。
  直到他将手掌覆在她心口,说:“你的心跳和我一样重,你也看上我了。”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他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厚重; 这不是梦……
  大魔头真的看上她了!
  初意费劲的拽回神思; 回想他跑来与她说的每一句话; 原来都是认真的。他的心跳便是用来让她信服的证据,证明他正为她心动。
  情况是理清了; 但她脑子却迷糊了。
  冷血强硬、霸道无情的大魔头对她产生了男女间的情愫?
  这事怎么看都很扯淡。。。。
  不只是她,大概整个仙界都不会将‘感情’二字与他挂钩。
  九夜清见她兀自皱眉发呆,面上也瞧不出半点喜色; 他轻捏她的脸; 问:“你这是什么反应?太过高兴,所以说不出话来?”
  初意嗫嚅半晌; 才道:“我们得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想了想,点点头:“的确得谈谈。”说罢,便起身; 盘坐在床上。
  重获自由的初意也连忙起身,坐在他对面。
  她正斟酌应该从哪里开始切入这个话题,就听他自顾自的说起来:“谈谈你几时能随我回魔域重新置办大婚仪式。你若想请孟阆风和其他仙友; 可先将名单列好; 届时我会提前叮嘱沙魔放行。”
  初意连忙打断:“不急不急,咱们还没到那一步。”
  九夜清将她看着:“那你觉得我们到了哪一步?”
  这话该怎么回答?
  她离开魔域时,他们应该是敌对的关系,如今他们之间姑且算是暂无冲突的状态,这是到了哪一步?
  初意壮几分胆,索性直截了当:“我不会随你去魔域; 也不会和你重新成婚。”
  九夜清面色微变:“你有了喜欢的人?”
  她摇头:“没有。”
  “因为那只狐狸?”想到胡崃,他语气不由冷硬。
  “。。。。”初意顿觉脑壳疼,他们对话的思路怎么总不在一条道上。
  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我没有喜欢任何人,也不可能喜欢胡崃。”
  九夜清闻言,眉目顿然舒展:“既然没有其他人,何必浪费时间如此纠结,走吧。”
  说罢,他起身下床,往门口走去,却未闻身后动静,转过身,见她依然坐在床上。
  他朝她伸手:“随我回魔宫。”
  对于他的强势,初意十分抗拒,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旁人根本没有置喙的权利。
  这种以威压和武力解决问题的手段,简直是大魔头的专属。
  先前在魔域也是如此。
  他要她进入兔子的肉身,她就得照做。他给她吃胡萝卜、桂花糕,也不说清楚那是助她驱除魔性的良药,只管硬塞,不给拒绝的机会。仿佛他习惯强势的给予,一旦察觉对方犹豫,就会下意识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即刻扼住对方咽喉,让其服从。
  此刻依然,他认为她没有喜欢的人,就一定要与他回魔域双宿双飞?
  好不容易从囚牢中逃脱,她哪里敢再回魔宫,即便他口里说喜欢她,指不定又要逼着她做什么。何况她对他压根没有男女的念头,除却两次未遂的春。梦。。。。
  初意心下思量,总不能这辈子都在大魔头面前战战兢兢的任由他搓揉,活着总得争一口气。
  她登时提一口气,纵三分胆量,抽出长剑,跳下床,举剑怒指:“你若逼我去魔域,我便与你拼命。反正我左右打不过你,你就扛着我的尸体走吧,话我就撂这了!”
  九夜清怔了怔,见她神色坚决,面上严肃,并无玩笑之意,他只觉那剑已经扎在自己心口,有些疼。
  他朝她一步步靠近,神情淡然,脚步从容,直至剑尖抵在他胸膛。
  初意下意识缩了缩手,他又抵上去。
  他垂眸落来的目光满是不解:“你我已在众人面前成婚,便算夫妻。带你回去只是认为当初婚礼时,你我皆是男身,想给你一个真正的婚礼。何况而今你我情愫互生,为何不能随我回魔宫。”
  他被长剑抵在胸口,却不恼不怒,反而软下声来,耐着性子与她细致解释。
  初意心脏怦怦两下……
  她意识到什么,连忙收正心神,口吻冷淡:“我对你无情无爱,那场婚礼不过责任驱使。你那时对我亦是利用,何须耗费精力再办一场没有意义的婚礼。”
  他目光微颤:“你不是曾说作数?”
