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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尊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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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安也大概能猜到他要找自己帮什么忙,但渝安可从来都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人,更何况他跟程家还有仇,于是理都没理,直接抬脚走人。
  程太医要上前去拦,却被北南给阻止了。
  程太医眼看着渝安越走越远的背影,着急了,他在这等了这么久可不是用来浪费的,更何况,程太医还有一个底牌没亮出。
  “君后!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们做一个交易!”
  渝安脚步不停,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吗?难道自己看起来这么蠢?
  程太医一下就更着急了,“草民刚来金亭江的时候救了一个濒死的人,此人是孤儿,现在瘸了一条腿,他说他以前是替温家办事的!”
  “这个人知道温家很多的事情!”
  渝安的脚步一停。
  ……
  程太医说了一个地址,北南记下之后转身就走。
  侍女端茶进来,先给渝安一杯,又在程太医的桌上放下一杯热茶,然后退下。
  程太医沉默着坐在椅子上,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渝安坐在主位上,手指敲了敲桌上,道:“你先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太医局促的缓缓道来:程太医在出卖了渝安之后,怕被渝安报复,于是匆忙辞别太医院,举家搬迁到了玄水一带。程太医原本是想在青川定居的,但是年初的时候青川发了大水,程太医只能又搬来了金亭江。
  好不容易在金亭江定下来了,程太医重操旧业开了一家医馆,程太医是从太医院出来的,医术很不错,因此医馆的生意也算不错,程家的日子虽然没有当初在皇城时那么好,但好歹也算是安安稳稳的了。那天,程太医出城采药,结果却在山脚下捡到了一个浑身都是伤的人。
  虽说医者父母心,但程太医现在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根本不想招惹太多是非,正犹豫着,伤者却突然扯着他的衣角,求道:“程太医,我不想死……”然后又晕了过去。
  程太医大惊失色,他在金亭江可从未提过自己曾经是太医,左思右想之后,程太医还是硬着头皮把人带回医馆了,等伤者一醒,程太医这才知道,他救回来的居然是温丞相府里的一个暗卫:杀。
  渝安听的不耐烦了,“你挑重点的说。”
  程太医虽然紧张,但絮叨的脾性还是没改掉,连连答应之后,才接着道:仔细一问之后,程太医才得知暗卫杀帮温丞相做过太多事情,包括刺杀、灭口这一类的事情。后来,因为杀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温丞相起了杀心,而杀也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才逃出来。
  渝安将信将疑:“他既是温家的暗卫,就算你救了他,他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事都告诉你?”
  程太医沉默了一下,才道:“他说他不甘心带着温家的秘密一起死掉。”
  钱宝听得入神,情不自禁道:“那不就是狗咬狗吗。”
  程太医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刻,才道:“草民把这些都告诉君后,还请君后能信守承诺,替草民把儿子寻回。”
  渝安端起手边的茶盏,听了这么久的故事,他茶盏里的茶水都已经凉了,但渝安却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才道:“程明得罪的是谁?”
  一提到这个,程太医就老泪纵横,“他欠了赌债,带走他的那些打手都是赌坊的人。”
  渝安拧着眉,他平生最不待见的就是程明这一类人,但渝安言而有信,他既答应了程太医,也不会食言,于是问清楚是哪家赌坊之后,让府里的下人拿钱去赎人。
  见状,程太医心中大石总算落下,他哭的不能自已,“多谢君后多谢君后。”
  这时,北南带着一个瘸了腿的普通样貌的男子走进来,北南抱拳道:“主子,人已经带来了。”
  可瘸腿的男子却在看到渝安的那一瞬间,瞪大双眼,唿吸也急促了,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下一刻,男子勐地转身,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这人……
  怎么这么奇怪?
  北南反应迅速,直接把人给带了回来,男子不住挣扎,北南直接把人给摁在地上,厉声道:“老实点!”
  程太医也觉得奇怪,上前两步,踌躇道:“杀?你之前不是说了吗,你要揭露温家做过的所有罪行,怎么……”
  瘸腿的男子也就是暗卫杀,他听到程太医的话之后,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都是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当年我要刺杀的人,现在居然成了唯一能帮我的人,哈哈哈……”
  刺杀?
  什么刺杀?
  现场众人都是一副惊愕的神情,这话是什么意思?
  渝安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走近两步,盯着对方,这是一张很陌生的脸,但是对方刚刚的话却好像是……等等。
  渝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渝安的声音冷了下来,犹如极北的寒冰,声音仿佛能冷到刺骨,“你就是八年前的那个刺客?”
