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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尊宠-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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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王一看到信物就知道是皇兄过来了,忙不迭的就把事情告诉了南宫翎,于是祖孙两就一起过来了。
  结果没想到刚好碰上席辞墨跟渝安还在鉴宝阁没回来。
  等了两个多时辰才终于等到人。
  南宫翎作揖行礼的时候,渝安连忙上前去扶:“南宫先生太客气了,我本就是想来跟您道谢的,哪能受您的礼。”
  南宫翎看着渝安,他是第一次看到渝安,很意外:“你就是渝家小五?”
  渝安不好意思的点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晚辈渝安,多谢南宫先生当年的救命之恩。”
  南宫翎感慨道:“我也算不上是你救命恩人。你若是要谢,还是得谢谢你自己,是你聪慧,自己救了自己,老夫不过是提醒了一句而已。”
  说完,南宫翎又迟疑道,“陛下,草民有一事想禀报,不知道陛下是否能移步一旁?”
  渝安看出是让自己避让的意思了,他有些不适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席辞墨谈正事的时候就都不避着自己了,这还是席辞墨称帝之后第一次。
  不过,不适应归不适应,渝安也没放在心上,他主动道,“您慢聊,我先回屋了。”
  肃王朝着渝安点点头,算是打招唿。
  渝安出去之后,吩咐道:“你们去备些吃食送过去,东西都挑些精致的,记得提前问一下南宫府的人,南宫先生的口味。”
  席聪有些惊讶,“皇哥夫也太细心了吧了?虽然是救命恩人,可我听说,您这两年往南宫府送了不少东西,这天大的恩情也早就该都报完了吧。”
  钱宝护主,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世子爷这话可真是奇怪,宫里那么多的事情都是我们主子一手打理的,还从来都没出过什么纰漏,主子要是不细心的话怎么可能管得好。”
  席聪哪壶不开提哪壶,“兰太妃那事……”
  席聪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踩雷了,一把捂着嘴,干笑道:“我自己罚自己多嘴,我先去忙,皇哥夫您慢走。”
  渝安瞥了他一眼,没跟席聪计较,但他一想到之前被兰太妃等人钻了空子,捅出这么大的娄子,他心里也有些气闷。
  等席聪离开之后,渝安也回了自己的屋,他犯困了,想睡了。
  不过在他躺下之前,钱宝把厨房那边煎好的药给端上来了。
  渝安苦着脸,喝完了药,随便擦了擦就上床歇着了。
  直到半夜,一道响彻天际的惊雷划过,渝安被惊醒,额头上冒了一层汗,下意识的朝旁边的被窝一摸,空荡荡的,席辞墨还没回来。
  渝安压着嗓子叫了人,守在外面的钱宝连忙进来,见渝安出了汗,又咋咋唿唿的叫了人,又是擦脸又是更衣的,折腾了好一会。
  “席辞墨呢?”渝安喝了一口热水,眼睛朝着窗外去看。
  钱宝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先前莫副将倒是派人来传过一次话,说是陛下要处理一件正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要不,奴才派人再去问问吧?”
  渝安点点头。
  派去前面问话的人很快就返回来了,外面下着雨,虽然撑着伞,但问话的肩膀上还是湿了一片,鞋子也湿了,道:“宫里送了一些折子,陛下正在批阅,等忙完了就回来了。”
  渝安刚刚梦魇了,现在还有些懵,闻言便有些疲累的重新躺下去,却是怎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对了钱宝,”渝安翻了一个身,面朝着外面,看着床帐外面模煳的几个人影,“你明日找几个人把焦尾琴送去南宫府吧。”
  钱宝不明所以,“可主子您这两年可是完南宫府送了不少东西,世子爷刚刚说的也挺对的,您的心意都尽到了,这天大的恩情也该还完了吧,怎么还送?”
