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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庶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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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环视了一遭,摸了摸被褥,寒露及时:“世子爷起了个大早应当是有事,过会儿便回来了。”
  姝晚点了点头,她腰间还泛着酸,起身时寒露想?看却不敢看的样子叫她羞赧的紧,外边而突然传来一阵请安。
  寒露伸出脑袋去瞧:“世子爷回来了。”
  姝晚淡淡嗯了一声,显然气性未消,门口?脚步声逼近,神清气爽的闻时砚缓步进门,坐在姝晚身边:“出门给?你买了些早点,吃完后?便去给?母亲请安。”他声音温和,眉眼间扬着浅浅的喜悦。
  姝晚一身红衣对襟褙子,发髻变高了些,听闻他言却不敢与?之?对视,只是垂着头羞赧的嗯。
  大掌牵着姝晚坐到了桌边,早点陆陆续续的上了桌,院子里新来了一位妈妈,是徐氏专门拨来伺候二人的,徐氏说妈妈年龄大些,比寒露他们手脚麻利,也是个有主意的。
  郑妈妈人确实麻利,她走到姝晚身边便要给?姝晚布菜,闻时砚看了她一眼拦住了手。
  “都出去,我与?大娘子吃就好。”他不容置疑沉声道。
  郑妈妈一愣,犹豫了番放下了筷子,“是。”
  随即全都走了出去,闻时砚给?姝晚夹了一个锅贴安抚:“往后?想?做甚做甚,不必看他们的眼色,你记着,这个墨砚堂你说了算。”他话里话外都是给?姝晚撑腰的样子。
  姝晚弯眸一笑,“既是母亲送来的人,还是要给?个面子的。”
  “不必,就算是祖母送过来的人也不必委屈自己,我不希望你为了迎合所谓的规矩而不开心。”闻时砚有些后?怕,高门大宅里的规矩多,一方面是因为人多眼杂,嚼舌根的多。
  一旦一个主子与?其他主子不一样了,就成了下人说嘴的谈资,名声不好就是如此形成的。
  他们是正经人家,女?使婆子也都是自愿签了身契的,自然也是没有道理过度打?骂的,若是没了性命,官府也是要追责的,充其量犯了罪被发卖出去。
  锅贴是猪肉玉米馅儿的,姝晚没忍住多吃了些,随后?忽得想?起:“饱而不食。”她喃喃了一句。
  闻时砚又给?她盛了一碗粥,拿鸡汤煮的,“你身子不好,多补补。”,姝晚少见他这般殷切伺候人的样子,忍不住咕哝:“知道我身子不好昨夜还……”
  闻时砚低低笑了声,不言语。
  徐氏和国公爷端坐在前厅,顾氏不在,她如今春风得意,肚子分明还未起来便叫人扶着,一只手护着肚子,分外不给?面子的叫人传了信儿说她身子重,不便过来,徐氏冷笑一声。
  今日徐氏坐到了中间,一侧是闻时序和柔嘉公主,一侧空着,等候着新妇到来。
  一盏茶后?,姝晚和闻时砚并肩走到了堂内,满面红光,俏生生的站在那儿,喜气的红色衬得姝晚白似牛乳般,双手交叠放在覆中。
  徐氏言笑靥靥,“好,好,你们二人往后?互敬互重,好生过日子。”,姝晚跪下给?徐氏和国公爷敬茶,“请爹娘喝茶。”
  国公爷勉强的喝了,没给?什么好脸色。
  徐氏摘下了手腕上成色上好的玉镯带到了姝晚皓腕间,捏着她些许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番,是个吃过很多苦的孩子,国公爷再怎么样也得面子上过得去,送了一副白玉棋子,很是珍贵。
