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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尊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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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后怀疑罗一撒谎?
  他们觉得不太可能,但转念一想,罗一都已经撒谎没把方归才是真正的鬼市卖家的事情给说出来,那么撒谎第二次也不是没可能的。
  在马车差不多抵达药王谷的时候,雨渐渐变大,林子里开始变暗,四周有风声,有鸟鸣,有虫叫。
  一声急促的哨声在另一边的林子里响起。
  渝安勐地掀开车帘,当机立断:“是派去跟着方显的人,他吹了哨子,肯定是遇到急事了。”
  骏景的脸色凝重,显然他也认出了这个哨声是禁军专用的。
  “莫副将,你去药王谷,找席辞墨要一队官兵过来,我跟骏景还有暗六,暗七先过去看看情况。”
  说完,渝安跳下马车,手里拿着一把放在马车里防身的长剑,一把割断了马车跟马之间连着的绳索。
  钱宝也连忙跳下马车。
  渝安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手拿着剑,一手牵着缰绳,头也不回的道:“跟上。”
  ……
  被派去盯着方显的人是一个禁军,叫周重,性格沉稳,善于隐蔽,他看着方显在一个马车旁边嘀嘀咕咕了好一阵之后,他离得远,听不清楚方显跟对方都在聊什么。
  正当周重想靠近的时候,却发现方显已经离开马车出城去了,周重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去打探那个马车里的是什么人,选择跟上方显。
  而这个时候的周重并不知道方显的身上拿了三月寒的解药。
  直到他看到方显原本是要回药王谷的,但是刚靠近药王谷就看到被层层官员包围住的药王谷,方显又悄悄离开了,却没离开,而是去了药王谷附近的一个地方,然后在找什么东西。
  而这个时候,药王谷的大长老出现了。
  大长老好像是从药王谷逃出来的,一看到方显就起了杀心:“你跟罗一是一伙的,你们回来就是想把药王谷的一切都毁掉,我要杀了你!”
  方显躲不过,他说出自己身上有三月寒的解药,希望能交换自己一条命,还说只要拿着这个解药,大长老就有了能跟皇族谈条件的本钱了。
  周重一听到三月寒的解药,也顾不上别的,只能现身去抢。
  大长老跟周重打成一团,方显趁机逃掉。
  大长老是打不过周重的,但是大长老身上带了暗器,周重中了招,开始不敌大长老,无奈之下,周重只能拿出哨子,希望附近能有人听到之后过来支援。
  等渝安一行人赶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大长老拿着武器刺向周重,而周重躲的很狼狈。
  骏景见此情景,立即从马上飞身而下,一脚踹到大长老的背上,大长老没有及时闪开,被踹到了一边,手里的武器也飞了出去。
  周重受了伤,喘着粗气的靠着树,挣扎着想起来:“属下没用,跟丢了方显,但是方显没跑远,就在附近。”
  骏景拿着绳索将大长老绑在树上,大长老朝旁边吐了一口血,见事已至此,于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方显:“他往东去了。”
  雨水渐渐小了,但众人的头发跟衣服都已经打湿了一些,渝安看了一眼大长老,吩咐道:“我跟暗七去北边,骏景去西边,暗六去东边。”
  “周重在这里看着大长老。”
  “方显的手里有三月寒的解药,一定要把解药拿到。”
  “是。”
  ……
  方显藏匿在一个草丛后面,听到有马蹄声靠近,心一下就揪紧了,也连忙拿出了装着解药的瓷瓶,像是握着救命药一样,死死的攥着瓷瓶。
  等看到来人,方显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阴鸷。
