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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尊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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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冷不冷不热道,“劳烦程太医还是替七哥再好好诊诊脉,免得以后他有什么脑疼腿疼的,又都赖在本官身上。”
  程太医诧异的呃了一声。
  张母翻脸了,“张冷,你胆敢再胡说八道,我这就去请家法!”
  她在看到张冷姗姗来迟的那一幕就已经心寒了,更别提在听到张冷毫不在意的说要回去睡觉时,她更是头一回对张冷这家子人生出怨怼。
  因此她在这一刻是真的忍不住破口骂回去。
  但是张冷的母亲也不是个善茬,她一听到有人骂自己儿子,而且还是自家人,也有了底气,直接呛回去,“你敢!我家冷儿是朝廷命官,你敢去请家法动他,我就去请族老分家,看你们以后还怎么沾我儿子的光!”
  张母气急。
  渝安没兴趣看张家这出闹剧,朝屋里走去,头也不回道,“张冷滚进来。”
  张冷脸色铁青的跟进去。
  屋里都是药味,还伴着淡淡的血腥味,窗是开着的,但这些味道一时半会还是驱散不了,张冷一进去就变了脸色,强忍着才没有干呕。
  渝安走到榻边,担忧的看着仍在昏迷不醒的张皓井,一抬头看张冷,俊秀的眉眼就多了一层冷意,“过来吧,过来看看你家七堂哥都帮了你们多少。”
  张冷不想被他看轻了,咬着牙,脸色惨白的走过来。
  张皓井身上很多伤痕,大多数都用白色的伤带绑着,可这也能看出,他在刑部狱的时候没少挨打。
  渝安:“张冷,事情是你惹出来的,张皓井自己傻被人抓了把柄这没什么可说的,但你也别狼心狗肺,觉得这都是他该受的。”
  张冷一言不发。
  片刻后,张冷突然想到昨天跟他们一起出去吃酒的几个朋友也被抓走了,他有些迟疑道,“另外那几个呢,他们现在没事吧?你有没有救他们?”
  渝安回头看他,眼神认真,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张冷这个人,“你可真冷血,到现在才想起问他们。”
  张冷被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还有,你最好祈祷张皓井平安无事,倘若他因为此事落了病根,我与你没完。”
  张冷扯了扯嘴角,却连一个假笑也笑不出,他口不择言,“太子妃专程到张家就是以势压人的?呵。”
  渝安淡淡道:“如果你真觉得我是在仗势欺人,我的马车就在张府门口,你现在坐着它进宫,去金銮殿跟圣上告状,去吧,我不拦着你。”
  张冷一动不动,他不可能去的,如果圣上问了起因,知道一切皆是因为他先跟国子学的学子们起了冲突,圣上会怎么看他?他的官途怎么办?
  而且,渝安自始至终都是在帮张家,他若是宣扬此事,那谁不都知道他们张家欠了渝安一个人情?
  虽说事实就是如此,可张冷就是不想承认自己低了渝安一头。
  程太医提着药箱准备回去,但他有事要跟渝安说,因此开口打破了安静,“太子妃,可否移步,老夫有话要说。”
  渝安嗯了一声,与程太医出去。
  张冷急急喊他,“……那几个人怎么办?”
  渝安头也不回,“放心吧,早就都回去了。”
  另外那几个只是被关在普通大牢里睡了一晚,今天一早就陆续被他们家里人接走了,并不需要渝安出面。
  张冷松口气。


第39章 质问
  出了张府之后,程太医犹豫了片刻,还是厚着老脸开口问渝安要钱。
  一边的十四竖起了耳朵,眼珠子滴熘熘的转,程太医问太子妃要钱?怎么给张府的七少爷治病看伤,却是咱们太子妃出钱?
  渝安正要开口,眼角的余光瞥到十四,见后者听得出神,眉心微微一皱。
  这个十四是景后派来盯着他的,因此,渝安对他本来就不信任,再加上之前刚搬进太子府的时候,十四碰巧看到妆粉盒子的时候还故意来试探他,这更是让渝安不喜。
  程太医迟迟没听到渝安的回答,一时惴惴不安,“太子妃?”
