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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尊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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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辞墨坐在桌旁,看这满满一桌刚出锅的菜,又看向正坐在窗口的摇椅上的渝安,目光沉了一沉,正要开口,渝安却先他一步站起来,似乎是要朝门外走去。
  席辞墨瞬间就冷了脸,“吃饭。”
  “我刚用过早膳,现在一点也不饿。”渝安慢吞吞道,“更何况,是你自己要吃东西的,我不吃。”
  席辞墨一晚上没看他,心里想的紧,见渝安躲着自己,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似的,又痛又痒的,令他眉心皱起了一个小山,显得无奈又不悦:“别胡闹了。”
  渝安开门的动作一顿,返回来坐在席辞墨的旁边,看着男人的眼睛,道:“你觉得我昨天说的都是气话吗?”
  席辞墨抿了抿唇,少顷才道,“自然不是。”
  渝安心里的怒意顿消一半,“你既知道我心里委屈,我……我现在最想的就是一个人待着,你先等我冷静之后再见面吧。”
  席辞墨垂着眼,“可以。”
  “但你今晚得回云庆宫,”席辞墨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冷硬,又补了一句,“朕想你了,很想。”
  古人说有情饮水饱,此话当真不虚。
  单单只是喜欢的人一句话,饶是再大的不满跟委屈,都能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听到席辞墨说想自己,渝安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漂亮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一般,闪闪亮亮的,藏着些许欢喜。他不好意思看席辞墨,却又忍不住。
  ……真是烦死了。
  渝安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定力不强,一边又忍不住欺身上前,在席辞墨的唇上轻啄一下,又一下。
  席辞墨拉着渝安的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低声下气地哄道:“朕昨日说错话了,现在特来给五少爷赔不是,能原谅朕吗?”
  渝安沉默了一下,别扭道:“但是我现在不想回宫。”
  席辞墨垂着眼,道:“你不想阿恒吗。”
  “……”渝安的软肋被戳中,他有些恼怒的推了一下席辞墨的肩膀,但是却没能推开,于是没好气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席辞墨低低的嗯了一声,怕自己嘴笨不会说话又惹火他,转移话题道:“喝碗汤吧,朕给你点了乳鸽汤。”
  渝安最近爱喝乳鸽汤,闻言,抬头去看了桌上的汤盅,打开了汤盖,乳鸽的淡淡香气便飘了出来。
  “好香啊。”
  雅间外面——
  钱宝站的累了,蹲下来,复又抬头去看旁边的潘成杰,问道:“潘将军,你说君后今天会跟陛下回去吗?”
  潘成杰穿着铠甲,闻言低头看他,嗤笑一声,“你个毛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快闭嘴吧。”
  “……”钱宝气的捶了他的腿,恨恨道:“我,我明年就十八了!”
  潘成杰不屑撇嘴道,“我十八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
  钱宝扭头去看旁边的明卓跟果子,心知肚明这两个不会搭理自己,于是挪了脚步,去问星转,“星转你觉得呢?”
  星转在宫里待的时间跟钱宝差不多,他瞥了一眼钱宝,“我可不敢议论主子的事。”
  钱宝被这话一噎。
  不过,虽然不敢议论,但猜还是敢猜的。
  星转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雅间门,心道:昨天才在云庆宫吵得那么凶,就算和好了,君后也不一定能拉得下脸回去。
  ……
  到了傍晚散衙的时候,崔默很快就查到了欺骗姜声声的两个人是谁,一个叫孟梨,是个哥儿;另一个是孟梨的丈夫,是个男子,名下有一个胭脂铺,叫周老九。
  崔默一开始有些犯难。
  因为他查到,这个孟梨,是孟超的堂弟,周老九是孟超的堂弟夫。
  ——孟超是刑部都官郎中,很讨厌张冷,经常说张冷坏话,被崔默制止了一次之后,孟超就连带着崔默都讨厌了,后来发现崔默在刑部的人缘比自己好,于是他就更讨厌崔默了,最近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但崔默却不知道孟超为什么把矛头对准了自己,他很无奈,前段时间还主动请孟超出去吃饭,本想化干戈为玉帛,但孟超却根本没给崔默这个机会。
  为此,崔默还郁闷的请教过张冷这个问题,“他为什么会讨厌我?”
  却被张冷狠狠的丢了好几个眼刀,“你问我?”
  崔默识趣的闭上嘴,得,问错人了,问谁不好,偏偏问了人缘比自己还差的张冷,白问了。
  言归正传——
  崔默在查到骗了姜声声钱的人是孟超的堂弟跟堂弟夫之后,犹豫了一下,找了一个人去告诉孟超这事,然后又带着人去找了孟梨跟周老九这两骗子。
  孟梨跟周老九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眼中柔弱无能的姜声声居然能找到刑部的人来主持公道,他们不敢跟刑部的硬碰硬,只能咬牙切齿的把钱给拿出来了。
  但这可是整整一千两啊!