  杀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自嘲一笑:“对。看来,你还不算蠢。”
  程太医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渝安直起腰,冷冰冰道:“北南,把匕首给我。”
  北南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渝安,渝安蹲下来,一把拽出杀手的右手,面无表情的举起匕首,然后刺了下去。
  锋利的匕首刺进了大半个手掌。
  杀的表情痛苦,面容也扭曲了一瞬,疼,太疼了。
  十指连心,钻心之痛。
  程太医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他冲来想要阻拦,但却注意到渝安刚刚拿刀的手是左手,而右手则垂下来,程太医清楚的看到了渝安右掌上那一道极深的伤疤。
  程太医勐地一停。
  他之前就听说过,渝安的右手受过伤,以至于右手不能再用力,就连提笔写字的时间长了一会手都会很疼。
  难道,这个杀就是渝安当年遇到的刺客?而渝安右手的伤口,也是杀所为?
  渝安手一用力,将匕首抽出来。
  杀的表情再一次巨变,脸上布满冷汗,疼的连话都说不出。
  渝安把匕首丢在地上,对这一幕恍若未闻,他淡淡道:“很疼吧?”
  “我当时也很疼。”


第100章 您让我说什么?
  “说吧,你都知道温家多少的事?”
  渝安给北南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了然,后退一步。
  杀总算得了自由,他整个肩膀都垮了一下,喘着粗气,他缓过劲之后,盯着渝安,那双眼里布满血丝,也布满对活着的渴望,还有对温家无尽的仇恨,“如果我说,我全都知道呢。”
  渝安的神色一动,道:“说说看。”
  杀:“八年前左右,温家派我去刺杀你;去年夏天,朝廷彻查考题泄露一案,抓走了樊倍,温家就派我去大理寺狱告诉樊倍,只要他肯顶罪,把罪都认下,温家会保樊倍的家人,樊倍答应了;后来,樊倍被流放,温家怕留着他再生事端,就命我去灭口。”
  大理寺狱?
  在一瞬间,渝安的脑海中有一道灵光飞速闪过,他道:“樊倍刚被抓进大理寺狱的时候,你就曾去过大理寺狱?”
  “是。”
  渝安知道杀刚刚为什么会认出自己了,他道:“那天我跟小六还有张冷一起去大理寺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戴着兜帽的人就是你?”
  “……是。”杀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渝安居然还会记得,他有些诧异。
  杀想了想,又道:“还有一次,温家派我去衡王府,没想到你也在,不过当时你没认出我,而且衡王府的管家也敷衍了事……所以你可能不记得了。”
  渝安只去过一次衡王府,他确实不认得杀,但他记性好,仔细一想就猜到了七八分:“我记得当时离开的时候,迎面遇到了几个戴兜里的人,你当时在其中?”
  “是。……当时,温家让我给席麟带两句话。”杀更意外了,渝安的记性怎么会这么好?
  渝安紧拧着眉心,“你还知道温家什么事?”
  杀:“我还知道,温丞相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买卖考题,被当时的御史大夫南宫翎发现,温丞相就先下手为强,逼走了南宫翎。”
  南宫翎?
  渝安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宫里收到的那封信,还有八年前提醒自己要收敛锋芒才能保命的那封信,难道,提醒自己的人会是南宫翎?
  否则的话,他想不出第二个既还活着,而且还知道温丞相真面目的人
  至于南宫翎为什么帮自己……渝安记得父亲曾经说过,渝家跟南宫翎曾关系很好,而当年南宫翎被朝廷撤职之后,父亲深感不解,还几次上奏请先皇景帝重新审理南宫翎的案子,但毫无例外都被忽视了,还险些惹怒先皇景帝。
  真的会是南宫翎吗?
  渝安问道:“那你知道南宫翎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杀知道,他说:“幽州。”
  刷的一下,渝安的眼睛一红,他知道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那两封没有写名字的信都是从幽州寄来的。
  渝安:“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杀抿了抿唇,他似乎是在犹豫,半晌之后,他才一字一句道:“我有一件事,是我偶然得知的关于温家的一个大秘密,也是因为这样,温丞相才要灭我的口。但如果我说了……你能否保我……活着,普通的活着。”
  渝安看着他,“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闻言,杀苦笑一声,然后道:“……先皇景帝身上的毒,是罗家的主意,但下毒的人是温丞相安排的。”
  整个屋里瞬间安静了。
  杀垂着眼,有气无力道:“是真的,罗家想给先皇下毒,但罗家在宫里并无门路,而温家却在宫里安插了很多眼线,只是自从新帝登基之后,那些眼线就逐渐没了回音,可能都是被新帝发觉之后除掉了。”
  程太医两眼满是震惊,他一下子得知了这么多的事情,差点晕过去。
  钱宝也是腿一软,一把扶住了桌子才没摔倒。
  渝安虽看着镇定,但心里也是翻滚着惊涛巨浪,半晌之后,他才道:“……暗一。”
  话音一落,暗卫之一的暗一现身,“君后请吩咐。”
  “杀刚刚说的这些话,至关重要,你跟暗二一起护送杀回大景城去见陛下,记住,路上千万小心,不能让杀出现任何差池。”渝安叮嘱道:“我待会就让雷昆仑调船,再安排一些精兵,你们即刻启程。”
  暗卫下跪,抱拳道:“请君后放下,属下定不辱使命。”
  渝安让他起来,看了一眼杀手上的伤口,道:“北南,你跟暗一先带他去包扎。”
  “是。”
  北南跟暗一各自一边的扶起杀,然后将人先带出去。
  北南并没有对暗一的存在而感到好奇,因为他早就知道君后的身边一直都有陛下安排的暗卫保护,而昨天在戏楼的时候,那帮戏楼的打手想拦路的时候,北南因为离远了几步,所以他清楚看到有几颗石子从角落里弹出来,准确无误的击中那几个打手。
  虽然当时北南并没有看到暗卫站在何处,但他当时就已经知道出手的人是谁了。
  他心里还怪羡慕的。
  ……
  苏琳琅送走两位太医之后,又亲力亲为的帮着渝峰擦了擦手脚,刚忙完,一个丫环来说,“夫人,五少爷已经回来了,在偏厅招待客人。”
  苏琳琅疑惑:“哪位客人?”
