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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她的后台比较硬-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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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朗宴,是因为我现在过得很好,所以才觉得过去很多事都可以不在乎,或者原谅。”

    男人的脸上依旧不见多少愉悦,他低沉地反问:“俏俏,你刚刚叫我什么?”

    林俏嘴角抽了抽,讪讪改口:“郑朗宴……”

    “那你就亲密的叫那个男人扇子?”

    林俏哑然。

    这是多少年前的外号和习惯了。她怎么来得及改。

    郑朗宴却还抓着她随口的回忆不依不饶:“那个单子辉,你觉得他那样子很帅?”

    林俏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不是,是说他那个时候……”

    “很酷?”

    林俏彻底没话说了。她看着男人幼稚到什么醋都吃的模样,有些好笑仰头咬了他嘴唇一下,又在前后的乘客发现前倏地撤回。

    郑朗宴不满地抿了抿唇,却忽然听到少女狡黠得像是一只小狐狸,捂着嘴小声说道:“郑朗宴,我哪里还看得到别帅不帅酷不酷。我现在眼里只能看到你。”

    男人因为林俏这突然其来却又不自知的撩人话语红了耳根,他低头,却没捕捉到少女眷恋的目光。

    林俏缩在他怀里闭目装睡。

    郑朗宴愤愤地把情难自禁的吻吞了回去,过了会儿移开了目光,故作深沉地清了清嗓:“俏俏,你也不亏的。从遇见你那刻开始,我的心里眼里,就只能容下你了。”

    ——

    年过了一周,工作要求紧的许多白领纷纷踏上了返回工作岗位的列车。

    孙心打了几次电话来催林俏,和她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郑朗宴的公司那边多半全凭段毅格人肉顶着。段毅格打电话过来,几乎就被他轻飘飘的挂断,当是惩罚。偶尔被林俏接起来,才能“嫂子长嫂子短”的抱怨几句,顺带拜托她多劝劝郑朗宴。

    年初八的时候,孔家别墅的大门再次被敲开。不过,这次两身正装出现在门口的,是郑泽恩郑泽成兄弟俩了。

    郑母和郑朗宴被喊出来时,都冷着脸色。

    郑父看着对面的两人,隔了半晌,神色凝重,没有说出句话来。

    还是郑院长看不过去。

    他拢了拢西装外套,凑近了些,看着郑朗宴,一本正色道:“阿宴,你爷爷这次怕是撑不过去了。我们来接你们回去看看他。”

    ——

    b市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雪一场接着一场,似乎永远不会停。

    郑家的车子飞驰在高速公路上,一路奔着医院而去。

    这里不管外面有多喧嚣,也不管是多盛大的节日,永远日复一日平静而悲悯地迎接着死亡和新生。

    郑母坐在后面,神色惶然而悲戚。

    郑父凑近了些,试探地握住她的手,她只看了郑父一眼,眼里有了泪光,手下没有反抗。

    郑朗宴坐在郑院长那辆车里,偏头看着窗外连绵不绝地惨白。

    “阿宴,”郑院长从后视镜里瞥他,示意他把领带系好,“让你爷爷看看你精神的模样。”

    郑朗宴低头,才看到自己胸前的领带拧着得糟糕的模样。

    他有些烦躁地抬手去系,今天的一切都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样,怎么也整不平。

    郑朗宴忍住抬手扯下领带扔掉的冲动,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好容易才系好,有些颓然地倚靠着床沿。

    “我以为他还有很多年。”



    第99节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郑院长从后视镜里看他,原本劝解了很多年病人的话,在唇边绕了很久才出了口。

    “阿宴,人总要有离开的一天。”

    郑朗宴闭上了目光:“我知道。”

