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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尊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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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峰一边说一边往书房外面走去。
  苏琳琅一把抓住他,然后在渝峰不解的目光下,缓缓道出一个自己瞒了将近二十年的真相,“安安他不可能参加科举的,因,因为……他是哥儿。”
  渝峰一脸不可置信,他的小儿子,不是儿子,而是一个……哥儿?
  苏琳琅居然瞒了他这么多年!?


第52章 太子妃有孕
  渝安并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渝将军府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摇轩的掌柜最近一直在暗示渝安是不是该写新的话本了,渝安倒是想写,可实在太忙,无暇顾及。
  因为自云凤台回来之后,景后觉得渝安总是四处乱跑,一到处跑就容易出事,于是就给渝安找了一些活,还让渝安帮着自己一起安排好八月中旬的中秋佳宴。
  这时间过的也是够快的,渝安跟席辞墨是在初夏时成的婚,这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初秋。
  这中秋家宴就设在曲台殿,除了皇族中人,还邀请群臣及其家眷一起,热闹非凡。
  也因此,这个中秋佳宴还是很重要的,方方面面都要布置得当,往年景后一个人都是忙不过来,然后就会请罗贵妃和兰妃一同布置安排。
  而每年这个时候,景后与罗贵妃都会吵起来,要是哪一方都没让步,事情就会传到景帝耳边,最后事情又不了了之。
  景后今年借口说要教太子妃,所以只照例找了兰妃。
  景帝知道了也没表态。
  罗贵妃一气之下跑去养心殿闹了一通,可景帝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怎么,经常生病又易怒,喝了太医院给调的药才好一些,但是一停药就又不适。
  所以景帝并没有把罗贵妃的这点小事放在眼里,还警告她别胡闹。
  罗贵妃只得讪讪回了华光殿。
  而渝安只得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也苦哈哈的忙活了几天,但安排佳宴的活实在是繁杂,而且景后的要求又多,他还总挨骂。
  于是没几天,渝安就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这话说的是没错的,明明前一天渝安还活蹦乱跳的提着鸟笼跟彭小侯爷炫耀自己的鹦鹉,还饶有兴致的说要跟席辞墨一起学练剑,结果第二天就病的起不来了,气若游丝,浑身都没劲。
  席辞墨黑着脸的守在榻边,惊鹊院的侍从们都如履薄冰的,生怕触他眉头。
  渝安病的难受,但是不忘交代:“请程太医,别的太医我信不过。”
  席辞墨耐着性子劝他:“整个太医院,欧阳太医的医术高超,孤也信得过他,请他过来,孤放心。”
  渝安抿了抿唇,心道欧阳太医医术高超,那岂不是一把脉就知道自己是哥儿的事了?这可不成。
  于是渝安也不管席辞墨是否会起疑心,倔道:“就请程太医,我信他。”
  席辞墨冷着脸,但是一看到渝安病歪歪的小可怜样,满腔的怒火只得暂时压下,让侍从去请了程太医过来。
  可席辞墨冷漠且多疑,想起渝安从住在东宫起就指名道姓的要程太医给自己看病,现在都病的不轻,还不准请太医院医术更好的欧阳太医,而是请程太医过来。
  他心里觉得不对。
  渝安打了一个喷嚏,想到待会要喝药,窝在被窝里有些难过的说,“我不想喝药,太苦了。”
  席辞墨知他娇气,亲自给渝安掖了掖被子,然后警告的点了点渝安的额头,“好好养病,别多话。”
  渝安撇撇嘴。
  说着,章公公从外面走进来,神情有些古怪,“殿下,刚刚收到消息,樊倍死于流放途中,说是病死的,刑部已经带着仵作过去了,陛下还未知晓。”
  席辞墨眸光一暗,“刑部呢。”
  “刑部已经在审问那两个衙役了,但可能什么都审不出。而且,樊倍不是病死的。”
  渝安又打了一个喷嚏,晕乎乎的,怪难受,“不是病死的?那就是杀人灭口了。”
  可是事情都已经结案了,而且景帝也有意要护着三皇子,既如此,那三皇子又何必要赶尽杀绝,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所以这件事就有可能跟三皇子没关系?
