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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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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父蹲在一边吃得特别香,吃一口就要夸一句好吃。

    有人经过的时候可能就是随口问上一句,叶父立马憨憨地笑,说是老婆和女儿来看他了,跑了大老远的路亲自送饭来了。

    整个工地的人都夸他老婆体贴,女儿懂事,叶父憨憨的笑声持续了好久。

    送完饭,南鸢没有马上走,她蹲在工地旁边看了一会儿,在看到叶父脚底崴了一下之后,她走过去帮他一起推车。

    叶父连忙说不用,但南鸢坚持,还解释道:“我在学校每天都会锻炼身体,还吊单杠,臂力不错。”

    叶父意思意思让她扶着旁边的推手,没打算让宝贝女儿出太大的力。

    结果他推着推着,突然觉得这整整一车的砖头居然越推越轻松。

    旁边的南鸢只是一双眼睛被太阳照得微微眯起,额头布了一层薄汗,看起来并不累。

    从工地回去后,南鸢没有洗澡。

    家在老式小区,厕所是蹲坑,没有热水器,没有花洒,平时洗澡的话是自己兑水,坐在一个塑料澡盆里洗,或者直接用水擦一擦身子就算了。

    她有些怀念韩骆擎家里的浴室,当即收拾收拾背包,准备走人。

    叶母像以前数次一样,往她包里装了自己腌制的咸菜,还有一小桶肉酱,平时可以就着馒头和米饭吃,叶母还多给了她一些零花钱。

    叶母注意到了女儿的新书包,但没有说什么。

    以前那个的确太旧了,是该换一个。这书包选得挺好,看着扛脏又耐用。

    “琪琪,钱不够了就打电话给妈妈,还有,在学校一定要好好读书……”

    叶母的话也跟以前数次一样,南鸢搜索一下叶思琪的记忆,觉得自己能背下来。

    不过,她还是耐心地听她唠叨完,然后对她道:“不用送我了,你很忙。”

    南鸢一个人背着书包走在街道上,路过西街口时,她不禁多看了一眼。

    现在是下午两点钟。

    西街正是热闹的时候,不仅本市,还有临市做服装生意的小老板,都会来这边进货,还有一些附近的学生,也喜欢来这里淘货,鱼龙混杂。

    前天晚上绑小混混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白天的混混也似乎隐匿了起来。

    南鸢慢悠悠地走到了上车的站点,花了二十分钟,坐公交车的话还要花费半个小时,下车后再去东巷,又要走上至少四十分钟。

    南鸢倒不怕累,走路而已,但她觉得有些浪费时间。

    想到身上有两块硬币,南鸢没有坐车坐到五分钟,让小糖帮着留意了一下,在一个离公共电话亭很近的站点下车了。

    然后,她投币,用公共电话拨通了韩骆擎的电话。

    电话响了七八声才被人接起,里面传来男人慵懒的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

    “韩骆擎,是我。我走不动了,你来接我,我在……”

    电话那头的嘈杂背景声似乎在一瞬间静止,男人的气息变得清晰起来,有些急,“你别动,我马上来!”

 第261章 韩骆擎教我刺青吧

    “唉唉,韩哥,这一把还没打完呢,这就走了?啥事这么急?”

    麻将馆里,韩骆擎不顾老熟客的挽留,从旁边随便拉了个人顶替自己的位置,语气有几分急切,“家里有点儿事,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今天所有的茶水费和桌费全免。”

    说完调头就走。

    还在搓麻将的老顾客嘀咕道:“家里有事儿?韩哥的家不就是巷子里的那家刺青馆么,难道有人上刺青馆找茬了,这不能啊,谁敢找韩哥的麻烦……”

    这时,刚才离韩骆擎比较近的那男人一脸神秘地道:“我听到电话里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这话一出,麻将馆里的人都震惊了。

    “听说韩哥捡了个高中生回来,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难道就是这个女高中生?”

    “哎哟喲,我还纳闷韩哥怎么好端端地收留个女高中生,原来……”

    “上次我就瞧见了,韩哥宝贝着呢!不过那小姑娘长得确实漂亮,嫩得很。”

    “还以为韩哥不会玩,结果人家玩的最高级……”

    一群人的话题越说越离谱,搓麻将的声音混杂着各种嬉笑声。

    南鸢站在电话亭旁边,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等着。

    叶母给她塞了太多东西,书包有些沉,她没背,放在了地上。

    不能背沉重的东西太久,不然会压得人不长个儿。

    一切阻碍她长个儿的可能,现在她都会尽量避免。

    南鸢甚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在课余时间去打打篮球。

    才发了一会儿呆的功夫,她就听到了远处摩托车由远及近的嗡嗡声。

    跟一阵风般,眨眼间就停到了她面前。

    韩骆擎开了那辆外形最炫速度也最快的绿色大摩托,因为走得急,连头盔都没有戴。

    男人从摩托车上下来,几大步走到南鸢面前,上下打量她,“叶思琪,你没事吧?”

    南鸢不解,问:“我能有什么事?”

