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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如何从邪神手中逃生-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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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节南放下平板; 揉了揉额角说道:“是的; 不瞒您说; 昨天夜里还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在那个图书馆里,所以我也觉得那个图书馆应该是有什么问题。”
  伊莎贝尔缩在角落,点点头说:“是的…您昨天晚上在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 而在那个时候; 您带着的那位先生他…忽然转身一个人离开了图书馆。”
  “一个人离开了图书馆?”夏节南不解得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有点难以解释。”伊莎贝尔示意了一下,那名大汉又给夏节南调了另一段监控录像出来。
  拍摄时间正是昨天夜里他们刚到图书馆的时候。
  画面中,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图书馆,但很快; 夏节南就呆滞在了原地; 而他身后的叶与知则似乎愣了一下; 转头看了看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对方在确定声源之后拍了拍夏节南的肩膀,说了句什么,但很快叶与知注意到了夏节南的异常。对方稍微皱紧了眉,探头出去看了下图书馆周围,又折返回来将有些碍事的外套放在了正门附近的报纸架上。
  临到离开前,他从报纸上撕了什么下来,塞进了外套口袋里。
  这一段时间里,整个图书馆都仿佛陷入了死寂,唯有叶与知一个人是可以动的活人,这附近也没见到任何行人往来。
  从这点上来说也委实有些奇怪,但是在图书馆附近却是常有发生的。
  而后在这段视频后,接着的是差不多半小时前后,从外面回来的叶与知进图书馆的画面。对方打量了一下夏节南僵直在原地的身体,伸手似乎想碰一下又收了回来。最后只是去拿了衣服,然后去了楼上。
  如果不是先前见到过那张面孔被撕开的模样,夏节南恐怕和所有只看这两个片段的人一样。认为出问题的人并不是叶与知,而是夏节南他自己。
  但要是亲眼见过那样的画面,或者见过前面那段录像的人则一定不会这样想。
  夏节南关上平板,接着抬头看向他对面的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将自己抓着桌沿的手收了下去,按在她自己的裙子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些:“夏先生……我并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只是另一位先生…”
  “我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来到这里的。”夏节南打断她的话说道。
  这时候将主动权交出去不合适,适当的表现出自己与那些事情沾边也是一种策略。他需要用到伊莎贝尔,让对方协助自己,同时,他也不希望伊莎贝尔对自己有任何怀疑。
  “不知道您是否有所察觉,弗恩的事情也与这有些相像。”
  伊莎贝尔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大家都说是他脑袋出了问题,但是我想应该不是…”
  提到弗恩,伊莎贝尔就好像拥有了勇气一样。她稍微直起身,接着看了下周围的其他人,扬起下巴抬了下手。
  那些像是在监视着夏节南的人们纷纷起身,退去了厨房后台之类的方向,连服务员都去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小牌子。
  等人基本都走开之后,伊莎贝尔才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弗恩在查些什么东西,我猜测过……大概是那些东西引发了他的问题。但是我想象不出来,有什么东西会让人的精神出现这样的问题…”
  “是和您想查的那些宗教有关系吗?还有……您刚才说是因为那位先生来到这里……”
  “我的同伴也被类似的东西缠上了,所以他有时候也会表现出……就像是医生所说的那种不正常。”夏节南苦笑了一下,尽管有几分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的也是他自己的心情,“最开始时他就像是弗恩那样,表现出某种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记忆也有些问题,偶尔还会有一些自l残行为。”
  “实不相瞒,我为此做过不少调查,也就是在这些调查里,我察觉到了一些关于维代诺的异常。”
  伊莎贝尔抿起嘴:“至少在我看来维代诺并没有什么异常……”
  “这不是什么很简单就能发现的事情,就算只是碰触到边界也能产生足够多的意外了,像弗恩……也像我那位同伴。”夏节南解释道,“更何况您是一位被保护的很不错的女士。”
  伊莎贝尔没接话,她看上去不怎么高兴,却也无法反驳夏节南的话。
  夏节南接着说道:“不过您放心,弗恩所想查出来的某些东西,和我想找到去救我同伴的东西是一致的。很有可能知道那之后,我们就有办法同时解决我们两人的麻烦了。”
  伊莎贝尔安静了好一会,片刻后才说道:“那位先生…对您来说也不是普通的同伴是吗?”
