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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尊宠-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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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刘七无话可说,只能恨恨的咬牙。
  而宋崇南的目光则望向桌上的锦盒,后知后觉的扑过去拿走锦盒,双手颤抖着打开一看,这锦盒里面装的果真是他宋家的昆仑玉佩。
  宋崇南紧紧地捧着再次失而复得的昆仑玉佩,忽的想起了什么,看向刘七:“那许二柱也是你杀的?刘七,你这心肠可真够黑的,杀人夺宝,死无对证。”
  刘七没有否认,他直勾勾的盯着渝安,那眼里有着轻易难以抹去的滔天杀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毁我计划,我决不会饶了你。”
  暗七的手里一个用力。
  刘七的肩膀传来巨疼,他面色大变,破口大骂,但是却始终挣脱不开暗七的手,到最后,他的放肆大骂就转变成了求饶。
  暗七这才放松了力道。
  刘七如获新生一般,瘫坐在椅子上,等他缓过神,再次抬眼去看渝安的时候,刘七的眼里仍然有着蚀骨的恨意。
  这个人,三翻四次的毁了他的计划。
  他不能饶了他。
  等渝安似是有所察觉的看过来之后,刘七立刻转移视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宋崇南望着手里的昆仑玉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宋家的昆仑玉佩虽然是个好东西,可刘家家底丰厚,刘七,你怎么就偏偏盯上了我家的玉佩?它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
  少阁主也挺好奇这个的。
  闻言,刘七有一瞬息间的失神,片刻之后,他才一脸恶意的笑着说:“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的乐趣,你们是不会懂的。”
  重要的不是宋家的玉佩,而是他把宋家人耍的团团转的恶趣味,这令他深深地着迷。
  宋崇南看着刘七脸上的狰狞的笑意,无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到了椅角,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确实不懂,但他也不想懂。
  这种人,真是恶心。
  ·
  渝安屈指敲了敲桌面,道:“你敢杀人夺宝,那回旋镖的主人也是你?”
  刘七还真不知道回旋镖的事情,他蹙眉,“关我什么事?”
  刚说完,刘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目光若有若无的朝对面的宋崇南望去。
  而听到这句话的宋崇南宛如置身与冰窖之中,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而在察觉到刘七那包含威胁的视线之后,宋崇南更是心惊。
  宋崇南绷着脸,强装镇定的攥着手里的昆仑玉佩,趁着众人不注意,缓缓的朝门口的方向退去。
  却被一堵人墙给挡住了退路。
  宋崇南僵硬的回头去看,是暗八。
  暗八从一进门开始,就站在宋崇南的不远处,看似无意却是很有深意。
  而宋崇南的异样也都被其他几人都看在了眼里。
  刘七拍着手哈哈笑,恶劣道:“宋家老二啊宋家老二,我先前还当你是个多正直愚钝的人呢,没想到这一旦牵扯到了你的利益,你也会有下死手的决心啊。”
  少阁主支着脑袋,眸光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闻言瞥了一眼说风凉话的刘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刘七嚣张的笑声一滞。
  暗八摊开手,他的手里还有两枚回旋镖,但是他看了一眼宋崇南僵硬的背影,沉声道:“这是在宋家找到的。”
  宋崇南失魂落魄的重新坐在椅子上,眼眸盯着手里的玉佩,声音微颤,喃喃自语道:“这不关我的事情,谁让你先针对宋家的,现在宋家沦为幽州城的笑话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做事能留一线,我又何必找人杀你。”