  渝安回过神,“程太医亲自去一趟渝府吧,我已经交代过管家,他一见到你,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程太医松口气,作揖感谢,“多谢太子妃。”
  渝安扶他一把,回谢道:“其实是我该谢谢程太医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才是。”
  一语双关,程太医知道他谢的是隐瞒了哥儿的事情,十四却以为是程太医帮忙医治好了张皓井。
  回了太子府,渝安也没回自己住的半月阁,直接去的惊鹊院。
  他昨晚求了席辞墨之后,直接就宿在了惊鹊院,两人都默契的没提起几天前的冷战,也算是和好了。
  席辞墨端坐在案前,面前摆着一沓的公文,听到渝安回来,头也没抬,“来孤这。”
  渝安还记着他的好,给面子的走过去,还像个小媳妇似的,讨好的给席辞墨捏肩捶腿,“太子殿下用过膳了吗,或者吃些冰葡萄吧?”
  “不必了。”
  渝安眨眨眼,不劝他了,自己揪了一颗果盘里用碎冰块冰着的葡萄吃,“谢谢殿下相助,待张皓井好些了,我让他设宴报答殿下。”
  “不必。”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开了口,但却惜字如金。
  渝安哦了一声,他站的累了,让侍从去搬来了一张椅子,还垫上柔软的丝绸软垫,他坐下不足一会,又站起来,自己把椅子拖到案桌对面,与席辞墨面对面坐着,中间只隔着一张案桌。
  出乎意料的是,渝安这么一通折腾,席辞墨一句斥责的话也没有。
  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
  渝安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偶尔揪一颗冰葡萄吃,视线看的最多的就是席辞墨,目光清亮,不惨一丝杂质,就是单纯的看看他而已。
  “殿下搬出东宫之后在太子府待的时间怎么多了这么多,以前不都是去御书房批公文的吗?”渝安随口一问。
  席辞墨提笔的动作一顿,笔墨在折子上点了一滴黑墨,很突兀。
  渝安眼尖看到了,伸手去拿葡萄的手也缩了回来,正了正身,等着席辞墨说正事。
  席辞墨淡淡道,“无碍。”
  渝安一怔,随即无所谓的哦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呗,他又不是非打听不可。
  可席辞墨的表情却更难看了一些,片刻后,他忽然道:“刚搬进太子府时,下人在你行李里发现了一个盒子,送到了孤这里。”
  渝安脑子嗡的一声。
  接着,他看到席辞墨拿出一个盒子,这盒子现在是空的,因为用完了,原先盒子里装的是妆粉,是渝安用来掩盖自己后颈那代表着哥儿身份的红痣的。
  这盒妆粉原先是他随身带着的,用完之后,他洗干净了盒子,打算找个时间丢掉,结果没想到刚搬进太子府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丢,就被十四看到了。
  ……十四?
  渝安回头看了一眼,十四就站在不远处,头低低的,好像是不敢看他。
  果真是凤阳宫派来监视自己的,遇了事,第一个出卖的就是自己。
  留不得了。
  渝安回过头,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席辞墨,面不改色的灿然一笑,“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盒子,哪用得着殿下专程问我?”
  席辞墨淡淡道,“一个胭脂盒确实普通,只是,它为何会出现在你行李?”


第40章 拙劣的骗术
  渝安挑挑眉,“那照您这意思,一个男子的房里,就不该出现胭脂水粉了?”
  席辞墨掀了掀眼皮,看着他,一句一顿,“旁人管不着,但孤的太子妃,不准。”
  渝安大大方方的迎上他的目光,道:“可以,但在我说出这盒胭脂的来处去向之前,我能否先知道,是府里的哪一个下人直接越过我,把东西呈给殿下的?”
  虽说太子才是东宫和太子府的真正主人,但内宅内院的事情都归太子妃掌管,如果府里的下人越过他去找太子,这让太子妃的颜面何在?