  周老九不想给钱,想起孟梨的堂哥也在刑部办差,正要提他名字,结果却被眼疾手快的捂着嘴。
  拿到钱之后,崔默找人把钱给李府送过去,还交代一定要亲手交到姜声声的手里,而自己则去了吏部找张冷。
  张家的马车还停在吏部门口,显然张冷还在吏部里没走。
  崔默跟张冷照例一起在外面的饭馆里用饭,崔默把孟家的事情跟他说了,张冷擦了擦嘴,“孟超明天可能会找你,你记得留意。”
  崔默好歹也是榜眼,这点聪明还是有的,他在查到那两个骗子是孟超的堂弟跟堂弟夫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孟超肯定会找自己专门聊这事。
  渝府——
  入夜了,渝安正准备沐浴,忽的得知府里来了一个客人。
  是姜声声。
  姜声声脸上满是泪痕,右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大的指印,他低着头不敢去看渝安,求渝安能不能先收留他一个晚上,他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钱,住不起客栈。
  渝安被姜声声脸上的巴掌印给吓到了,他走过去,盯着那红印看了一会,询问:“这是李星文打的?他把你从李家赶出了?为什么?”
  一听这话,姜声声心里的委屈顿时就忍不住了,他拉着渝安的袖子不撒手,泣不成声,“他知道我被人骗了钱,还知道我跟人今天为了钱在街上吵架,说我异想天开不可能赚钱,还骂我丢人现眼。”
  “然后呢?”
  姜声声擦着眼泪,“然后我就跑出来了,我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该去哪里,又没有银钱可以住客栈,只能……试着来找你。”
  渝安紧拧着眉,“你是哥儿,又是他明媒正娶的男妻,纵使他心里再愤怒,也不该真的眼睁睁看你大半夜跑出来。”
  还打人。
  姓李的真不是个东西。
  姜声声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渝安,抿了抿唇,“安安,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渝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走到椅子坐下,垂着眼,啜了一口温茶,“两件事。”
  姜声声突然道,“我听说你跟陛下吵架了,所以你才回渝府住的,是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渝安有些奇怪。
  姜声声抿唇一笑,笑容有些苍白,喃喃道:“如果我跟你一样,在这大景城里也有自己的宅子,这样我就不必担心跟李星文吵架之后没地方可去了。”
  渝安一愣。
  姜声声突然起身,朝渝安行礼,“安安,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知道,李家不会轻易同意我跟李星文和离的,但我不想再像今天这样,离开李家之后,我连属于一个自己的落脚之处也没有,更不想处处受人制肘。”姜声声顿了顿,强忍着泪水,“我想像你一样,虽是哥儿,但也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铺子,不用靠着别人,也不用处处看人脸色……”
  渝安半阖着眼,长卷的睫毛微颤,远远看去就好像是在发呆走神,又像是睡着了。
  而渝安这个反应,落在姜声声的眼里,就像是在拒绝他。
  见状,姜声声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知道自己曾经误会了渝安,说过一些难听的话,但他也道歉了很多次,他不求渝安能直接原谅自己,但也别……次次都忽略自己的歉意啊。
  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不可饶恕吗?
  就在姜声声胡思乱想的时候,渝安将旁边的茶杯拿起来,抿了一口,淡淡道:“可以。”
  “我可以帮你。”
  姜声声眨了眨眼睛,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太好了。
  姜声声反复的在心里念叨了几次”太好了”,又心道,安安原谅我了。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


第163章 赢了
  次日——
  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是个极其适合踏春的好日子。
  渝安却懒洋洋的不太愿意动,一早用过早膳,就躺在紫檀木的贵妃榻上看书,贵妃榻的围栏是用百鸟朝凤的透雕,雕工精美,栩栩如生。
  榻边摆着一个同样是紫檀木的小圆桌,桌上有时令的果子、桃酥、一壶已经凉了的茶水。
  屋里的下人们来回走动的时候,动作都放得极轻,不敢轻易扰了榻上在看书的人。
  窗外忽的一响,只开了一扇的木窗被人砸了一颗小石子。
  渝安翻页的手一停,支起身,狐疑的朝着身后的木窗看去,什么声音?
  等了一会,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于是渝安重新躺下看书,当是自己听错了,结果又有一颗石子飞过来,准确无误的砸在窗上。
  屋里的下人们都听到了,纷纷放下手里的动作。
  钱宝离得近,走到窗边,探头出去看,然后又表情古怪的回头,道:“主子,您过来看看吧。”
  渝安一脸疑问的走过去,往外一看,结果看到院外的高墙上趴着两个人——睿王小六,蜀地宣平侯府的彭小侯爷。
  彭小侯爷的手里拿着一包银子,正要往外掏碎银子,见渝安出来了,立即把钱袋一合,道:“去流云马场,去不去?”
  渝安低头看窗外,地上还掉了两粒碎银子,于是骂道:“姓彭的混账玩意,有门不走爬什么墙,还带着小六一起,他还在禁足呢,去什么马场,要是他母后追究起来,连累我又挨骂,我定饶不了你这泼皮。”
  小六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他确实是偷熘出来的。
  彭小侯爷大大咧咧,“多大点事,又不是没被骂过,去不去?”