    每个人都知道。

    只是,很少有人能够提前做好准备。

    所以不论何时何地怎样的离开,人无完人,还是会遗憾,还是放不下。

    医院的白炽灯晃得人眼晕心慌。穿过长长的走廊。

    郑朗宴终于见到了形容枯槁的郑老爷子。

    短短几天而已,他却像是忽然瘦了一半,憔悴得不像样。

    左右守了许多秘书、律师和各种鉴定师。

    郑泽成挥手示意他们先下去。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郑家的人。

    郑朗宴拧眉盯着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老人,过了许久,干涸的喉咙才终于发出一点声音。

    “爷爷。”

    郑老爷子浑浊的眼球转向他,像是很久才认出他是谁,嘴唇翕动了一下,却没说出句话来。

    郑朗宴却像是听懂了他的唇语一样,低沉着应:“是我,我是阿宴。”

    他抬手抓着郑老爷子瘦削没有一丝力道,甚至有些冰凉的手,内心的悲戚忽然一瞬间涌上心头。

    一个人饶是他身前再如何强大风光,叱咤风云,到离开时,都是孤独而凄惨的。

    死本来就不是一件让人欢呼雀跃欣然向往的事。所以能够超脱的人才能潇洒又让人艳羡。

    郑父在一边沉默了许久,终于沉着声音开了口:“你爷爷之前还能开口,一直念叨着想见你。”

    他说完,凑近了些,努力加大音量去提醒郑老爷子:“爸,你看看,阿宴来看你了。”

    郑老爷子神情有片刻清醒,很快看着郑朗宴,浑浊的眼球里泛起了泪花。

    他喃喃地说着什么,郑朗宴凑近了些去听,好久才缓缓直起身来。

    一直到近乎于凌晨。

    探测心脉的机器发出刺耳的长鸣,郑院长抬手抹了把眼睛,抬手让值班的护士开始宣布。

    郑朗宴抓着老爷子没有温度的手,很快被人拉开。

    窗外雪下得更大,覆盖了整个b市,也盖住了郑家那栋最高的建筑。

    饶是功勋卓著,撒手人寰之后,也都与人无关了。

    到最后,他惦念的,还是自己这一生曾经犯下的错,和放不下的人。

    病房里响起凄厉的哀号声,像是对这个年最后的尖利钟声。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郑朗宴抬手掏出来,看着上面闪烁着林俏的名字,轻轻接了起来。

    那边关切地“喂”了一声,很快试探地问:“郑朗宴,你有没有事?”

    “俏俏,”郑朗宴仰头,雪花顺着开着的窗户飘进来,落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瞬间化作水,晶莹如泪。

    他闭上了眼睛任由那道斑驳落下,割裂嗓音的低沉。

    “爷爷他……走了。”

    第八十章

    郑老爷子的葬礼在郑家老宅举办,郑泽恩作为长子和老宅继承人全权主办。

    按照老爷子最新遗嘱; 将自己名下剩下全部股份; 移至孙子郑朗宴名下。并且; 葬礼宴请名单上; 要有孔家。

    葬礼当天; 孔尚新真的带着林知遇、孔祁和林俏出席了。

    似乎人一旦离世,前尘过往都可以不再在意,但有些伤害有些人和有些事,都不会被忘却,也无法回来了。

    孔老爷子当年走得那样憋屈又难过; 多少; 孔家人不会彻底放下芥蒂。但上一辈的人终归都入了土,所有恩怨,就当他们自己去理论; 而后人无需再提了。

    参加葬礼的有不少达官显贵。

    尽管郑家不光彩的新闻依旧蔓延,但毕竟郑家的地位和商业价值摆在那里; 人们全都摆出一副痛心悲戚的样子; 来为这个一生受人仰慕的老人行最后的注目礼。

    葬礼结束后,郑父早已累得几近虚脱。

    郑泽恩带着郑朗宴去送最后一批宾客; 林俏看着郑父颓然坐着的模样; 终究有些不忍,倒了杯热茶; 给郑父递了过去。

    郑父愣了一下; 抬起遍布红血色的眼眸瞥她一眼; 目光顿了顿,却没说话。

    林俏以为他还是讨厌自己,抬手把茶杯放在桌上,站起来时轻声嘱托:“您保重身体。”