  而且这又事关渝安自己。
  他怎会忍?
  十四咬咬牙,硬着头皮站出来两步,顶着一屋子的打探侧目,强装镇定的跪下,头埋得低低的,“回太子妃,是奴才。可奴才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奴才问过太子妃,可太子妃说这不是你的,所以,奴才才把这妆粉盒子转交给殿下的。”
  他这一番话既把自己在这事中的关系摘的一干二净,又推说是渝安自己不承认那是他的东西,所以他才把东西交给太子席辞墨,这怨不得他。
  闻言,席辞墨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紧盯着渝安,等着后者的解释。
  渝安不紧不慢道,“那确实不是我的,是大婚当天府里的喜娘替我涂脂抹粉之后,说天热,成婚规矩又繁杂,怕我妆容花了,硬是塞了一盒给我。”
  这话不作假,只是喜娘塞给他的那盒,当时让他随手留在了渝府,并没有带来东宫。
  十四又惊又慌,额头也紧张的渗出一层薄汗,声音都升高了一些,有些刺耳,显得咄咄逼人:“可一天之内如何能用得完一盒妆粉?更何况,太子妃怎么能证明自己没说谎?”
  渝安没立即回答,他先去看了席辞墨,后者淡然自若,脸上并没有别的表情。
  渝安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可他还没开口,便听到坐在对面的席辞墨冷冷道,“一个小小的太监,也胆敢质问太子妃?”
  十四腿一软,颤声道:“奴才知错。”
  没人说话。
  章公公给旁边两个侍从使了眼色,让他们把十四带出去。
  先是僭越,又是以下犯上,这十四是指定不能再留在太子府了,但至于去哪,现在也没人在意。
  “都出去。”
  听到太子吩咐了,章公公等一干侍从也都离开。
  渝安一想到席辞墨刚刚审问自己的眼神跟态度,就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殿下信我了?呵。”
  席辞墨淡淡道,“孤知道你没说实话。”
  “……”渝安心想您可真聪明,但是我不会承认的。
  “孤在你身上闻到过妆粉的味道。”席辞墨盯着渝安,道:“不止一次。”
  其实准确来讲,应该是席辞墨每一次抱着渝安的时候,都会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但席辞墨对胭脂水粉不太了解,最开始只以为是渝安的衣服上的熏香味道。直到,席辞墨看到了那个妆粉盒子,他才知道渝安身上出现的香气就是那妆粉味道。
  只是……
  席辞墨不清楚,渝安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想着涂脂抹粉?
  渝安先是一怔,随即脸颊勐地变红,什、什么?
  席辞墨恍若未闻,自顾自的道,“只是孤看到你脸上并无妆粉,那你到底涂在何处。”
  渝安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把妆粉涂在颈后的红痣,他涨红着脸,可他自己却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装的很镇定,却不知落在席辞墨的眼里,渝安通红的脸颊就像是涂上了一层桃花似的胭脂,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比大婚那天身着一袭红色的婚服还要来的惊艳。
  渝安还红着脸,又忽的想到了什么,眉心一皱,脸颊的红晕尽数褪去。
  不对啊。
  既然席辞墨早就发现自己身上有妆粉,也猜到自己每日都会涂妆粉,那十四在交给他妆粉盒子的时候,席辞墨就该猜到那是自己的,可是,席辞墨刚刚为什么又会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逼问自己妆粉盒的来处?
  ……席辞墨在试探自己?还是不信自己?
  渝安怔怔看着面前的席辞墨,眼底有来不及掩去的无措跟难过,片刻之后,他才闷闷的回答,“涂在手腕了,觉得好玩。”
  席辞墨怎么会信,他知道渝安平常最爱去的就是去看戏,他也去过几次,不喜欢那里的吵杂混乱,也不喜欢那些听不出原音的戏腔,更看不惯那些戏服跟那些厚重的戏台妆容。
  席辞墨冷声道,“你喜欢唱戏?”
