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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婆婆你怎么这样[年代]-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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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记》上也记载,战国时期的赵襄子在打败智伯瑶后,将他的头盖骨涂上漆,制成饮酒器具。
  骇人听闻。
  方队长沉思。
  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是老岑设计,对老岑来说,也是一个意外。
  海陆空被控制起来后,那群绑匪无处可去,找到了一个乡野的废弃仓库藏了一天一夜。
  外出去打探消息的同伙回来后,一
  脸难看。
  “MD,都被控制起来了,之前我们准备的三条退路,一条水路,一条海路,还有一条陆路,全被堵了!”
  “海路都被堵了?”
  “对,那片海上有六艘快艇和一架直升机在巡逻,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资本家提供的这玩意儿!”
  如果实在逃不出去,他们做下的这些事,足够让他们被枪毙好几回!
  已经到了走投无路之时。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越来越饿,只能喝山溪里流下来的水,但抓不到动物,这边荒僻到人烟都看不到,也看不到别人家种的蔬菜。
  对未来的恐慌和长时间的饥饿,让他们的脾气越来越火爆。
  终于,熬到第三天后,身上最后一小块饼干也吃没了,他们的耐性也终于消耗干净。
  他们的目光,投向了被关在笼子里的一条老黄狗。
  陈老伯被绑在架子上,身上到处都是被火炭烧焦的痕迹,以及被刀割开皮肉的痕迹。
  老黄狗没有受到折磨,一开始还能叫,但因为一口水都喝不到,又吃不到任何东西,现在连站立都困难。
  另几个孩子被捆缚手脚,嘴里塞着布团丢在角落里,一个绑匪嫌弃孩子们碍眼,还用黑布将他们给盖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陈老伯看向那片已经没什么动静的黑布,又看看旁边笼子里的老黄,想说什么,但喉咙干哑,额头滚烫,意识都逐渐模糊,压根什么都说不出来。
  黄毛踹了一脚笼子,笼子里,老黄发出一阵阵低吼声。
  他冷笑着蹲下来,拿出木棍,钻进铁笼里捅了捅老黄。
  “你这死狗,让你这么轻轻松松地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想到就是因为这条老黄狗精的跟人似的,假装被打晕,在他们伪装后穿过人群时突然吼叫,引起路边正在检查的那群武装警的注意,否则那群雇佣兵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因为掩护他们的时候被抓起来。
  如果有那群经验丰富的雇佣兵在,他们现在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就是因为恨毒了这老黄狗,他们反而一直没有动它。
  因为他们暂时想不到一个能够彻底解气的方法,随便打一顿的话,这老黄狗年纪太大了,可能都受不住一两棍的力气就被打死。
  这么死去太便宜这死狗。
  所以,他们只能通过折磨陈老伯获得快乐。
  只有在这时候,他们一边能完成方天强派下来的任务,一边还能看到护主的死狗不停撞笼子哀叫。
  只是,这老岑年纪有点大了,他们也没下多重的手,人已经快不行了。
  于是,黄毛又将邪恶的目光投向角落里,黑布下的两个孩子。
  之前还打着能逃出去后就把这两个孩子卖掉的主意,既然现在逃出去的希望渺茫,还不如在被抓起来之前,好好痛快痛快!
  不得不说,黄毛这几个,真是跟方天强如出一辙的变态。
  “老岑啊,你还记得**吗?”
  黄毛的手伸进胸口口袋中。
  陈老伯,也就是老岑,此刻脑子昏昏沉沉,听到黄毛说出‘**’二字时,他有片刻的恍惚,脑海一片空白,没明白这是人名还是地名。
  看着他眼中的茫然,黄毛笑了,越笑越猖狂:“哈哈哈哈,还真是失忆了,早知道你是失忆,不是叛变,我们特么还接这个活儿干什么!”
  黄毛越想越怄,直接掏出口袋里的一盒药。
  看到那熟悉的药盒包装,老岑眨了眨眼,等用力看清上面的图案后,脑子里一直遮挡在记忆储存区前的浓雾轰然散开。
  久远的记忆,一点一点钻入脑海。
  老岑的眼睛越瞪越大,口中发出嗬嗬声响。
  黄毛:“咦,想起来了?”
