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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尊宠-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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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喝完了手里这杯茶,少阁主才起身道,“多谢沈少爷的茶,告辞。”
  在少阁主差不多走到门口的时候,沈晨卯突然道,“我要找的人,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还请少阁主务必尽心尽力的帮我找到他。”
  “一定。”
  待走出雅间,少阁主才不屑的撇了撇嘴,朝楼下走去,心道,若真的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当初为何又要轻易放手,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被伤透了心离开?
  现在后悔了,想把离开的人找回来,还戴上了以前的定情信物,以为这样就能回到过去?
  痴心妄想。
  少阁主没注意,下楼的时候被人碰到了肩膀,他瞬间黑脸。
  碰到他的人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哥儿,见状,以为少阁主是肩膀有旧伤,连忙赔不是,“不,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您没事吧?”
  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肩膀,一般人的反应都不会太大,而少阁主刚刚的脸色又太难看,所以这哥儿才误会了。
  少阁主这才缓了脸色,“没事。”
  他以为对方是故意撞上来的,但看到是一个哥儿,怀疑这才熄灭,也没再计较。
  少阁主继续下楼。
  哥儿朝楼上走去。
  少阁主走到一楼的时候,听到哥儿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杨掌柜,抱歉我来晚了,这是我昨天写好的手稿,还没来得及润色,你先看看。”
  “没事,姜公子太客气了。”
  少阁主微微愣神,姓姜的哥儿,还是个写话本的?
  是了,这里是摇轩。
  出现一两个会写话本的人,倒也不稀奇。
  少阁主并未多想,待离开摇轩之后,很快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
  ·
  寒山寺在大景城外面,坐马车大概要花小半天的功夫,在路上的时候倒是还好,马车里面暖洋洋的,还有热茶跟糕点瓜子,还能看书。
  渝安是个会享乐的,靠着车厢久了会不舒服,就靠在席辞墨的身上,想喝茶吃糕点的时候,说一声就有人递到嘴边。
  席辞墨任劳任怨,还很开心渝安这么依赖自己。
  但是到了寒山寺山脚下的时候,却没有这么悠闲了。
  都说心诚则灵,要从山下到寒山寺,得一步步的走着石梯上去,马车是上不去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么多年了,寒山寺的香火虽然好,但是却一直到没有人主动提出要修出一条能让马车上山的路。
  几百层的石梯。
  席辞墨跟渝安并肩一起走上山,后面是小六跟席聪,彭小侯爷跟渝升,再后面就是硬是要跟着一起来的宝欣公主跟沈二小姐。
  最后面的,就是以潘成杰为首的禁军们,还有以章公公为首的太监宫女们。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山脚走到一半的时候,一大半人都累了。
  宝欣公主悔的肠子都青了,她平时很少活动,刚上山没多久,两条腿就不住的打颤,于是沈二小姐跟丫环就一人一边的搀扶着她。
  宝欣公主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来了。”
  沈二小姐也是娇生惯养,平时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呆在自己的闺房里刺绣弹琴,就算出门也都是坐着轿子。
  她以前也没来过寒山寺,这也是第一次来,没想到这么累,但她也不敢说,还劝宝欣公主:“听说就快到了。”
  小六也觉得累,但抬头一看,皇兄跟皇哥夫都没喊累,尤其是渝安,还一脸兴致勃勃的看东看西,偶尔凑在席辞墨的耳边说着什么。
  而席辞墨比渝安高了大半个头,每每渝安要说悄悄话的时候,就会拽一下席辞墨的手臂,而后者就从善如流的低下头,认真的听着。
  小六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不累?”
  席聪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抬腿上山的动作,闻言道:“一个会武功,一个本来就好动,整天闲不住。”
  小六一脸羡慕,回头看到后面脸不红气不喘的渝升跟潘成杰等人,又看看旁边的席聪,道:“表哥,我看渝将军他们都不累,你以前不是也习武的吗,怎么你也累?”
