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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尊宠-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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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撼动他们,但唯独金钱却绝无可能。
  少阁主看出来了,啧啧道:“没想到乐渊先生手底下的人居然都这么忠心耿耿。”
  渝安自得知始末之后,神色就冷冷的,闻言也没回应,直接离开。
  钱宝亦步亦趋的跟上去。
  席辞墨神色冷漠,在经过少阁主的时候,手一甩,少阁主的脚边就多了一个钱袋子,这钱袋掉在地上,里头的银锭子发出闷响。
  “两清了。”
  他们今日在途中借用了少阁主的马车,算是欠了少阁主一个人情,但现在已经两清了。
  待人都离开之后,少阁主脸上轻松的笑意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看也不看地上的钱袋,甩袖,回了自己的雅间。
  三楼,目睹了全程的宋老夫人扶着栏杆,半晌之后,她才转身,随身的丫环连忙上前搀扶着她离开。
  次日一早,席辞墨等人启程离开宝丰镇。
  他们没再耽误时间,骑着马赶路,中途在驿站歇了一会,在第二天的正午过后,才终于抵达阔别已久的大景城。
  熙熙攘攘的皇城大门,禁军列在城门口的两边把守着,提着的长枪锃亮。
  ·
  帝后一回宫里,这宫里宫外的很快就得了消息。
  席辞墨刚把宫外的常服换下,就得知几个内阁重臣还有薛褚等几个官员都等在御书房,都有本要奏。
  一刻也不得闲,他换上了龙袍就去了御书房处理朝事。
  渝安也是如此,渝府跟外面那些铺子的事情都能暂且缓缓,还不急着管,但是渝安执掌凤印,他出宫了一个月,所以现在已经堆积了不少需要他亲自过目决策的事情。
  因此一回到云庆宫,渝安匆匆去景德殿里看了一会还在午睡中的阿恒跟阿乖,转身就去忙了。
  待忙的差不多了,章公公及时端上了一盏热茶。
  渝安喝着茶,问道:“小六的毒都解了吗?”
  “解了,您让骏景大人带回来的解药,欧阳太医亲自检查过了,确认无误之后就给睿王服下了,现在毒都已经解了。”章公公眉开眼笑。
  “对了,莫家的莫右麟也让人快马加鞭的送来了赤月草跟雪灵芝,都在太医院的库房里继续放着呢,但是睿王身上的毒都解了,这两样留着也无甚用处了,要不要派人送回去?”
  渝安喝茶,稍稍思索之后,道:“先放在太医院的库房里,你待会就去拟一个礼单,挑好些的东西,派人给莫家送过去,顺便捎句话,说我欠他一个人情。”
  章公公记下了,“是。”
  渝安喝完了一杯茶,觉得头疼,靠着椅背,用手揉了揉额角,道:“我兄长现在可还在大景城?还是已经回了荆琼关?”
  “骁勇将军现在还在渝府住着,他每日都会出城转一圈,偶尔去云凤台打猎,或者是去流云马场。”章公公顿了顿,继续道:“听闻这段时间城中不少世家都想跟骁勇将军结识,但将军都一一拒了拜帖,谁也不见,独来独往的。”
  渝安摇摇头,“兄长这样行事,怕是会得罪不少世家。”
  章公公神色犹豫,似是还有话要说。
  渝安喝着茶,“有什么话就直说,少吞吞吐吐的。”
  “君后这一次出宫之后,都察院的御史大夫都上奏参了您一本,说您擅自出宫,目无宫规。”
  渝安走到窗边,望着殿外的一株株绽放的白梅,淡淡道:“今年这白梅长的不错。”
  章公公见他并不担心紧张,露出几分诧异,问道:“君后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第一次被骂。”渝安的双手撑着窗沿,眼睛看着殿外的一朵朵白梅,似是漫不经心的道:“自从那年,我提剑闯进了奉天殿之后,就已经把都察院的御史都给得罪干净了,从那之后,只要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他们都得写本子参我。”
  “习惯了,还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章公公哑口无言。
  少顷,章公公想起另一件事,“对了,宝欣公主前几日已经回了大景城,听闻她现在跟沈家夫人走的颇近,时常一起去张家戏楼听戏曲,说是相见恨晚。”
  宝欣公主就是南郡世子席聪的母亲,是先帝的嫡亲妹妹,也是席辞墨跟睿王席奕泽的亲姑姑,不过,她当年出阁之前,跟慕容太后积了不少仇,互相厌恶,所以前些年才一直没回大景城,就是怕慕容太后报复。
  渝安嗯了一声。
  章公公又说了其他几件事情,都是渝安出宫的这段时间内,大景城里发生的事情。
  过了一会,渝安问:“都说完了?”