  “……什么?”渝安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怀疑我藏妆粉,还偷着涂,是因为我想……唱戏?”
  席辞墨眸光一暗,静静地看着他。
  渝安否认,“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出去别乱说,毁我清誉。”
  席辞墨桌子上还有很多没处理完的折子,也无意再跟渝安把事情都耗在这些小事上,声音也冷淡了几分,“往后就别再涂脂抹粉了,倘若被人知道了,也是丢了渝将军府的面子。”
  渝安憋屈道:“好。”
  可转念一想,这太子向来精明,怎么现在这么好煳弄?渝安很意外。
  刚说到这里,屋外传来了六皇子开心的声音,“皇兄!”
  屋门只是半合着,六皇子的脑袋钻出来朝里看,脚不敢迈进来,看到渝安也在,还楞了一下,“皇嫂也在啊?”
  渝安赶紧趁着机会走人,他推着六皇子的后背,把人推进屋,说:“小六来了就跟你兄长多聊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六皇子急急叫他,“皇嫂我待会也有事要问你,你可别出府啊。”
  渝安哦了一声,退出屋门的时候,刚巧听到六皇子说,“皇兄,大理寺现在找到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位吏部的樊大人樊倍,樊倍人现已经被关在了大理寺狱。泄题一事与温丞相、翰林院并无什么关系。”
  席辞墨的声音一贯的清冷淡漠,透着一股凉薄之意,“一个吏部官员是如何泄露考题的?”
  饶是樊倍在吏部有着通天手段,他也不过是一个副考官,是如何能瞒得住温丞相这位主考官的眼睛,把考题偷卖出去的?
  渝安背靠着房柱,眼眸微垂,泄露考题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办到的,更别提还是三年一次的科举,这个樊倍顶多是参与了泄题,但是却绝不是主谋。
  真正的主谋应该是一位更加权高位重的人,亦或者是能接触到考题的人。
  六皇子呃了一声,大大咧咧,“樊倍嘴巴硬,现在还死撑着没说,但大理寺狱的手段也不是开玩笑的,顶多五天就真相大白了。”
  席辞墨:“孤知道了,你且回宫吧。”
  “是,皇兄。”六皇子恭恭敬敬的作揖后便离开了。
  一出门,看到站门外听的渝安,六皇子惊的瞪大了眼睛。
  在走出惊鹊院的路上,他就一直碎碎念的抱怨,“皇嫂你怎么能偷听呢?要是皇兄知道了,你肯定要挨骂的。”
  渝安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说:“你刚刚说有事要问我,什么事?”
  六皇子殷勤一笑,从袖口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打开之后是一张卷子,他忧愁道:“这是岳侍读出的题,都太难了,我看的一知半解的,但五皇兄又出宫建府了,我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叨扰他。”
  渝安记仇的说,“你之前都不肯帮我抄书,现在还有脸来问题?”
  六皇子嘿嘿一笑,拍着胸脯跟他打包票,“放心吧,都已经十天了,母后到现在也不提这回事,肯定不记得了。”
  渝安勉强信了他,却没有接过他的卷子,若有所思道,“你刚刚说樊倍已经进了大理寺狱?你陪我去大理寺看看,看完了我教你这些题。”
  六皇子连犹豫都没有犹豫,满口答应了。
  两人和好如初,哥俩好似的有说有笑的出府,一出府门口,就看到了等在府门口的张家马车。
  张家侍从一看到渝安跟六皇子,眼睛一亮,连忙去敲车厢的边缘,“公子,公子,人出来了。”
  张冷从马车里走出来。
  张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人,而且他也不会好心的专程来告诉渝安,张皓井的伤都恢复的怎么样。
  他通过同僚得知,去年的副考官樊倍樊大人现在已经被关在了大理寺狱,泄题一事那么十有八九就是樊倍搞鬼的,所以,张冷才急着来太子府,想打探消息自己什么时候能重新回吏部。
  ——在停职之前,张冷就是在吏部任职的。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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