  席聪含煳其辞,但小六属于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不问清楚都不肯转移下一个话题。
  席聪只得铁青着脸色,自揭老底,“……在这边待了两年,疏于练习。”
  自从来到大景城之后,他每天只顾着四处结交好友,吃喝玩乐,从东街到西街,从各系菜系都有的丹轩酒楼到每隔几天就有新的小曲的肖曲阁,他这两年越来越熟。
  这边正聊着,一个丫环从后面追上来,跟席聪道,“世子,公主让您过去。”
  席聪往下走,问:“母亲有什么事?”
  宝欣公主使了一个眼色,席聪恍然大悟,然后看向沈二小姐,道:“诗薇,我陪你一起走吧。”
  沈二小姐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浅笑着点头。
  容貌清丽,性格温婉大方,沈二小姐确实是世子妃的不二人选。
  再往下几层,彭小侯爷正在跟渝升聊天,基本都是在说渝安这些年在大景城的事情。
  彭小侯爷提到一件趣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脸盲症,但平常想见他的人很多,渝五的五公子嘛,谁都想结交,我跟阿井为了提醒他谁是谁,可费了不少力气……”
  渝升脸上渐渐起了笑意,“安安在大景城这些年,承蒙你们这些朋友关照他。”
  彭小侯爷有些不好意思邀功,他说道:“要是真的细算的话,还是他替我们出头的次数更多,我们不过是帮他一点小忙而已。”
  渝升点点头,目光不动声色的看着四周,他是习武之人,耳朵听四周的声音都更清楚。
  这一行人里面,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闲聊攀谈的,打探消息的,想讨好别人的……
  众生百态。
  ·
  寒山寺上,往常热闹的,人来人往的寒山寺里,现在却寂静无声的,只能听到偶尔有飞鸟展翅时发出的声音,亦或者是从寺庙后面的山里传来的鸟叫声。
  安静,祥和。
  而慧光主持正带着寺里的和尚们都站在寺庙门口,似乎是在迎接什么人。
  等看到席辞墨跟渝安上山之后,慧光主持上前道:“贫僧是寒山寺的主持慧光,见过陛下,君后。”
  ·
  而寒山寺的一间偏僻的禅房里,少阁主坐在矮榻里,面前摆着一张小方桌,还摆上了棋盘。
  他自己跟自己下棋。
  没一会,他的侍从推门进来:“少阁主,皇宫的人都已经来了,咱们要不要先从后山离开?”
  “我连夜上山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待一晚就悄悄走人。”少阁主淡定的在棋盘上放了一颗白棋。
  这颗白棋一放下去,棋局的局势就是白棋占据上风,黑棋隐隐有落败之意。
  随从实在不明白,“您要见帝后?为什么?您就不担心被人误会心有不轨抓起来?”
  “……住嘴。”少阁主放一颗黑棋下去,看着瞬间就与白棋再次旗鼓相当的黑棋,很是满意,他交代,“去前面打探消息,问问帝后的禅房是在哪里。”
  “哦。”
  


第239章 闷亏
  寒山寺的慧智方丈,年事已高,平时鲜少出门,在席辞墨跟渝安刚来的时候,他现身见了一面,然后就被小沙弥搀扶着回了自己的禅房。
  慧光主持带着众人到了庙里,点香祈福。
  地上摆着蒲团,席辞墨与渝安挨着坐在一起,后面是席聪跟小六等一干人,耳边响起的是慧光主持说话的声音。
  小六开始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差点一脑袋撞到前面的渝安。
  席辞墨用手拦住,眸光往后看,面无表情的看着弟弟,“坐好。”
  小六连忙打起精神。
  渝安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直,氅衣垂在地上,遮住了那如青竹一般挺拔俊逸的身形。
  他没看到后面的小六差点撞到自己,只注意到席辞墨靠近自己,茫然的看过去,漂亮的眼里映着席辞墨的身影,“怎么了?”