  “等会儿去一趟老夫人屋里,奉个茶 。”徐氏叮嘱她,姝晚乖觉点头。
  徐氏无意给?姝晚立规矩,便把人打?发了去,闻时砚本要陪着姝晚去见老夫人,却被临时绊住了脚。
  吏部拖人传来了吏部的公务,耽误不得,闻时砚叮嘱她:“不若你先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姝晚好笑:“你去罢,我没事的。”闻时砚匆匆走了,见他那副对待稚子般着急的模样有些好笑的紧。
  但她尚未去成老夫人院子里便被顾氏叫去要说私房话去。
  明荷悄声与?寒露道:“顾大娘子又不是世子爷的母亲,大娘子还得去拜见不成。”
  寒露斜了她一眼:“是长辈就得受规矩,不想?去不成了。”
  崔妈妈躬着身子候着姝晚。
  姝晚柔柔一笑:“真是不巧,姝晚已然打?算先去老夫人那边奉茶,顾婆母若是等得住,姝晚稍后?便去。”
  崔妈妈笑容不变:“不巧,老夫人今儿个身子有些不大舒服,我家大娘子方才从那儿回来,说与?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肚子里的孩子的事儿,现?下乏了,已经歇息下了。”
  这便是姝晚非去不可了,姝晚自然亦是不怕的。
  “既如此,那便走罢。”她从容一笑,崔妈妈领着她去了暮影居。
  顾氏坐在上面,挑剔着吃着零嘴,肚子里的孩子大约三?旬了,有了一点弧度,但依旧不明显,太医来给?她请过脉,胎像很稳,就是折腾的顾氏有些不大得劲儿。
  崔妈妈进屋来:“大娘子,新妇来了。”,姝晚进了屋,屈膝行礼:“见过顾婆母。”
  顾氏懒懒搭腔:“砚哥儿媳妇来了,坐,看茶罢。”


第61章 
  崔妈妈端了个茶案来; 一杯滚烫的毛尖放在了姝晚旁边,蒸腾的热气氤氲着姝晚的视线,姝晚淡淡看了一眼; 收回了视线。
  顾氏不说话; 她就不说话,柔嘉公主在对面儿做着,垂着头?瞧着面色不大好看。
  “尝尝,上好的毛尖; 是你以前没碰过的东西。”,顾氏还是那?个顾氏,一开口便是刻薄味儿,她一副慵懒样儿,身上的衣着却温婉了些,不似从前般糜艳。
  姝晚淡淡道:“茶水有些烫,晾一晾。”
  顾氏嗤笑一声:“这茶啊就是滚烫着喝才能品出味儿来。”; 话虽如此但姝晚并没有动弹。
  顾氏有些?恼怒; 她本就在孕中; 极为易怒,稍有些?不顺心便砸东西或是找人发?泄; 姝晚是个闷葫芦,又似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瞧瞧; 长辈说话这般就是这般态度?”顾氏阴阳怪气; “哦,你瞧我这嘴;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苦日子过?惯了,怕是一时习惯不来这些?规矩; 不过?三年前好歹也是在府上待过?一段时日,虽说是个通房,但好歹也学了些?规矩罢,我这儿妈妈女使多的是,崔妈妈,你去挑两个人叫砚哥儿媳妇带回去。”
  崔妈妈躬身:“是。”
  姝晚笑了笑,手边的茶水总算凉了些?,她端起?来小坠了口,不疾不徐的回答:“通房的规矩自是不比大娘子的,但婆母已然给媳妇安排了妈妈,就不牢顾婆母操心了。”她微微笑着,叫人挑不出错儿。
  “徐氏是做长辈的心意,我也是做长辈的心意,索性一道?儿带回去得了。”顾氏悠然说。
  姝晚装作苦恼:“此事我还是得请示婆母一番。”
  顾氏眼角一抽:“你好歹是大娘子,怎的这种小事都要请示。”
  姝晚以?退为进:“谁让媳妇出身不好,没什么见识,这来往人情一概不懂,免得做了错事惹官人不高兴,顾婆母且等着,待我领着人去请示婆母。”
  言罢竟探着身子往外瞧:“是哪两位妈妈?”
