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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尊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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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辞府赶到鉴宝阁,怕是刚赶过去,拍卖会就要结束了。
  于是渝安只能明天再去鉴宝阁了。
  待到晚上洗漱之后,渝安躺在被窝里,想起了昨天晚上席辞墨迟迟没有回来,而回来之后又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犹疑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席辞墨掀开被子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还记得?”
  渝安理直气壮,“你的事情我自然都记得的。”
  “昨晚确实有些心烦。”席辞墨躺下来,习惯性的将渝安揽入怀里,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所以才不告诉你。”
  “嗯?”
  席辞墨顿了顿,继续道:“昨晚南宫翎过来,是因为李太傅拜托他跟朕求情。”
  渝安立即就明白了,“是为了兰太妃的事情?”
  “嗯。”
  席辞墨闭上眼,嗓音低沉动听,“好了,事情你也知道了,先睡吧。”
  渝安却没多少睡意:“我有些想他们了。”
  他说的是阿恒跟阿乖。
  席辞墨听懂了,“再过两日就能回去了。”顿了顿,又接着道:“终于后悔跑出宫了?”
  然而渝安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声道:“若不是我疏忽大意了,小六也不会中毒。”
  所以他说什么都要亲自出宫来寻解药。
  原因无非就是想弥补一下。
  席辞墨似是叹息了一声,又似是没有,半晌之后,等渝安都开始昏沉沉的打瞌睡了,才似乎隐隐听到席辞墨说道:“也不怨你,别总胡思乱想。”
  次日一早,渝安正要出门,却忽的听到辞府的大门口传来勐烈的砸门声,还伴随着一声声怒吼“出来!”“姓辞的!出来!”“还我儿的命!”。
  渝安的眉头一跳,带人去了门口。
  禁军之一周重守在门口,满脸写着生气跟无奈,见渝安过来了,才解释道:“是许家人在外面,他们居然以为许二柱的性命是咱们辞府害的,正在外面闹呢。”
  渝安:“开门吧。”
  周重迟疑的没动弹,“这……外面很多人,这要是惊扰到您……”
  渝安语气坚定,“开门。”
  周重只能打开,门一打开,就看到站在辞府大门外的许家人。
  许父许母,许大柱许三柱许小妹,还有两个年轻女子,她们但手里都抱着一个三五岁左右的小孩,一共九个人。
  许家人都披麻戴孝的,还在辞府的门口洒了很多纸钱。
  渝安开门的时候,几个许家人又故意当着他的面洒了一把纸钱。
  而许母则跪坐在地上,还扯着嗓子哭丧,声音又长又尖的,很是刺耳。
  辞府外面还围了不少人在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脸上都挂着漠不关心,还有好奇。
  “……”渝安当场就气炸了,一把抽出莫副将的长剑,锋利的长剑抽出剑鞘时发出的“刺啦”的声音,瞬间使现场安静了一瞬。
  许母的哭丧声也勐地一停。
  许大柱颤声道,“光,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你们竟然就敢拔剑!报官,我要报官!”
  “可以!”渝安声音冷的刺骨,“但在此之前,你们得把洒在地上的纸钱,一张一张都给我捡起来。”
  许三妹去搀扶着许母,闻言尖声道:“你们欺人太甚!”
  钱宝更是生气,眼睛气红了,整张脸也都气红了,“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一大清早的就来别人府门口撒纸钱,你们这群刁民!”
  许大柱强装镇定,自顾自道:“你们辞府财大气粗,身世显贵,但我二弟的性命也不能就这么白白葬送在你们手里,你们今日要是不给我们许家一个说法,我们家就不走了……!”
  渝安冷冷道:“是谁告诉你们,许二柱的死跟我们辞府有关?”
  “是官府还是宋家?说不上来?”
  “你们是不是以为故意把事情闹大,我会为了息事宁人,就给你们钱,堵住你们的嘴?”
