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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尊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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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绵白了一眼伞儿,任性的把手里的信纸直接丢在伞儿身上,埋怨道:“本少爷要做的事情还从来没人敢拦着呢,你少去父亲那里告状,否则本少爷饶不了你。”
  说罢,叶绵噔噔噔的走了。
  伞儿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跟上去,一个没注意,直接踩了一脚在信纸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鞋印,但伞儿匆匆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头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他们走后,信使这才走过来,略嫌弃的捡起了地上的信纸,“要不是看在叶家的份上,岂能允许他们放肆成这样,偷看别人的信件也就罢了,居然还踩了一脚。”
  别的信使也看到刚刚那一幕,闻言纷纷附和道。
  信使的气这才消了一点,但他仍是不满的嘟哝着把信件重新塞回了信封里,然后又放在了随身携带的挎包,再准备一会就可以启程去送信了。
  ……
  客栈准备的早点都是些清粥小菜,还专门给胃口大的准备了馒头跟油饼,爱吃的甜的也有豆腐花。
  实在不巧,渝安最不爱吃的就是甜的。
  渝安昨晚只吃了一个馒头就被气的上楼了,早就饿了,没有桃酥也能一边喝着稀粥,一边啃着油饼吃得香喷喷的。
  席辞墨若有所思的看着渝安吃的油汪汪的嘴,“看来饿一顿你那些挑食的臭毛病就没了。”
  渝安一脸大清早的你在说什么胡话,然后又咬了一口油饼,鼓着腮帮子慢慢嚼,含煳道:“我们过两天再上路吧,唔,你的伤还没好。”
  席辞墨不以为然:“夜长梦多,早些出发也好。”
  渝安还是不太放心,他担心席辞墨的伤口会在路上更严重,但席辞墨更担心朝廷的事,所以再三思量之后,渝安还是决定听席辞墨的。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们得先找一个信得过的车夫,还有能打理杂事的小厮。
  用了早饭之后,渝安跟席辞墨打算去买一辆马车,再顺便看看有没有车夫愿意跟这一程,至于银两方面,这个好商量。
  只可惜不少车夫一听到是要离开淮丰城,也不管给多少钱,连连摆手拒绝了。
  但是在去车市之前,渝安还是拉着席辞墨去了一趟附近的脂粉店,要了几盒妆粉,然后又在路上买了一个帷帽,直接戴上去。
  帷帽与斗笠差不多,只是帷帽的帽檐下却多了一块白色的薄纱,从帽檐下垂到颈部,专门用来遮面。
  “别戴了,小心中暑。”席辞墨一把拿开渝安的帷帽,大热天的戴什么帷帽,莫不是前天吹了一晚的海风给吹傻了吧?
  渝安又抢回来,重新戴上去,还振振有词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大智如愚。”
  渝安知道自己这张脸出众,而现在出门在外,能避一些麻烦就避一些麻烦。
  谁知道席辞墨听到这话却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拉着渝安的手腕转身就朝着车市走去了。
  车市的旁边就有马市,两人选了一匹看着还算不错的黑马,然后又挑了一个马车,付了账之后,小贩便帮忙把马车套到马上。
  买完马车之后,手里的银钱就越发的少了,但路上又不能缺了换洗的衣服,于是又去成衣铺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可能是小镇偏僻的缘故,绵山镇的东西价格都挺便宜的,在成衣铺买的几套衣衫的料子很一般,跟两人平时穿的简直是天地之差,但出门在外,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然而就在付了账的那一刻,停在外面的马匹突然发出一阵嘶鸣,像是被惹怒了似的,马蹄子还在原地打转,附近路过的百姓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惊吓,纷纷破口大骂。
  还有人在尖叫。
  糟了。
  席辞墨阔步出去,果不其然看到马车的旁边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像是被吓傻了似的站在原地,惊慌失措的马儿愤怒的喷着热气,马蹄在原地蹬来蹬去的。
  这两人正是叶家哥儿叶绵,还有小厮伞儿。
  席辞墨走过来,一把拉过缰绳,轻车驾熟的安抚着受惊的马,没一会马儿果真就冷静下来了,只是马蹄还有些焦躁的踩来踩去。
  叶绵这才缓过神,他后拍的拍了拍自己胸口,抱怨道:“你们的马也太危险了吧。”
  说罢,叶绵一抬头,看到正牵着缰绳的席辞墨的英俊侧脸,又忽的噤声,双颊泛了些红晕,但因为脸上戴着面纱,所以也并没有人知道叶绵此刻的失态。
  叶绵喃喃道,“伞儿,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是话本里说的英雄救美。”
  伞儿被刚刚受惊的马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一时没听清叶绵的话,“啊?”
