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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亿物资-第21章

小说: 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亿物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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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赚钱的事儿,谁都想参与。
  张华略显心虚的闪了闪眸光,他不会,但可以偷学呀!
  于是他挺了挺腰杆,硬着头皮强装淡定道:“当然,豆腐那么简单,我会。”
  “张华同志。”男知青张爱国忽然开口,他朝着张华走了过来,“张华同志,我出五毛钱,够买五斤黄豆,到时候大家凑一凑,咱们先做十斤豆子的卖卖试试。”
  有张爱国打头儿,其余几个知青也纷纷掏钱。
  一毛的、两毛的钱都塞给了张华,恍惚间,张华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但手心里钱票的触感又让他觉得很真实。
  他盯着钱看,心中涌现出了无数想法。
  如果拿出来其中两毛去城里国营饭店买上一碗葱油面条吃,等赚了钱再还回去,不过分吧?
  ……
  转眼就到了宁宛跟宁简舟约定的日子,一大早的,宁简舟就背着竹篓去了桑树园附近溜达。
  宁宛也是天刚亮就起了床,洗漱完之后去了厨房。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被婆婆锁着的橱柜一角。
  然后往下面放了一张面值五元的钱。
  宁宛得意一笑。
  接下来就是拼演技的时刻。
  “婉儿,婉儿啊。”张喜凤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宁宛立即将橱柜恢复原位,又掀开锅盖,假装出来找吃的的样子。
  张喜凤进了厨房,手里拿着张纸递给宁宛。
  “婉儿啊,你学问高,帮我看看,这个念啥?”
  宁宛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地接过去,“妈,这是什么?”
  “婉儿,你认识不?”
  宁宛低头瞧,纸张上弯弯扭扭的写了个散装的“蠶”字。
  最上边的两个部位还画成了俩“无”,但不影响宁宛认识。
  “咦?妈,这是一个繁体的蚕字,谁写的啊?”


第42章 谁知道你爸一翻身,就……
  张喜凤眨眨眼,没弄懂啥意思,“婉儿你说什么体什么惨?”
  “就是蚕,白色的,细长的,这么点儿大,爬着走,一动一动的,会吐丝。”
  宁宛用手指比量着大小,最后三个字,张喜凤听懂了。
  “哦哦,是蚕呀。”
  张喜凤嘟囔着,表情不对劲。
  宁宛追问:“妈,你还没说这谁写的呢,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
  说起这个,张喜凤赶紧关上厨房的门,神神秘秘又小心翼翼,“婉儿啊,妈跟你说,妈做梦了,一个邪门儿的梦。”
  “什么?妈,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梦见了,又根据梦里的字描出来的吧?”
  宁宛好奇宝宝一样地看着张喜凤。
  张喜凤一拍大腿,“猜对了!还真是!”
  紧接着,张喜凤就给宁宛讲述起了她的梦境。
  她告知宁宛,昨晚上梦见了一个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那人上面穿着带扣子的白色短袖,下面是黑色长裤。
  衣裳的布料看上去滑溜溜的,而且很时髦,是她们乡下人没穿过的样式。之前她见过刚下乡的知青穿过,但是没梦里那人穿着好看。
  还说那人脚上是一双老三道的凉鞋,没穿袜子。
  之所以描述那么详细,是因为梦里的张喜凤就跟那人紧挨着,不用仔细观察就记住了。
  “婉儿,我就看着他在一块红色滑溜溜的布料上写了这个字,那字是金子的颜色,还会发光,差点儿闪瞎我的狗眼,呸呸呸,是我的眼。”
  宁宛憋笑,心中对老祖宗还挺佩服。
  又听张喜凤继续道:“他写呀写呀,写完这一个字后,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不会是不见了吧?”宁宛尝试着猜了猜。
  “又对了!”张喜凤又拍了大腿一把,“就在我眼前儿站着的人,一眨眼就不见了!这人不见了吧,那带字儿的布还在。我就打算抓起来那块布,谁知道,那块布直接飞了起来,粘我身上了。我这就想着拿下来做身衣裳,谁知道你爸一翻身,把我给压醒了。”
  宁宛眼睛闪亮亮,八卦心满满,赶紧问:“然后呢?”