  “无事。”
  渝安没追问,他继续听着坐在前面的慧光主持说的话,听了一会,他悄悄的往席辞墨旁边倾斜,道:“你可还记得,大半年前你刚出征那会,我连夜让人来寒山寺给你求了一块护身的玉佩?”
  席辞墨说记得。
  那块玉佩他随身携带了很长一段时间。
  即便是上阵杀敌的时候,他没有摘下来过。
  不过那日在长丰镇的当铺里,因为没钱住客栈,属下们又都不在身边,所以就把那块玉佩先拿去当铺换了钱。
  一开始在李家村,席辞墨把玉佩拿出来的时候,渝安并没有认出这就是自己之前送给席辞墨的护身符,后来离开长丰镇了,渝安才觉着奇怪,为什么以前都不爱佩戴玉石之类的席辞墨,为什么现在会随身携带一块玉佩?
  席辞墨告诉他。
  然后渝安才想起来的。
  不过,也怪不得渝安一开始没认出来那块玉佩,毕竟那块玉佩当初从寒山寺取回来的时候,也就在渝安的手里待了一小会,然后就转送给了席辞墨。
  时隔大半年,渝安怎么可能记得住?
  渝安想起那块玉佩还在长丰镇的典当铺里,他道:“等回宫之后让人去把那块玉佩给赎回来。”
  席辞墨淡淡道,“已经派人去了。”
  渝安再次看他,“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的事。”席辞墨顿了顿,补充道:“等回宫的时候,应该就拿回来了。”
  渝安唇角弯了弯,“陛下真贤惠啊。”
  “……”
  席辞墨冷漠的移开目光,没理会渝安嘴上的调侃。
  而此刻,坐在后一排的蒲团的宝欣公主却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还时不时地往庙外面看过去,沈二小姐心细,最先注意到,但她不敢说,便示意旁边的席聪。
  席聪先是在心里感慨沈二小姐的心思细腻,然后才上前去询问,“母亲怎么了?”
  宝欣公主却什么都没说,只道:“没事。”
  过了一会,待香炉的香都燃到一半的时候,寺外隐隐响起了人声,小六正低着头打瞌睡呢,听到外面的声音,回头去看,“好像有人。”
  宝欣公主也听到了,表情微动,频频朝外面看去。
  坐在最后排的潘成杰起身出去看,刚出去就看到寺庙外面出现了一群人,都些是官宦人家的女眷:
  有名门世家的沈家,有书香门第的岳侍读家,还有国子学博士家,朝中新贵的薛家,以及大理寺少卿施樊之家……这些人家的女眷们,再加上跟随着她们一起来的侍女跟家丁。
  林林总总都有几十个人了。
  潘成杰没想到中途会冒出这么一群人,而且都是朝中官员的女眷,觉得奇怪。他记得清清楚楚,这一次祈福只有帝后跟睿王等八个人,这些人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
  因为这些人出现的突然,而且禁军们接到的安排跟潘成杰一样,所以在这些人出现的时候,都第一时间将她们拦在了寺庙的门口,并未放行。
  可这样一来,这些朝中官员的女眷们就不太乐意了,她们说她们是君后请她们过来一起祈福的,好不容易才从山脚爬上来,凭什么不让她们进寺庙?