  顾氏瞧她这样子,气狠了,把人领到紫鸣苑岂不是有去无?回了,真是小看了这小丫头?了。
  “既如此,我便不强求了。”顾氏不情不愿。
  “那?便实?在可惜了,婆母若是不许,正好留在婆母院子里侍奉,做些?洒扫的伙计也是可以?的。”姝晚拍了拍大腿,喜气洋洋。
  柔嘉掩了掩唇,堂堂大娘子的贴身妈妈被派去死对头?院儿里做洒扫的伙计,真够损的。
  柔嘉公主头?一次对姝晚有了改观。
  “时候不早了,媳妇得去老夫人院里请安了,就不打扰了。”姝晚行?了行?礼便离开了。
  走出了老远听到了屋内传来摔盏的声音。
  她暗暗勾了勾唇角,眸色狡黠。
  顾氏气的头?疼,葡萄扔了一地,汁水四溅,空中飘散着酸甜的味道?,柔嘉有些?可惜,这婆母,一盘子水果半盘子糟蹋,宫中的贵人们都没她这般奢靡。
  不多时,暮影居庭院里又传来一阵喧嚣,乖揉着脑袋,几乎要尖叫:“谁啊,谁在外面吵吵嚷嚷。”
  崔妈妈惶恐:“老奴听着像是序公子房中的姨娘。”
  柔嘉偷偷的查看她的神色,果然顾氏一拍桌子:“给我把他们哄回去,小娼妇们仗着肚子里头?有货便敢耀武扬威的。”
  崔妈妈:“老奴这便出去瞧着。”
  没多久她着急忙慌的进来:“大娘子,月姨娘说她肚子疼,林姨娘说她染了风寒,谢姨娘也说肚子不舒服。”
  顾氏不耐:“那?便去叫大夫啊,与我说这些?做甚。”
  “大夫昨日刚来过?,已经各自开了安胎药。”柔嘉补充道?,她摸得清这些?姨娘们的心思,无?非觉着自个儿怀了国公府嫡子的后嗣,现成的日子过?不舒然闹的慌。
  “不若把库房的燕窝给他们分了?再叫小厨房炖些?药膳和鸡汤补一补,以?后每隔几日便送些?补品,毕竟三胎,还是要上心些?。”
  果然顾氏的脸色愈发?难看:“燕窝?这些?贱蹄子也配吃燕窝?”,柔嘉公主的这番话果然踩在了顾氏的雷点上,暮影居有四位怀有身孕的妇人,顾氏身份尊贵自然是所有珍贵玩意儿紧着她,再来那?三位姨娘的身份确实?是不配碰这些?东西的。
  柔嘉公主犹豫道?:“毕竟是官人的长子长女们,总不好苛待。”
  顾氏寒意森森:“去找个妥帖的郎中来,记着不要引人注目。”
  柔嘉公主垂下了眼帘,手掌无?意识的攥紧。
  姝晚在暮霞院和闻时砚陪老夫人一道?儿用了午饭,闻时砚留言到姝晚对老夫人屋里的瘦肉段很?是喜欢,这道?菜几乎吃了个光。
  老夫给了姝晚一副点翠头?面,极为精巧,据说是御赐之物,不过?是先?皇时期的了,在自己人手里赠送也是无?伤大雅的。
  “你既嫁入了闻家,便是闻家的人,凡事三思后行?,看账理财,人情打点都要上手学着,也要学会御下。”老夫人很?是肃然,拿起?一旁的茶水漱了漱口后又用帕子拭了嘴。
  姝晚安静的听着,闻时砚时不时的帮他夹菜。
  “早些?怀上嫡子才是正事。”老夫人叮嘱道?。
  姝晚脸色一红,呐呐称是,随后老夫人意味深长道?:“切莫善妒。”
  姝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闻旁边的人回应:“这便不牢祖母操心了。”
  姝晚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老夫人说的莫不是纳妾,她顿时心思飘远了。
  老夫人哼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闻时砚神色自若的拉着姝晚起?身:“孙儿与孙媳先?告退了。”
  老夫人摆摆手,叫他们赶紧回去,新?婚夫妇还是要时常在一起?磨合感?情。
  姝晚回去的路上不知?在想些?什么,闻时砚如何不知?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手心:“别担心,我不会纳妾。”
  姝晚倏然抬头?看向他,迟疑了半响,她自认这种事应当不是二人能决定?的,柔嘉公主也说过?闻时序院子里的姨娘都是顾氏亲自打点的。
  徐氏……她也不知?,但应当也是会的,闻时砚瞧她不说话,试探问:“你不信我?”
  姝晚摇了摇头?,决定?先?不说,“没有,我们才成婚,不要想这些?好吗?”
  闻时砚摸了摸她的脸颊,探身上去一吻,却被打了一下:“孟浪。”
  瞧着姝晚娇嗔的语气应当是放下了此事,闻时砚缓缓松了口气。
  “走,带你出门去。”
  姝晚被拉着往前走:“去何处?”
