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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尊宠-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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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这忤逆长辈的帽子,谁都不敢戴的。”
  ·
  “所以这闷亏,我是吃定了?”渝安走在路上,几枝梅花从墙壁那头伸过来,渝安走过去的时候,刚好有一朵掉下来,砸在渝安的肩上。
  时机恰恰好。
  渝安下意识的要拍开,席辞墨却扣住渝安的手腕,声音低哑,“别动。”
  说完,席辞墨才伸手将渝安肩上的梅花拿走,这才道:“好看。”
  他像是在夸花,可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在看着渝安。
  不解风情如渝安,闻言瞪他一眼,继续刚刚未说完的话,“她借着祈福的名义,瞒着我们,先斩后奏,叫那些官员的女眷过来,不过是想为席聪他们铺路,也顺便叫那些人往后高看席聪一眼,”
  “父母为子女谋划未来,这实在正常。可我最烦的,就是旁人利用我,踩着我往上爬。”
  渝安踹了一脚墙面,冷冷道,“我是真的吃不下这个闷亏。”
  席辞墨淡淡道,“他们不会如愿的。”
  


第240章 朕会护好你
  听到席辞墨的话,渝安却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这事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这事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说出去,因为这事传出去,丢的就是渝安跟皇族的脸面,还平白给城里那些世家大族们看了笑话,得不偿失。
  而且,就算席辞墨要为渝安讨公道,给宝欣公主一个教训,可她毕竟也是皇族公主,是席辞墨的嫡亲姑母,不可能真的伤了和气。
  可如果这事就这么作罢了,也不可能。
  因为,知道内情的都知道,就今天宝欣公主这先斩后奏的这件事,完全是把渝安的面子踩在了地上,毫不留情面。
  否则渝安也不会这么生气。
  ·
  一间偏僻的禅房里,随从言简意赅的把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少阁主,末了还不忘感慨道,“这位宝欣公主的手段了得啊,不愧是天家人,既利用别人为自己谋了利,又踩着那条线,让姓渝的碍于面子不敢报复回去。”
  少阁主望着眼前的棋盘,现在已经是白棋占据了上风,黑棋渐渐落了下风,闻言,少阁主不客气的啧了一声。
  “井底之蛙。”
  “那位宝欣公主的招数在后宅之中是常见的,要是一般人,确实也就吃了这个闷亏。但是,这里不是后宅,她的对手也不是那些住在后宅里头的女人。”
  “姓渝的把宝欣公主跟那些官员女眷安排在一起住,这另一层意思,就是将她看低,是告诉她,也是告诉她们,她这位公主与她们的身份地位并无不同,有蔑视之意。可这位公主却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反倒是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靠着长辈的身份,占了上风。”
  “这一局,谁输谁赢?”
  随从听到少阁主这番话,先前还嘲笑的表情敛了敛,逐渐变得认真,“少阁主说的对,是小的井底之蛙了,竟然没有看出这层意思。”
  少阁主不以为然的笑笑,接着道,“但是你刚刚说的也没错,碍着表面的面子问题,姓渝的不可能报复回去。”
  “真正吃亏受气的,其实还是姓渝的。”
  随从想了想,“如果是少阁主的话,您会怎么办?”
  少阁主指着面前的棋盘,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道:“如果黑棋已经走成了死棋,你说该怎么办?”
  随从想都不想,“当然是推翻重来。”
  ·
  渝安跟席辞墨在寒山寺住的房间,是章公公亲自带着宫人重新布置过了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没怎么变,毕竟是出来祈福的,只是把被褥啊桌椅什么的都换了新的。
  房里很安静,泛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现在已经过了饭点,宫人们端上了素斋,都是些青菜豆腐冬笋鲜菇之类的,是由寒山寺的僧人准备的,味道都比不得宫里的素斋,但是也算不错了。
  不过,素斋刚端上没一会,小六就跑来他们的房里蹭饭了,还振振有词:“臣弟那院子就臣弟自己一个,一个人吃饭本来就难以下咽,更别提这素斋的手艺又一般,这要是在王府就好了,能叫人过来唱个小曲。”
  边说,他边扒了一口饭,狼吞虎咽的,看不出半点难以下咽的样子。
  渝安吃了一口冬笋:“佛门净地,你还想有人给你唱小曲?”