  渝安平静的道:“如果你没有怂恿许家来辞府闹事,我又怎会针对你。”
  说来说去,说到底都是宋崇南咎由自取罢了。
  宋崇南无话可说了:“……”
  ·
  离开丹轩酒楼的时候,吴掌柜把后厨的一个提篮食盒交给钱宝,细心的叮嘱:“里面有一碗莲子羹,小心别洒了。对了,里面还有一份咱们后厨的点心师傅专门准备的拿手绝活,桂花糖蒸新栗粉糕,你记得让东家尝尝。”
  钱宝闻到了从食盒里面传出来的香气,馋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点点头,“记住了。”
  然后钱宝一回头,没看到渝安,连忙追出去。
  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黑了,渝安踩着小凳子,正要上马车,少阁主靠在酒楼外面的柱子上,扬声道:“你这样没有用吧。”
  渝安回头,不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少阁主一挑眉,绝美的容貌上满是戏谑,他生得好,虽是男子,但容貌却比哥儿小姐还要柔美,可此人的性格亦正亦邪,随心所欲,行事毫无章法可言,并不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对象。
  少阁主道:“你的行事方法我很喜欢,但是未免太过仁慈了,明明宋崇南都想要你性命,你却只是去报官自首。”
  少阁主顿了顿,接着道:“就算你证据确凿,可你没死在宋崇南的手里,所以宋崇南顶多在牢里关几年就出来了。”
  “……”
  可若是谋杀朝廷命官,就另当别论了。而渝安虽不是朝廷命官,但他是君后,仅次于皇帝。
  暗六跟暗七刚刚已经押着宋崇南跟刘七去了官府,他们的身上带了禁军的令牌——暗卫出宫为了行事方便,一般都会带上禁军的令牌。
  官府看到令牌,自然知道该怎么知道处置宋崇南。
  虽不致死,但流放是免不了了。
  但是这些话,渝安也没必要告诉少阁主,他直接走进了马车里。
  钱宝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提着食盒跟上去。
  ·
  刘七当晚就死在了大牢里。
  是许三柱杀的他。
  当时刘七跟许三柱被关在同一个牢里,本来许三柱第二天都能出狱离开了,但是许三柱却从骂骂咧咧的刘七嘴里得知一个真相:是刘七派人去杀了许二柱。
  而且刘七的话里话外毫无悔过之意。
  许二柱就是许三柱的二哥,许三柱的拳头勐地握紧,手背绷起青筋。
  不过,许三柱一开始只是跟刘七起了争执,后来狱卒来送饭的时候,刘七一气之下,故意踢翻了饭碗。
  因此,许三柱一个冲动,捡了一块碎碗块就扎进了刘七的喉咙里,鲜血染红了大半个牢房。
  隔壁的许家人听到消息的时候都已经吓傻了。
  宋崇南的牢房就在对面,亲眼目睹了过程,被活活吓晕了过去。
  消息传到鉴宝阁的时候,少阁主正在看刚运回来的几箱子的藏品,闻言目光一暗,半晌之后才淡淡道了一句,“咎由自取。”
  次日。
  暗七手里的伤口,果然没有瞒住暗一暗二他们。
  暗六七八九老老实实的把昨天下午回程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席辞墨手里的茶盏崩的一声,四分五裂,仅剩不多的茶水顺着手掌流下。
  他昨天从南宫府回来的晚,不过渝安回来的比他还晚一步。
  他当时虽然觉得奇怪,但渝安却抢先一步说他刚刚去了一趟丹轩酒楼,还特意带了招牌点心桂花糖蒸新栗粉糕,让席辞墨快尝尝。
  席辞墨不疑有他,以为他一直待在丹轩酒楼,就没多问。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收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
  渝安知道瞒不住席辞墨,但是没想到连一天都没瞒过,他脸上布满遗憾跟失落,还试图辩解:“我原是想告诉你的,但是事出有因,我就忘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毕竟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信。
  席辞墨气笑了,让暗一他们先出去之后,才甚是无奈又困惑的道,“你为何遇到事情总不想着告诉我,让我替你出头?”
  渝安:?
  渝安瞧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生自己的气,反而更像是不开心,这让渝安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自己能解决啊,为何要你帮我出头?”
