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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的后台比较硬-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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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俏,在这里等我。”郑朗宴飞快地收回手站直,“我有东西落在那边了。”

    林俏控制不住眼眶的酸涩,她忍了一下,没敢抬头,闷声问:“什么东西?”

    回应她的是少年踩着沙滩匆匆走远的脚步声。

    林易德在光下站了会儿,看着少女似乎长高了些的背影发愣。戴着沙滩帽的女人靠上来,问他刚刚在和谁说话。

    林易德停了一下,摇了摇头,去看腿边玩耍的男孩:“哦,没什么,两个问路的。”

    话音刚落,身边忽地扫过来一阵风,男人刚抬头,下巴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他闷哼一声,整个人狼狈地向后栽倒在沙滩上。

    女人立刻急了,扑上来就要拉扯郑朗宴:“你谁啊?大庭广众怎么打人呢!你知不知道这边是哪里!”

    郑朗宴浑身都是暴怒的气息。他胸膛起伏了一下,死死攥着拳头,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声音低沉阴冷:“这一拳,是替林俏打的。你做的肮脏事,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说完,抬眼瞪了一眼尖叫着撒泼的女人。

    被他眼中的狠厉和不屑震到,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撒了手。

    郑朗宴缓缓弯腰,攥住小男孩的衣领,旁边的女人即刻恐惧地尖叫起来。

    却只听到男人的声音低沉阴冷,犹如冬日的审判:“刚刚那个女孩,她算起来应该是你的姐姐,不过你和你妈这辈子都没有资格站在她面前。你记住了,因为你们不配。”

    郑朗宴在回来的时候,林俏整个人坐在椅子上,阳伞下的她的身体显得纤瘦无比。

    她微微伏着身,双手捂着脸,肩膀时不时抽动一下。

    郑朗宴缓缓靠近,犹豫了下,手轻轻搭在她肩头。

    林俏一愣,很快胡乱的抬手抹着眼睛,边抹边用沙哑而含糊的哭腔辩解:“刚刚沙子进眼睛了……”

    “嗯。”

    林俏停了下问他:“你的东西找到了吗?”

    郑朗宴垂眸看着林俏,手轻轻揽着她,让她脑袋靠在自己的小腹处,低沉温柔的声音自喉咙里滚动而出:“嗯。”他的手在林俏脑后爱惜地一下下轻抚着,“找到了。”

    林俏于是不再说话,抬手抓着郑朗宴的衣角,温热顺着眼眶滚落,洇湿薄薄的单衫,熨烫着少年的皮肤。

    郑朗宴顺着看岛的另一侧,手一下一下地抚慰着她的脑后和后背:“林俏,其实刚刚我骗了你。”

    林俏停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朦胧的视线去看他。

    郑朗宴逆光垂着眸,眼中的光温柔了一瞬:“这岛,不是我家的。”

    林俏一愣,郑朗宴弯着唇角,抬起拇指指尖,轻柔地拂走她眼角的泪滴:“不过岛上的游乐场和海洋馆真的是,要不要一起去?”

    ——

    美国。

    医院里。

    陆久见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几乎是立刻,他抬手掏了出来,是个老式手机。

    上面有两条未读短信。

    第一条是一张图片,拍了千林岛那片海的风景,后面跟了一条短信。

    陆久见捏着手机许久未动,直到手开始有些颤抖。

    身后病房里,女人沙哑的声音喊他。

    陆久见应了一声,抓着手机的手停了一瞬,很快关了机,塞回了口袋里。

    他背靠着医院的墙壁,眼眶止不住的酸涩。

    那年夏天,独自去海滩,他捡到了这部手机。

    有多幸运,那个时候那么恰好的遇见你。

    ——

    千林岛的海滩边。

    整个下午,从冲浪到海盗船,再到旋转木马和摩天轮,两个人玩了个尽兴,又去海洋馆看了海洋生物,各种鱼。

    林俏眨着大眼睛,凑近玻璃看里面色彩斑斓的水母一跃而起,素净的脸庞在淡蓝色水和灯光的掩映下,白的近乎透明。

    郑朗宴的目光一直紧紧追着林俏,假装玩手机的功夫,终究忍不住,对着林俏按下了拍摄键。

    快门声响的时候,两个人均是一愣。

    林俏指尖还扶在玻璃上,眨了眨大眼,看着郑朗宴。

    郑少爷脸上登时有些挂不住,抬手胡乱地指了指鱼缸里:“这粉色的水母还挺好看的。”