  叶绵却不理会伞儿说什么,手紧张的握成拳头,刚朝前迈了两步,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
  渝安站在叶绵的面前,双手把遮住脸的白色薄纱往两边一掀,露出一张精致如画的脸蛋,“你跟踪我们?”
  渝安凭借着对方戴在脸上的面纱认出了就是昨晚在客栈找他们茬的哥儿,而成衣铺跟客栈之间虽然不远,但也不会这么凑巧的在这里碰上,于是渝安便猜对方可能是在跟踪他们。
  叶绵愣住,梗着脖子反驳道:“大路朝天,本少爷愿意走哪里就走哪里,跟你没关系。”
  渝安不与他吵,“那你怎么还不走?”
  叶绵:“……我要道谢,谢谢这位大侠救了本少爷,你不要挡路。”
  “你别想多了,他只是在保护我们家的马而已,这马可比你金贵多了。”渝安把薄纱放下,淡淡道。
  “你!”叶绵瞪着渝安,“外乡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他昨天在客栈的时候已经自报家门了,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到外面一打听就能知道,他叶绵,可是叶家布庄唯一的继承人,容貌又是整个镇子最好看的哥儿。
  “不知。”
  渝安不知道这哥儿话里话外的优越感是从而何来,景幽国里数得上名号的世家大族他都知道,这其中可没有姓叶的。
  叶绵气的不轻。
  渝安懒得与他计较这么多,朝席辞墨走去,“出来太久了,先回去吧。”
  席辞墨后背的刀伤虽然上了药,但还没好,出来在烈日底下逛了这么久,汗水碰到了伤口,肯定如钻心一般的疼。
  渝安单是想想都觉得心疼。
  ——渝安记得别人身上有伤,却偏偏能忘了自己身上也有几道伤口。
  ……
  叶绵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那辆马车走远之后,忽的有些生气的踹了几下脚下的地。
  小厮伞儿在一边不敢吭声。
  叶绵将挂在腰上的一块小木牌取下来,这木牌很小巧,正反两面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一片叶子,这代表着叶家布庄。
  叶绵把木牌递给伞儿,交代道:“拿去,随便藏在客栈的一个地方,藏严实些,待会我带人去搜。”
  伞儿心惊胆战的接过,“可,可是……”
  叶绵理都不理他,抬脚就走。
  伞儿只得先苦着脸收下了木牌。
  


第137章 连皇帝都敢算计?
  叶家庄——
  小厮伞儿拿着叶绵交给他的小木牌,左思右想都不敢照叶绵所说的照做,于是偷偷背着叶绵去找了叶老爷。
  叶绵的父亲,叶家布庄的当家人,绵山镇乃至淮丰城的第一首富,膝下只有叶绵这一个孩子。
  叶老爷正坐在厅堂的主位上看着账簿,而面前五步开外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笑起来让人觉得有些狡猾的当铺掌柜。
  当铺掌柜献宝似的献上一个用沉香木的小匣子,道:“老爷,这是小的刚得的一件宝贝,是金亭江那边独有的西珠。”
  叶老爷抬眼皮看了一眼,当铺掌柜连忙将小匣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一颗莹白色的成色很不错的珍珠,是金亭江那一块独有的西珠,有价无市。
  叶老爷的神色一变。
  当铺掌柜很会察言观色,见叶老爷起了兴趣,连忙弓着腰,腆着笑脸将这沉香木匣子放在叶老爷旁边的桌子。
  叶老爷捻着珍珠,举起来看了看,满意道:“这么罕见的西珠是从哪里得来的?”