  渝安,还有一个护卫。
  方显死死的攥着瓷瓶,眼里满是走投无路的绝望,自己袭击了世子,还偷了解药,还把翡翠扳指拿去诬陷钱宝……自己做了这么多错事,一旦被抓到,不是被处死,就是要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
  那他宁愿去死。
  ……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之前拉一个身份尊贵的人陪着自己。
  也不枉此生。
  方显眼里的嫉恨跟绝望交织,于是生出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
  


第206章 识破②
  蜀地崇山峻岭,而药王谷的四周更是被座座山峰被包围着。
  方显知道这附近有一个陡峭的悬崖,是自己第一天来药王谷的时候,医女就告诉自己的,方显刚刚慌不择路跑的时候,也险些掉了下去。
  方显缓缓的站起来,手里紧紧地握着装着解药的瓷瓶,咬牙道:“渝安,你想要解药,可以,但你得跟我到那边去,我亲自交给你,不准带你的侍卫。”
  渝安坐在马背上,握紧了剑鞘。
  暗七轻哼一声,手一扬,几个锋利的燕尾镖就飞了出去。
  方显不会武功,但是他躲避危险的直觉却有着超乎常人的厉害,否则他也不会能从罗一的刀下逃走,更不会在知府衙门口看到知州的身影,就猜到事情可能会东窗事发,所以赶紧跑掉。
  方显下意识的蹲下来,他躲了几个燕尾镖,只有一个燕尾镖划破了他的肩膀,他一个吃疼,叫出了声,手里装着解药的瓷瓶也掉在地上。
  方显脸色骤然一变,连忙扑上去捡起它。
  “你们要是再敢耍手段,我就把解药都吃了!大家谁都不落好!”方显哆哆嗦嗦的打开瓷瓶里的木塞,把瓶子里的几枚解药都倒出来,作势要吞下去。
  渝安眯着眼,看着面前的方显,“你想去哪里,我跟你过去。”
  暗七刚刚估算失策,很羞惭,再次悄悄拿出几个燕尾镖,捏在手里,静待时机。
  “十几步远,就那里……”方显面上一喜,指着一个方向,他也知道打一棍给个枣的好处,于是又低声下气的放软语气道,“我信不过你的护卫,我只愿意亲手交给你。”
  渝安翻身下马,道:“可以,过去吧。”
  暗七迟疑着也下马:“君后?”
  渝安不动声色的摇头,示意他别管,然后跟着方显朝他说的方向走过去,大概十几步远,旁边就是一个陡峭的悬崖。
  原来他在打这个主意。
  渝安眼里的寒意渐浓,“把解药还给我。”
  暗七不远不近的站在几步外,浑身绷成一根弦,警惕的目光盯着方显。
  方显却盯着渝安的脸,眼里浮现出嫉妒跟羡慕,还有一丝痛恨,“我原本想着学会了易容术,或许我能取代你,就算不能,我或许能……”
  渝安打断他的话,“你永远都不可能取代我。”
  “凭什么不可能取代你,我们都是哥儿,我哪里比你差了!?”方显双目通红,有些魔障了:“我除了家世,样貌不如你,哪里比你差!如果我姓渝,我一定能取代你!”
  “如果你不姓渝,你以为你还能高高在上的指使所有人吗!如果你没了这张脸,你又凭什么让陛下对你死心塌地?!”
  方显现在很狼狈,雨水打湿了泥土,刚刚大长老冲出来要杀他的时候,他被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现在身上脏的不行,束好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疯子。
  但他不忘死死的攥着手里的白色瓷瓶,就像是在攥着保命符。
  渝安没有被他这副样子给吓到,很冷静道,“只因别人有你没有的东西,你就否认了你的前半生、你的家族、你自己的一切。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
  “……”方显无语凝噎。
  “行,你高高在上,你智计无双,但你、但你们,不还是被我耍的团团转吗。”方显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旁边的悬崖,心里不停的在盘算着什么。
  “……”见状,渝安心道他是当我瞎的吗,这么明显难道我都看不出来?