  夏节南指头稍微抽动了一下,他神情柔和下来:“是的,我没有必要否认这件事。”
  “另外……”他将先前从图书馆带走的两本书放到了桌面上,向伊莎贝尔面前推了推,“虽然知道您可能对这些事情并不知情…不过,如果您在看了之后,有想起什么,或者觉得有什么在意的,都可以告诉我。”
  伊莎贝尔有些疑惑的看向那两本书,接着将书小心的拿到自己面前,而夏节南则是站起身去拿了一下放在旁边公共报纸架上的报纸。
  对比着报纸,他找到了自己口袋里那份被撕下来一小块的报纸版面。
  那是一份10月28日的报纸,因为是刚刚解封那天发行的,所以其中的内容很多,看上去是将暴雪那几天积攒的东西都拿出来说了说。叶与知撕的那页在其中的第三板块,关于雪灾猜想的民间故事,他撕的是最后一句。
  他将整个故事通读了一遍,大致讲的是关于各个地方对雪灾由来的奇幻故事,几乎是些老套的东西,只是在最后放上这样一句话作为噱头。这确实看不出这篇报道有什么问题。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叶与知既然只撕了这样一句下来留给他作为提示,而不是在可以的情况下直接将整个版面撕下来塞在他口袋……也就是说,他只想传达这一句是吗?
  夏节南将报纸放到旁边,手按在西尼尔的画上沉思起来。
  叶与知到底在那个时候在图书馆里听到了什么,他探头出去看东西的时候又到底看到了什么?
  虔信者到底指的是谁?为什么留下这样的纸条也没说清楚?
  疑惑实在是难以解释,他感觉好像一切就快要串起来了,就差一个点,只要这个点通了,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释清楚了。
  伊莎贝尔粗略的看了下书和游记,沉吟片刻后才说道:“其他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不过我有听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夏节南回过神来问道。
  “因为涉及到河流的事情很多,然后我想起来先前我父亲有提到过,维代诺以前其实有两条河。一条是现在的巴顿河,一条是叫赛文河。”
  夏节南皱起眉:“那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巴顿河了吗?”
  伊莎贝尔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说因为两条河本来就挨得很近,虽然水源不同,但是为了方便治理,后来就干脆直接动工合流了……这也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差不多得有上百年了。”
  “是直接挖断中间部分合流吗?”夏节南问。
  “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但大概不是?”伊莎贝尔提到,“因为像图书馆还有中央公园那些地方地势出奇的低,离河不远,而且下暴雨的时候经常有水直接从土里漫上来……大概还是有填过一部分的……我不太确定。”
  这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但……对上了一点。七和河……不是什么仪式,应该指的就是那个赛文河。
  也就是说,赛文河的源头应该就是游记里提到的湖了?
  他想了下,正准备问些什么,伊莎贝尔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
  伊莎贝尔看了眼屏幕,像是被吓一跳一样,立刻站起来接了电话:“您好!您好……请问您……您……”
  周围环境足够安静,夏节南轻易的听到了对面人的声音和话语。
  “弗恩先生暂时醒了过来,虽然情绪上还不太稳定,精神状态也不佳……”
  “我马上过来!”伊莎贝尔忙说道。她挂了电话对着夏节南一鞠躬就准备往外跑,但好在她立刻想起来什么,转身回头看向夏节南,“弗恩醒了,您要跟我一起去吗?”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0章 窥伺之物23 同时,还有你的命
  夏节南点头; 拿起放在桌上的画,跟在伊莎贝尔身后出了咖啡厅。那些隐藏在咖啡店附近的黑衣人也不知道从哪些地方冒了出来,跟在他们身后。
  两人坐上专车; 迅速从这家咖啡店转去医院。
  路上伊莎贝尔一直拧着手帕; 焦虑不安的看着窗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弗恩。
  这不是什么很好搭话的时候,夏节南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画,闭上眼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
  他是觉得如果能找到那些东西的老巢,将整个迷局还原,就一定可以找到叶与知的位置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 叶与知还是不是他自己……就不一定了。
  夏节南很着急; 甚至比伊莎贝尔急得多; 但越是着急他就越是得冷静下来。他从口袋里找出那点报纸攥在手里; 看着上面皱巴巴的单词又深吸了口气塞了回去。
  虔信者……是指游记里的那些东西吗?还是弗恩说的那种没皮的怪物; 亦或者是那时候他见到过的伪装成叶与知的东西?