  渝安的理由还挺多的,“你事情比我忙,若是我这点小事都要劳烦你,你多累啊。”
  席辞墨拿起茶壶,亲自斟茶,脸上神情冷漠,刚倒了了半盏茶,不知想到了什么,把手里的茶壶往旁边一摔。
  嘭的一声响。
  渝安吓了一跳,错愕的望着席辞墨。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渝安能屈能伸,立即道:“下回要是还遇到昨天的事情,我定会告诉你,让你给我出气。”
  席辞墨扶着额,“罢了。”
  见状,渝安饶是再迟钝都能看得出来席辞墨的心情真的很差,他走近了一些,温声软语:“你不高兴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席辞墨半垂着眼皮,掩去了眼眸里的所有冷意,半晌之后才哑着嗓音道:“无事。”
  他原本以为就渝安容易好奇的性子肯定会继续问下去的。
  谁知渝安没有。
  渝安哦了一声,就乖乖地把手放在膝盖上。
  席辞墨:“……”
  “今日就启程离开幽州。”席辞墨眼不见为净,起身朝门外走去,“收拾一下,半个时辰之后出发。”
  渝安哦了一声。
  


第223章 翻旧账
  马车出城的时候,途径刘家,然后停下来了。
  刘家现在乱成一团,不是因为刘七的死,而是因为一大早就有一群官兵涌了进来。
  哭声骂声,还有桌椅被撞倒在地发出的声音,以及刘家外面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的声音。
  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异常的嘈杂。
  渝安从瞌睡中清醒,下意识地掀开车帘去看,发现刘家的里外都站满了官兵。
  渝安的眼里满是茫然:“这就是刘家?刘七的家?被抄家了?怎么回事?”
  刚说完,渝安意识到席辞墨这两天的异样跟忙绿,可能就是跟刘家有关,于是放下了车帘,静静的看着席辞墨,等着后者跟自己解释。
  席辞墨主动道:“还记得,我们刚来幽州的第一天晚上,南宫翎跟肃王一起来辞府,还有要事要单独启奏。”
  渝安说记得。
  “那天晚上,南宫翎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李太傅托他为兰太妃的事情求情,此事我已经告知了你;第二件事,说的是幽州巡抚陈寻止贪污受贿,目无法纪。”
  “陈寻止是刘七的表舅。”
  “肃王几个月前回幽州的时候,发现陈寻止的不对劲,于是暗中搜集了证据,一直到现在才证据确凿。”席辞墨淡淡道,“陈寻止也察觉到了,上个月开始就大量的转移府中钱财,而刘家,从始至终都是陈寻止的帮凶。”
  渝安恍然大悟。
  难怪肃王会一直容忍刘曼在南宫府耀武扬威,竟是因为肃王要查陈家跟刘家,所以才不得不三番五次的退让。
  难怪席辞墨会主动提出在幽州城多留几日,还整天早出晚归、神出鬼没的,原来竟然是要查办幽州巡抚陈寻止。
  ·
  渝安坐姿端正,手放在膝盖上,“所以席聪前两天说要在离开幽州城之前买一些当地的特产带回去,因此这两天他的行踪飘忽,总是找不到他……他其实并不是要买什么特产,他是早就知道陈寻止的事情,所以跟着你们一起去查?”
  席辞墨点头。
  渝安笑了一声,“所以我被瞒在鼓里了?”
  席辞墨倏地看向渝安,像是担心渝安会多想,立即解释:“你前两日一直病着,故而才没跟你说。”
  渝安说:“你今早起来还莫名其妙跟我发脾气,说我遇到事情总是不依靠你,也不告诉你。可你何尝不是这样?”
  席辞墨脸色铁青:“我是事出有因,你是经常如此,这怎能混为一谈?”