  不过渝安也懒得与他在这里拖时间了,直接伸手道:“把解药给我。”
  方显没再试图拖延时间,他点头,把解药放在右手边的地上,靠近悬崖的位置,然后朝另一边走过去,故意道:“你自己来取。”
  渝安没有立即上前,他问起一件事:“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告诉罗一我们的身份了?”
  方显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迟疑了一会,觉得这事就算被他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点头:“是。”
  “什么时候?”
  方显不想提起这件事:“……方归被杀的那天晚上。”
  渝安心里的某个疑团已经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他没再问,直接上前去取瓷瓶。
  然而就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方显勐地扑上前,作势要将渝安朝右侧的悬崖推过去。
  渝安早就有所防备,一把抓住了地上的瓷瓶,迅速避开,方显扑了空,直接朝悬崖那边扑过去。
  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方显的眼眸无光,他没预料到自己竟然会是这一个下场。
  作茧自缚。
  咎由自取。
  ……
  往回走的时候,周重的附近停了一辆马车,钱宝蹲在周重的旁边,看到渝安回来了,连忙冲上去,紧张的望着渝安,“主子没事吧?”
  等看到渝安的衣服上沾了草屑跟泥土,连忙拿了帕子去帮他擦,像是操心的老父亲,一边擦一边叹气。
  渝安摇摇头说没事,目光却是看那辆马车的方向,“是谁?”
  那辆马车的车夫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马车里的人走下来,此人一袭墨绿色的锦袍,左手腕上面戴了一个鸡血藤的手镯,镶在手镯上面的绿色玛瑙在黑夜中发着莹莹的绿光。
  是郑氏一族的少主,郑君厉。
  也就是郑君扬的堂弟。
  郑君厉上前作揖,神色局促,弯腰的那一瞬间,又习惯性的往后靠,似乎是要藏着什么,“草民郑君厉给君后行礼,草民刚刚得知郑君扬险些犯下大祸,于是连忙赶来向您赔罪。”
  郑君厉这时离渝安只有两三步远,而前者作揖的时候,又靠近了一些。
  渝安闻到了一个很淡很淡,但是又很熟悉的味道。
  是陪伴了渝安很多年的一个味道。
  妆粉。
  郑君厉的身上居然有妆粉的味道?
  ……或许是郑君厉刚刚跟女子接近了,所以身上才有妆粉的味道吧。
  可女子不都是涂脂抹粉的吗,一般都不会只会用妆粉吧?
  渝安先暂时压下了这个疑问,他朝郑君厉问道:“我刚刚得知一件事,很有趣的事,我觉得阁下应该会很感兴趣。”
  郑君厉的心里咯噔一声,心中猝然升起一股不安,“什么事?”
  暗六跟骏景提着不知道从哪找到的灯笼走过来,站在旁边,照亮了渝安的周围。
  “原来,罗一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
  郑君厉藏在袖子里的手一紧,眼眸微垂,一眨不眨的看着地上的烛光,声音不卑不亢的,没有丝毫变化:“草民只知道罗一是药王谷的人,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渝安似是没发觉郑君厉的异样,淡定的接着道:“其实我挺好奇的,罗一明知我们的身份,却又偏偏不告诉郑君扬跟知府,还帮他们把翡翠扳指拿过来诬陷我们……你说,罗一这到底是想要讨好郑君扬他们,还是想害他们?”
  郑君厉眼里飞速掠过一抹凌厉,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抬头,“难道您是怀疑……”
  渝安看到他脸上的惶恐,笑着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抬脚朝着药王谷的那边的方向走去:“我记得在豫园的时候,你说过,你需要赤月草是因为你中毒了,是药王谷下给你的?”
  闻言,郑君厉面露错愕,他没想到渝安会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他心里微微一紧,这个渝安……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君后神机妙算,您没猜错。”郑君厉落后几步的跟在后面。
  渝安心安理得的受了这个夸奖,又道:“之前我听药王谷的学徒们说,半年之前开始,与药王谷交恶了十几年的郑氏一族就开始每个月都给药王谷送几箱名贵药材。你应该就是从半年前开始,就中了药王谷的下的毒?”