    被他指着的蓝色水母慢悠悠的从两个人眼前游了过去。

    林俏抿着唇,耳尖也有些泛红,缓缓移开目光,没有说什么。

    晚上的时候,下了场急雨,很快就停了。空气里都是泥土的清新气息。

    两个人乘着人烟稀少的环岛观光车,顺着看岛的山顶上别墅里的灯光和游乐场摩天轮的光。

    林俏靠着窗沿,脸颊被夜色勾勒成温柔的轮廓。

    她吹着海风,眯了眯眼睛,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郑朗宴看着,忽然开始想,其实林俏未必什么也不知道。

    脑海里一下想到之前,她认真给他讲《氓》的场景。

    段毅格查过了说,《氓》讲的是一个负心汉的故事。

    郑朗宴看得专注,那边林俏突然缓缓开了口:“他以前教我不要撒谎,我就真的从来没有说过谎。可他自己怎么这样……骗我们这么多年……”

    淡淡的语气,像是反思,带着无力和不解。

    郑朗宴的心脏忽然像是被猛地攥紧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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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俏坐直了一些,目光盯着窗外飞快略过的海景和灯光:“见到他之前,我一直告诉自己,他一定是有事或者太忙,才会不回信。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我是这样一份可有可无的过去,想丢掉的时候,就真的丢掉了。”

    “那就真的无所谓了。”

    观光车蓬顶积了雨滴,刚好承受不住重量落下来,像是少女晶莹的泪。

    郑朗宴抬手,想要触摸,刚好林俏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观光车刚好急转弯,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两个人左右晃着,郑朗宴下意识地把手撑到了窗沿,林俏的脑袋磕在他手背上。

    因为保护的姿势,他靠得离林俏比较近,半个手臂把她环在座位和自己的怀抱之间。

    林俏的眼眶还有些红。看着他,睫毛像是放慢了一样扑闪了一下,眼眸一霎亮似星辰。

    她深深嗅了嗅,忽然有些惊喜地问他:“郑朗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郑朗宴这样凑近看着,根本无力收回视线,只能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的气息。

    “苹果?”

    他学着她的模样嗅了嗅,空气中清甜的气息愈发浓郁。郑朗宴偏头问,“想吃?”

    林俏眼里的光闪了闪,很快偏向窗外。摇了摇头。

    所有的压力和不快缓缓散去,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合欢是一种很奇怪的花。很多人闻着像香蕉味,也有的人,闻着像苹果。

    以前那个人总反驳她纠正她。

    有多幸运,郑朗宴在她身边,和她感受一样。

    “郑朗宴。”林俏的声音放轻,飘散在夜风中。

    郑朗宴的视线追随着她的发梢到了唇角,再也移不开。

    林俏蓦地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二十九章

    千林岛熏人的热风里; 林俏的眼睛认认真真地隔着夜色和灯光望过来; 灿若星辰。

    这画面; 美得不真实。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 除了风动,似乎一切都不动了。

    郑朗宴诧异地看着她,隔得这样近,连呼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脑海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 段毅格他们瞎说八道,谁说他不表白就不行。

    林俏她分明知道,她都知道。

    郑朗宴盯着林俏轻轻合上的粉唇,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干渴极了;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收了手; 转过头去,轻舔了舔唇角; 蓦地轻轻嗤笑了一声。

