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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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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受王氏的影响,沈熙瑶姐弟自幼便跟外公和舅舅那边的亲戚不亲近,这么多年来少有走动,反倒是跟王氏那边的亲戚走动得多。

    秦家为书香门第,重节气,见这姐弟二人对外家不喜,便也不屑再用热脸贴冷屁股。

    没想到,就这样的关系,在沈熙瑶出嫁之际,秦家还是送来了这份厚礼。

    虽然可能只是看在沈熙瑶已故母亲的份上,但南鸢还是提笔写了一封信,让送礼的下人带给了沈熙瑶的外公。

    她记得秦府中几位表兄弟都各有出息,如此,倒是可以扶持一把。

    大婚之日逐渐邻近,半夏越来越紧张,虽然姑娘说到时候会带她一起过去,但她心里还是不停打鼓。

    “姑娘,奴婢真的可以当陪嫁丫鬟吗?”半夏问。

    “可以,我自有办法。”

    孔嬷嬷已经教授了所有的宫规礼仪,连同大婚细节也一并说了,南鸢听完只觉得头疼。

    狗王爷那个世界,她穿过去的时候已经嫁完了,不用经受那么多磋磨,这次却不得不经受一次那繁杂的礼节,想想便觉得烦人。

    这日,国公府里抬出来的嫁妆足足一百二十八担,在皇都热热闹闹地绕了几条街之后,才在百姓的围观下抬往了皇宫。

    南鸢还没睡饱就被半夏喊了起来,然后在孔嬷嬷的指挥下,被宫中派来的两个嬷嬷来回折腾。

    大清早的便要沐浴,然后穿上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新娘礼服,一头墨发梳成复杂的发髻,脸上也各种涂涂抹抹。

    南鸢怀疑自己的脸被涂成了鬼脸。

    果然,看那铜镜的时候,镜中之人脸色苍白,苍白的脸蛋上再抹开两团胭脂红晕,唇上的口脂没有涂满,看起来愈发病态。

    这妆容,南鸢实在不敢恭维。

    但这里的人似乎颇为崇尚这种妆容,给她化妆的嬷嬷据说是宫里的化妆师一把手,给她做发型的嬷嬷则是发型师里的一把手。

    南鸢闭目,来个眼不见为净,由着这些人瞎折腾。

    光是这一番折腾便要一个多时辰。

    再想到这一日不能进水进食,南鸢便觉得,这大婚的喜庆日子喜了个寂寞。

    她的心情其实是有些糟糕的,但想想慕懿轩小呆子那望妻石的木桩子模样,心情便缓解了不少。

    “鸢鸢,我出关了!哇嗷,这么及时咩?居然正好赶到大婚这一日!”小糖刚高兴完就我去了一声,“鸢鸢,你这脸白得跟鬼一样,好丑!”

    南鸢直接忽略了小糖的评价,“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慕懿轩在做什么。”

    “好嘞。”小糖很快带回了消息,“鸢鸢,宸王在院子里扎马步练拳呢。”

    南鸢淡淡哦了一声,这个点的确是小呆子晨练的点儿,跟狗王爷萧洛寒晨练的点儿一样。

    想也知道,因为这小呆子自闭又恐女的毛病,他那边的礼节一切从简,而她这边却一个环节都不能少。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南鸢此时此刻深有体会。

    也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头上一沉,盖头一盖,南·准新娘·鸢便辞别了府中长辈,便被二傻子沈熙阳背出了府门。

    上轿前,沈熙阳望着眼前马上就要嫁人的长姐,嘴唇一动,终于还是低声道了一句,“长姐,对不起。”

 第609章 熙瑶你变丑了

    盖着大红盖头的人微微朝沈熙阳这边偏了偏,似乎在等他的下一句。

    然而,沈熙阳欲言又止,到底是没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说出更多的话。

    这段时间他想得越多,内心便越矛盾。

    他一边想着王氏从前对他的好,始终无法将她代入毒妇的角色,一边又因为长姐那一番话夜不能寐,时刻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着。