  渝安皱眉,他不喜欢自己做了决定之后,还有人在旁边质疑反对,“让你送就送,啰嗦个什么。”
  钱宝委屈的扁嘴,“奴才这不是担心……过犹不及吗。”
  渝安先是一愣,正要答,听到门口传来了声响,知道是席辞墨回来了,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疾步进来的席辞墨瞪了一眼,“你的病都好了?”
  “……”渝安嘟哝道,“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是提醒我病不病的,真是扫兴。”
  渝安想一出是一出,又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席辞墨正把外衫脱下,闻言动作一顿,垂下眼眸,原本要说的话在唇舌上滚了一遍,又咽回去,淡定自若的道:“批折子。”
  渝安不疑有他,“今日那把焦尾琴,我想送给南宫先生。”
  席辞墨却没有支持,“不用了。”
  “为什么?”
  “你之前送的东西,他都没收,都拿去做了善事,”席辞墨淡淡道,“他让我转告你,你的心意他心领了,但东西就别送了。”
  “那他早该跟我说的。”
  席辞墨:“你初衷就是想报答恩情,东西送到了就好。”
  渝安想了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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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骄纵的刘四小姐
  翌日,渝安睁眼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的唿唿的北风拍打着树叶跟窗户的声音,他推开窗望了望,院里的青砖地板上还有昨晚下过雨的痕迹,下人们正安静的扫着雨水。
  渝安这一觉睡醒之后,精气神好了很多,扶着窗朝外面看了一会,又拢了拢大氅的两侧,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席辞墨昨天的状态好似不太对劲。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渝安在用早膳的时候问席辞墨。
  席辞墨眸光半垂,冷冷淡淡的,语气很自然:“没有。”
  渝安还要再问,却被席辞墨打断:“今日一早去南宫府告别,然后启程回宫。”
  “怎么这么急?”渝安问。
  席辞墨揉了揉额角,眼睛也起了些血丝,像是昨晚没睡好,他没有回答,只是道:“出来太久了,得回去了。”
  渝安见他累成这样,也有些心疼,嗯了一声,给席辞墨碗里添了些粥。
  而就这么一打岔,渝安也就忘了刚刚的问题。
  后来在去南宫府的路上,渝安倒是想起来了,但看到一边正抱着手,闭着眼打盹的席辞墨,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
  马车外面的街市还是很热闹的。
  途中经过一个街市的时候,碰巧前面有迎亲队伍,于是马车就停到一边,先让迎亲队伍过去。
  刚巧旁边就是一个茶摊,有几个人一边有滋有味的嚼着花生粒,一边品茶闲聊:“听说了没有,药王谷的罗藏谷主,被官府给抓起来了,现在药王谷树倒猢狲散的,不复往日荣光。”
  “啧,那蜀地今后岂不是就被郑氏一族的仁心堂跟百药居给一家独大了?”
  “那可不见得,”知情的人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等旁边的人着急催促了,这才心满意足的道:“郑氏一族的嫡系,一个要在牢里被关到死,一个要被秋后处斩。”
  旁边人群哗然,“郑君扬成天横行霸道的,有这下场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郑君厉怎么也出事了,还要被秋后处斩?他犯了什么错?”
  知情的指了指天,神秘兮兮道:“闯了天大的祸事呗,只不过事情都被瞒下来了,知情的都不多。我劝你们的好奇心也别太强。”
  旁边的人纷纷感慨,“没想到啊,药王谷跟郑氏一族缠斗了这么久,居然两败俱伤,谁都没赢。”
  “那郑氏一族现在岂不是乱的很?……”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前面的迎亲队伍已经走远了,马车也重新朝前走,而马车里的渝安也就没听到后面的那些话——
  茶桌上唯一的知情人继续道:“郑家的两个嫡系都出了事,旁支也就都起了歪心思,听说不少郑家旁支都想方设法的打听,那个代表了郑氏一族的家主手镯。”
  “镶了绿色玛瑙的那个手镯?”