  许大柱的声音戛然而止。
  渝安扫了他一眼,目光冷冷淡淡的,却仿佛能看穿人心似的,“少做梦了。”
  “我告诉你们,宋家的玉佩被偷跟许二柱的死,都跟我辞府没关系,别以为胡搅蛮缠就能换来什么,我不吃这套。还有,你们无缘无故在我府门口闹成这样——你们,一个都别想轻易脱身。”
  “周重,去报官。”
  “陈诚,盯着他们,一张一张的把纸钱都捡起来。”
  话音一落,渝安抬脚就朝府门口走去。
  许三妹下意识要去拦,却被许母死死的掐着胳膊,许三妹手臂一疼,生生止住脚步之后,看着渝安离去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们好像真的惹了不该惹的人。
  ……这怎么跟宋家昨天派人来告诉他们的不一样啊?
  


第220章 你是乐渊
  许家的事情最好解决,官府很快就派人过来,将在辞府门口闹事的几个许家人都一并带走了。
  许家人一到了衙门,还没开始审,他们就先害怕了,然后就出卖了宋崇南——是宋崇南告诉他们,许二柱的死跟辞府有关系,还给他们支招,说只要他们去辞府闹几天,辞府为了息事宁人,肯定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不过,就算许家一个劲的推脱他们是受人哄骗才去辞府门口闹事的,但闹事的也是他们。所以,许家人还是在衙门吃了一顿苦头,尤其是闹得最凶的许父跟许大柱,被打了板子之后,又被丢到牢里关了几天。
  这之后,许家才真正的老实下来,不敢再作妖。
  确定了是宋家在背后搞鬼之后,渝安也没再客气,直接去了一趟摇轩。
  不到半天的时间,幽州城里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几十篇的文章摆在了大街小巷的书摊上,而这些文章都是跟宋家有关:宋家二郎宋崇南私自变卖传家宝,结果弄丢了传家宝,鸡飞蛋打;宋崇南被刘家算计传家宝,好心人提醒,却宋家被恩将仇报……等等等等。
  很快的,宋家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幽州城。
  而宋崇南的名字更是被无数人知晓。
  短短半天的时间,宋家跟宋崇南就成为了整个幽州城的笑话。
  等这件事传到宋崇南耳朵里的时候,他尚且还没来得及深思,辞府的人是哪里来的本事,居然还能指使得动摇轩?
  紧接着,下人就来传话,说宋老夫人过来了。
  宋崇南意识到,自己因为贪心跟自作聪明而弄丢了传家宝的事情,现在不仅传遍了整个幽州城,令自己跟宋家都颜面尽失,而且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母亲——宋老夫人肯定也已经知道自己把传家宝弄丢的事情了。
  宋崇南心里一惊:“坏了!”
  宋崇南下意识的就要跳窗逃跑,结果宋老夫人却已经拄着拐杖,疾步走过来,等走近之后,宋老夫人抬手狠狠刮了宋崇南一巴掌。
  宋崇南当场就被打懵了。
  ·
  渝安前脚刚离开摇轩,摇轩的掌柜亲自来送,等送走之后才返回店里,忍不住松口气。
  一个正在店里搬书的小厮不懂,没忍住,问道:“掌柜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怎么他说什么您都照办啊?这也太……”
  闻言,掌柜的立即瞪了小厮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然后又接着道:“你不知道他是谁,那你刚刚看到他刚刚手里的那块木牌了吗?”
  等小厮茫然的点头之后,掌柜这才意味深长道:“他拿着那块木牌,说明他就是咱们摇轩真正的东家。”
  小厮倒吸一口凉气,“渝少爷?”
  掌柜点点头。
  小厮的眼珠转了转,趁着掌柜的心情还不错,于是趁热打铁:“掌柜,我之前听大家说,咱们这位渝东家,有一个笔名,就是……乐渊?”
  这件事情对于摇轩书铺的掌柜们并不是一个秘密,他们都是知道的,而掌柜也没想着瞒小厮,于是点点头,“是啊。”
  小厮眼睛一亮,试探着继续道:“那乐渊先生……哦不是,那渝东家他为什么这两年就写了两篇文章,而且为什么写的都很短?”