    他自然知道一个女子若不能生出子嗣意味着什么。

    无子便犯了七出之条,夫家可将其休弃。而皇室之人尤其看中子嗣。

    今日这阵仗越是风光,沈熙阳的心里便越是不安与愧疚。

    待日后皇上和宸王发现长姐不能生子,碍于这桩婚事乃皇上亲赐,休妻是不会休妻,但却可以和离,或是直接将长姐贬为那以色侍人的妾室。

    沈熙阳可以预料到长姐晚年会如何孤寂凄苦。

    这一切若真是拜王氏所赐,他身为长姐的胞弟,理应替她讨回公道,可面对将他一手养大的王氏,他却不知该如何讨回这公道。

    这一声对不起,是因为他明知该如何做却无法那么做,是对长姐的愧疚。

    沈熙阳的犹豫很久,南鸢的停顿却很短暂。

    察觉到那一句对不起之后没有了下文,她便立马将头调了回去,然后上了花轿。

    “鸢鸢,二傻子刚才好像跟你说了对不起。”小糖以为南鸢没有听清楚,便提醒了一句,毕竟刚才还有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和敲锣打鼓声。

    “我听到了。”南鸢淡淡回了一句。

    “鸢鸢,你说二傻子是不是开窍了啊?”

    南鸢略作思忖后,跟小糖解释道:“我和王氏站在一起,我是理,王氏才是亲,沈熙阳大抵在纠结到底该帮理还是帮亲。”

    相比某些后宅妇人对子女的捧杀和溺杀,沈熙阳没有被王氏养歪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沈熙阳三观虽没有歪,他却因为王氏潜移默化的教导,对王氏十分敬重,难免生出包庇之心。

    如此一想,倒还不如歪个彻底,也省得南鸢在他身上浪费精力。

    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接了新娘之后,照例在皇都几条繁华街道上绕了一圈,一路吹吹打打,极为热闹。

    这迎亲队伍里的人选也不知是谁挑的,竟个个眉清目秀,瞧着极为精神。

    百姓们低声嬉笑,凑热闹凑得不亦乐乎。

    南鸢本以为这些敲锣打鼓声会止于皇宫外,不曾想竟是一路吹吹打打地入了宫。

    直至宫里的宸王府门口,有人放了鞭炮,鞭炮声中,那吹打声才慢慢小了下来。

    某一刻,鞭炮声止,吹打声也听不见了,四周突然变得十分安静。

    不多时,有人掀开了轿帘,一根红艳艳的绸缎被递过来一端。

    红盖头下,南鸢秀眉轻轻一挑。

    红绸另一端莫非是慕懿轩那小呆子?

    她还以为,慕懿轩这边的繁缛礼节除了一个拜堂入洞房,其他都省略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南鸢正要去接那红绸缎,却在这时,一只修长如竹、骨节分明的手掌朝她探了过来。

    那手在红绸的对比下,显得愈发白皙如玉,连圆润的指甲盖儿都泛着粉光。

    而那手掌往下,能看到一截喜庆的大红袖子,那袖子用金丝线纹了边,内藏做工精细的暗纹,华丽不已。

    只窥见这冰山一角,便知整件喜袍该是如何的贵气逼人。

    这时,旁边有人小声提醒道:“殿下!不是这样的,是殿下拉着红绸一端,王妃拉着另一端。”

    慕懿轩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人的提醒,直接攥住了南鸢的手,然后拉起她往外走。

    南鸢的嘴角扯了扯,任他拉着自己。

    能让这小呆子规规矩矩地穿上跟平时不一样的大红喜袍已是不易,哪里还能指望他真的按部就班走完所有章程。

    不过——

    这小呆子是不是有些紧张?那攥着她的掌心竟全是汗。

    黏糊糊的。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跨过了火盆,都没有去管什么合不合规矩。

    越往里走,四周越安静。

    一瞬间竟仿佛回到了南鸢初识的那个死寂得如同棺材一样的宸王府。

    哪怕进了喜堂拜天地的时候亦是如此。

    除了拜天地时林公公那几嗓子,周遭就只能听到一些呼吸声。

    拜完堂之后,南鸢被慕懿轩牵入了洞房,两人坐在撒满枣和花生等物的喜床上。

    跟进来的喜娘则按照惯例开始说吉利话。

    盖头下,南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小糖不知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嘿嘿地笑出声,“鸢鸢,你肯定想不到这次参加喜宴的嘉宾是哪些人。”