    林俏转身的瞬间,身后却传来郑父沙哑疲惫的声音:“等一下。”

    她有些诧异,回过头去,郑父刚好抽出一个文件。

    他递了过来,“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交给阿宴。”

    看着林俏不解的目光,郑父苦笑了一下,“换做我给,他肯定不要。”

    林俏停了一下,抬手接过来,她目光淡淡地看着郑父,认真地回答:“我试试。”

    看着郑父不解的神色,林俏收起唇角的笑,脸上的神情郑重无比:“郑叔叔,我说的试试,也只是试试。你们父子俩的关系,还要靠你们自己去化解。阿宴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有些事,您还是自己和他说开好。”

    郑父拧着眉,沉默下来。

    林俏垂眸把文件收好,没有丝毫要看的意思,嘴里和心里却忍不住下意识维护郑朗宴。

    “郑叔叔,您别看郑朗宴他现在很厉害,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再谈过内心对于家的感受。他能够有现在的判断和成长,是因为那时候是抱着失去家庭庇护的心理一朝长大的。这几年,你们都有遗憾。”

    没再等出神的郑父的话。

    林俏起身,绕了出去,顺便帮郑父拉上了门。

    ——

    原本打算再待一两天就回c城的,因为郑老爷子这突然的离世,耽搁了下来。

    林俏知会了家里一声,林知遇和孔尚新都没再反对林俏去郑家宅子。

    郑母自那以后就搬了回去,也不知道她和郑父怎么样了。

    林俏进来的时候,只闻到郑朗宴房间里一室浓重的烟味。

    房间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路灯和稀稀落落的星光,能看到靠在床边的身影。

    林俏摸索着进去。

    她没有开房间的大灯,轻轻拧亮床头的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林俏开了空调换气,又把阳台的窗户大开,风吹得窗帘扑簌簌地响。

    她第一次主动走过去,从郑朗宴指尖捏走了烧了一半的香烟,指尖绕了半圈,把那点猩红捻灭在烟灰缸里。

    那里早已浅浅堆起一座小山。

    郑朗宴眼睛里带着猩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做错事的小兽一样,很快移开了目光,哑着嗓音道歉:“俏俏,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没忍住……”

    “没关系的。”林俏却轻轻浅浅打断了他的话,像是能够包容他的一切一样,抬手抚了抚他有些滚烫的脸颊,“但是抽烟对身体不好,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郑朗宴的目光被她的清凉吸引,他像是受了蛊惑一样,随着她轻柔的声线轻轻点头。

    林俏弯了弯唇,丝毫不介意他唇边的苦涩,凑近啄了啄,关切道:“郑朗宴,我在这里。”

    郑朗宴看着林俏一本正经学着他的模样,说着“我在”的模样,有些想笑,却无力牵起唇角。

    林俏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毫无反应的脸庞,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凑得更近,甚至有些大胆地跨坐到他闲闲地搭着的长腿上,声音加重了些:“郑朗宴,我在安慰你。”

    郑朗宴的身体因为她的气息和贴近诚实地绷了起来。

    他微微半仰着头,追逐着她的气息,喉结像是沙漠中渴极了的旅人,上下滚动了一下,低沉暗哑地提醒她:“俏俏,你这不叫安慰,叫点火。”

    这样不知所谓地考验他的自制力。

    林俏却没有如他所料的那样害羞脸红。她弯着唇轻笑了一下,凑在他耳边低语:“那,我换种方式安慰?”

    没等郑朗宴从她致命蛊惑的声音中回过神来,林俏的小唇轻轻往下,以一种极其撩拨沉溺的姿态吻上了他的喉结。

    再往下,是浴袍遮掩不住的锁骨,胸前硬挺的肌肉和纤薄皮肤。

    无需再多。

    也忍不了更多。

    郑朗宴拉着林俏的手腕用力,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男人带着滚烫气息的唇舌贴近附到她耳边,带着欲求不满时的低沉暗哑,隐忍着:“俏俏,你觉得我是这么好哄的吗?”