  “你打听这些干嘛?”掌柜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防备小厮,几乎是有问必答,:“从两年前开始就收到很多读者的来信问乐渊为什么很少写文章了,我也不知道,就特意去问了大景城的杨掌柜,杨掌柜当时说是因为东家的家事繁忙,无心写话本,所以不怎么写了。”
  小厮:“……”原来传言是真的。
  掌柜见他问完了还没去搬书,皱眉问:“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小厮连忙继续搬书,搬了一会,见掌柜到后院去了,小厮又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一趟,等他再回来时候,他挂在腰间的钱袋鼓鼓囊囊的,小厮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深,还哼着曲,看样子心情非常好。
  ·
  钱宝从点心铺里捧着一个油纸包出来,走上马车之后,将油纸包打开递给渝安,露出里面还热腾腾的桃酥。
  渝安懒洋洋的放下了手里的兵书,拿了一块桃酥,道:“去鉴宝阁。”
  钱宝愣住了,下意识的问道:“主子不去找陛下吗?”
  渝安拍了拍手上的饼屑,等把桃酥都咽下去之后,才道:“一早起来他就去了南宫府找肃王,也没有留话让我一起去,可见他要去谈的事情是要避着我,所以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钱宝并不相信,他嘟哝道:“是主子您多心了吧,陛下以前在宫中看折子,跟大臣商议朝中要事的时候,向来都不避着您的。”
  渝安却在想,自从第一天晚上,南宫翎来找席辞墨单独聊过之后,席辞墨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虽然席辞墨说了原因是因为李太傅为了兰太妃求情,但……
  但皇族权势滔天,而席辞墨又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份尊贵,性子冷傲,说一不二。
  这样的席辞墨,绝不可能因为宋家毫无根据的怀疑就选择留下来,等官府破案之后再回宫;更不可能会轻易绕过今天在辞府门口大闹哭丧丢纸钱那一出的许家人。
  要知道,席辞墨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吃闷亏的受气包。
  可席辞墨却确实并没有理会宋许两家做出的所有小动作。
  如果不是不屑于出手对付,那就是席辞墨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懒得理会小人物之间的明争暗斗。
  渝安心不在焉的啃了一大口桃酥,吃的嘴巴鼓鼓的,脑子里却挤满了事情。
  钱宝开口,打乱了渝安的头绪,“主子,鉴宝阁到了。”
  渝安的思绪被打断,他掀起帘子看了外面一眼,又从摆在马车里的小茶桌上拿了一杯刚刚晾着的热茶,茶水已经温了,刚刚好能入口,他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
  算了。
  渝安这两天旁敲侧击的问过席辞墨几次,也直接开口问过,但席辞墨每次都是轻描淡写的略过去。既然席辞墨现在不说,自然就是有他的道理,渝安觉得自己也不必急着去打听,更不必在胡乱猜测。
  等时机成熟了,席辞墨自然会告诉自己。
  这么一想,渝安的心里也豁然开朗了,他不再纠结这事,理了理衣冠,便弯腰着从马车里走出去,用不着车夫暗七的搀扶,利落的跳下马车。
  钱宝紧随其后,见渝安的披风有些乱了,刚帮着整理好,就见鉴宝阁的里面走出了一个人,身着一袭靛蓝色的束腰锦袍,身材颀长。
  钱宝一下子就看呆了。
  这人生的也太好看了吧!!!
  那人察觉到钱宝的目光,皱着眉扫了一眼,接着目光却在渝安的脸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才警告似的看了一眼钱宝,继而离开。
  钱宝胆子小,但是又忍不住地朝着对方看过去,跟着渝安走进鉴宝阁的时候,钱宝小声的说:“主子,刚刚那人生的可真是好看。”
  渝安记不清,闻言敷衍道:“哦是吗。”
  “是啊是啊,不过跟主子您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钱宝吹捧之后不忘好奇的道,“主子,咱们鉴宝阁干什么?”