  “我的乖乖啊,那可不便宜啊。”
  旁边的不满道:“俗气,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它。”
  “听说郑君厉被关进了牢里之后,手镯也不见了,”知情人把碟子里的最后一粒花生粒丢在嘴里,砸吧嘴道:“有人说,手镯被郑君厉给藏起来了;也有人说,手镯被郑君厉给毁了,说是他不想让郑家落到旁支的手里…”
  “反正说法千奇百怪的,没人知道真的假的。”
  “也是……”
  “不过真挺好奇,郑君厉到底把手镯藏到哪里去了?”
  知情人在众人都热情的讨论的时候,又幽幽的补充了一句,“对了,听说郑君厉是哥儿,但是……”
  “少放屁了,他怎么可能是哥儿!”有人不肯相信。
  “就是就是,这消息肯定是假的。”
  “……”爱信不信。
  ·
  到了南宫府之后,南宫府的府门外还停着一辆马车,不知道是谁的。
  这一次门房来开门的速度很快,看到是渝安等人,语气毕恭毕敬的,显然是之前就被肃王提醒敲打过了,“几位快请进,奴才这就去禀报肃王。”
  莫副将随口一问,“门外那辆马车是谁的,你们府里还有别的客人?”
  门房撇撇嘴,“还不是幽州刘家的四小姐,肃王都回绝了她家的提亲,她还是隔三差五的就来缠着肃王,肃王都被缠着的没办法了……”说到这里,门房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脸色一白,连忙闭上嘴,不敢再在背后议论主子。
  席辞墨却若有所思的,“老二的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家了。”
  渝安很好奇,在席辞墨耳边小声道,“也不知道那位幽州刘家的四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胆子挺大的,敢缠着一个男子,连肃王都拿她没办法。”
  席辞墨一脸漠然,对此事并不好奇,但是却默默的牵住了渝安的手掌。
  渝安一愣,然后也回握。
  刘四小姐容貌秀丽,但勇敢示爱,举止大胆,她一早就来了南宫府,等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肃王,就开始发脾气了,“肃王呢?怎么还不来见本小姐?”
  “有客人来了,肃王在忙着招待客人。”回话的小厮苦不堪言,这刘家四小姐的脾气他也是领教过的,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他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这位刘家四小姐的鞭子就要打到自己身上。
  刘四小姐蹙着秀眉,“本小姐一大早就过来了,凭什么肃王不先来见我?领本小姐去看看肃王的客人到底是谁。”
  她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俨然是把自己当做这家的女主人了。
  小厮呃了一声,当然不敢听她的话。
  刘四小姐见状,冷哼一声,一把抽出腰间的鞭子,朝前面挡路的小厮打去,小厮们手忙脚乱的闪到一边去,留了空子,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四小姐已经甩下他们都出去了。
  刘四小姐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另一个南宫府用来待客的偏厅,刚一走进去,没看到她满心满眼记挂着的肃王,而是看到一个披着白色大氅的青年站在一幅字画前看。
  刘四小姐没看到肃王,气劲一上来,提着长鞭冲上去,“肃王呢?”
  正在看字画的渝安移开目光,看向刘四小姐,“我不知道。”
  刘四小姐狐疑道:“不可能,我刚刚明明听说肃王来这边招待客人了,这里就你一个。本小姐问你,肃王是不是藏起来了?”
  渝安吐槽道,“好好的在自己家藏起来作甚?”
  “关你什么事!”刘四小姐又一气,手里的长鞭狠狠朝前面甩去,被鞭尾甩到的一套桌椅都摔到了地上。
  渝安淡淡地瞥一眼,稳如泰山。
  “肃王呢!”刘四小姐冲着旁边的小厮侍女发火。
  她虽然脾气不好,但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渝安是南宫府的客人,也不敢冲他发火,就找府里的下人的麻烦。
  下人们缄口不言。
  刘四小姐发了一通火,看出这帮下人都不打算告诉自己,于是盯着渝安,“你知道肃王去哪里了吗?”
