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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尊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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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姓章的太监,趾高气昂的……”
  衡王府——
  三皇子悠哉悠哉的躺在美人榻上,“问出什么来了吗。”
  衡王府管家恭敬道:“什么都没问出,那个程明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三皇子若有所思,然后去看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也是刚来,是专程来告诉三皇子樊倍死在流放途中的事情。
  大理寺卿想了想,道:“程明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但程太医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三皇子不住的点头,“言之有理,本王明日进宫就去一趟太医院。”
  衡王府管家迟疑着道:“那那个程明……”
  “既然没什么用就放了吧。”三皇子漫不经心道。
  “是。”
  ……
  程明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只是跟几个朋友聚一起吹一会牛,刚走出厢房就被人用麻袋套走,还被逼问了一番,但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很快就被放了。
  只是程明现在也有些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炫耀,而且他有些慌,如果他们程家的发财之道被人知道了,那以后岂不是就拿不到钱了?
  他越想越是心烦,脚下匆匆的朝家赶去。
  结果在前面拐弯的地方又被套了麻袋。
  “……”
  此时此刻的程明悔的肠子都青了。
  太子府——
  暗卫将在酒楼听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又说衡王府把程明带走的事,最后才道:“属下也没有在程明那里问出什么,程明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席辞墨眼眸微垂,把柄?
  所以这就是渝安每一次生病都要找程太医的理由?
  席辞墨不相信,直觉告诉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暗卫又道:“那程明是否要先放他回去?”
  “放了吧。”
  “是。”
  席辞墨又在案前独坐片刻,然后才起身回惊鹊院。
  渝安正在看信,见他进来,不悦指责道:“府里怎么拦着阿井他们来找我?”
  “你还在养病,一些无足轻重的事,也无需理会。”席辞墨淡淡道,他坐在榻边,“程太医捏了你的把柄?说说看。”
  渝安看到信的时候,就知道连彭小侯爷他们都知道的事情,肯定也瞒不了席辞墨他们多久,故而也不意外,只是渝安到现在都没想好该怎么跟席辞墨说自己是哥儿的事。
  而且……
  渝安总觉得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他想不明白,因此也不敢轻而易举的说出。
  席辞墨伸手去摸渝安的脸,“不想说?”
  渝安迟疑的摇摇头,柔顺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也摆了摆,他病了,声音有些轻哑,唇色苍白,看着有一丝脆弱,“只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当初父皇为什么要给我们赐婚?你也明知我是男子,虽说我是渝府公子,可娶一个男子为太子妃,终究不如女子或哥儿好掌握,反而还会弄巧成拙,君臣生隙。”
  “我问过你几次,可你每一次都避而不谈……席辞墨,锐礼,你现在可否能告诉我了?”
  席辞墨轻叹一声:“渝将军……岳父他掌管玄水一带的兵符,母后的慕容家护佑幽州一方百姓,这些都是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且孤又执意要查两年前的重惊山一事,还查到了罗家的头上。”
  “父皇对罗家的信任已深,他以为孤要借机搞垮罗家,趁机夺权,所以一直不准孤继续查重惊山一事。”
  “于是,父皇下了一道赐婚圣旨,你是渝家五公子,却要当了孤的太子妃,此事传去金亭江,即便渝将军府不会抗旨,但之后也一定会对孤乃至慕容家心生怨怼。”
  “父皇此意,无非就是想让慕容家与渝家互相牵制,甚至是斗个你死我活,而他则能高枕无忧。”
  “但是孤不会认输,孤会查到罗家当初泄露军报的证据,让罗家对那战死沙场的九万英魂血债血偿……还有小四。”
  


第54章 渝家要和离
  事情的真相总是容易让人感到无力。
  渝安支起上半身,伸手去抱着席辞墨,还拍了拍他的后背,道:“没关系,我帮你。”
  席辞墨却反问道:“你不恨孤?”
  渝安:“那你希望我恨你吗。”
  可是他不等席辞墨回答,就又道,“如果一点都不恨,那肯定是假的,若不是今上多疑,我又何必小小年纪就离开双亲,后来又遇到了那场刺杀,被迫收敛锋芒,郁郁不得志……好好想想,我这些年来也确实是受尽委屈。”
  “可你且看这世上,又有谁活的顺风顺水,半点挫折都没有呢。”
  渝安收了手,坐在榻上,目光坦然而清澈,“君子当如竹,虚怀若谷。一味沉浸在怨恨当中,岂不有失气度。”
  席辞墨静静看他,“若你非孤的太子妃,孤定要招你为孤的谋士。”
  有些人,生来就是张扬耀眼。
  渝安开玩笑:“要真是这样,就你整天凶巴巴的臭着一张脸,我才不给你干活。”
  “……”
  席辞墨转移话题,“明日朝中怕是不得安稳了。”
  渝安想了想,“是因为樊倍已死?”