  “没了呀,就醒了呀。”张喜凤带着遗憾的口吻说。
  宁宛抓住张喜凤的胳膊,“不是啊妈,我是问,爸压你之后呢?”
  “啊?这……”张喜凤老脸一红,真想打下嘴。
  这咋老不正经了,在儿媳妇面前怎么秃噜出来如此不害臊的话来了。
  张喜凤的表情已经回答一切,宁宛自己脑补细节,甜甜一笑,道:“妈,我其实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埋怨他坏了你的梦?”
  “哦,你是问这个呀。”张喜凤瞬间松了口气,“没,他又不是故意的,埋怨啥?”
  “也对。”宁宛点头表示理解,婆媳俩好像真的在正经的谈话。
  张喜凤忽然又冒出来一句吐槽的话,“婉儿啊,你不知道,梦里那人吧,长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娘娘唧唧的。不过要说像娘们儿吧,写的字儿又很有力。”
  宁宛忍住喷饭的冲动,赶紧纠正:“妈,你说的应该是苍劲文雅,文人墨客一般都是那种气质,不是娘。”
  张喜凤点点头,她没文化,但是听三媳妇说的准没错。
  她又拿起那张纸,看上面的字。
  “婉儿啊,话又说回来了,你觉得这梦是啥意思?这字儿又是啥意思?”
  宁宛:能是啥意思?忽悠你呗。
  看着婆婆较真儿的样儿,宁宛略作沉思,然后纠结又为难,“妈,这你可是难倒我了,我也不会解梦。
  照你说的,那布贴在了你的身上,我倒是觉得,也许是你最近做的新衣裳快好了,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是吗?”张喜凤觉得这样的解释还欠缺点儿什么,“那布料是解释了,可为啥写这么个字儿?”
  宁宛接过那张纸,又上下打量了一下。
  “妈,要说这个蚕呀,跟布也是有关系的。这蚕丝能织布,织出来的布有些光泽感强的,就是你说的那种光溜溜的布,叫绸缎。而且,那绸缎很贵,值不少钱那!”
  张喜凤眼睛放光,这是不是老神仙在点化她呢?
  宁宛眼观鼻鼻观心,“妈,要说布料这东西可是真值钱,你看上回咱卖那几块布,一下可是花了好几十。”
  “可不是?那么点儿布都赶上吃肉了。”张喜凤也忍不住抱怨,顿了顿又觉得这么说不合适,赶紧补充:“就是也不能那么说,妈就想给你买好的,你长得好看,就得穿新衣裳。”
  宁宛一愣,顿时心生愧疚:婆婆能不能不要犯规地宠媳妇?都不好意思继续套路了。
  咳,当然,不好意思是不存在的,那念头只是一瞬间。
  “妈,你对我真好!”宁宛挽着张喜凤的胳膊,语气软绵地商量:“妈,我不想吃饭了,我想吃桑椹,你陪我去摘点儿行不?”
  张喜凤哪里受得了漂亮的三儿媳的撒娇,当即把手里的纸往兜里一揣,“当然行!”绝对得行啊!
  村子里的桑树行平时没什么人,这抢收时期更不会有人看着了。要说那些桑葚吃多少都吃不饱,摘多了还容易坏,也没多少人乐意去摘那玩意儿。
  所以,大家都不把桑树行看眼里,任由其自由生长。不过说来也怪,哪怕是不打理,每年都能结不少桑葚。村民们吃着解馋是够了,管饱是没用。
  于是张喜凤背了竹篓,宁宛拿了水壶灌了白糖水,婆媳俩乐呵呵地一起出了门。
  这一路上,张喜凤又问了宁宛许多关于蚕的事。
  她总觉得那梦是在指点她呢,可又抓不住重点,就很急。
  不知不觉,俩人就到了十方院村的桑树行(hang二声声调。桑树行,排列成行的桑树)。
  清瘦少年宁简舟捡了一堆干树枝,正想着要不要先回牛棚送一趟,就瞧见了宁宛跟张喜凤往这边来了。
  他忽然有些紧张,脑海里回忆着背诵的笔记。
  爷爷说的那番话还历历在目。
  做人难,圆滑又不失本性地做人更难。
  有些谎话说出来是害人的,但有些谎话说出来是在救人命。
  所以,他预判待会儿好像得说谎。
  张喜凤在这时候也瞧见了宁简舟,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嫌弃地皱眉,“真晦气!”