  一听这话,潘成杰跟禁军们都更傻眼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家最近跟宝欣公主走得近,因此,沈夫人第一个前交涉:“潘将军,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大可去问君后。”
  潘成杰一时也拿不准注意,于是就返回去汇报。
  渝安听了,回头看了一眼第二排的宝欣公主。
  出现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出自她之手。
  果不其然,宝欣公主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极力掩饰,但是神情中却还是难免的流露出了一丝心虚。
  钱宝满脸疑惑,“这怎么回事?主子根本没邀请她们一起来祈福啊,她们怎么能瞎说八道呢。”
  潘成杰大概猜到了一点原因,可他迟疑道:“现在已经是正午过后了,如果把她们赶下山,等她们回到城门口,怕是天早就黑了,城门也关了,在城外逗留一夜,恐怕不安全。”
  “而且,这事要是传回了城里,恐怕大家都会说您……冷漠无情,出尔反尔。”
  人不是渝安请来的,但宝欣公主用的是渝安的名义。
  所以把外面那些人赶下山之后,被骂的肯定是渝安。
  宝欣公主先斩后奏的这一招,实在是够狠。
  渝安微垂着眼眸,淡淡道,“去让章公公安排她们入住,住的地方都离我们远着些。”
  潘成杰领命,正要出去的时候,又听到渝安又语气淡淡的加了一句,“还有,这些客人既然都是姑母请来的,就把姑母的房间也一起安排过去,跟她们靠近些,相互也好有个伴。”
  渝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高不低的,正好旁边几人都能听到。
  什么?
  宝欣公主请了客人?
  小六左右看看,一头雾水的,什么客人?
  席聪跟沈二小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下意识的朝宝欣公主看过去。
  宝欣公主既然敢先斩后奏,自然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见状,她也默认了,却并未解释什么,还气定神闲道,“本宫先出去看看。”
  旁边的丫环连忙扶她起来。
  宝欣公主自顾自的出去了,也没喊上席聪跟沈二小姐。
  潘成杰神色迟疑,去看君后的反应,但君后已经重新坐下了蒲团,像是没生气。
  潘成杰出去找章公公,走路的时候,别在腰间的弯刀碰到了身上的铠甲,发出轻微的声响。
  渝安刚坐好,席辞墨的手就伸过来了,宽大的广袖垂下来,坐在后排的人都不知道席辞墨做了什么。
  只有渝安跟席辞墨知道,席辞墨的手轻轻拍着渝安的后背,像是在无声的安抚。
  渝安微微垂眸,眼里的怒意渐渐消去。
  ·
  席聪与沈二小姐得知了始末之后,心里俱是一骇,席聪着急:“母亲,您为何要先斩后奏?眼下这时候,得罪了渝安能有什么好?”
  宝欣公主不满:“本宫劝他们来这里祈福,本就是为了借着这个由头,沾沾他们的光,帮你们结识在大景城人脉。”
  “可谁知道,渝安他不识相,不愿意让别人一起来。”
  “那本宫就只能借他的名义,把人都请过来,先斩后奏。”宝欣公主顿了顿,接着道:“放心吧,就算帝后生气,但事关皇族颜面,他们不会把事情闹大,也不会揭穿本宫的。”
  席聪一愣,“可是母亲,这样做未免也太得罪人了……”
  “本宫迟早都是要回南郡王府的,得罪他就得罪他吧,”宝欣公主拍了拍沈二小姐的手,叮嘱道:“本宫给你备了一套新的衣裙,你待会回屋去换上,然后本宫带你去认识那些人。”
  沈二小姐大为感动,但是却明白,宝欣公主会盘算这么多,不过都是为了南郡王府,并非是因为她。
  她乖顺的点头,“好。”
  席聪并不明白宝欣公主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木已成舟,生气也没什么用,只能道:“母亲下次还是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得罪了人,往后我们在这边也难以立足。”
  宝欣公主嫌他太过怯懦,重重地放下手里的茶盏,斥道:“慌什么?本宫是皇帝的姑母,是席家的长辈,他若是不服,尽管来找本宫理论就是!”
  一句话就镇住了席聪跟沈二小姐。
  席聪也没了话可说。
  少顷,宝欣公主才接着道:“这事有本宫扛着,你们二人就放心吧。”
  “要知道,这忤逆长辈的帽子,谁都不敢戴的。”
  ·
  “所以这闷亏,我是吃定了?”渝安走在路上,几枝梅花从墙壁那头伸过来,渝安走过去的时候,刚好有一朵掉下来,砸在渝安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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