  初意道:“我说那些话,是因为怕你要杀我,为了活命,才不得不昧着良心撒谎。”
  她抱着与他彻底闹崩的决心,道出一句句扎心的实话,最后再补两刀:“我不仅对妖没感情,对魔也不会有感情,你还是死心吧。”
  至此,她已将后路堵绝,心想:今晚这条命只怕难保……
  就在她紧紧握着剑,等他怒火冲天要开打时。却不想,他只是不敢置信的盯着她看了会儿,然后身子一动……
  初意眼睁睁看着他的胸膛猛的往她剑尖压过去,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锋利的剑端破开血肉的阻力。
  伤口瞬间见血,在他灰青色的衣裳上晕开一抹鲜红,犹如一朵鲜艳的海棠花在他胸前绽放。
  “你这是做什么!”初意慌得连忙拔开剑。
  剑一拔,血溅出来,胸前的血印眨眼扩大两倍。
  她急忙要帮他止住血,刚抬手,手腕突然被他抓住。
  九夜清冲她冷笑:“你不是对我无情无爱吗?不是拿着剑要与我拼命吗?怎么?不过这么轻轻一扎,你就受不了,心发慌?”
  初意无暇顾及自己为何情绪有些失控,视线直直盯着那团越来越大的血迹上。
  脱口便是斥责:“你这是轻轻一扎?再往前压两寸,就得入骨穿心,你不知道吗!”见他无动于衷,又忍不住恼声催促:“快些施法止血!”
  “心疼了?”他问得几分讥诮。
  初意愤然甩开他的手,扬起头,学他那样讥讽一笑:“放心吧,就算这剑把你身子贯穿扎透了,我眉头都不会皱半下。”
  九夜清冷冷看着她,脸色犹如滚滚乌云荡过的天色,越来越阴沉。
  就在她以为他在蓄积怒火时,他却……眼眶泛红?
  初意以为看错,眨了眨,再瞧,他当真红了眼眶。
  讲真,她最怕男人哭。以往十辰就是靠这一招,百发百中的捏住她的软肋。
  但大魔头没流泪,只是红着眼、抿着唇,牢牢锁住她的视线。他眼底压着浓烈不明的情绪,最终呈现在她面前的,是略带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被这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属实扛不住……仿佛自己是个心狠冷血,正害痴情人伤心的恶人。
  醒醒!他可是大魔头啊!城府深重,善攻心计,怎么可能当真委屈。
  被他迷惑不就等于双手将自己给卖了吗!
  初意的脑子正逼迫自己理智,嘴巴却不自觉冒出一句:“快些去上药治疗,免得拖严重了。”
  说完,便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连语气也温和许多,生怕他不愿听话。
  九夜清默然看着她,忽而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
  他转过身,头也没回走向窗边,而后纵身一跳,消失在夜幕中。
  自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没说。
  初意呆呆望着他消失的位置,微风自窗外拂过,也将残留的一丝淡淡桂花香送入她鼻端。这是他近日身上的味道,是他曾送给她的朱砂桂的香味。
  那时他说:朱砂桂有情浓之意,若是赠予对方香袋,是表爱慕之心。倘或将香袋的绳带互换,并挂在床头,则寓意:情意缠绵、永结同心。
  呵,好一个情意缠绵、永结同心。
  那时她信以为真,真心想要对他负责。
  结果,全是诓骗她的谎话!
  他囚她时,说她不过一枚棋子,说那一切都是为了夺取肉身的计谋。现如今又突然跑来说喜欢她,想与她重新成婚。
  “恶话好话全凭你一张嘴说完了!”初意忍不住骂道,发泄蓄在心口的闷气。
  着实是被他给气到了,仗着自己是魔尊,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全可随心所欲。
  她气呼呼的喘了喘,狠狠瞪着窗台,好似他还站在那,恨不得在他身上瞪穿两个大洞。其实他若真在,她哪里敢怒骂叫嚣,又不像蒙丘那样头铁。
  “唉,修为太低就是受气的命。”她自嘲两句,转身回床。
  正要将剑收回剑鞘,却见剑尖残留的血迹,方才他挺身刺入剑端的那一幕蓦的又在脑中闪现。
  剑尖刺破他胸口的阻力感依然清晰的保留在手心,令她握剑的手不自禁颤了颤。紧接着,手指连心,心脏连带着颤动两下,隐隐泛疼。
  她诧异的捂着心口,为何想到那一幕会有如此明显的痛感?