    “哦?我原以为只有大晋帝和林公公,但你既然这么说,那我猜大晋帝应该是把慕懿轩的皇兄皇弟们都给找来了。”

    “哇哦!鸢鸢居然猜对了!我跟你说啊鸢鸢,笑死我了,这些皇子们大气不敢喘一口,跟一个个木雕似的坐在那里,真的好搞笑啊。

    对了鸢鸢,刚才七皇子看了你好久,被大晋帝瞄见了。

    这娃不行啊,喜怒不形于色都做不到,难怪上辈子被九皇子夺走了皇位。”

    南鸢:“……小糖观察得可真仔细。”

    小糖圆滚滚的小身板顿时一挺,“不瞒鸢鸢,本糖正在修炼察言观色的本领。”

    南鸢:“哦,加油。”

    小糖突然想起什么,嗷的一声,“鸢鸢,你马上要洞房了,我这就屏蔽五识!”

    南鸢:倒不必如此积极。

    就慕懿轩这呆头呆脑的样子,南鸢都怀疑他到底懂不懂洞房的步骤。

    大概是屋内过于安静,喜娘一说完吉利话便赶紧退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将房门阖死。

    在宸王府,有皇上坐镇,宸王又是皇上最宝贝的皇子,无人敢闹洞房。

    喜娘一走,这洞房里面要比外面还要安静数倍。

    坐在南鸢身旁的男人攥着她的手不放,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南鸢正要提醒他掀开盖头的时候,他突然动了。

    下一刻,南鸢眼前一亮。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洞房的布局,一张放大的俊脸便映入了眼帘。

    慕懿轩愣愣地看着南鸢的脸,眉头皱了起来,嫌弃之色溢于言表,“周嬷嬷骗人,她说熙瑶今日会比平日好看许多,可是熙瑶分明变丑了。”

    南鸢闻言,眉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虽然知道是妆容的原因,并不是真的变丑了,但她还是手痒想揍人。

 第610章 熙瑶我不疼

    “慕懿轩,你再说一遍。”南鸢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放大的脸,手捏得咯吱响。

    慕懿轩一愣,迅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感官敏锐的他如今已经很清楚,一旦熙瑶称呼他全名,不是表明她在说正事,就是表明她生气了。

    直觉告诉他,现在是后者。

    于是他立马改口,“熙瑶,今天的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只是你脸上涂了好多东西,我都看不清你了。”

    说这话时,慕懿轩观察着南鸢的反应,见她微蹙的眉头松开,眼里蠢蠢欲动的凶光也没了,这才松了口气。

    熙瑶有时候真的好容易生气啊,虽然熙瑶生气的时候不会大吼大叫,但慕懿轩还是觉得有些慌张。

    幸好在他长久的观察之下,他成功摸清了熙瑶生气的预兆,然后可以迅速采取措施,浇灭熙瑶的怒火。

    就比如现在。

    南鸢见他这副乖乖巧巧讨好的样子,的确生不出气来了。

    她跟一个小呆子较什么真。

    不过,别人都觉得好看的妆容,这呆子却不喜欢,异类的审美反倒成了南鸢眼里的正常。

    “新娘子都会在脸上涂抹许多东西,图个喜庆。”南鸢解释道,然后低头看他还攥着不松的手,“你先松开。”

    “熙瑶想做什么,我帮你。”慕懿轩用实际行动表示,这小手攥在了他掌心里就是他的了,现在他不想松开。

    南鸢瞥向他,“那就有劳懿轩了。你去用帕子浸了水给我擦脸。”