  就他们绵山镇这样的小地方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就是号称淮丰城绵山镇第一首富的叶家的家里也只有一颗西珠,而且成色还不如当铺掌柜献上来的这颗。
  当铺掌柜得意洋洋道,“昨天从一个外乡人的手里得来了,那外乡人也是个蠢的,随便骗了两句,只花了两百两就到手。”
  叶老爷甚是满意,将珍珠放回了沉香木匣子里,然后道:“那个外乡人把珍珠死当还是活当?”
  当铺掌柜笑嘻嘻道:“入了咱们叶家当铺的东西就都是老爷说了算,就算那外乡人来赎了,随便两句打发了就是。”
  叶老爷笑容满面,摆摆手道:“行了,下去领赏吧。”
  当铺掌柜心花怒放。
  当铺掌柜前脚刚出去,小厮伞儿后脚就过来了,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都好奇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又不感兴趣的收回了目光。
  伞儿将叶绵要他做的事情跟叶老爷说到一半,就被叶老爷不耐烦地打断了,“绵儿要做什么就由着他,无需跟我一一汇报,退下吧。”
  伞儿只得先退下。
  而当铺掌柜在拿了赏银离开叶家庄之后,在回去路上越想越懊悔,
  要是早知道这颗珍珠居然这么值钱,他当时就该多问问那个冤大头到底是哪里得来的珍珠。
  不过绵山镇这地方就巴掌大,想找一个外乡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更别说当铺掌柜的靠山还是叶家,要找一个人就更是容易。
  不消片刻,当铺掌柜就已经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去当铺的是个侍卫,已经出城去了,侍卫的两个主子倒是还留在绵山镇,就住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
  两个外乡人千里迢迢来到绵山镇不是来投靠亲戚的,而是住在客栈,那十有八九是家道中落了,不足为惧——当铺掌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紧接着,当铺掌柜又从去打听消息的人嘴里得知,那其中一个外乡人的发冠是用白玉做的,价格不菲。
  当铺掌柜的心跳忽然就加速了,怦怦直跳:
  要发财了!
  客栈的厢房里——
  席辞墨看着渝安把那颜色偏黑的妆粉往脸上涂,将原本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给涂涂抹抹的画成了有些平凡,见状,席辞墨的脸色有些凝重。
  他还以为渝安总算是有身为哥儿的自觉,终于开始涂脂抹粉了,结果没想到渝安的手艺居然差到了这样的程度。
  “你涂这些……做什么?”席辞墨想拿个湿帕子替渝安洗净了脸蛋,又怕伤了这人的心,便在一旁皱眉盯着。
  渝安却甚是满意道:“没什么呀。”
  “……”
  等画完之后,渝安将几盒的妆粉都一股脑的塞进了包裹里,然后又把白色锦服换成了刚刚在成衣铺买的普通衣服,摇身一变就从原来的漂亮富家公子哥变成了容貌还算俊秀的普通男子——渝安顺便把自己后颈的哥儿痣用妆粉给掩去了。
  席辞墨在旁边看着渝安这一系列的举动,神色莫测:“你以前经常乔装?”