  宁宛一头雾水地看向张喜凤,“妈,怎么啦?”
  张喜凤以为宁宛不知道宁简舟的身份,立即科普,“前边那走狗是牛棚的,婉儿啊,你以后见了可得远……”
  “妈!”宁宛的脸一下子垮下来,她本能地接受不了婆婆对亲爷爷的称谓。
  这骂人的词儿,骂在外人身上,那叫痛快。骂在自己人身上,那叫痛心。
  张喜凤卡壳,不知道三儿媳为什么突然变了脸。
  她的嘴唇动了动,“婉儿,你这咋啦?”
  宁宛也察觉到反应有些过了,她立即调整表情,瞥眼看了看宁简舟挂在竹篓外掉了漆的水壶。
  她灵机一动,“哎呦”一嗓子,抬手捂住了一只眼睛。
  “妈,我眼疼,好像进了什么东西,得用水冲洗冲洗。”
  宁宛的声音不小,宁简舟自然听得见。
  不过他瞅了瞅张喜凤手里的水壶,又觉得这会儿过去有些多余。
  张喜凤瞧见儿媳妇迷了眼睛有些慌,嘴里嘟囔着“水、水”,赶紧拧开带来的水壶。
  “妈,这个不行,这个我加了白糖,最好用清水盐水或者凉白开洗洗。”
  她边说边在张喜凤看不见的角度给宁简舟打手势。
  宁简舟咽了咽唾沫,提了口气,朝着这边一瘸一拐地走,“我有水,清水,不嫌弃的话……”
  “拿来吧你!废话那么多!”张喜凤跑上去一把拽过水壶,又赶紧给宁宛冲洗眼睛。
  待宁宛说好了,她又立即停下来。
  “婉儿,怎么样了?”张喜凤关切询问。
  “真没事了妈。”宁宛说着,手指向上展露,在她的食指上安静地躺着一个像是黑蚂蚁一样的小黑点儿。
  那小黑点儿已经不能动弹,但宁宛还是不由惊喜道:“咦?这不是蚁蚕吗?(蚁蚕:刚刚孵化出来的幼蚕)?”嘿嘿,这不是她刚刚从空间里转移出来的必备道具吗?
  “啥?你说蚕?”张喜凤的眼皮狂跳。
  蚕这个字儿,她熟啊!


第43章 菜古玉:人能办出这样的事儿来?
  张喜凤顺着宁宛的视线也看到了她手里的黑点。
  “婉儿啊,你说这是蚕?我咋记着是白的?”
  “因为这是刚孵化出来的,过一段时间就变样子了。”宁宛耐心回应,又给宁简舟递了个眼色。
  宁简舟:开始了,开始了,要开始骗人了!好慌!
  “哎!”宁宛叹了口气。
  张喜凤赶紧问:“婉儿你咋啦?”
  “妈,可惜我们不会养蚕,如果会的话,不出两年,咱们十方院指定是这十里八村最富的,我爸指定能成为最气派的大队长。”
  宁宛带着遗憾语气说着,又偷偷瞧了一眼婆婆。
  张喜凤的心跳加速,有一种好像要原地起飞的紧张。
  来了来了,感觉来了!
  三儿媳妇是老叶家福星,福星说的话指定是真的!
  看来那梦真的是神仙点化!
