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非要当我师尊-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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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音顿时涨红了脸,她明白师尊这个意思就是知道了那件事。
但随后她又有些茫然,习惯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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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白驹过隙;太平的日子如水流逝,直至近些年散落在修仙界各地的古战场隐隐出现暴动的架势,才将修仙界的众人从安稳的生活中敲醒。
不知从哪一日开始;各个古战场中爬出来的怪物越来越多;大宗门还好说一些,稍弱一些的宗门里镇守的弟子们已然有些力不从心;不得不向大宗门和散修求助。
而在这段时间;在被静道宗主要负责的被称为“荒异”的古战场上,一位道号为“谨意”的修士崭露头角为众人侧目;虽然她刚刚来到古战场时仅仅只有金丹期修为,但由于其疯狂收割功勋的狠劲儿;很快就让这里没人再敢戏称她是长老家的“贵小姐”。
她真正的成名之战当属渡自己的元婴雷劫时,那时恰逢堕仙的残魂污染了大片战场死尸,一眼望不到尽头,平均实力在金丹元婴期之间的死尸军队从裂隙间走了出来,它们的后方还有东西在涌动;渗露出令人恐惧的气息。
密密麻麻的死尸军队扬起无数冤魂的哀嚎,凄厉的声音几乎刺穿人们都耳膜。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古战场会有堕仙的残魂冒出来,镇守此地的静道宗长老正在联手对付堕仙残魂;无暇顾及身后的弟子们,剩下弟子间实力最高的出窍期修士不过一手之数;大多以金丹元婴修士为主;而他们与对面的死尸军队比起来;人数上的差距几乎有几百倍之差。
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恶战;因为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状况;静道宗对古战场内部的判断有误;所以在没有分神合体修士相助的情况下;忽然与古战场中的大军、或许只是古战场里面的炮灰级别军队撞上,就注定了不少人将陨落于此。
长老在与堕仙残魂缠斗的时候,向宗门内部发送了紧急求助讯息,可要等人来,不晓得还要多久。
他们能等,下面的弟子们能等吗?
这些弟子们面对的,是不知痛觉只晓杀戮的死者的军队,它们不会疲倦,只要堕仙的力量不消失,它们就有源源不断的动力。
当弟子们灵力枯竭的时候,后方的敌人就会扑上来撕碎吞噬他们,在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战场各处传来同门的惨叫声,发现战局在不断恶化,这位道号谨意的修士做出了一个谁都没敢想的疯狂举动。
她选择在敌阵中间突破元婴,借助自己的雷劫之威荡平大片大片的敌人。
很多都觉得她是不是疯了,她怎能确定自己的雷劫威力会那么大,大的可以将殃及到的敌人全部轰杀,因为天雷自带的对邪祟的克制效果,所以被殃及到的敌人所承受的伤害是历劫者的好几倍,哪怕是与长老们缠斗的堕仙残魂,其嚣张的气焰也被克制了一些。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长老们抓住机会展开反击,等堕仙残魂被打散,失去了力量来源,下方的军队自然就溃散了,而隐藏在缝隙之后的东西们也没再出来,一场差点酿成悲剧的浩劫落幕。
战斗结束后,所有活下来的人都有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作为一通胡来之后扭转局势的人,谨意得到了无数崇敬与惧怕的目光,敢做出这样事的,不是疯子就是变态吧?
而最重要的是,她疯狂的计划不但成功了,灭杀敌人无数,甚至自己也渡劫成功!
而他们曾经还嘲笑过这位“疯子”,想想自己到现在还活着,真是不容易。
然而很多人心里更清楚一件事,他们现在开始都欠了那个“疯子”一条人命。
让出窍修士都避其锋芒的恐怖雷劫散去后,在许多人未曾平复的心跳时,天空中不出意外的祥瑞翻腾,天道恭贺,赤色的霞光洒落人间,与满地的鲜血融为一体。
立于天地间,被霞光笼罩的那个人背影窈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坚韧。
天道恭贺,祥瑞临空,没有一个人意外于天空中的异景,毕竟能大规模剿灭金丹元婴敌人的雷劫,谨意没死才让人感到惊讶,她能活下来,祥瑞不出现都对不起这些被消灭的古战场的亡灵。
谁又能想象到她刚来的时候,因为偏向文弱可爱的面容与身姿而被嘲笑拿不动剑的情形呢?
有崇拜,有惧怕,有倾慕……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清理掉剩余危险物体的谨意回到驻地。
在外人看来她是疯子,又或是英雄。
但是长老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友人,对她做出的这件危险事情少不了要一顿唠叨。
太危险了!她有没有过万一哪方面出现差错,渡劫失败倒没什么,可下方的敌人会撕碎她!万一她的雷劫威力不足以消灭或者逼退敌人,她在渡劫的危急关头受到敌人干扰又是多危险的一件事?