  渝安满意的摸摸袖口,闻言头也不抬道:“成亲之前,我跟彭珏偷熘着出过城,不过因为当时我身边有不少宫里的眼线在盯着我,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出去,否则要是让先皇知道了,我挨了板子无所谓,连累家里就不好了,所以我就特意去学了些乔装的本领。”
  ——彭珏就是彭小侯爷。
  席辞墨知道渝安胆子大,却没想到渝安胆子会这么大,居然从大景城里熘出去过,而宫里那些盯着他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察觉到,心里不由的诧异。
  席辞墨漠然道:“五公子艺高人胆大,什么都会。”
  渝安性格素来张扬,又喜欢听人夸自己,当即便如孔雀开屏似的,美滋滋的说:“过奖了。”
  “……”席辞墨气笑了。
  渝安的腰带有些松,他低下头,重新绑紧一些腰带,又道:“不过,待会我当车夫,你在马车里好好歇着。”
  席辞墨立即蹙眉,周身气势一强,“不行。”
  不过是些轻伤而已,他不至于让自己的哥儿去赶马车。
  可渝安也不同意,渝安虽是哥儿,可渝安也从未把自己当成一个哥儿那样娇贵的处处都要人保护,于他眼中,席辞墨受了伤,还是为自己受伤,那渝安自然就该照顾好他。
  席辞墨脸色铁青。
  而这时,厢房外面突然有人嘭嘭嘭的敲响了房门,还有人说:“官府查案,开门。”
  渝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乐颠颠的跑过去开门,“几位大人有什么事?”
  几个衙役站在门口,往屋里一扫,奇怪了,不是说这屋子里一个长得跟天上的神仙一样好看的吗,怎么只有一个矮冬瓜似的俊小子跟一个冷着脸的大高个?
  呸,谣言。
  其中一个衙役道:“刚刚当铺有人报案,说是丢了一个白玉的发冠,我们得查查这厢房。还有,你们是外乡人吧,都得到一楼那登记一下,记个名字。”
  席辞墨的脸色刹那间就变了,白玉的发冠?
  渝安一直戴的就是白玉发冠。
  事情会这么巧?
  渝安脸上笑容不变,“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想问问几位官老爷,这丢了发冠的是当铺的?不至于吧,有人跑到当铺去就为了专门偷一个发冠?”
  衙役嘲笑道:“没见过世面,白玉做的发冠可值不少钱,那个小贼倒是聪明,专门捡些稀罕东西。”
  渝安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衙役打量了一圈厢房,正要上前去搜,却听到渝安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既是小贼,那偷了东西肯定是想着赶紧找地方拿去销赃才是,几位大人怎么会到客栈来找?”
  几个衙役齐刷刷一愣,似乎都被说服了。
  还挺有道理。
  接着,渝安又道:“而且有一句话叫贼不走空,贼既然都去了当铺库房,怎么就单单只是偷了一个发冠就走了呢?应该是家贼作案,几位大人还是赶紧回衙门问问清楚那个报案的人。”
  几个衙役越想越有道理,最后连搜也不搜了,纷纷就要往回走,刚刚那个跟渝安搭话的衙役临走之前还佩服的拍了拍渝安的肩膀,“有劳提醒了,老弟。”
  渝安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大人真是客气了。”
  待几个衙役走了之后,渝安脸上的笑容刹那间就收起来了,他立即转身要去收拾行李,碎碎念:“找白玉发冠还找到客栈来,肯定是有人见财起意,故意冲我们来的,这心可真够黑的啊。”
  席辞墨抱着手,斜靠着床旁边的架子,突然道:“朕总算明白为什么张皓井会说你在金亭江束手束脚的,很不开心了。”
  ——刚刚的渝安笑容满面,会开玩笑,脑子也转得快,开朗自在,跟谁都能打成一片,相比之下,待在金亭江的渝安不怎么笑,整天都是一个人待着,死气沉沉的。
  渝安不以为然:“我看他跟温以谦待一块的时候总像个哭包似的,觉得这两人一点也不配,但张皓井自己乐在其中……所以这世间的事情呢,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席辞墨自觉的将渝安的包裹拿过来,嘲道:“你道理倒是会的挺多的。”
  渝安两手空空的,“若非如此,我怎能平安顺遂的,四肢健全的长这么大?你当我是吃干饭的吗。”
  闻言,席辞墨是真真的愣住了。
  他一向只觉得渝安娇贵又挑剔,却是忘了,渝安当年刚来大景城的时候也是如履薄冰的,处处受人掣肘。
  渝安见席辞墨愣住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伸手在席辞墨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席辞墨一手拿着行李,一手抓着渝安的手腕,垂下眼,淡淡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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