  宁简舟早就站在不远处准备插嘴,但没接到宁宛的眼神示意,张了几次嘴巴,愣是没出一声。
  张喜凤眼角的余光察觉到宁简舟的存在,先是一蹙眉,又想到手里还拿着宁简舟的水壶,她又稍稍缓和了脸色。
  “那,你的,拿走。”张喜凤把水壶抛过去,并没有正眼瞧宁简舟。
  宁简舟准确地接住水壶,宝贝般的收好。
  宁宛在此时甜甜一笑,道:“谢谢你的水,不然我的眼睛好不了那么快。”
  宁简舟:……要说什么词儿?笔记上没有这条。
  一向冷漠待人的宁简舟此时倒是显得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说起来也不怪他,要怪只能怪宁知渔私下里给他分析的眼下形势。
  他今天可是肩负重任来的,演砸了,牛棚的爷爷奶奶们的希望就破灭了。
  十四岁的他,也只是个孩子。
  “喂,傻啦?我婉儿跟你说谢谢那,你咋不吱声?”张喜凤呵斥一嗓子,眸光里又染上了些轻蔑嫌弃。
  宁简舟习惯了村里人的秉性,倒是没把张喜凤的态度放心上。
  他用着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宁宛,生疏地说了句:“不用谢。”
  张喜凤这才满意,然后拉着宁宛准备绕过去往里走。
  宁宛刚从婆婆抢戏的环节反应过来,就要再铺垫几句台词,宁简舟一慌,脱口而出:“我会养蚕!”
  “啥?你会养蚕?!”张喜凤回头看过去,正眼打量起了宁简舟。
  这一看不要紧,可是把张喜凤给惊到了。
  不偏不倚,张喜凤的视线定格在了宁简舟穿着的那双老三道凉鞋上。
  虽说那双鞋穿在他脚上不算很合适,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双鞋跟张喜凤梦见那人穿的一模一样!
  张喜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眨眨眼,再眨眨眼。
  好家伙,宁简舟脚上的鞋竟然跟梦里那人的鞋重合了!
  再往上转移视线,张喜凤看清楚宁简舟的那张麦色粗糙的脸。
  别说,这宁简舟还挺耐看的。
  而且张喜凤惊奇地发现,宁简舟的脸型以及五官简直就是梦里那人的缩小版!
  不过梦里那人还要显得白一点儿,有气度一点儿,娘们儿一……不对,叫文雅来着。
  反正不管怎么说,张喜凤被宁简舟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宁宛看出婆婆眸光里的炽热,赶紧给宁简舟使眼色,同时问:“你说你会养蚕?真的假的呀?”
  宁简舟看不懂张喜凤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并没有察觉到恶意,他也有些奇怪呢。
  听见宁宛说话,他立即进入状态:“是真的,我小时候跟我爷爷一起养过。养蚕要浴种、暖种、收蚁、给桑、分箔、上蔟……”
  一串儿专业词背诵出来,张喜凤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热。
  “婉儿,他、他说的对不对?”
  宁宛:……
  “妈,我不懂这个呀,我只是知道,会养蚕技术的话,可真是咱们全体社员的大好事儿!
  到时候,这个桑树园也能够发挥更大的价值,村儿里的人一起养蚕,还能抽丝织布,你也知道布料多值钱。
  男人们不都仗势着自己能赚满工分,在家里的地位高于女人吗?
  咱到时候就把女人的地位提上来,让他们知道知道,女人也能顶半边天,不比他们差!”
  哎呀,最后这话真是喊进了张喜凤的心坎儿坎儿上了。
  她越看宁简舟越像梦里的人,但又觉得宁简舟这种人不应该是贵人。
  思来想去,张喜凤脑补了一下。
  肯定是神仙在梦里点化她又怕她不懂,想告诉她又没办法告诉。这会儿她不是来桑树行了吗?一路上就遇到了宁简舟这么一个男的。
  得,神仙没法子啦,只能借着宁简舟的嘴给她传授传授养蚕的方法,所以宁简舟才显得跟神仙相像。
  不管怎么说,经过张喜凤的自我攻略,她这会儿看宁简舟已经相当顺眼了。
  宁宛这会儿还不清楚张喜凤的心思,她继续攻略,“妈,你也瞧见做豆芽跟豆腐的过程了,其实很简单。等时间长了,其他村里的人学了去也跟着卖,豆腐跟豆芽就不好卖了……”
  “对,婉儿你说的对,咱们得提前做打算。这布料可是好东西,养蚕又是个技术活儿,只要咱不教,他们就学不去,嘿嘿!”
  张喜凤边说边看向宁简舟,“那谁啊,你先那什么吧,我到时候那什么就那什么啊。”
  宁简舟:???
  宁宛:???
  “妈。”宁宛这次真是一头雾水。
  张喜凤呵呵两声,“那什么,牛棚的人吧,特殊点儿,我得跟你爸商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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