  席辞墨的剑眉紧皱,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
  渝安伸手去抓着席辞墨的手指,后者垂下眼,幽深的一双眼眸静静的望着渝安,片刻后,席辞墨才反手握着渝安的手,然后动作强硬的把渝安的手给塞进被窝里,“别乱动。”
  然后又道:“怎么?”
  渝安声音轻轻的,有气无力,“之前彭小侯爷跟我说,二十年前也有一位前御史大夫怀疑过那时的考题泄露,只是最后却不了了之,甚至连折子都没递到父皇面前。”
  如果二十年前的事情是真的,那就说明在二十年前的景幽国就已经被人干预了朝廷选官。
  那么这一次被闹大的考题泄露一事,肯定幕后黑手不止三皇子一个,毕竟在二十年前,三皇子席麟才一岁。
  那么会是谁?
  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席辞墨紧拧着眉,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看了一眼还在苦苦思索的渝安,道:“你别想了。”
  许是病了,渝安想事情都迟钝了一些,也没听出席辞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席辞墨给他掖了掖被子,“先养病,孤会派人查的,查到了告诉你。”
  渝安哦了一声。
  席辞墨不想扰他养病,先出去了。
  侍从刚好带着程太医赶到,程太医他背着药箱,两个药童跟着他,几人看到席辞墨的时候一起行礼问好,“见过太子殿下。”
  席辞墨嗯了一声。
  待程太医几人离开之后,席辞墨淡淡交代道,“查一查程府。”
  章公公:“是。”
  然后继续说刚刚的事。
  而屋里——
  程太医给渝安诊脉,表情从最初的凝重,逐渐变成了惊讶,“恭喜太子妃,贺喜太子妃。”
  渝安病恹恹的,“都病了有什么可喜的,赶紧开药吧,我现在难受的很。”
  程太医笑容满面,“真的是喜事啊,太子妃,您有喜了!”
  渝安一愕。
  “……啊?”
  程太医以为他病煳涂了,没听明白,又喜笑颜开的重复了一遍,“恭喜太子妃,您有喜了,小皇孙已经两个月了,脉象很稳,并无大碍。”
  渝安唿吸一滞,整个人都懵了。
  有喜了?
  站在榻边的钱宝一听这话也傻眼了,太子妃不是男子吗,怎么还能怀孕?等,等等,太子妃有喜了!?
  天啊!
  渝安迅速冷静下来,他环顾一圈,里间现在一共有七个人,分别是程太医跟他带来的两个药童,还有钱宝和惊鹊院的三个侍从。
  人还挺多的。
  钱宝颤颤巍巍道:“太子妃,您……是哥儿?”
  渝安冷静道,“是,我是哥儿,我现在也有了身孕,但是,这两件事只能我说出去,倘若你们任何一个人敢越过我,去告诉太子殿下,就别怪我。”
  钱宝虽然不机灵,一听这话也隐隐明白了什么,连忙跪下来道,“奴才一切都听太子妃的。”
  另外三个侍从也连忙跪下来,战战兢兢的照葫芦画瓢:“奴才一切都听太子妃的。”
  程太医却委婉道:“可太子妃,这事总归瞒不了多久,而且您现在怀的可是嫡子长孙,太子殿下即便再怎么生气您瞒了自己是哥儿的事情,可看在皇长孙的面子上,肯定不会计较的。”
  渝安淡淡道,“程太医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现在是在告诉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而非是跟你们商量,更不是要听你说教。”
  程太医讪讪闭嘴。
  渝安不紧不慢道,“而且程太医,你之前收了我的钱,替我隐瞒哥儿身份的事,你觉得这是传到太子耳边,即便你告密有功,可功过相抵之后,你还能留在太医院?”