  “嗯。”
  这时,钱宝端着刚煎好的药冲过来,风风火火的,一看到席辞墨也在,立即就像是被人点住了穴道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
  “太,太子妃,药已经煎好了。”
  渝安蹙眉,“先放着,我待会再喝。”
  钱宝哦了一声,还没放好药,又听到席辞墨冷声道:“端过来。”
  钱宝胆战心惊的端着药过去,刚一走近,药碗就被席辞墨给接过去了,然后就看到席辞墨似乎要亲手喂渝安喝药,吓了一跳,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连忙退到一边。
  完了完了,这汤药是保胎的,太子殿下不会看出来吧?
  渝安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不敢让席辞墨喂自己,伸手去抢药碗,皱着眉,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咕咚咕咚就喝了。
  这药送来之前就稍微凉了一会,不怎么烫嘴,可渝安这么一口气喝完,还是出了一脑门的汗。
  席辞墨目光复杂,“喝这么急,孤也不跟你抢。”
  说着,他拿过了药碗,随手放在一边,又递给渝安一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汗,再躺一会。”
  渝安抿了抿唇,“苦。”
  席辞墨把一边的蜜饯拿过来,喂了渝安一颗,“躺着吧。”
  渝安不情不愿的躺下,自己盖好被子,然后不满的说,“你管的好多啊席辞墨,你以前没这么啰嗦的。”
  席辞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渝安讨好的朝他一笑,然后闭上眼,许是刚喝了药,闭了眼还没一会就睡着了。
  席辞墨坐在榻边看了他好久,目光淡淡的,但深邃的眼眸深处又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暖意,片刻之后,他用指腹擦了擦渝安唇角,那里沾上了汤药,但已经干了,轻易擦不了。
  席辞墨只得收手,他起身要去处理还放在案上没动的公务,可眼角的余光却在扫到一边的时候,忽的一凛。
  刚刚放在那里的汤碗已经没了。
  而刚刚过来送汤药的那个小太监的态度又有些奇怪。
  席辞墨环视一圈,没看到刚刚那个小太监,他坐在案桌边,拿起折子的时候,又放下。
  “去把太子妃的药拿过来,让章公公亲自去一趟太医院。”
  “是。”
  生在帝王家,倘若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话,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次日——
  果然不出席辞墨所料,樊倍身死流放途中的事情在朝中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文官们纷纷上奏要求景帝重审考题泄露一案。
  甚至有一些文官还明里暗里的把樊倍身死的原因归咎到了太子党与三皇子党的党派之争。
  可早就有所准备的太子党羽的文官们立即跳出来,言之凿凿的反驳这事明明只是考题泄露,却偏偏扯什么党派之争,最后还讥嘲道,“怕是某些人是想模煳重点,将自己从这事摘出来吧。”
  三皇子党气得跳脚。
  大理寺卿正要说话,可岳侍读却义正言辞,“启禀陛下,臣觉得此事该由三法司一同介入,现在樊倍身死,事情要是再交给大理寺,怕是不能服众。”
  景帝沉着脸没说话,似乎有些犹豫。
  席辞墨站出来,“儿臣觉得,应当彻查大理寺。”
  此话一出,百官俱惊。
  席辞墨淡定自若的递上刑部狱今天一早就交给他的折子,“刑部的仵作已经查清,樊倍是被毒死的,而非是病死在流放途中。既然是下毒致死,那就意味着樊倍在大理寺狱还有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以至于被杀人灭口。”
  “大理寺还有一桩七年都没有结案的刺杀案,现在又出了樊倍一事,实属大理寺办事不力,有愧朝廷信任。故而,儿臣恳请父皇下旨彻查大理寺。”
  太子殿下声音冷淡,却掷地有声。
  大理寺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景帝心生不悦,七年前的旧案?那不就是渝安之前被刺杀一案?
  都过去这么多年,席辞墨现在又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这时,顾启容的父亲顾尚书站了出来,阴阳怪气道:“太子太意气用事了,七年前的旧案岂能与现在的樊倍一案相提并论?更何况在大理寺审问樊倍的时候,太子妃渝安和六皇子,以及吏部张大人张冷也一起去了大理寺。据臣所知,当时,六皇子还问大理寺卿要看樊倍案子的卷宗。”
  “以臣之见,太子殿下既然要怀疑大理寺,那不如就先怀疑太子妃,六皇子,还有吏部张冷!”
  席辞墨目光锐利,“是大理寺卿主动提起要给他们看卷宗的。殿堂之上,天子眼前,顾尚书莫要颠倒黑白。”
  景帝神色阴沉,他看看席辞墨又看看顾尚书,最后问大理寺卿,“爱卿,太子说的可是真的?”
  大理寺卿连忙下跪,“启禀陛下,当时六皇子以身份施压,硬是要看卷宗,微臣不答应,六皇子大怒,但太子妃与张大人拦下了,所以最后不了了之——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察。”
  站在角落里的张冷勐地一抬头,大理寺卿在说谎!
  他记得清清楚楚,一开始是他自己提出要看卷宗,大理寺卿拒绝了,但后来来了一个戴兜帽的男子,没一会,大理寺卿就主动改口,自动提出要带他们去看卷宗。
  当时他与六皇子都没有防备就答应了,但渝安却阻拦了他们,六皇子这才改口说不看了,然后他们就走了。
  可大理寺卿他却颠倒黑白,将事情都推到了六皇子的身上!?