    林俏目光柔柔地看着他,声音轻轻:“是不好哄。”

    郑朗宴停下在她脖颈间细腻而辗转的动作,撑起些看着她。

    林俏今天似乎铁了心要安慰他,这样子的她,未免太过大胆。

    隔了会儿,她抬起手轻轻去解他衬衣,搂着他腰腹的肌肉,带着无尽心疼和爱意吻了吻他胸前心脏跳动的位置。

    几乎是瞬间,郑朗宴眼眸沉了下去,死死地盯着她的眉眼。身体几乎绷到了极限。

    “郑朗宴,别把自己绷太紧了,太累了。好好放松,然后休息一下,会舒服很多。”

    轻柔的吻,尔后被他带着,同欲望一起点燃。

    香味弥漫,比香烟更让人沉迷而成瘾。

    是她的味道。

    林俏的发间开始带上清浅的汗意,眼神跟着迷离。

    郑朗宴却偏在这时候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眸,低声诱哄她。



    第100节

    “俏俏,你可以不可以叫我名字。”

    林俏愣了一下。

    她不是一直在叫他名字吗?

    生气的时候,开心的时候,想他的时候,他在身边的时候,他不在身边的时候……

    都在叫他的名字。

    林俏的目光再次移过去。

    男人的目光里幽深涌动,带着期待,和求救般的凝重。

    她愣了下,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着喊道:“阿宴。”

    现在的郑朗宴失去了很重要的亲人,渴望抓住身边的一切和能感受到的爱。

    林俏想起之前孔老爷子去世,饶是她这种陪伴不长的人都觉无比难过,所有在一起的回忆和音容笑貌都显得弥足珍贵,何况是郑朗宴这样的呢。

    林俏看着郑朗宴目光中一瞬间流露的忧伤,张开光裸的双臂,倾身抱住他,软着嗓音喊了好几遍:“阿宴,阿宴。”

    郑朗宴的手臂僵了一下,很快才有些不舍地抱着她。

    男人的手臂收的有些紧,带着不舍和心痛,动作也变得轻柔了些。

    林俏任他抱着,手插进他的发尖,像是安抚一样,一遍遍顺着,喊着他的昵称。

    凌晨的光景。

    窗外的大雪停了,落下厚厚的白色。

    房间里暖气很足。

    林俏抱着郑朗宴的腰身,靠在他的胸膛,两个人亲密无间。

    郑朗宴一下下顺着她的发,温柔爱抚着,身体没有之前那样憋闷紧绷。

    他看着怀里的少女,忽然低低沉沉开了口。

    “爷爷一直对我很好,从小寄予厚望,我却没少让他失望。”

    提起过往,既是一种宣泄,也是一种伤口的检查和剥离。

    林俏有些心疼地搂紧他,给他力量,静静倾听。

    “我从小理所当然的认为郑家的一切都会属于我,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亲人。他对我宽严都是为了爱。可是这一次,因为郑季礼的事,在他最后时光,我却没有长长久久的陪伴他。俏俏,我是不是很不孝?”

    郑朗宴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化不开的遗憾和忧愁。

    “阿宴,你有没有想过,对于郑爷爷而言,他也是同样遗憾的?”林俏仰头看他,刚好目光和低下头来的郑朗宴对上。

    “他最后也知道了事情真相,”林俏的语气放得更软,“或许,郑爷爷也在遗憾,为什么最后的时光没有好好陪着你。”

    郑朗宴的眉眼间松怔了一瞬。

    林俏完了弯唇,在他怀里轻轻叹了一声:“人生总免不了有遗憾,只是,这些遗憾能够提醒我们以后爱得再用力一点,仔细一点,千万不要松懈。这样,以后的遗憾会少很多。”

    “睡吧,睡一觉起来,会好很多。”林俏想了想郑父给郑朗宴的文件,她闭了嘴,选择现在不说,等明天再告诉郑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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