“当年,听说剑尊的弟子也在金丹雷劫后引发了天地异象吧?这就是天才们吗?”接受医修治疗的断臂修士喃喃道。
“哼,生活在剑尊羽翼下,连奶都没断的人如何能和谨意道友相提并论?”另一个向来看不惯宗门里面那些大少爷大小姐的修士出言反驳。
“你说的也对。”
“谨意道友……她就是我的目标,如果哪一天我追上了她的修炼速度,我就向她、向她求……亲。”刚刚还大嗓门的人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就像蚊子的嗡鸣似的。
“嘶!疼!”他伤到的是脑袋,帮他处理伤口的医修姑娘挖了一坨药膏死命的摁在他的伤口上。
“这还轮得到你吗?”医修姑娘阴恻恻的道。
驻地。
“怎能如此莽撞?知不知道一不小心道基有损也就罢了,严重些会丢了性命!”长老伤的也不轻,但即使如此也省不了一顿念叨。
“若我不这么做,会有更多同门阵亡,我有把握才这么做的,师侄你就不用担心了。”
没错,在谨意面前,这位分神的长老是师侄辈的。
师叔的一番话堵得师侄说不出话来,能怎么办呢,眼前这位虽然年轻但辈分大得尊敬,长老气冲冲的来,气呼呼的离开,最后倒霉的是谁,就看谁现在不长眼的往枪口上撞。
谨意的友人也惊魂未定的表示这个行为太大胆了,虽然也因此很多人得救,但作为朋友,他们还是希望她在做出类似决定之前和他们能够商量商量,至少提前告诉他们一声!别像今天一样受到太大惊吓!
“我尽量,只是当时情况实在危急,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同门被杀呢?”
啧,话都被你说完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知道你是好心,但你也要考虑考虑家中师长吧,就算不管我们也不管长辈,那也得看在柏道友的面子上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次敢胡来,还不就是因为柏道友有事离开了,她要是在,借你个胆子你都不敢!”
谨意的从容被无情揭穿,她脸上的微笑差点没挂住。
“啧啧,说到底就是怕……”
“锵!”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常年在战场磨练出来的人立刻就能知道,这是剑出鞘的声音。
“对不起是我多话了我立刻离开!我绝对不会把你怕柏道友的事情说出去的!告辞!”
“等等你回来!谁说我怕……”
友人脚底抹油的跑了,如同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似的。
“谁说我怕她了,说的跟怕老婆似的……”谨意小声的嘟囔着,对那人的言语用词非常不满。
随后她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一推开门就看见里面坐在那里,好似早就等着自己归来的女子面容冷淡,瞧见她回来了,只道了一声:“阿音。”
谨意腿一软,跨门槛的时候没有完全抬起腿,直接被绊的五体投地。
无论在那外面那些弟子眼中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是疯狂的天才还是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再完美的形象于进家门的第一秒,就被她这一摔碎的一干二净。
谨意啊不,是文嘉音脸着地摔了下来,明知已经丢脸丢到家了,可她趴在地上也不想起来。
堂堂一个新晋元婴修士,会被门槛绊得连平衡都掌握不了直接摔地上吗?很显然不可能,所以说她是故意的,故意想要逃避现实。
谨意,是师尊给她取的道号,当年因为没有大肆宣扬,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谨意就是剑尊弟子,来到这个古战场后,也没有人认识她,除了长老之外,其他人只以为她是一个内门普通长老的弟子。
她自来到这以后,就天天给自己找事做,想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淡忘或者隐藏心底的那个人。
一年不够那就两年,两年不够那就三年、十年、二十年……
修真者拥有漫长的生命,达到金丹期的她,就已经拥有了五百年的寿命,她相信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能够洗刷掉一切的刻骨铭心。
那个秘密,师尊虽有暗示却没有明说,总的来说两个人都是心知,却无人动手揭开这层面纱。
文嘉音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她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以为“寒酥”这个人不会再出现。
结果她冷静中的第二个年头,忽然有一天同门对她说外头有人找,她没多想就走了出去,然后……
然后当文嘉音走出去看清了那抱琴女子的面容后,震惊的揉了揉自己眼睛,因为自己是太思念师尊的缘故才花了眼,结果揉了几次,那女子的面容依旧没有变。
反倒是她自己,眼睛都揉红了。
那一日,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师尊对她说要习惯,习惯什么……是习惯师尊“柏寒酥”的这个身份吗?