  程太医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惊出一身冷汗。
  渝安抬眼,又环视一圈,然后才道:“我今日让你们听我的,你们就只管照做,待他日我就一定会护着你们。但如果你们背叛我,我这人耳根子软,做不了落井下石的事。但各位都是从宫里出来的,也都该知道深宫里的规矩吧,这叛主的下人,可否还能得到贵人的信任?”
  其实也别说什么深宫大院,就连寻常人家的后宅内院里都是一点也容不得叛主的下人。
  程太医也是个人精,他清楚记得自己家里账簿上面记着渝府管家这段时间给他的每一笔的钱,这些钱加起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又怎能言而无信。
  更何况,一旦之后宫里深究此事,那他肯定也吃不了兜着走。
  程太医下定决心,作揖道,“微臣一切都听太子妃的安排。”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药童见状也有样学样。
  渝安也放了心,他觉得有些冷,拢了拢被子,道:“那就劳烦各位了。”
  而惊鹊院的院外——
  席辞墨交代好一些重要的事情,正要回去看看渝安,但是一暗卫又突然现身,道:“太子殿下,前方传来一条讯息,渝峰将军携渝夫人一路乘官船来大景城,下了船又一路快马加鞭。”
  章公公有些意外,“今上召见渝将军了?怎这么急。”
  席辞墨面容冷肃:“最早何时会到?”
  “估摸着时候,应该还有两三天。”暗卫答道。
  席辞墨颔首,转身进了院子,碰见钱宝送程太医跟两个药童出门,脚步一顿,“程太医,太子妃这病多久能好。”
  程太医有些紧张,“太子妃得的是风寒,须得几日。”
  席辞墨颔首,不再多问。
  程太医拭了拭汗,继续与钱宝离开。
  待离远一些,程太医听到在他前面领路的钱宝忽然小声说了一句,“真吓人啊……”
  程太医深有所感:“是啊。”


第53章 自讨苦吃
  酒楼里——
  彭小侯爷正美滋滋的品着小酒,一扭头,见张皓井顶着一张苦瓜脸的喝着茶,嫌弃的啧了一声,“你看看你,现在又不能喝酒,又偏偏跟过来,自讨苦吃。”
  张皓井:“你懂什么,这叫望梅止渴。”
  彭小侯爷又啧一声,却道:“就咱俩在这干喝酒也是没意思,一起去太子府找渝五吧,自从之前在云凤台回来之后就没看到他了,我当时回得早,也不知道他跟刘子轩谁赢了。”
  他并不知道渝安等人后来遇到刺客的事。
  张皓井不乐意去太子府,“我现在有点憷那位太子殿下,还是别了吧。”
  “怎的?”
  “之前是太子殿下出面,派了那位禁军左将军潘成杰才把我从刑部狱带出来的,现在欠了人家一个恩情,不太好意思去。”张皓井解释道,而且他也不好意思说,他家那位恃才傲物的状元堂弟可是亲自带着拜帖去了几次太子府,可每次都只是拜帖递了进去,人却连太子府的门槛都没迈进去过。
  而他自己一个商人之子,又无官职在身,更是不可能进得去太子府。
  思来想去还是别去丢人现眼了。
  彭小侯爷却嘲笑他:“太子殿下是看在渝五的面子上才出手相帮,这人情自然也是渝五还,至于渝五嘛,他一向爱臭美,你给他送些精致的摆件不就得了,反正他也不挑。”
  这话最后的那个“不挑”也并非是指渝安不挑剔,而是他们三人都是多年朋友了,遇到什么麻烦事都是你帮我、我帮你的,事后再挑个顺眼的礼物送过去,就当是谢礼了。
  都是朋友,他们也不在乎那些虚礼。
  张皓井被他挤兑习惯了,也不恼,还点头道:“也是,那一块去太子府吧。”
  两人刚走出厢房,路过一间没有合上门的厢房时,又碰巧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一男子酸熘熘道,“程兄最近出手阔绰了许多,昨晚还在赌坊大肆挥霍了一笔,今天怎的又有闲钱请我们在酒楼吃吃喝喝的。难道程家飞黄腾达了?”