    韩骆擎一路上吊起来的心脏在这一刻放了下来。

    “你……电话里听你的声音有些惶恐和委屈,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南鸢明白了。

    这个男人不知道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好像只表达了自己有些累不想走路的意思,然后报了地址让他来接人。

    就这么一两句话,他是怎么听出惶恐无助和委屈的?

    韩骆擎不去当编剧,有点儿可惜啊。

    旁边的男人确定她没什么事之后,一把将地上的背包提了起来,“上车。”

    南鸢坐在后座上,鼻子动了动,问:“烟味儿很重,刚才在麻将馆?”

    韩骆擎虽然爱抽烟,但他自制力好,一天不会抽太多,所以身上烟味儿不算重,尚在南鸢可以接受的程度以内。

    如果出现身上烟味儿太重的情况,通常是因为他去麻将馆镇场子了。

    “知道你嫌弃这味儿,但我走得急,没顾上换衣服。回去我就冲澡。”韩骆擎啧了一声,嘀咕道:“真麻烦。”

    南鸢立马接了话:“你往后推推,浴室我要先用。路上出了一身汗,不舒服。”

    “嘿哟,那是我浴室还是你浴室,你说你先,就你先……”

    刺青店里的这个点儿,江随东和凉左不接生意,两人回去时,这两人正一人躺一张床上睡着,呼噜声此起彼伏。

    听到响动,江随东困难地睁开眼扫了眼,一见是自己人,闭上眼又继续睡,嘴上还嘀咕了几声。

    “韩骆擎,你这刺青店是不是生意不太好?”南鸢问。

    江随东并不是全天工作,店里也就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纹身师。

    “旺季一个月五六万,淡季两三万,是不算挣钱,不过我开刺青店是因为兴趣,挣多少钱不重要。”韩骆擎的表情跟他的语气一样无所谓。

    南鸢心道:还可以,比她想的挣钱,她以为一个月就几千块。

    在这条腐朽糜烂的老巷里,能坚持一件感兴趣的事情这么久,其实很难得。

    虚度光阴的感觉很糟糕。

    韩骆擎有时候坐在麻将馆里,听着周围吵吵嚷嚷的笑闹声,自己这一生仿佛一眼就看到了头。

    几十年之后,他还是坐在这里,只是面容老去,年华不再。

    他从年轻的混混,变成了一个老混混。

    这一辈子,他碌碌无为,在这个世界上,渺小的他留不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等他死后,这世上也不会有人记得他。

    这种事情不能细想,想多了就会让他焦躁不安。

    只有当他沉浸在创作之中,他的内心才会得到片刻的宁静,所以有时候,他会将自己关在画室,一关就是一整天。

    偶尔韩骆擎会有种错觉,自己的心其实已经如一个垂暮老人。

    枯燥,干瘪,没有什么生机。

    走神的男人突然被南鸢叫了一声,那刚刚冒头的一点儿烦躁感便又瞬间躲回了旮旯角里。

    “韩骆擎,今天就教我刺青吧,我旁观这么多天,可以动手了。”南鸢道。

    韩骆擎听到这话,乐不可支,“你当刺青是过家家呢?这么容易?”

    “我很慎重,这段时间一直在观察江随东刺青的过程,你随便教教我,我大概就能出师了。”

    南鸢微顿,非常刻意地加了一句,“不过你要是忙,我可以去找江随东。”

    韩骆擎脸上的笑立马收了起来,板着脸道:“别去找江随东,他这人不正经。”

    南鸢当没听到,问他:“韩骆擎,你刺青的技术跟江随东比怎么样?我好像没见过你给别人刺青。”

    韩骆擎慵懒随意的站姿不禁正了正,挑眉看她,神情有几分嘚瑟,“他那一手本事就是我教的,你说呢?”

    南鸢看他两眼,道:“不信,除非你把我教得跟他一样厉害。”

    “聪明啊叶思琪,知道对我用激将法了?”

    南鸢没否认,“所以,你答应教我了?如果你不教,我找江随东。”

    韩骆擎:“……教。你不准找他。”

    然后,他再一次强调,“他那人不靠谱。”

    得亏韩骆擎说这话时已经和南鸢上楼了,不然就算江随东睡着了也能一个鲤鱼打滚爬起来跟他互怼。

    有这么坑自己兄弟的么?

    为了把妹,就污蔑兄弟?这也太渣了!

 第262章 这是你画的谁

    上楼后,南鸢开始收拾背包里的东西。

    “你到底带了什么,这么沉?”韩骆擎嘀咕一句,凑过来,脖子不禁往她这边探了探。

    南鸢慢条斯理地将背包里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摆好。

    有叶母做的咸菜、肉酱等,一摆就摆了半桌子。

    还有叶母按照她给的方子做的一锅茶叶蛋,足足二十个,用塑料袋包了好几层,全让她带走了。

    袋子一打开,浓重的茶叶蛋香味儿瞬间四溢开来。

    这一看就是家里长辈准备的东西让韩骆擎微微一怔。

    他盯着这些东西,低声道:“看这样儿,你跟爸妈相处得挺好。我还以为你跟家里吵架了,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带,就这么一路从家走过来的,走了两三个小时,连午饭都没吃……然后又累又饿又渴,实在忍不住了,就哭唧唧地向我求助。

    不过叶思琪,对于你记得我电话号码这件事,我很意外。”

    南鸢瞥他一眼,“韩骆擎,你喜欢脑补就算了,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电话里哭唧唧了?”