  渝安的目光扫视着挂在墙上的字画,“不知道。”
  “你不是客人吗,肃王怎么可能会把客人丢在这里不管。”刘四小姐说完,见渝安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心里一恼,手里的长鞭就朝墙上的那幅字画甩去。
  她是存了心要把那幅字画给毁掉的,因此力道是用了十成力的。
  下人们见状,脸色刹那一变,“使不得啊!这可是肃王送给老爷的六十五大寿的贺礼!”
  渝安将桌上的果盘拿起来,在鞭子扫到字画之前,果盘先一步将鞭尾给击歪。
  鞭尾擦着字画的边飞过去。
  果盘掉在地上碎了一地,里面的果子也都掉在了地上,滚的到处都是。
  但是南宫府的下人们却齐齐的松口气,一脸庆幸。
  刘四小姐瞪着渝安,“你干什么!”
  渝安反问道:“不理你的是人,碍着字画什么事?”
  “一幅字画而已,本小姐又不是赔不起。”刘四小姐神情倨傲,挑起的眉尾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
  渝安的语气很重:“对于文人墨客而言,一幅字画的意义比千金还重。”
  刘四小姐的脸上挂不住,重复了一次:“只是一幅画而已。”
  闻言,渝安不赞同的道:“就算求而不得,也不能殃及无辜。即便只是一幅画。”
  刘四小姐捏紧了拳头,“你这哥儿好生奇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你不懂。”
  对牛弹琴,大概就是这样吧。
  刘四小姐的满腔怨气都被这句话给堵的死死的,她气得不轻,扬起手又要朝那幅字画甩去,眼里满是气愤,“肃王不肯出来是不是?那本小姐今日就要把这幅画给毁了,看以后这府里谁还敢怠慢本小姐!”
  说完,她就扬起手里的鞭。
  但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人抓住,动弹不得,她瞪圆眼睛,“你!……”
  渝安比她高,居高临下的垂眸,眸光透着不悦,“这位姑娘,在别人家里,还是收敛些脾气为好。”
  “懂吗?”
  刘四小姐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又面色铁青。
  渝安松手,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坐下,翘起二郎腿,下巴朝旁边点了点,漫不经心道:“倒茶。”
  一边的下人立即上前的斟茶。
  刘四小姐得了自由,也不敢放肆了,但嘴上却又不饶人,“你当你是谁,还敢指使本小姐。”
  渝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随意道:“提醒而已。”
  说完他露齿一笑,满不在乎的:“你若是不信,就尽管毁了那副画。但怕是以后,你就很难再踏进南宫府的大门了。”
  这可是肃王送给他外祖父六十五大寿的贺礼,岂是别人说毁就毁的?
  刘四小姐想明白了,有些后怕的看了那副画一眼,把鞭子往旁边一丢,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斟茶。”
  喝了第一杯茶之后,肃王跟席辞墨这两兄弟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肃王的手里还拿着几卷书,远远的一看到刘四小姐也在,顿时一脸头疼:“……她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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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哭哭啼啼
  刘四小姐眼尖,提着裙摆就朝肃王走去,刚刚还挂在脸上的骄纵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女儿家的娇俏:“肃王殿下,曼儿今日来见您,您怎么迟迟没现身?害的我好等。”
  肃王很无奈,若是以前,他甩手就能走人,可现在兄长跟哥夫都在一边看着,他走也走不掉,只能耐着性子跟刘四小姐讲道理:“刘曼姑娘,本王之前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本王对你并无男女之意,还请你回去吧。”
  席辞墨瞥了一眼弟弟,视而不见的抬脚离开。
  瑾轩从小到大就心肠软,若是他能狠狠心,这事早早就解决了,哪至于拖到现在,左右为难。
  刘曼听而不闻,自顾自的上前揽着肃王的手臂,娇嗔道:“不过,我知道您贵为王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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