  章公公不明所以,“是。”
  渝安点头,将广袖往上卷了卷,然后手撑着窗沿,跳出窗去,在章公公跟几位宫人的惊唿中,摘了几枝殿外的白梅,然后交给旁边的宫人,叮嘱道:“送到我寝殿去。”
  宫人毕恭毕敬的接过来:“是。”
  渝安手里堆积许久的事情都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了,现下也不着急继续忙,他又摘了两枝白梅,拿在手里,朝景德殿走去。
  一路上宫人见着他,几步远就停下脚步,纷纷行礼问安。
  


第230章 宝欣公主
  到了景德殿。
  还没进殿门,渝安远远地就听到殿里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他皱了皱眉,他记得阿恒皮得很,会爬会走的时候就总是绕着整个殿里转来转去,宫人们怕小太子受伤,寸步不离的跟着。
  所以这景德殿里,经常都是吵吵闹闹的。
  怎么现在却这么安静?
  渝安加快步伐走过去,刚走到殿门,看到宫人们安静的站在旁边,而小太子阿恒则难得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抱着一个玩具,旁边的桌上还摆了风筝跟布老虎,还有阿恒之前最喜欢的拨浪鼓。
  正站在门口的星转看到了渝安,吓一跳,连忙行礼,却被后者给制止了。
  渝安放轻脚步走进去,宫里的宫人们看到他了,纷纷识趣的不吭声。
  “阿恒在看什么?”
  阿恒手里抱着玩具,自己一个人玩的起劲,“孤不跟泥嗦。”
  “阿恒真的不说吗?”
  阿恒似乎是听出这声音熟悉,抬头一看,看到渝安的脸,好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扁了扁嘴巴,哇的一声就哭了,满脸委屈。
  “君父!”
  渝安心疼坏了,连忙将小家伙给抱起来哄了哄。
  过了一会,小家伙的哭声才终于止住,抽抽搭搭的道:“君,君父,父皇,都不见,阿恒怕。”
  渝安接过了星转递过来的帕子,他拿着帕子帮小家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道:“君父跟父皇都已经回来了,阿恒乖一些,不哭了。”
  阿恒趴在渝安的肩头,奶声奶气道,“不哭。”
  这小家伙确实好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过了一会,渝安道:“阿恒去看弟弟吗?都这时候了,阿乖也该醒了的。”
  阿恒点点头,欢欣鼓舞:“阿恒看弟弟。”
  宝欣公主府——
  宝欣公主今日原本是要如往常一样,出门去沈家找沈夫人的,结果还没出门,就得知席聪已经回府了,顿时欢天喜地去迎接:“吾儿终于回来了,这一路上也是辛苦你了。”
  然后得知席聪等人在回来的路上遇刺,还遇到了狼群,还有几个禁军都折进去了,吓得脸色骤然一变,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一脸后怕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你来大景城的受这罪的。”
  席聪摇头道:“孩儿不辛苦,况且这一趟出去的也是值,尤其是在幽州的时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在幽州发生的事情,还说自己也因此立了功。
  宝欣公主一听这话,顿时欣喜道:“吾儿此次立了大功,今后在大景城待着也更有底气了,好,好,好得很。”
  公主府的下人们端上了茶点,席聪饿狠了,先拿了一块糕点开始吃,边吃边点头,然后又道:“现如今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感谢渝安了,要不是他想一出是一出,我们也不会在幽州多停了几日,说不定就遇不到刺客,更没了后面那么一堆惊心动魄的事情。”
  “但要不是他的话,我这次也不会在幽州立功。”席聪感慨道,“祸福相依,这话说的真是没错。”
  宝欣公主嗤笑道,“依本宫看,渝安这位君后可真是不简单。”
  席聪吃完了一块糕点,又喝了满满一杯茶,这才满脸疑惑的问:“母亲此话怎讲?”