  “想起来更好,来来来,你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玩意儿了的威力了吧,当年为了你那小情人,你跟我们老大拿了不少,怎么样,现在再见识一下这玩意儿的威力?”
  说着,黄毛掏出一颗,想了想,觉得不够,索性直接掏出一大把,打开笼子,掐着老黄的脖子,直接将那一大把白色小药片都推了进去。


第177章 【二更】
  老岑晃晃脑袋,声音低不可闻:“住……住手……”
  黄毛哈哈大笑:“看你急的,不就是一只畜生吗,看你这么急,应该是记起来了这个药物的作用了吧!”
  “黄毛,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另一个同伙见黄毛疯疯癫癫的,竟还想把狗笼给打开,皱眉喝止。
  别看这只黄狗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这种药物吃下去后,会让人和动物精神失常,吃得越多,疯得越厉害。
  像大黄狗这样的,吃下这么大一把,将会燃烧最后的生机,让它在短时间内生龙活虎,并敌我不分见谁咬谁!
  但黄毛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不顾同伙喝止,打开铁栓,退后两步。
  同伙骂了声疯子,冲上来要关铁笼,但铁笼内的大黄狗,已经颤颤巍巍站起身,探出一个脑袋,大面积占据眼眶的瞳孔,都隐隐能看出发红。
  他下意识后退两步,就这么会儿功夫,大黄狗已经发出呼哧带喘的声音,缓缓从铁笼里走出来。
  “呜……”
  大黄狗痛苦极了,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让它非常烦躁,甚至暴躁,想要摧毁身边的一切!
  黄毛乐颠颠地跑到黑布前,“唰”地打开一角,露出傅怡那张含泪的小脸。
  她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陈爷爷身上的伤,难过地直掉眼泪。
  “哟,小姑娘还心疼你岑爷爷……哦不,是陈爷爷呢!”
  黄毛蹲下来,一把掐住小丫头的下巴,他的手非常粗糙,这么用力一捏,直接将小姑娘白嫩的皮肤给搓红了。
  看着像是磕了药一样疯疯癫癫的男人,傅怡吓坏了,唔唔摇头,求救的眼神下意识投向她的陈爷爷。
  老岑的意识因为发烧而有些恍惚。
  恍惚间,他似乎想起了今年夏天时做的那个梦。
  梦里,一个原本还围绕在他身边,蹦蹦跳跳让他看她漂亮的红色蝴蝶结的小姑娘,下一秒出现在船舱角落里,在梦里的他和另一个人贩子说着什么的时候,奋力摔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拼了命地冲出来向他求救。
  然而,梦里的他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人贩子拿东西,毫不留情将那孩子砸晕。
  晕过去前,孩子的眼睛都一直在看着他,含泪的眼睛里仍旧充满了对他的信任和希冀。
  梦中的那双眼睛,穿过几个月的时光,从夏季到冬季,迅速和傅怡那双重合。
  老岑猛地清醒过来,看着疯狂在仓库内冲撞着,愈发的急,手中不停挣扎,手腕被割破后沾了鲜血,鲜血黏黏腻腻,挣扎间涂满整个手腕。
  疼,钻心地疼。
  但老岑却像是感受不到般,借着血液的浸润,奋力挣脱,手腕上的伤口原本只是破皮,在这挣扎中伤口迅速加剧,皮肉被拽得外翻。
  撕裂般的痛苦让老岑因发烧而产生的眩晕彻底消失,人也愈发冷静。
  “哈哈哈,冲啊,老畜生,你不是护主吗,你不是护着那群小屁孩吗,来来来,咬死他们,快去咬死他们啊!”
  “MD,你真是疯了!”
  同伙看着逐渐疯狂的老黄狗,心中恐惧,疯了似的向外冲。
  “砰——”
  “刚刚那什么声音,怎么听着像是枪声?”