  “……是。”
  郑君厉垂着眼,开始回忆:“原本我是不会中招的,但是郑君扬联合罗藏一起给我下毒,我没有对自家人有所防备,因为我总觉得,就算家里人闹得再凶,那都是自家的事情,对外总是会齐心协力的。”
  “可我没想到,郑君扬为了想当上郑家的家主,居然联合了罗藏对我下毒,想置我于死地。”郑君厉撩开右手的袖子,露出右手腕。
  他的右手腕上有一团黑紫,由内而外,是中毒的迹象。
  渝安回头看到了,“此毒无解?”
  “……那是罗藏为了针对我,特意研制的毒药,解药只有他才有,但是他不可能给我。”郑君厉苦涩的一笑,踩到了地上的枯枝,脚下一用力,枯枝便碎成了几节,像是在泄愤。
  他话音刚落,前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有很多人,还有火光。
  骏景侧耳一听,松口气:“是陛下。”
  渝安没有再理会郑君扬,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上的泥土,迫不及待的朝前面跑去,骏景跟莫副将手里都提着灯笼,也连忙跟了上去。
  席辞墨的后面跟了一帮人,他一看到渝安,直接将人抱在怀里,然后又把披风给拿下来,披在渝安的肩上,沉声道“刚刚去哪了?”
  渝安把瓷瓶拿出来:“解药。”
  他没说方显想害他的那段。
  “不过这解药用之前,得先给欧阳太医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渝安补充道。
  席辞墨嗯了一声,忽的注意到有一道目光从对面扫来,他拧着眉看过去,却发现是郑君厉。
  郑君厉的目光在看着渝安,眼神复杂。
  但在席辞墨看过去之后,郑君厉又连忙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刚刚那一眼只是好奇。
  回城之后,并不是回客栈,而是住在城中的一处宅子里,宅子很大,像是刚刚匆匆整理出来的,府里还有下人。
  渝安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席辞墨正在拿一本厚厚的册子在看,“你在看什么?”
  席辞墨的声音冷厉,“药王谷里面藏了几百个药人,有一些是背井离乡来求医的普通人,有一些是孤儿乞丐无亲友的,还有一些曾是药王谷的学徒,都是用来帮罗藏试他研究的毒。”
  “什么?”渝安神色一凛,走过去拿起册子看,他看的很快,越看脸色就越是凝重,“罗藏真是没有人性。”
  席辞墨道:“此事已经交给郡守跟知州来解决,他们会处理好的。”
  “解药也已经交给骏景亲自护送回宫,欧阳太医会确认无误之后再给小六。”
  渝安刚刚松口气,接着又听到席辞墨说,“还有,如你所料,罗藏不承认是他安排罗一去宫里下毒的。他承认他是罗家的族亲,但是他说他从没想过要报复皇族。”
  因为这简直是以卵击石。
  “……”渝安盘腿坐在矮榻上,把册子放在旁边,道:“我问了方显,罗一早就知道你我的身份,但罗一却没有告诉郑君扬跟知府黄芩州,反而还帮着他们给我们下套。”
  “所以罗一早就不是药王谷的人,也不是郑君扬的人。”渝安顿了顿,继续道:“罗一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席辞墨看他,“你有怀疑的人了?”
  渝安楞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谁?”
  ……
  因为郑君扬的事情,郑家最近的生意很差,是被刻意打压了。
  但这都是在郑君厉的预料之中,他毫不在意,甚至还破天荒的多吃了一碗饭,心情很好的照例去了仁心堂。
  却发现仁心堂中早就迎来了两位客人。
  其中一位是郑君厉既好奇、但近期内又不想看到的人。
  渝安漫不经心的看着墙柜上贴着的药名,偶尔靠近席辞墨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关系一看就知道很亲昵。
  郑君厉的脸上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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