  宝欣公主手里抱着暖洋洋的手炉,道:“他掌管后宫不力,给了小人可乘之机,这才害的睿王中毒,他亲自去药王谷能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将功补过,让都察院的御史大夫们少参他一本,让陛下不计较他的过失。”
  席聪迟疑道:“可这次说到底,也不算是他的错,是兰太妃没管好手底下的嬷嬷,这才险些酿成大祸。而渝安出宫求药,也是仁至义尽了。”
  宝欣公主则不以为然:“本宫这几天也四处打听到了不少消息,你以为渝安他这君后的位置真坐的稳当?如果真的这么高枕无忧,他又怎么可能亲自出宫,随便派个亲信去药王谷不就得了。”
  席聪半信半疑的,“那母亲觉得他会去药王谷,更多的原因还是为了他自己谋划?可是,他也不像是有这么多心眼的人。”
  宝欣公主无奈的摇头,似是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这么天真。
  “表面功夫而已,聪儿你想,他一个人在大景城待了这么多年,既能藏拙不引起前朝皇帝忌惮,又能暗中拉拢人心经营好丹轩摇轩,还不动声色的把渝府那地方围的跟个铁桶似的,谁都没法往里打听消息,也拉拢不了里面的人。”
  “你真以为他是个什么省油的灯?”
  席聪不吭声了,他若有所思的,少顷才点头道:“母亲说的在理。”
  “再说了,他这次出宫既然只是想去药王谷求解药,那解药都到手了,为何还要去幽州?那南宫翎确实是他救命恩人,可谢礼都送过了,还至于专程去道谢?”
  “母亲觉得这是……?”
  “本宫觉得,这渝安确实是个聪明的,他在路上磨蹭拖拉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在民间跟陛下多待一会,一起经历些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一起共患难,这样夫夫感情就牢固的多了。”宝欣公主撇嘴道。
  席聪面露复杂,他一直都觉得渝安这人做事坦荡大方,但是听了宝欣公主这番话,又觉得她说的对。
  席聪想了想,就事论事,“可之前要不是他帮忙,母亲现在还会被慕容太后拦着不准回大景城,孩儿也不可能这么快在大景城这边站稳脚跟。”
  因为这件事,他一直都觉得渝安这人还算不错。
  只不过现在在听了自己母亲这番话之后,又推翻了以前的看法。
  宝欣公主嗤笑道,“他这是想拉拢本宫跟咱们南郡王府,否则你以为他真会这么好心?”
  “……”席聪迟疑的点头。
  这时,桌上的茶点都已经凉了,公主府的下人们把茶点撤下去,重新换上了新泡好的茶水,旁边还放了几碟糕点。
  宝欣公主看着茶杯上飘起的袅袅白雾,接着道:“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再过一个时辰宫门就该关了,今日就算了,待明日你与本宫去一趟宫里吧。”
  席聪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母亲为什么要去宫里?”
  “出阁之后,这还是本宫第一次回大景城,总得回宫看看,顺便见见渝安这侄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宝欣公主顿了顿,又道:“还有你的婚事,之前就让你张罗了,可这都一年多了,到现在仍是没什么消息,刚好趁着这个机会,本宫亲自跟皇帝提一提,让皇帝帮你做个媒,给你与沈家二小姐赐个婚。”
  席聪被还没咽下去的茶水给呛到了,“啊?”