    韩骆擎沉默。

    片刻后,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突然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叶思琪,以后不要跟你的爸妈吵架,他们永远是最爱你的人。”

    南鸢闻言,不禁抬眸看他。

    “我就是让你别任性,多多理解下自己自己的父母,你直勾勾盯着我干什么?”

    南鸢直视着韩骆擎。

    女孩儿的这一双眼好像能够穿破重重迷障,刺入她所看之人的内心最深处,拨开所有的伪装和表象,看到包裹在最里层的东西。

    ——那是不愿意被人触碰的伤疤。

    忽地,她开口道:“人不能一直陷在过去,要往前看。所以韩骆擎,别难过,那些事都过去了。”

    韩骆擎先是一愣,随即神色一变,“你这小不点儿,说啥呢?”

    南鸢道:“只有一直懊悔的人才会这么啰嗦地嘱咐别人不要重蹈覆辙。我听说,你是高一那年没了父母。”

    韩骆擎双眼微微一睁,一瞬间,眼里有凶光闪过。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要是愿意跟我说你的事情,我就跟你说我的事情。”

    韩骆擎眼里的情绪已经快速收了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头,“我不想知道你什么事情,你也甭打听我的私事,赶紧去洗澡,洗完澡我教你刺青。”

    南鸢盯着他看了半天,没有勉强。

    算了,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伤心事,她现在对韩骆擎来说,只是个同居的室友,还没亲密到那种份上。

    不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想要了解一个人的过去。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

    韩骆擎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莫名地有些烦躁。

    他刚才居然有种什么心事都跟她说的冲动。

    可她明明就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屁孩,她自己的思想都还没有成熟,就妄想着帮别人去分担什么?

    其实,那件事也不是不能说,毕竟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可韩骆擎不喜欢跟别人倒苦水。

    他习惯了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

    兀自烦躁了一会儿,韩骆擎去一楼的储物室里开始翻箱倒柜。

    一开始他的储物室还很整洁,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是分类好的,可是后来江随东和凉左也开始往储物室里塞东西,导致这里面越来越乱,找个东西都要倒腾半天。

    十分钟之后,韩骆擎拖出了一个箱子,在箱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了几张没用过的纹身练习皮。

    他和江随东入行很久了,早就用不上这东西,是后来凉左感兴趣,才买了一些练着玩儿。

    结果凉左发现自己实在没那个天赋,中途放弃了,认命地当个打杂工,他没用完的这些练习皮一直搁置再这里。

    等南鸢洗完澡出来,韩骆擎已经把新手练习纹身需要的东西都备好了。

    练习皮、墨水、纹身机,等等。

    可等准备好之后,韩骆擎才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玩意儿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美术基础?

    要是连画画都不会,还谈什么纹身?

    韩骆擎抹了一把脸。

    小朋友一副拽兮兮的样子,搞得他都信了,好像自己随便教教,她就真的能成为一介刺青大师。

    他笑了笑,又将这些东西先收了起来。

    “叶思琪,会画画吗?”韩骆擎问。

    “会,画得还可以。”

    她陪在爹娘身边百年之久,能从二老身上学到的东西,她都学了。

    没办法,不能修炼的日子太枯燥无味,只能学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消耗日子。

    说好不偷窥两人过二人世界的小糖突然冒泡,提醒道:“鸢鸢,你现在是叶思琪,叶思琪没有那个条件也没有那个时间学画画,你不怕大佬怀疑你啊?”

    南鸢并不在意,“知道了又怎样?”

    小糖:……

    鸢鸢觉得没事,那肯定就没事。

    “小糖,一只成熟的神兽应该说话算话。”南鸢提醒一句。

    小糖立马甜哒哒地解释道:“鸢鸢,我就是刚好放出精神力透透气,正巧听到了这句话,我没有偷窥鸢鸢哦~我继续深造去啦!”

    南鸢嗯了一声,“去吧。”

    韩骆擎听了南鸢的话,半信半疑,他将人带进了书房,让出了自己的地盘,画架和铅笔已经准备好,“你随便画个东西,我看看你的水平。”

    “素描?”

    “不会素描的话,用中性笔勾线会不会?这些都不会,你还学什么纹身,你要给别人纹那些七歪八扭的鬼画符吗?”

    南鸢眉头微微扬了扬,“会倒是会,只是我更擅长国画。”

    说完,她有些生疏地拿起铅笔,调整了半天拿笔的姿势,也还是不够标准,但落笔之后,她很快就勾勒出了几根线条。

    没多久,一个穿着盔甲的古装男子跃然于纸上,栩栩如生。

    男人应该是个大将军,一双鹰目炯炯有神,表情冷峻,煞气逼人。

    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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