    这厚厚一层粉抹在脸上,不好看不说,脸也不舒服。

    慕懿轩听到这话却没有马上行动。

    他如果动了,就得放开熙瑶的手,可若不放……

    纠结了好一会儿,慕懿轩才松了手。

    这一松,他才发现自己手心黏糊糊的全是汗。

    慕懿轩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熙瑶的手也被他弄得湿哒哒了。

    一会儿他不仅要给熙瑶擦脸,还要给熙瑶擦擦手。

    但下一刻慕懿轩不禁一愣,目露茫然之色。

    南鸢看着他这副蠢样,提醒道:“喜帕我这里有,至于水,架子上的喜盆里便是。”

    慕懿轩嘴唇一抿,“熙瑶,我知道的。”

    南鸢:你知道个鬼。

    慕懿轩按照南鸢说的,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脸。

    “动作可以重一些。”南鸢提醒道。

    “可是熙瑶,我怕把你弄疼了。这是我第一次伺候人,没经验。”

    南鸢听到这对话,突然就乐了,“哦,第一次啊,疼吗?”

    慕懿轩一脸懵圈。

    疼?

    他是给熙瑶擦脸又不是替她挨打,怎么会疼?

    南鸢一见他这副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呆子果然不懂男女之事。

    富贵人家的少爷很早便会有通房丫鬟,早早地通晓男女之事。

    按理说慕懿轩就算因恐女这样的怪病多年来不曾近女色,可如今他大婚,也该有人在大婚之前给他科普这种事情才是。

    哪怕大晋帝不小心忘了,还有周嬷嬷和赵公公。

    所以南鸢猜测,有人给这呆子科普过了,只是他没有听进去。

    有时候即便是南鸢跟这小呆子相处,也会遇到他中途走神发呆的情况,更遑论那些慕懿轩本来就不想理的人。

    “熙瑶,我不疼。”慕懿轩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回复了一句。

    南鸢闻言,再看他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猝不及防地就收获了一波欢乐。

    慕懿轩也很欢乐,因为熙瑶擦掉脸上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虽然还是那张脸,但熙瑶今天穿的这一身大红嫁衣,衬得她人比花还要娇艳。

    原本慕懿轩是极不喜欢红色的,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血。

    今日他身上这新郎喜袍,也是他纠结了许久才穿上的。

    然而此时一看熙瑶,他才发现红色极美,自己这一身也和熙瑶匹配极了。

    “熙瑶,你今日真好看。”慕懿轩道。

    他大概忘了,不久前他刚刚才说了对方丑。

    南鸢不跟这小呆子一般计较,“嗯,你也不错。”

    别说大红这种分外艳丽的颜色了,便是其他稍微鲜艳一些的颜色,慕懿轩都没有穿过。

    他的衣服全都是白色锦袍,只上面的花纹不同罢了。

    但穿着大红喜袍的小呆子在南鸢眼里是十分好看的。

    以前的慕懿轩清淡冷雅,此时却在那红艳似火的喜袍映衬下,似裹了一层暖光。

    鼻挺而直,健康的肉粉色深了几分,愈发衬得他郎艳独绝。

    那双清冷寡淡的银瞳亦映入了两簇火苗般,以前不管他是喜悦还是专注地盯着南鸢,目光都是如他气质一般的云淡风轻。

    而今,他这般静静盯着南鸢时,那双银瞳也明亮又灼热,情绪似在此时丰富了许多,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对了熙瑶,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慕懿轩拉起南鸢走到桌前。

    小桌上已经摆好了酒壶和酒。

    “你很清楚啊。”南鸢微微挑眉。

    慕懿轩立马道:“熙瑶,我当然清楚,大婚的整个流程我都知道。”

    他很早以前看的杂书上便有讲这些风俗礼仪的,皇家礼仪虽然更繁琐了一些,但大同小异。

    南鸢呵呵一声便没了下文。

    等两人喝完合卺酒,慕懿轩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鸢,眼里闪动着亮晶晶的光点,“熙瑶,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王妃了,以后我们可以日日住在一起。”

    南鸢嗯了一声,不明白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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