  席辞墨看向小六。
  小六喝水,发现皇兄阴恻恻的瞥了自己一眼,顿时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连忙否认道:“不不不,臣弟不爱听小曲,在王府也不爱听。”
  安静的吃完饭之后,宫人们上前来把桌上的碗碟都撤下去,章公公亲自端着热茶进来,还有一早就从宫里运过来的果子。
  小六看着渝安咔嚓咔嚓的啃着果子,有些失落的拍了拍自己吃的滚圆的肚子,早知道刚刚就少吃点了。
  失策失策。
  闲着无聊,小六将刚刚打听到的事情一说,“刚刚臣弟来之前听说,姑母跟那些官员女眷们相谈甚欢,还一起赏花了,她们都以为是姑母力劝君后,所以她们才能跟着一起来祈福,对姑母很是感激。”
  渝安吃着果子的动作一顿。
  嗯?
  渝安气极反笑,正要说小六是不是故意找茬的时候,小六也发现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不敢再多留,从果盘里面抓了一个果子,放进自己袖兜里,一熘烟的就跑了。
  渝安没心情继续吃果子了,他把果子往桌上一丢,朝门口走出去。
  “去哪里?”
  席辞墨在后面叫他。
  渝安头也不回道,“出去散心。”
  但是渝安也是第一次来寒山寺,不太熟悉这里,他转了半天,还差点迷路了,最后停在一面墙的前面,撩起袖子。
  这墙面太高,渝安往后退了几步,跑过来的时候一跳,手抓到了墙沿,但没有拿捏好力道,右掌忽然一疼,他下意识的就松手了,结果整个人就往下摔。
  糟。
  不过,渝安没摔在地上,反倒是摔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席辞墨将渝安牢牢抱在怀里,气的不轻,“要是我没及时赶到,恐怕你现在摔得不轻。你就不能老实待着?”
  “你一直跟着我?”渝安站直之后,摸了摸右手,满不在乎道,“也不是没摔过,以前摔的时候,也没人帮我啊,自己爬起来就好了,怎么现在就摔不得?”
  席辞墨冷脸,“你说什么?”
  渝安自己还一肚子火气,才不想去讨好他,又重复问:“你刚刚一直跟着我?”
  “嗯。”
  席辞墨虽然答话了,但是脸色却没有缓和。
  渝安觉得奇怪,“那我刚刚回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你躲起来了吗?”
  席辞墨道:“去交代潘成杰一件事。”
  “哦。”渝安不感兴趣,以为又是朝廷的事情。
  席辞墨在旁边,渝安也不想着翻墙了,他跟席辞墨四处转了转,觉得风景都差不多,就回了住的院子。
  结果刚回去没一会,小六又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连敲门都忘了,“姑母刚刚忽感不适,,随行的御医瞧不出是个什么症状,担心是什么厉害的病症,所以,姑母现在已经被人护送着下山,回公主府去了。”
  “表哥跟沈二小姐心里担心,也跟着一起离开寒山寺了,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渝安下意识问道:“可回到城门口,门都关了,他们怎么进去?”
  闻言,小六下意识去看坐在矮榻上看书的席辞墨,见后者始终都一言不发的,这才道:“潘将军亲自护送。”
  言下之意,有潘成杰亲自护送,到了城门口,城门自然就会打开让宝欣公主等人进城。
  可是,让城门夜里开启,需要皇帝手谕,而且能指使潘成杰的,也只有席辞墨。
  席辞墨?