  “我也觉得像,之前村里广播不是说,现在山泽闯进来一群人贩子,手里还有枪,让咱们小心一点吗,你看,会不会跑到咱这穷山村里来了?”
  “有可能,咱们赶紧报警吧,村主任家那边好像有电话,快去快去!”
  黄毛吹了下枪口冒出来的烟,看着昔日的伙伴倒在地上,身下的鲜血逐渐汇流成小溪。
  “跑什么呀,你说你跑什么呀,咱都做这个了,结局还不是被抓起来枪毙。反正都要死的,还不如死前疯一把!”
  “哈哈哈哈!”
  黄毛乐颠颠地冲过去,用力拽着同伴的尸体往里拖,然后关上大门,落下门闩。
  忽地,一阵疾风从身后袭来,黄毛拿着枪的手一阵剧痛。
  是老黄!
  就在黄毛枪杀同伴时,老黄保留的最后那点清醒,让它下意识撞墙,它不想伤害主人和孩子们。
  这一撞,让老黄的意识短暂地从药物的控制中脱离。
  而后,它迅速转身,将攻击目标放在了黄毛身上,一口咬在黄毛手腕上。
  “啊——”
  剧痛之下,黄毛的枪终于脱手,老黄又是一扑,仿佛锁住猎物般,一口咬在黄毛喉咙上。
  “咯”
  “咯咯”
  黄毛想说什么,但大股大股的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从脖颈上流下来。
  血液进入老黄口中,血液激发了老黄狗的凶性,它的眼神瞬间浑浊凶戾,彻底失去理智。
  身下的猎物虽然还没死,但已经无法动弹,老黄狗扭头,第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两个人类幼崽。
  老黄狗俯身,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声,一步一步向孩子们靠近。
  “老黄!”
  “老黄!”
  老岑拼命挣扎,两只手终于从镣铐中脱离,脚下一个不稳,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摔,差点没将老岑摔晕过去,很快,老岑意识更加清醒。
  “老……黄,那是孩子,是小怡和阿丰!!!”
  老黄前进的脚步有片刻的停顿,熟悉的名字,让它有了点反应,眼中也有了些挣扎,但也只是短暂的,连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便被药物彻底控制。
  傅怡哭着摇头,鲁丰脑袋歪在一边,几乎没什么力气。
  之前为了保护傅怡,他的后背被敲了一棍,三天没有处理,上半身已经彻底麻木。
  眼看着老黄越看越近,傅怡咬咬牙,一个翻身,直接压在了鲁丰身上。
  少女死死闭上了眼,等待剧痛的降临。
  “轰——”
  大门轰的一声,被人从外部破开。
  一群武装警冲进废弃仓库内,便看到一身形佝偻的老头,扬起一把大砍刀,老头遮住了大黄狗的身影,他们只看到他狠狠对着角落里的两个孩子砍去的画面。
  “住手!”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此刻老黄狗已经站在傅怡身后,张开大嘴。
  老岑高举双手,大砍刀狠狠砍了下去。
  “砰——”
  “砰砰——”
  连着几声枪响,大砍刀也落了下去。
  温热腥臭的鲜血溅进了老岑含泪的双眼中。
  一声不似人的惨叫声后,老岑倒了下去,随着他一起倒下的,还有那条老黄狗。
  老岑的力气并不大,那一下对着老黄的脖颈砍下去,原本能砍下整个脑袋的力气,只砍下去了一半。
  剧痛让老黄的意识终于清醒,看着倒在地上,手
  中拿着大砍刀的主人,老黄丝毫没有想要攻击主人的意图,只是艰难地往前爬着,要掉不掉的脑袋轻轻搁在了主人的胳膊上。
  身后的毛尾巴轻轻动了下,老黄在老岑怀里,停止了呼吸。
  武装警迅速冲进仓库内,一个控制住老岑,两个迅速将孩子抱到外面安全地带,给他们解开绑缚在手脚上的绳索,轻轻取掉口中的布团。
  老岑伸出手。
  “不许动,老实点!”