  去啊,干嘛不去。
  渝安先让钱宝去把窗户底下的两个碎银子给捡起来,然后转身出去,顺便在桌上拿了一块桃酥吃。
  接着,彭小侯爷跟小六眼睁睁看着渝府里的下人抬来了一个梯子,刚刚还在窗口骂人的渝安一把掀起衣摆,塞进腰带,麻利又熟练的爬梯,三五下就踩在了墙头上,然后往高墙外一跃,动作非常流畅,半点都没伤着。
  最后还淡定自若的整了整衣冠。
  小六都看傻了,被彭小侯爷拍了拍肩膀,两人这才跟着往墙下跳。
  渝府的墙外有三匹马,三个人一人一匹。
  渝安翻身上马,“彭小猴,你把小六带出来干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太后的脾气可不好。”
  “什么呀,”彭小侯爷说自己要被冤死了,“是他一大清早就来我府上,问我去不去马场。”
  小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府里待着无聊。”
  “那怎么不走正门,偏偏要爬墙?”渝安疑惑道。
  彭小侯爷撇嘴,答道:“还不是怕陛下知道之后,连城门口都没走到就被赶回来。”
  他这语气非常不满,自从渝安跟席辞墨成亲之后,他们这些朋友就鲜少能叫渝安出来玩,每每派人过去,那下人连渝安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打发了。
  而渝安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事。
  渝安朝旁边一瞥,提醒道:“我身边跟着他安排的暗卫,怕是这时候……他在宫里已经知道了。”
  彭小侯爷顿时一副死鱼脸。
  而偷熘着跑出来玩的小六更是一副五雷轰顶的震惊表情。
  渝安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都知道了,出去跑两圈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彭小侯爷斜眼看他,心道你当然无所谓,但我们可就不一定了。
  “皇嫂,你前天跟皇兄吵架了?”小六挤进了聊天里。
  渝安有些尴尬,怎么谁都知道自己跟席辞墨吵架的事了呢,他问:“……你不是被禁足了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小六得意道,“我消息灵通啊。”
  确实如此,先皇景帝还在世的时候,小六当时还只是皇子,但无论哪个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不到半天,他就知道了。
  堪称皇宫百晓生。
  说着说着,三个人就到了城门口,守城的认出了彭小侯爷,直接就放行了。
  一出了城门口,他们一改刚刚在城里慢悠悠的状态,挥起手里的马鞭,三匹马就如风似的蹿了出去,马蹄所过之处都掀起了一阵阵的黄沙。
  过路的人纷纷破口大骂。
  流云马场——
  因为是初春,城里很多人都出来踏春,流云马场也有不少城里的官家子弟都出来骑马了,而三人刚到马场的时候,还听说隔壁的云凤台更热闹,不少官家夫人小姐都出来游玩,就连国子学跟女学的学生们也在。
  小六听完一脸艳羡,“云凤台好热闹啊。”
  渝安却是一脸庆幸:“人太多了,吵的要死。”
  说完,渝安想起了什么,满脸疑惑道:“不过我昨天去过云凤台啊,云凤台没什么人,还来了禁军,说是宫里的贵人……”
  渝安的话一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
  “现在正是出游踏春的大好时节,就算是皇亲贵戚也没本事能随随便便让禁军把云凤台给围住,”小六想了想,说:“更何况能指使的动禁军的也就皇兄一个了吧。啊……难道,皇兄昨天出宫了?”
  渝安点点头,“他来找我了。”
  但是渝安昨天只以为席辞墨是专门来丹轩酒楼找自己的,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席辞墨昨天就在云凤台等着自己了,但因为自己临时变卦回城去了丹轩,所以席辞墨又追来。
  彭小侯爷啧了一声,朝渝安一拱手,佩服的五体投地:“五公子御夫有术,厉害,实在厉害。”
  渝安哭笑不得,“滚。”
  “对了,张皓井呢?不是说年后回来呢,现在到哪里了?”渝安转移话题。
  彭小侯爷:“元宵那天来了信,说是路过青川的时候,又留在了青川,说是要在青川待一阵,等张家在青川的生意都稳定都差不多了再回来。”
  渝安沉默了一下。
  彭小侯爷也叹口气。
  小六不明所以,他记得张皓井,是个爱喝酒的,没什么坏心眼的张家七公子,听说还挺痴情的,好奇的追问:“怎么了?”
  自从去年,张家知道张皓井背地里跟逃犯温以谦还有往来的时候,气得不轻,尤其是因为这事儿被连累的在刑部狱关了几天的张家父母还有张冷,恨不得搬出家法,好好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张皓井。
  却不曾想,张皓井从刑部狱出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不爱喝就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了,后来还主动跟家里说要出去历练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张皓井是感到愧疚了。
  张皓井不后悔喜欢温以谦,但他后悔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差点连累了整个张家。
  而自从张皓井离开之后,到现在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都没回过大景城了,期间倒是给张家还有彭小侯爷,渝安写过好几封信,基本都是报平安的,鲜少说他在外面都遇到了什么新鲜事。
  ……
  三人在马场上跑了一圈,没滋没味的,于是彭小侯爷提议三人比一次,彩头是他府里刚得的一块南红玛瑙,又称赤玉,质地温润,养心养血,甚是稀罕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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