  渝安下意识去看席辞墨。
  他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出去散心的时候,席辞墨说他去找潘成杰交代了一件事情,然后才来找自己。
  难道说的就是这件事?
  渝安脸上满是茫然,怎么奇奇怪怪的。
  小六看出渝安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心里的猜测也更明确了,他也没多待,说:“我去送送他们。”然后又一熘烟的跑出去了。
  小六走到寒山寺外面,看到沈二小姐正在劝席聪,而席聪一脸怒色的。
  席聪看到了小六,阔步走来,“陛下呢,我要见陛下!”
  “我母亲没有生病,为什么让我们提前离开,还让潘成杰盯着我们离开!”席聪握着拳,怒气冲天:“陛下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对付我们!?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一听这话,小六当场翻脸了:“早知道本王就不来送你们了。”
  席聪没想到小六会这么说,一愣。
  “姑母算计别人,难道姑母就有理吗?”小六平时看着不太靠谱,但到底也是席家人,天潢贵胄,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你刚刚说谁是外人?渝安他是我皇兄的男妻,是皇帝的君后,他怎么可能是外人!”
  席聪的脸火辣辣的疼。
  小六也不好再说下去了,看了一圈,“姑母呢?我送送她。”
  席聪说:“母亲很生气,先我们一步下山去了。”
  小六不想下山:“那你帮我告诉姑母一句话:以后还是别再算计自家人了,闹大了谁都不好看。”说完就走了。
  ·
  小六离开之后,渝安想了一会,大概想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他问席辞墨:“你,你刚刚是去安排他们离开了?”
  席辞墨没立即回答,而是先朝渝安伸手,道:“过来。”
  渝安在听到宝欣公主他们离开寒山寺的时候,气都已经消了,他走过去,坐在席辞墨旁边,眉眼还有些担忧,“这样会不会连累你被骂?”
  席辞墨淡淡道:“谁敢骂朕?”
  谁敢骂皇帝啊?
  渝安没说话,手指却揪着席辞墨的衣服,那一小片衣服都皱了。
  席辞墨摸了摸渝安的头,嗓音低哑,“我会护好你的。”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平日里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生怕对方受了半点委屈。
  岂能让别人轻而易举的算计?
  渝安愣愣的看着席辞墨。
  席辞墨的手指划过渝安的嘴唇,淡淡道,“在幽州的时候,我说过的,你可以依靠我,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我会护好你。”
  渝安抿了抿唇,张开手,抱着席辞墨的腰,却什么都没说。
  


第241章 试探
  渝安小憩了一会,等醒来之后,席辞墨并不在房里,他满脸困倦的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
  钱宝跟星转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一个手里捧着一套衣服,是月牙白色的,另一个手里捧着白狐大氅。
  见渝安醒了,钱宝捧着衣服小步跑来,脸上满是惊喜,“陛下可真是料事如神,他说主子会这时候醒,还真的就是这时候醒了。”
  渝安重新躺下,手背搭在额头上,闭着眼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陛下吗?”钱宝将衣服打开,先挂在旁边的架子上,然后才道:“半个时辰之前出去的,临走之前叮嘱我们,您大概就这时候会醒。”
  “主子要起来更衣吗?”
  “嗯。”渝安坐起来,脸上的困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容光焕发。
  出了院子没多久,就迎面碰见了小六跟彭小侯爷边走边聊着什么,见着渝安了,两人也停了话,隔了三步就作揖问好。
  小六探头探脑的看,“咦,皇兄怎么不在?”
  渝安负手,心情很好的反问,“怎么,我在的地方,你皇兄就一定在?”
  “那可不,你们俩黏黏煳煳的,这城里谁不知道啊。”小六怕他不信,还推了推彭小侯爷肩膀,示意他也说句话。
  彭小侯爷点头,“确实如此。”
  渝安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一说起这个,彭小侯爷就有些生气了,他一甩袖,露出别在腰间的血棕色短鞭,不悦的轻哼道,“我刚刚在问睿王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
  “?”