  宝欣公主一提到那位沈二小姐就满脸的笑容,“沈二小姐的脾气秉性,本宫这些天都了解过了,实在是不错,温柔贤淑,端庄娴静,又知书达理,沈家跟我们南郡王府也算是门当户对。”
  席聪脸色涨的通红,但到底还是没拒绝,“全由母亲做主。”
  ·
  次日一早,渝安昨天已经把该忙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本想让兄长渝升进宫一趟,跟兄长见一面,却不曾想,宝欣公主母子却先一步来了云庆宫请安。
  等见了面,宝欣公主就热热闹闹的拉着渝安问,“你这趟出宫过的可还好吗?听闻你们在途中遇到了刺客,还失散了,机缘巧合才重新遇到了,这可真是佛祖保佑。”
  刚说完,宝欣公主又话锋一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陛下何时下朝?”
  一边的钱宝老老实实道:“陛下已经下朝了,但陛下一下朝就去了御书房。”
  宝欣公主面露惊诧,显然是没料到这一点,她用帕子捂着嘴,无奈的笑笑,“本来还有一件喜事是想来请陛下帮个忙的,没想到陛下竟然不回云庆宫。”
  她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渝安,希望后者能主动问。
  渝安看出来了,却先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半杯茶,然后才问道:“姑母您找陛下是为了什么事?”
  宝欣公主连忙道:“自然是喜事,我与沈家都商量好了,让聪儿跟沈二小姐喜结良缘,现在两家都谈好了,但我想着,若是能请陛下为两人赐婚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渝安若有所思,“席聪的年纪确实不小了,也确实该成家了,只是陛下最近忙,不一定会答应管这些事。”
  一来是朝事繁忙,二来是席辞墨不喜欢管这些闲事。
  但他这话落到宝欣公主的耳里却变了一个味道,宝欣公主觉得渝安就是故意推辞,不想看他们南郡王府得好,想打压他们,一时间脸上的笑容都疏离了一些。
  她扶了扶发簪,道:“本宫倒觉得,陛下他是聪儿的表哥,南郡王府跟沈家此次联姻,对两家都是有利无害,陛下定会全力支持。”
  渝安听出宝欣公主的言外之意,也不再劝,随便他们折腾去了。
  席聪坐在旁边没吭声。
  宝欣公主提出去御花园转一转,她许久都没回宫了,对宫里的一切都甚是怀念,渝安听了也没有阻拦的道理,还让宫人陪同一起。
  宝欣公主离开之前,想起什么,让随身的丫环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这瓷瓶里面装的是能祛疤的药膏,宝欣公主半是埋怨半是无奈道,“陛下是九五之尊,代表的是咱们景幽国的脸面,你怎么能让他脸上留了疤痕呢。你怎么就不多劝劝他?”
  “这祛疤的药膏是我南郡王府特制的,有奇效,你每日两次给陛下涂上,不出半个月就能好了。”
  渝安淡淡道,“陛下曾说,他脸上的伤是在战场上受的,他想留着,时刻警醒自己,同一个错误不能再犯。”
  闻言,宝欣公主脸上的笑意都多了几分尴尬,“说的好像是我这做姑母的多此一举了,不过你还是留着吧,兴许陛下会改主意了。”
  渝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不再推辞,道:“那就先留着吧。等陛下回来了,本君会跟陛下说这是姑母您的一番好意。”
  钱宝上前接过了小瓷瓶,然后又退回去站着。
  宝欣公主本就觉得这渝安的心机颇深,不喜他,而刚刚渝安否了她的话,就更是让宝欣公主心生不悦。
  闻言,宝欣公主也没再多说,点点头,带着席聪就先离开了云庆宫的偏殿。
  出去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三十岁出头,但容貌英俊,身材颀长,乍一看那容貌还跟渝安有三分相似,只是此人的身上却比渝安多了一些杀气。
  这就是在荆琼关立下战功赫赫的骁勇将军,渝升。
  渝家的嫡长子。
  三人打了照面,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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