  丫环摇头道:“奴婢不知。”
  苏琳琅心里觉得奇怪,渝安都这么久没有回金亭江了,昔日玩伴要不忙着进京赶考,要不就是早几年就已经考取功名在外地当了官,哪还有什么玩伴?
  她想不通,于是起身要去看看,还不忘交代在屋里照顾的侍从都细心着点,这才离开。
  差不多走到偏厅的时候,苏琳琅看到北南跟一个陌生的男子扶着一个瘸了腿的男子往外走,苏琳琅本不在意的,但目光扫到那瘸腿的男子的右手时,神色一凛。
  受伤了?
  苏琳琅本想喊住北南与暗一问个清楚的,但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只径直走进了偏厅。
  程太医还没走,苏琳琅却认出了他,诧异:“程太医?你怎么在这?”
  程太医面露尴尬:“将军夫人,草民……已不是太医了。”
  苏琳琅这下心里更疑惑了,她还要再问,但目光一扫到地面上,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把带血的匕首,而她又想到了刚刚在偏厅外面看到的一幕,不由蹙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渝安答道:“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母亲无须在意。”
  虽说八年前的刺客跟真凶都找到了,但渝安不想让母亲听到,怕母亲跟着自己一起难过。
  等到温丞相伏法之后,母亲得知的话,应该不会像现在知道那么难过。
  但是苏琳琅却误会了,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刚刚北南带出去的那个人手上的伤是你伤的?”
  渝安点点头,“是我。”
  苏琳琅皱着眉,她虽然没有责备什么,却埋怨道:“一个大活人受了伤,你却说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
  渝安怔楞住了,他没想到母亲会这么说。
  半晌之后,渝安才伸出右手,露出掌心的那道狰狞的伤口,他轻轻道:“母亲记得这道伤疤吧,这是我八年前受的伤,当时我还年幼,可是刚刚那个人,却毫不留情的拿着刀刺了下来。”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母亲却说我冷血……即便母亲事先并不知道此人就是当年伤我的刺客,可母亲为何在看到别人受伤,却先是心疼别人,却不相信孩儿是事出有因?难道在母亲眼里,孩儿就是那种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之人?”
  苏琳琅一脸震惊,她看着渝安掌心的那道伤疤,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
  自己怎么就忘了呢?
  安安以前伤到了手,而刚刚那个人伤的也是手,明明只需要一想都能想通的关窍,为何自己刚刚却没发现?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渝安的眼神透着失望,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再说,抬脚就走了。
  苏琳琅后悔不迭,她追出来解释:“安安,母亲刚刚说错话了,你别难过,母亲给你赔不是。”
  可渝安现在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伤心如潮水似的涌过来,他强忍着眼泪,状若无事道:“母亲,我还要亲自去军营一趟,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
  渝安丢下这句话就匆匆走了。
  钱宝也匆匆跟了上去,他因着心疼自家主子平白无故的就受了埋怨指责,连好都不问了,直接越过了苏琳琅。
  程太医知道渝将军府的下人已经去救自己儿子了,所以他也没留下来,也跟了上去。
  苏琳琅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急得满头大汗。
  ……
  渝家的下人拿着钱去赌坊找程明的时候,打手表情古怪的问了一句:“你是渝家派来的?”
  下人觉得奇怪,“这是自然。”
  打手若有所思的说他去带程明过来,让下人稍等片刻,可打手一离开大堂,却不是第一时间去找程明,而是七拐八拐的去了一间房间,敲了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
  房间里,一个样貌年轻的男子正在桌前盯着一张舆图看,“什么事?”
  打手把程明的事情说了。
  男子掀了掀眼皮,“渝家?那这个什么程的,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打手沉默不语。
  男子想了想,道:“你去找狄韶光,让他亲自带着这个什么程的去一趟渝家,最好打探一个那个什么渝五!我倒要看看,这个渝五到底是什么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打手一走,男子手握成拳,狠狠一砸桌面,“我倒要看看,这个渝五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居然敢放话说要生擒我无边盗船!哼,区区一个小胜战就如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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