  渝安这才想起来,小六的大嘴巴是宫里出了名的。
  彭小侯爷想起什么,“对了,你知道今天来的那些女眷中有施家的吗?”
  渝安不知道,他还没问章公公,并不知道具体来了哪家的人:“我没问,是施樊之家里的?”
  “对。”
  施樊之是施家三公子,在大理寺任职,专门审讯重犯。
  小六觉得奇怪,“南郡王府是什么时候认识施家的?不可能是姑母以前结识的吧,母后说她以前眼高于顶,只跟罗家走得近。”
  渝安知道原因,但他什么都没说,云淡风轻的。
  小六却甚是好奇,问个不停。
  彭小侯爷不耐烦的解释,“两年前,席聪这厮刚来的时候,是渝乐元在丹轩酒楼设宴,把施三他们叫过来,一一介绍席聪认识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认识施家?”
  得知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彭小侯爷现在一提到席聪,语气就很差,他脾气爆,说话又直来直去的,更何况他宣平侯府跟南郡王府的关系一般,所以说起那边,他也没什么顾忌。
  小六恍然大悟。
  渝安懒得再提,“我第一次来寒山寺,出去转转,你们俩去不去?”
  去就闭嘴。
  彭小侯爷说他没心情,自己一个人走了。
  小六还有事情问渝安,就跟着一起来了,“皇哥夫,臣弟想问你一个事。”
  “问。”
  小六对宫外的生活非常向往,他知道渝安已经走过大半个景幽国了,心里非常好奇,“宫外好玩吗?金亭江是不是真的很多船?淮丰的绸缎布庄真的很多?蜀地是不是真的很多崇山峻岭?幽州呢,幽州是不是有很多珍馐美食?”
  渝安一开始还会回答“好玩,船很多,布庄不知道……”,后来问的多了,就不想回答了,敷衍道:“你去问你皇兄,他也知道的。”
  小六说不敢去,然后又一脸憧憬,“倘若本王能像二皇兄似的,到处游山玩水就好了。”
  渝安故意吓唬他,“你当宫外到处都是好吃好玩好喝的吗?到了宫外,你带的银钱要是花完了,或者是掉了,你就什么都做不了,还得卖玉佩,卖值钱的首饰换钱。”
  想当年,渝安当过白玉发冠,也当过玉佩。
  就是因为没钱。
  小六握着拳,斗志昂扬:“本王可以摆摊帮人写家书赚钱!”
  渝安沉默了一瞬,心道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小六生在帝王家,从来没体会过为钱犯难的日子,他觉得新奇,又好奇的追问,没钱是个什么体验。
  渝安第一反应就是觉得他欠揍。
  然后想了想,举例子:“有钱的时候珍海味说丢就丢,没钱的时候啃个咸菜都恨不得只是舔一舔尝个味,留着下一餐接着吃。”
  小六倒吸一口凉气。
  渝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举个例子而已,没这么严重。”
  小六想起什么,又道:“对了,前几日皇兄生辰宴的时候,姑母专程问臣弟,说,皇兄脸上的那道疤怎么还消掉,是不是没用她给的祛疤膏?还是祛疤膏不好用?”
  顿了顿又接着道,“姑母还说,他们南郡王府还有不少祛疤的药膏,要是这个不好用,还可以再换别的。”
  渝安言简意赅,“他不肯用。”
  小六明白了。
  走到前面拐弯的时候,刚好看到席辞墨跟慧光主持在说着话,禁军们就跟在左右。
  席辞墨眼尖也看到了他们,对慧光主持说了两句,就阔步朝他们这边走来,然后站在渝安的身侧,手也放在渝安肩膀上。
  小六识趣道,“臣弟还有别的事情,先告退了。”
  而小六离开之后,原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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