  闻时砚言简意赅:“游湖。”
  二人换了衣裳出了门去,套了马车往凤鳞湖而去,现在可以?去踩莲蓬,然后给姝晚剥莲子。
  姝晚听他说着舌根泛起?了清甜之意,方才的事被她抛到了脑后,二人去的湖岸人烟稀少,闻时砚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回来说:“还得有一会儿船才能来,这边是我特意寻得地方,人群全在另一头?,所以?船来时会花费不少时间。”
  姝晚点了点头?,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景色,接天莲叶无?穷碧,放眼望去层层叠叠的莲叶由远及近。
  闻时砚本有些?惬意,在瞧见姝晚的姿势时眼神一暗,纤细的蜂腰被包裹在茜红色的轻纱中,弧度姣好,最令人移不开眼的是下面一方浑圆紧翘。
  他喉头?滚动了一番,闻时砚自问不是重欲之人,但面前的姝晚……
  姝晚突然觉着后面覆上了炙热之物,霎时脸颊一红,慌忙转身瞪了他一眼:“光天化日,孟浪。”
  偏生闻时砚的神色瞧不出一丝不对劲,神色自若,淡定?的可以?去参加朝会与百官唇枪舌剑。
  外面鸟鸣声叫不停,不多一会儿马车便开始很?有频率的晃动开来,时快时慢,马儿被行?径折磨的不停的在原地踢踏,嘶鸣,掩盖了奇异的声音。
  过?了许久,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姝晚掀开一角帘子透气,令人惊异的红晕四散,闻时砚除了气息有些?乱外衣襟很?是整洁,衣角处有一处褶皱。
  姝晚捂着脸,而后船夫来后还埋在马车上,用袖口捂着脸颊,任闻时砚再怎么哄诱也没有理他。
  闻时砚打发?走了船夫,姝晚才同他下了马车,坐上了晃晃悠悠的乌篷船,驶向掀起?惊澜的湖心深处。
  湖中漾着涟漪,清澈见底,闻时砚一下下划着船,玄色轻纱广袖衣袍披在身上,绣着大片峥嵘松柏,远山青黛,好似装进了整片山河。
  姝晚还有些?不适,坐着难受的紧,臀下垫着从马车上拿着的软垫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叫姝晚撩起?湖中的水撒向他,闻时砚不躲不闪,任由水珠沾湿了一片衣襟。
  “是我的错。”低沉清越的嗓音好听的紧。
  姝晚百思不得其解,这厮怎的……如此衣冠禽兽,与先?前的模样相差甚远。
  她出神的想着,没注意船驶向了湖心深处,周遭被大片的荷叶荷花环绕,一只莲蓬伸到了姝晚眼前。
  姝晚伸手接过?,熟练的剥起?了莲蓬,她以?前摘过?,所以?这次很?麻利的剥了不少,莲子清甜,可以?当个败火的零嘴。
  想到此她给闻时砚塞了不少,闻时砚哭笑不得。
  乌篷船隐没在莲池中,摇摇晃晃,硕大的荷叶被姝晚摇摇曳曳的撒入了水珠,滚来滚去,荷叶被闻时砚留了下来,“旁边是农庄,可以?去买只鸡,用荷叶包着做叫花鸡。”他若有所思道?。
  姝晚顷刻间被农庄吸引,她离开灵水村许久,些?许怀念浮上了心头?,迟疑了半响:“我……我想回灵水村看看。”
  闻时砚划船的手一顿:“好,待过?几日我陪你回去。”
  这段时日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过?灵水村,这个地方承载了他们不好的开始,有欺骗,有怯懦,无?数复杂的心绪,如果可以?姝晚永远都不想提起?那?个地方。
  但比起?身两个人不好的开始,那?儿到底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娘亲阿爹的记忆全部停留在那?里,姝晚思念的紧,且许久没给爹娘上坟了,坟头?杂草怕是长了不知?道?多高。
  她沉思的模样落入了闻时砚眸子里,“介时,把岳父岳母的牌位迁入太平观吧。”他似是提起?一间不能再正常的事,却叫姝晚红了眼睛。
  “嗯。”千言万语汇聚在心头?。
  闻时砚给她剥莲子吃:“多带些?回府给母亲和芸姐儿吃。”清朗的面庞是醉人的温柔。
  待接近傍晚,二人从船上靠岸,姝晚的脸晒得有些?红,后面全靠那?些?莲叶挡。
  闻时砚心疼的抚了抚她的脸颊,“怪我,大热天的带你出来踩莲蓬。”
  姝晚摇摇头?,拿莲碰锤了他一下。
  农庄就在不远处,闻时砚进了一家篱笆门,院子里有一位妇人在洗衣服,听闻来意,无?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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