  景帝厉声道:“太子,大理寺卿说的可是真的!”
  殿堂一片冷寂,百官们的目光都聚集在景帝和太子席辞墨的身上。
  而角落里的张冷迟疑许久,最终还是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他是听出来了,大理寺卿就是三皇子一党的,现在看似是在六皇子身上泼脏水,但实际上却是在针对太子殿下。
  而景帝似乎也更信任三皇子一党。
  如果他这时候冒出头,即便他说的是真话,可能也没有一个官员会相信他说的话。
  席辞墨身着玄色朝服,挺拔如松,坦荡坚定:“不是!”
  大理寺卿面不改色,又重复了一次:“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察秋毫。”
  然后他还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景帝神色大变。
  他本来就疑心席辞墨要夺权,现在又听到大理寺卿这一番“忠心耿耿”的话,他就更加深信不疑了。
  否则席辞墨怎么好端端的刚刚要提起七年前的事情?
  而且还要彻查大理寺?
  这不是明摆着要夺权吗?
  “樊倍一案就交由三法司一同查,至于大理寺卿刚刚所言,朕会审问小六,”说着,景帝勃然大怒,言辞是掩不住的愤怒与厌弃,“读了这么多圣贤书,好的都没学,反倒学会用权势压人,你母后真是教出了两个好儿子!”
  说罢,景帝气的甩袖走人。
  “退朝!”
  朝廷百官面面相觑。
  三皇子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亲自扶起大理寺卿,还熟稔的拍他的肩膀,“不错。”他在故意炫耀。
  大理寺卿笑笑,又假意恭敬的走到席辞墨面前,故意道:“太子殿下,刚刚多有得罪了,还请替微臣跟六殿下说一声抱歉。”
  他在试图激怒席辞墨。
  可席辞墨负手而立,他身着玄色朝服,漠然的看着他们拙劣的把戏,眼里尽是锐利的寒意。
  渐渐地,三皇子与大理寺卿都不由敛了敛神色,莫名感到一股压迫感,如临深渊。
  可席辞墨却直接离开了,什么都没说。
  殿中还有不少官员磨磨蹭蹭的没走,为的就是要听他们说什么,一看到太子殿下要走,就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让,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又遮掩似的移开目光。
  没有人敢与这位太子殿下对视。
  他们只敢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片刻之后,回过神的三皇子也只能不甘的咒骂几声。
  与此同时——
  一个身穿铠甲的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进了宫,他面色凝重,在宫人引路下,一路走进了御书房。
  刚刚下朝的景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多年未见的渝峰,脸上似怒非怒,“渝爱卿,你没有诏令,怎能擅离职守离开金亭江!”
  渝峰不卑不亢,却拿出了一枚兵符,这是能号令几十万玄水渝家军的兵符。
  景帝一愕。
  渝峰将兵符放在御桌上,又道:“臣渝峰,愿解甲归田,归还兵符,还请陛下能赐一道圣旨——”
  “赐吾儿渝安与太子殿下和离。”
  景帝惊愕:“什么!?”
  太子府——
  渝安刚喝了药,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美人榻上逗着鹦鹉,却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渝安漫不经心道:“怎么又吵起来了,是不是小六又来了。”
  钱宝抱着一包刚买回来的桃酥小跑进来,“太子妃,是,是……”
  他还没说完,渝安就听到他身后冒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安!”风尘仆仆的苏琳琅笑容有些牵强,“你父亲刚刚进宫了,你,你跟母亲回渝府等着他,好不好。”
  渝安愣愣的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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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都知道了【第一卷 ·完】 
  短短一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简直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樊倍一案移交三法司一同受理。
  景帝疑心太子,在朝中显然更偏心三皇子。
  大理寺卿指责六皇子以权势压人,景帝为此事大怒。
  金亭江的战神渝峰将军没有皇帝宣召就擅自回大景城,并且一进宫就跟景帝提出,他儿子渝安配不上太子席辞墨,所以要求一道和离圣旨,让太子跟太子妃和离。
  太子不同意和离。
  ……
  夜幕降临。
  席辞墨带着一身寒意的出了宫,他没坐马车,直接骑着马,阴沉着脸,冷峻的眉眼在黑夜中更显锋锐。
  一匹骏马停在太子府外。
  席辞墨大踏步的走进府里,深邃的眼眸盛满了森森的冷意,他厉声道:“太子妃呢。”
  “太子妃一早就回了渝府,到现在都没回来。”章公公战战兢兢的答道,“……奴才这就叫人去请太子妃回来?”
  席辞墨脚步一顿,继而漠然道:“不必。”
  “他渝府要如何,皆与孤无关。”
  章公公只得叹气。
  但他想到另一件事,又忙道,“潘将军与温二公子已经在府里等候多时,太子殿下可要见他们?”
  “让他们到书房。”
  “是。”
  ……
  席辞墨坐在案桌后,眼神阴鸷,语气冷冷,“何事,说吧。”
  温以谦率先道,“殿下,陛下还没同意渝峰将军的请求,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更何况,我们现在得先理清楚渝家为什么突然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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