    林俏本来心里有一丝不确定; 这下因为他这一笑,忽然生出一丝窘然来; 她刚准备再说出些什么补救一下; 却蓦地听到郑朗宴声音低沉带着颤意。

    —— “一个多月了。你可真一点儿也不迟钝。”



    第36节

    林俏猛地愣住了,这低沉磁性的声音兜兜转转才飘入她的脑海,变成他的答案。

    一旦承认了自己的真心; 勇气忽然随之而至。

    身后的人许久没有声音和回应。

    郑朗宴不动声色地清了清嗓; 再转过头时; 黑眸深沉晶亮,带着期许和热切。

    他看着林俏,不满地“啧”了一声,问:“你就……没点表示?”

    林俏愣了一下,看着男生眼里认真而期待的光,想了想,格外郑重的点了点头。

    郑朗宴眼里的光芒一瞬间被点燃,他的唇角还没扬起,接着听到少女轻柔认真的声音——

    “我知道了。”

    郑朗宴:“……”

    ——

    最后一阵秋风一扫而过,c市正式迎来今年的冬天。

    外语附中集体更换了冬季制服,衬衣外面搭了米色线衣,再往外是统一的深蓝色外套。

    林俏属于畏寒体质,出门还会顺便裹着厚围巾。

    教室里送了地暖,倒是温暖舒适。

    林俏的外套解下来叠好放进衣袋,又装进抽屉里。

    旁边陆久见的座位一直空着,班主任为了不影响教室整体座位的美观,也就一直没有撤走空桌椅。

    郑朗宴的外套就闲闲的搭在陆久见的椅子上,书也往他那里堆了一些。这样看,就好像一排还是三个人一样。

    林俏的水杯握在手心里轻轻落在腿上,认真地垂着头看着试卷,另一手作答。

    似乎是嫌热,郑朗宴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乖张的解开着,敞着领口。

    他无聊又烦躁地趴在桌上,眼睛盯着林俏,手里把眼前的五个贝壳弹起,再看着它们一个个落下,再归置到一起。

    是的,五个。

    千林岛回来后第一天,星期一上课的早上,郑朗宴就在桌上发现整整齐齐摆在中央的贝壳。

    旁边是认真默读课文的林俏。

    这件事让他兴奋了好几天。

    可兴奋过后,没有得到确切答案的心更加不安分起来。

    林俏安静坐着,保持着垂着眸学习的姿态,没有看他。

    靠!

    郑朗宴不满地把贝壳捏到掌心,把脸偏向一边去,看着前门门口,赌气不看她。

    段毅格刚好来找郑朗宴。看着他偏过来的头,兴奋的挥了挥手。

    郑朗宴连指尖都懒得动,整个人颓丧得仿佛瘫软了一样。

    褚刚刚好从后排上来,看着几个人的眼色,满脸为难地轻轻碰了碰郑朗宴的肩膀,跟他打商量:“宴哥,教室里这么热,出去转转?”

    满以为他不会答应,几个人刚准备放弃,郑朗宴却霍然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晃悠了出去。

    ——

    体育器材室里。

    段毅格他们偷摸着分烟抽,看郑朗宴沉着脸,犹豫地递上来一支:“宴哥,跟林姐儿吵架了?”

    “滚。”郑朗宴烟也不接,话也懒得答。

    段毅格尴尬地和身后的一群对了对眼,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尖。

    他迟疑又难以置信的问:“不对啊,哥,你前阵子不刚和林姐儿一块儿海岛度假去了?这怎么,还没说破?”

    郑朗宴一个凉凉的眼神瞥过来,跟着,他用舌头抵了一下腮帮子,有些烦躁地又撑着手肘去看窗外。

    “说是说破了。”郑朗宴的声音若有所思又带着怅惘。

    段毅格一顿,有些诧异,都说破了还能有什么不成的?