  他不太能确定; 现在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想明白。
  车飞速行驶在马路上,窗外的建筑物以一种模糊的姿态出现在窗外,夏节南感觉似乎根本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目的地。
  一到地方; 伊莎贝尔就推开车门迫不及待的从车上跳了下去; 夏节南慢她几步,也迅速跟了上去。
  弗恩的病房在特护区域,按理来说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医院对他却显得很慎重。整面的透明玻璃墙壁能很好的观察到病人的情况,又不至于太打扰到人休息。
  夏节南来的时候; 刚好能看到弗恩坐在床上; 盯着他面前那面空无一物的墙壁的样子。
  这看上去不太对劲。
  他想; 医生先前给伊莎贝尔所说的提醒很有可能是对的,至少弗恩他现在的神情不太像是能正常沟通。但看上去并不危险,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知一些东西。
  夏节南抱好画,跟着人进了病房。病床上的弗恩对于伊莎贝尔的来访没有任何表示,他只是维持着那种盯着墙壁像是有些怨怼的表情,安静的坐在那。
  伊莎贝尔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扑到他病床上扶着他的脸颊一直询问着情况。
  夏节南转头看了眼墙壁,外面看那墙壁什么都没有,里面看依旧如此。或许弗恩并不是想看什么,而是他只是茫然的保持着这样的神情。
  到底还能有他自己的意识都不一定。
  很快,一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伊莎贝尔反应过来了什么,她脸上的神情渐渐由庆幸激动转变成嘴唇发青的恐惧。她缓缓松开了手,也回过头看向弗恩所看着的方向,又不明所以的回转过头来再看了眼弗恩。
  “…你怎么了…?”她压低的声音不自觉的打着颤,“弗恩…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夏节南稍微将伊莎贝尔往后扯了一点:“请让我来试试吧。”
  他这样说着,心里却默念了一句:“申请对弗恩使用精神分析。”
  【精神分析98/60,大失败。】
  骰子滚动的声音如同电板过热猛然停顿下来。
  夏节南心里暗道一声不妙,但他已经完全没了办法。旁边的伊莎贝尔就看着他将自己手里的画展示到弗恩眼前,紧接着,弗恩盯着墙壁的视线停在了西尼尔的画作上。
  如同木雕的他开始发颤发抖,身体不自然的弹跳起来,脸部的神情也陡然扭曲变得恐惧。
  他张大了嘴,像是因空气而窒息,求生一般伸长了脑袋,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干瘪嘶哑的吼叫。
  伊莎贝尔见状立刻将夏节南推开,凑到弗恩面前,但弗恩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手挥舞着,指甲在伊莎贝尔脸上划出一条条血痕。
  外面一直监控的人也冲了进来,纷纷将两人分开又将床上的弗恩按住。
  “不能…忘……西尼尔……西尼尔……西尼尔……”
  他重复着这样的单词,很快在迟来一步的医生注射的药品中安静的昏睡过去。
  伊莎贝尔发愣的看着床上的弗恩,似乎完全无法思考。而她带来的那些壮汉下属们却是朝着夏节南而来,看样子是打算先将他控制起来。
  这从一开始就绝非夏节南本意,但既然申请过技能就绝对包含着这样的可能性。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过这种关键时刻的大失败而有所得意忘形,不过也对此稍有准备。
  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反抗的意思,站起来稍微退后了两步,开口说道:“你们随时可以把我抓起来,我不会反抗,但是关于这件事,我想我可能需要同你们的上司解释。”
  那些人的动作稍微停顿了片刻,像是领头的那位疤眼壮汉与周围人对视了一眼,继续向夏节南的方向逼近。
  夏节南没有再后退,他盯着前面人的双眼,压低了声音,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是他想看到的结局不是吗?更何况那位应该也有不少事情想从我这里打听吧?”
  疤眼壮汉的动作停了下来,夏节南紧接着又扬起声音说道:“伊莎贝尔女士!我并没有恶意,这只是一个意外,事实上那些只是一些普通的画作而已,您大可多番检查。而且我当时其实是想试试看他到底是在看哪,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愿意。”
  “是……是的我明白。”伊莎贝尔低声说道,她失魂落魄的看向床上的弗恩,“到底是怎么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只是……只是我暂时不想同您聊天。”
  她这句话像是传达了一个命令,疤眼壮汉收回手,停在夏节南身上的眼神往外一撇,示意人跟他出去。
  夏节南没说什么,跟着人一同离开了病房。
  出了房间后,七八个黑衣壮汉半围着夏节南,从他身上搜出了他带着的枪,又把人带到了楼下车里。坐到车上后,疤眼壮汉才问道:“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现在不是反抗的时候,也不能又任何胆怯的神情流露。夏节南脸上神情显得轻松起来,“您老爷不是也很清楚吗?医院消失不明的尸体,还有那些在夜晚出没,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
  “那可不是你该打听的。”
  “的确如此,不过在此之前,我能问您另一个问题吗?”夏节南并没有直接与人对上,他反而抛出了问题,“你们的立场是什么?虔信者?拥护者?中立者?还是狩猎者?”
  他特意将“虔信者”和普通的“拥护者”分开,也是在尝试借以这样的方式掌握回谈话的主动权。如果叶与知特意留下的那张纸片确实传达了什么的话,那在此时使用再好不过。
  疤眼壮汉眯了下完好的那只眼,并没有回答夏节南的问题,而是抬起手给司机比了个手势。
  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带着几人从医院门口立刻。
  “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东西的?”在行驶向未知方向的车上,他又问道。
  夏节南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他有些无奈一般的说道:“您要知道,有时候有些人就是比较倒霉,似乎总是与某些东西脱不开关系。”
  “你不是维代诺的人。”
  “是的,我几天前才来到这。”
  “那你不应该知道这么多,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告诉我。”夏节南与那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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