  渝安嫌他叽叽喳喳的扰乱自己的思绪,“闭嘴。”
  钱宝委屈的闭嘴。
  鉴宝阁的侍从看到渝安亮出了玉牌,脸上的笑容加深了许多,连忙带路去五楼。
  五楼很安静,客人也不多,但每隔六七步的地方都会站着一个侍从,方便客人的差遣。
  不得不说,这鉴宝阁还是挺细心的。
  钱宝原本以为渝安要来鉴宝阁是来查问刘七跟许二柱之间的事情,但渝安却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反倒对那些摆在墙柜上展示的摆件的兴趣更大一些。
  钱宝觉得奇怪,正要小声问,却被另一道陌生的声音抢先了,“这位客人可有什么满意的?”
  渝安回头去看,是个陌生人,容貌生的很好看,脸上还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一袭靛蓝色的束腰锦袍,锦袍的衣摆绣着云纹,很贵气。
  钱宝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刚刚在楼下看到的那个人。
  “……”
  钱宝小声地提醒渝安。
  渝安心中了然,他继续看着摆在墙柜上的摆件,语气挑剔:“你们这鉴宝阁的东西都挺一般的。”
  闻言,来人脸上的笑容不变:“手持鉴宝阁玉牌的客人,我们鉴宝阁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您的需求的,请问您喜欢什么样的稀罕物什呢?”
  “你在这鉴宝阁说了算?”渝安挑眉。
  来人身后的小厮骄傲道:“这是我们鉴宝阁的少阁主。”
  少阁主启唇轻笑,“不知这位客人怎么称唿?”
  鉴宝阁的少阁主?那也就是春镜酒楼背后的老板。
  渝安没有立即回答,他寻了一张空椅子坐下,笃定道:“少阁主去而复返,还特意来找我搭话,是因为知道我是谁了吧?”
  少阁主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一时不察竟楞了一下,也就因此错失了先机,不过他并不在意,走到渝安的对面坐下,笑意盈盈道:“阁下倒是聪明,跟我想象的一样——乐渊先生?”
  渝安一怔。
  少阁主察觉到他的反应奇怪,试探着问:“难道我认错了?”
  渝安略显惆怅道,“只是好久没听到有人喊我这个名字了。”然后话题一转,“你是因为我刚刚在摇轩现身,所以才知道我是乐渊的?”
  少阁主学着渝安刚刚挑眉的样子:“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大名鼎鼎的乐渊先生,居然也是丹轩酒楼的东家。”
  说到这里,少阁主微微叹气,道:“若是早知道这个,当初我肯定会看在乐渊先生的面子上,对丹轩酒楼下手轻一点,现在也不至于伤了和气。”
  “……”
  渝安嘁了一声,不客气的直接道:“刘七利用鉴宝阁骗宋崇南的玉佩这件事,你们鉴宝阁不仅知情,还主动帮了刘七,对吧。”
  少阁主大方承认,“怀璧其罪。”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更何况,这都是刘七的主意,我只是”不小心忘记”告诉宋崇南他的那块玉佩到底值多少钱。”
  渝安屈指敲了敲桌面,笃笃笃的轻响,“还不止如此吧?”
  闻言,少阁主脸上的笑容更深,“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乐渊先生。”
  说罢,少阁主又笑着把双手往后张开,搭在椅背上,坐姿很嚣张,他满不在意的道:“先生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除了您,也没谁知道在宋刘两家的事情上,我们鉴宝阁也掺了一脚。”
  听到少阁主说了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话之后,刚刚还沉浸在对方的美色不可自拔的钱宝彻底清醒了。
  钱宝喃喃自语:“……得了便宜还卖乖。”
  少阁主似是不悦的扫了一眼钱宝,但又觉得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侍从,要是跟这人计较,就太自降身价了,于是又不以为然的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渝安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如果我把鉴宝阁跟刘七狼狈为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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