    沃日!林俏不会当面把郑朗宴给拒绝了吧。

    想到这,段毅格身体往后撤了撤,小心翼翼地问:“那、林姐儿没有什么表示?”

    “呵。表示了啊,怎么没有表示。”郑朗宴清冷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无限幽怨。

    段毅格一愣,就听郑朗宴一本正经地说:“她表示,她知道了。”

    众人:“……”

    确实只是这样。

    他后来也一脸难以置信地追问:“就……没了?”

    林俏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刚准备说话,旁边夜间洒水车刚好过去。带着湿度的空气掠过,林俏躲了一下,再坐正的时候,连下文也没了。

    郑朗宴错过了时机,也没有再追问的勇气和机会了。

    段毅格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跟着很快咳嗽着掩饰过去:“对不起、哥……咳咳……我、我被烟呛到了……咳咳……”

    周围众人也憋笑憋得难受,一时间,器材室清冷的烟草味里,混杂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郑朗宴烦躁地耙了耙脑后的头发,骂道:“都特么别咳了!想笑就笑,憋个屁啊!”

    褚刚最先忍了下来,没敢真听他的话勇敢笑下去。

    他凑近一下,小心戳点郑朗宴:“宴哥,就咱林姐儿这种乖宝宝,那肯定比较老实,专心学业,你得再主动点,让她感受到你的存在和热情。”

    心里却暗暗给林俏比了个大拇指:这姑娘,简直太酷了啊。而且很逗,让日天日地的郑朗宴吃瘪至此。牛!

    郑朗宴皱着眉停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样子,用眼神询问他。

    褚刚马上补充:“我觉得还是老套路最管用,你抽个时间,堵上几回人,跟着让她把话说清楚了。再不行兄弟们和你一起去堵啊,女生嘛,容易口是心非,多追几次准行。”

    说着,沈含声也在一边撺掇他:“对啊,哥,我觉得林姐儿肯定也喜欢你!”

    郑朗宴心态登时就膨胀了。

    ——

    林俏喜欢在活动时间去茶水间接开水。

    她体寒,冬天总会接开水喝点热的暖胃。

    徐曦最近感冒请假,林俏就一个人过去。

    旁边有零星几个人在打开水,林俏拧开保温杯的盖子,从开水机处接开水,耳朵里不可避免地听到旁边女生的议论声。

    “我都快气死了,心心念念那么久的陆久见因为这种破事就转学了。”

    “也不一定是因为那个女的吧……”旁边一个有些质疑。

    “怎么不是?原来陆久见和郑朗宴可是亲如兄弟的,可是他们说两个人就因为那个姓林的女的闹掰了,还在郑少生日上打起来了。这会儿好了,陆久见家本来就快倒了,现在还被逼得出国了。”女生更加义愤填膺。

    另一个女生长叹一声:“哎,郑家的势力……不过能怎么说呢,小地方的女的,就是心眼多,勾引男人真是,之前啊……”

    林俏水杯刚好接满,水柱落在杯子里,声音像是音阶一样降低,她拧好瓶盖。

    转过身来,嘴唇刚动了一下,身后蓦地响起低沉氤氲着怒气的男声,一下盖过了她的。

    “那大地方出来的女的,嘴多是不是?”

    两个女生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抬头,就看到手轻轻撑着门框的郑朗宴。

    林俏愣了一下,转头就看到冷着脸的男生。

    段毅格从后头冒头出来,脸上带着不冷不热的笑:“你们这消息不灵啊,不知道宴哥最讨厌背后说三道四的女人?”

    女孩瑟缩了一下,跟着有些慌张地掩饰:“郑少,你们听错了吧。我们没说你,是在说那个转校生。”

    “说我吗?”林俏捏着水杯,收回目光看两个女生,面上神情淡漠如水。

    女生眼里惊讶惊恐的眼神一闪而过,有些焦急又无助地去看郑朗宴:“不是……我们,她……”

    段毅格冷笑一声,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门,一脸看戏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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