  渝安一声不吭。
  席辞墨的声音冷冰冰的,一笔一笔的跟他翻旧账,“当年你敢怀上阿恒的时候,你瞒着朕,是朕自己发现的;后来渝家跟海寇一战之后,你也不听朕的劝,自己硬是要跑回金亭江,为了引出那帮海寇,还用自己做饵;
  “还有,这次小六中毒的事,明明只需要再等五日,朕就回宫了,可你只留了一句口信就撇下朕与阿恒跟阿乖,独自跑去蜀地找药王谷——渝安,你敢说你遇事都会依靠朕?你做这些决定之前,可曾想过与朕商量?”
  许是气狠了,席辞墨这番话的自称都用的是“朕”。
  渝安不可置信的看他,“你,你怎么还跟我翻旧账?”
  “跟你学的。”
  渝安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不、不可理喻!”
  叩叩叩,马车外面传来叩门声,渝安一把掀开车帘,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作甚?”
  来人是席聪,看到席辞墨跟渝安的脸色都不好看,像是刚吵过,识趣道:“刘曼跑了,陈寻止的长子也跑了,公孙峥已经派人去追了。”
  ——公孙峥就是原青川水师提督,后来被提拔到幽州接替了慕容辰的位置。
  席聪说完,又接着道:“……事情都差不多解决了,咱们是不是该出城了?”
  席辞墨:“走吧。”
  席聪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他的马车在旁边,他这两天因为陈寻止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的,睡得又少,所以他打算这两天就在马车里补觉。
  路过莫副将的旁边时,莫副将悄悄来了一句:“刚刚陛下跟君后吵架了,你还敢过去?”
  席聪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去,但是怕耽误正事,所以才硬着头皮去的。
  “……刚刚吓死我了,表哥的脸臭的像块石头。不过,我总觉得有一种熟悉感,特别像……”席聪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灵光一闪,想到了:“他们刚刚特别像是我父王跟母亲吵架时的样子,我母亲翻旧账,我父王吵不过,顶多气的摔杯子。”
  不过帝后吵架,翻旧账的却是皇帝。
  稀奇了。
  ·
  马车的气氛僵硬。
  在马车出城之后,四周安静了许多,远处传来山林的鸟鸣声,近处是马蹄声,伴随着马车的车轱辘碾过泥地的声音。
  渝安主动求和,“你刚刚说的,还有今早说的,我会改的。”
  席辞墨似乎一直在等渝安先开口,后者一说完,他便立即接着道:“朕之前跟薛褚打听过,”话才道了一句,他就停住。
  “嗯?”渝安竖起耳朵。
  “谁家夫妻都是有商有量的,妻子靠着丈夫,丈夫顾全大局,偏偏你倒好,主意比朕还大,像头倔驴。”
  渝安甚是郁闷,“我也没有这么多不是吧。”
  席辞墨看出他是真的迟钝,手指弹了一下渝安的脑门,没好气道:“你没有,但我希望如果再发现像小六这样的事,我想亲耳听你跟我说,你要去药王谷,而不是我回来之后看到空荡荡的云庆宫,我要见的人不在里面。”
  渝安怔怔的看着席辞墨,然后点头。
  半晌之后,渝安道:“下次不要再吵了,就算吵,也不要翻旧账了。”
  席辞墨眼里渐渐浮出笑意,而渝安又喃喃的接着道:“都说近朱者赤,在一起久了总会互相影响,以前你都是跟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现在却学会了翻旧账,把我活都给抢了……受不住,所以以后还是别吵了为好,有商有量的就挺好。”
  眼里的笑意骤然褪去,席辞墨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出城之后没多久,肃王骑着马赶过来了,这两天的事情多,他忘了送养心丹,刚刚想起来之后就赶紧骑马追出来了。
  渝安从车厢探头出去,幽幽道:“肃王,没想到你也会骗人啊。”
  肃王一僵,局促道:“也算不上是骗,只是不说。”
  言下之意就是说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渝安听出来了,他一噎,无力道:“你们可真是亲兄弟,说的话都差不多。”
  肃王不知该怎么回答,腼腆的笑笑,然后拱了拱手,道:“一路顺风。”
  目送马车走远之后,肃王才一扬马鞭,骑马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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