  程明得意洋洋的背靠着椅子,手里端着酒盏,悠哉悠哉道:“怎么,羡慕啊?”
  几个同桌的男子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纷纷追问,“难道程家真的飞黄腾达了?那程兄你以后可得多多照拂我们这些朋友啊,可别翻脸不认人。”
  程明被夸的飘飘然了,“飞黄腾达算不上,但我家老爷子最近是得了财神爷的关照,我们家近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他那几个好友一听就更好奇了,更是连番追问,程明一开始还不肯说,但别人一奉承他,他就什么都往外说了。
  程明压低了声音,“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两个多月之前吧,我父亲他就开始有钱了,我也闹不明白,偶然跟踪了他一次,发现他是去渝府。那渝府的管家给了他不少钱,我问了我父亲,可我父亲什么都不说,还让我别往外说。”
  “渝府?那不就是渝将军府了,怎么,你父亲抓到了渝府的把柄?”
  程明不以为然:“谁知道他,反正我只知道我们家现在多了一个生财聚宝盆,这钱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偷着乐就成了。”
  与他同桌的几个人心生妒意,这天底下的好事怎么都到了程明身上,程明哪来这么好的运气?
  “那你把这秘密都告诉我们,小心你们家的财神爷被气走了。”有人故意说了这么一句。
  程明有些不开心,也有些后悔说出来,但他爱面子,故作不屑的嗤了一声,“该我们程家的就是我们程家的,哪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气走的。”
  话听到这里,门外的彭小侯爷与张皓井面面相觑。
  张皓井心有不安:“难道这姓程的真的抓到了渝府的什么把柄?”
  彭小侯爷:“谁知道,去太子府问问不就知道了。”
  两人也不闲聊了,心事重重的离开酒楼,却不知道,程明这一番话,不止他们两人偶然听到了。
  太子府——
  章公公面带笑容,却委婉道,“太子妃得了风寒,喝了药刚睡下,彭小侯爷与张公子不如过两天再来吧。”
  张皓井面露迟疑,如果只是来找渝安聊天的话,那过两天也不碍事,可刚刚在酒楼那听到的那番话,他们却觉得还是得趁早跟渝安说一声。
  如果刚刚那姓程的没说谎,那渝安是有什么把柄被程家握在手里?如果不是渝安的把柄,那会不会是渝府的管家监守自盗,趁着渝安不在,偷偷挪了渝府的银子给程家?
  彭小侯爷不耐烦道,“啰嗦什么,倘若不是要紧事,本公子还不稀罕来这太子府呢,快去通报。”
  章公公笑容一敛,不卑不亢道:“回小侯爷,太子殿下吩咐过了,太子妃养病期间,旁人不得来叨扰,还请小侯爷先回吧。”
  顿了顿,他又道,“要是太要紧的事,小侯爷也可以让奴才代为转述。”
  彭小侯爷恼怒道,“你也配?”
  张皓井见气氛不太对,干咳了一声,又给彭小侯爷使了使眼色,这里可是太子府,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打圆场道:“那下回再来吧,也不急于一时。”
  彭小侯爷冷哼一声,“以后请本公子来,本公子也不来了。”然后又抬了抬下巴,倨傲道:“既然不准见,那你去备好笔墨纸砚,本公子写信总成了吧。”
  张皓井:“……”
  真乃奇才。
  一炷香之后,彭小侯爷把信纸塞进信封里,道:“把信给渝安,亲自交到他手上。”
  章公公接过信封,“是,奴才晓得。”
  出了太子府,彭小侯爷就抱怨道:“真是奇了怪,只是生个病而已,见一面能怎么着,这太子殿下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还有那个姓章的太监,趾高气昂的……”
  衡王府——
  三皇子悠哉悠哉的躺在美人榻上,“问出什么来了吗。”
  衡王府管家恭敬道:“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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