这可真习惯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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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啊对对对;她就是怕“柏姑娘”,她承认,她摆烂。
那些说风凉话的;你难道不怕你老师?说她怕老婆;暂且不论师尊和她没这层关系,就是笑的最大声的那个!他才是整个驻地最怕老婆的那个!别以为她没看见那天他跪着刺刺球求老婆原谅。
所以……
嗯;所以现在有没有人来救救她?
可事实就是——当然没有了!先不说这边有没有人路过;就算有熟人路过,看见她家里面的这位就能夹着尾巴跑了。
那一日依然以“柏寒酥”的身份模样出现的师尊吓的文嘉音话都说不顺溜;她甚至想着是不是自己理解有误,师尊其实并不知道媂竹真君说漏了嘴;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马甲?
所以说……师尊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为什么还会用这个身份出现?
当时文嘉音就懵了,她到底该称呼“寒酥”还是“师尊”?
万一师尊不知情,她揭露了多尴尬?若师尊知情……那或许师尊用这个身份过来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她当时沉默了好几分钟,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开口该称呼什么。
最后还是师尊道了一句:“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这就是以“柏寒酥”的口气说话了;文嘉音当时没有主见,也就顺势推出的应了下来。
她至今都能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舌头在嘴里打架的模样。
文嘉音不知师尊想要做什么;或许是想走亲民路线?怕剑尊的身份吓到这里的弟子所以才隐瞒身份来的?
她也没见师尊有别的什么举动,单纯的一直以音修柏寒酥的身份与她同行;甚至去结识她身边的朋友。
日子久了;她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有些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逐渐能够平心静气的和师尊说话;甚至偶尔也会条件反射般的撒娇。
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主要这个莫名其妙的习惯衍生而来的;还有各种漫天飞舞的流言。
别人不敢编排她;她的那群损友们可敢;这些流言里面几乎得到所有人一致同意且呼声最高的,就是……
她惧内!
听到这个传闻的文嘉音勃然大怒,去他全家的惧内!她是惧内的人吗?那是尊敬师长!也不对……惧内这种话是这种场合下说能说出来的吗?
她和她师尊……多纯洁的关系!她克制了那么多年,用尽一切手段把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藏的好好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人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也为了不让这种传言继续扩散下去,最后传到师尊的耳朵里,她毫不留情面的“大开杀戒”,将所有造谣人士全部送进了隔壁的医疗室。
医修小姑娘与她关系很好,所以让他们在治疗过程中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酸爽”。
文嘉音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终于将这个流言给压了下来,如果自己真的能够坦坦荡荡清清白白,那倒也不怕这个流言,关键在于她心虚啊。
幸好,这件事情应该没有传到师尊那里。
在这里,师尊偶尔会露两手帮个忙处理古战场里跑出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这很正常,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身边的友人都对师尊露出敬畏的目光,也没人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挺突然的?
(她的友人们:你猜我们为什么会怕她?你再猜我们又是为什么会知道你惧内的?)
本来……文嘉音一边接受着内心拷问,一边也接受师尊的投喂,日子稀里糊涂的过得也还算可以。
只有这一次、她以为师尊回去了不会知道,也确实因为情况非常紧急,她才冒了一点风险在敌阵中渡雷劫。
她也是有□□成的把握才敢这么做的,毕竟她非常相信天道这狗东西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金丹雷劫就是一个先例,金丹雷劫的声势多浩大?那和元婴雷劫一个水平了,那她的元婴雷劫还不至少出窍雷劫起步?
反正boss由师侄拖着,她用雷劫清清杂兵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吧……对于其他人来说,她这个举动确实既危险又疯狂。
所以不能被师尊知道,这么想着的文嘉音回去之后推开门就看见师尊坐着等自己,可想而知内心阴影面积有多大。
师尊肯定有些生气了,说话的语气都不软了,凉凉的……
这么多年来,师尊都很少严肃的和自己说话,更别说生气了,文嘉音不敢想象师尊真正生气起来是什么模样。
灵力将文嘉音拉扯了起来,昕玧弯腰拍了拍小徒弟衣服上粘着的灰尘,脸上冷淡的面具也送了松。
“有没有摔疼?”
虽然文嘉音已经元婴,身体强度相当于较好的法器,根本不可能一摔就疼,但从小到大她磕磕绊绊都会心疼的不得了的师尊下意识就问。
“……疼!”所以不要骂我呜……
文嘉音为了逃过这一顿责罚,也决定不要脸了,在师尊面前,多年的长进就像不存在一样。
“……”看着自知做错了事情,缩着脑袋害怕自己责骂的小徒弟,昕玧差点气笑。
“疼?”
“嗯嗯,好疼!”
文嘉音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拍了拍。
“知道疼,还敢莽撞的在敌阵中渡雷劫?逞什么强?”
“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在外名声赫赫的元婴修士如今乖的像小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