  渐渐,她察觉到什么,大惊失色。
  初意急忙拿来巾帕,使劲擦拭剑端,仿佛那血迹是洪水猛兽,不擦干净便会令她心慌不安。
  过会儿还觉不够,她起身走到桌旁,点燃蜡烛,坐下来,就着烛光细细擦拭。直到剑尖被她擦得银光锃锃,再才看不见一丝血迹,她才放心的收回剑鞘,舒一口气。
  她将剑放在桌上,目光无意识飘向窗外。脑中交替的回忆十辰与魔尊的身影,和昔日在魔宫中的一幕幕。
  呆坐良久。
  忽而,窗外的月下闪过一道身影,惊回她的思绪。她盯着那儿,似乎知道是谁,竟没平日那般戒备。
  不一会儿就见那人跳窗进来,站在屋中,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她的面容暴露在烛光下,这一刹那的慌色表露无遗。而他因高大的身形挡住了本就昏淡的月光,神色全然隐蔽在阴影中,任她观察,也瞧不清究竟。
  九夜清迈步朝她走近,几步便出现在烛光可见的范围。
  四目相接的瞬间,他幽深的眼眸仿佛缠人的暗涌,将她的目光紧紧缠住。
  初意心口没由来被扯一下,怦怦跳动。
  她连忙移开视线,落在他胸前。那里依然晕开血,先前是朵海棠花,这会儿变成一朵大莲花,也不知流了多少血。
  她莫名来气,分明有本事止血,怎么非弄得像受了重伤。
  九夜清上前将手中之物扔到桌上,说:“帮我上药。”语气理直气壮,好似她一定会这么做。
  初意看着桌上的纱布和药罐,属实疑惑: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药?
  “你去药馆偷凡人的药?”
  “我会偷?”他冷讥一哼,道:“我堂堂正正抢来的。”
  “。。。。”果然是大魔头,堂而皇之的抢东西都能说得如此正义凛然。
  九夜清低头开始解腰带,脱外裳,然后是上衣……
  惊得初意连忙起身,退两步,指着他:“停停停!你脱衣服作甚!”
  他手一顿,反问:“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初意驳道:“你不是可以施法自愈吗?这么点伤口,何须像个凡人一样包扎。”
  他淡淡瞥她一眼,没理会,兀自脱去上衣,放在桌上。然后坐下来,指了指胸口受伤的位置,说:“来上药吧。”
  “这个位置你可以自己上药。”她微微别开眼。
  说来真是奇怪,她用这副肉身时,早已练就一双金刚眼,莫说看五百遍,就是摸五百遍都不害臊。这会儿瞧一眼这熟悉的胸膛,怎么就不好意思呢?
  “你今晚一次次扎我的心,句句似刀,毫不留情,难道不该负责帮我抹药。”他挑眉道:“是你的剑伤了我,却好意思叫我自己治疗?”
  听着他满是道理却十分无赖的口吻,她。。。无话可驳。
  冷静下来,忖量再三,初意不得不屈服在大魔头的威逼下,亲自帮他上药。


第四十三章 堂堂魔尊,怎么能流鼻血!……
  初意悄悄下楼; 去客栈后院的井里打了点水,再端着水盆小心翼翼的进屋。
  九夜清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等她将水盆端来。
  初意把巾帕丢进木盆里,说:“你可以自己擦去血迹吧。”
  他努力动了动手指; 说:“你看; 失血过多; 手麻了。”
  “。。。。”只是刺破肌肤,血是流了不少; 但他还没到面色苍白的地步,怎么就手麻了?
  她偏不动,将他看着。他也不动; 把这失血麻木的状态死死的维持住。
  初意最终拗不过他的犟劲; 深吸一口气,没奈何; 坐在他对面。
  她一边拧干巾帕,一边暗暗劝慰自己:这是个性情怪、脾气坏的大魔头,我心宽又善良; 犯不着跟他怄气。
  她若也跟他较真僵持,今晚他许会赖在这儿不走。倘或被胡崃他们撞见,也不知会生出什么误会。
  她捏着拧干的巾帕; 先将他身上凝固的大片血迹擦掉。再洗干净巾帕; 裹住食指,沿着伤口边缘,轻轻的拭去血迹。
  九夜清垂眸看着她全神贯注的模样。好似怕弄疼了他,她动作十分小心,一点点沿着伤口擦拭,眉头也因紧张而微微隆起。
  “下手重些也没关系; 并没那么疼。”他不忍见她绷得这么紧。
  初意抬头白他一眼:“要不你来。”
  他即刻住口,再不多话。
  擦干净血迹,伤口即刻裸。露在她眼前,比她以为的要深一些,也宽一些。宽度几乎与剑身等同,可见剑尖已完全刺入他胸口,足足捅进去一寸多深。
  难怪血会流那么多,把身前的衣裳都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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