  要不是老岑已经身受重伤,加上手腕上一层皮肉都掀了起来,几乎可见骨头,他们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人给弄死,否则这会儿直接将人给铐上手铐更省事儿。
  然而,老岑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手放在怀中老狗的脑袋上,轻轻地拍了拍,声音微弱:“好狗,好狗,来生就不当畜生了……”
  傅家爸妈抱着傅怡嚎哭,要是傅怡没了,他们也活不下去了。
  然而,傅怡被松开后,问了鲁丰的情况,医生正在给鲁丰检查身体。
  “还好,不是大事。”医生检查了下鲁丰的骨头,松口气。
  鲁丰身边是沉着脸的鲁进,听到一声这么说,悬起来的心也终于落下来。
  听到鲁丰没事后,傅怡推开了爸妈,踉踉跄跄冲进仓库。
  “孩子快出去!”
  两个武装警小心地将嫌犯老岑给抱起来,另一个看了看地上的老黄狗,想了想,也将老黄狗托起。
  傅怡冲到老岑面前,在众人的惊呼和不解中,在一旁跪了下来,冲着老岑狠狠磕了几个响头。
  再次抬起头,额头红肿,脸上已经落满了泪水。
  “警察叔叔,你们一定要救救陈爷爷!”
  “小怡你干什么对这种人磕头,你是这几天被抓起来绑傻了脑子啊!”
  傅爸傅妈怒吼。
  傅怡大喊:“是陈爷爷救了我们,本来那黄头发的坏蛋是要对我们下手,是陈爷爷把仇恨吸引到他身上,才保住了我们呜呜呜!”
  看着中枪的陈爷爷,看着在另一个警察怀中已经彻底没了呼吸的老黄,想到过去老黄蹲在村口,看到他们过去,就高兴地直摇尾巴,不停用脑袋蹭着他们的手和腿,想到陈爷爷远远招呼他们的声音洪亮又亲切,以后怕是再也听不到了。
  血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看着那猩红的大片血迹,傅怡崩溃痛哭。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陈爷爷还能救回来吗?
  为什么警察要对着陈爷爷开枪?
  傅怡手脚颤抖,几天的担惊受怕和不吃不喝,让她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两眼一翻,晕倒在父母怀里。
  老岑被送上了救护车,几个医生正在对他做急救措施。
  然而,情况很糟糕。
  老岑睁着眼睛,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上方。
  他想起了自己的前半生,想起了过去的一切。
  然而,记忆中的一切,对老岑来说,有着强烈的割裂感。
  他不敢相信,那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人,竟然是自己。
  在自己沾染罪恶开始,最快乐的时光,竟是从县三中当扫地校工开始。他仿佛听到了耳边孩子们的笑声,清脆、欢乐,充满信任。
  “陈爷爷!”
  “陈爷爷我来,您休息一会儿!”
  “陈爷爷,您帮帮我嘛,我要是没做完,会被扣分的!”
  “陈爷爷,看,这是排骨饭,见者有份!”
  “陈爷爷……”
  “老岑!”
  一道低哑的声音唤醒了老岑,老岑的目光缓缓聚焦在旁边坐着的一个脸型方正,气质威严不可侵犯的男人身上。
  “嘀嘀嘀——”
  不等男人说什么,机器传来警报声。
  老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正在逐渐减缓。
  他张张嘴,拿掉了氧气罩。
  “我的……日记,真相,你们要的……”
  短短十个字,就耗光了他几乎所有的力气。
  老岑气喘吁吁,紧紧抓着方队长的手,努力吐出最后几个字:“在,床底,小……心……”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整个山泽,甚至整个江省近一周内的报纸,都被这件事情,以及接下来后续调查到的事情给屠版了。
  参与进这件事情里的有鲁进、周淮升和老曲等人,虽然周淮升碍于身份不能说什么,但鲁进和老曲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俞爱宝对此知道得比其他人更清楚。
  老曲知道她想知道什么,把一份检验报告放到俞爱宝面前:
  “老板,那个黄毛给老黄狗喂下的药,跟当初刘梅想要给您下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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