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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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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鸢冷笑:“说什么想与我把酒言欢秉烛夜谈,莫非这也是假的?当着救命恩人的面也能说这种假话,那你嘴里还有什么话是真的?你这种满嘴胡话的虚伪小人竟也好意思嫌弃我?”

    郁江离:……

    气人!

    郁江离突然想把此人的嘴给堵上,看上去清清冷冷的不像个能说会道之人,怎么每次一开口就气得他说不出话来?

    “魏敛,你不用故意拿话激我!我说欣赏你是真的,想与你把酒言欢也是真的。”郁江离讥讽道:“你不就是想逼我承认,你赢了。”

    “早承认不就好了,浪费我口舌。走吧。”

    郁江离下意识地问:“去哪儿?”

    “郁兄舟车劳顿,还未用晚膳,我已备好酒菜——”

    说到此处,南鸢特意停顿了一下,“顺便帮郁兄实现夙愿。今夜,不管是把酒言欢,还是秉烛夜谈,我都会满足你。”

    郁江离嘴唇颤了颤,最终往紧抿了抿。

    他说不过此人,还不如不说。

    郁江离黑着脸随他往院子里走。

    方才他在车内整理仪表,是以为下车后必定会见到许多大赤将士,他身为西凉之主,代表的是整个西凉,不能给人留下诟病之处。

    谁料,是魏敛亲自来接他。

    而下车之后,这车外竟连个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没有。

    马车似乎是直接驶入了一座府邸。

    这府邸地方宽大,环境雅致,只是四处挂着红灯笼,导致整座府邸红彤彤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中有了什么喜事。

    郁江离转念一想,自己这西凉之主亲自送上门,于他魏敛而言,可不就是一桩值得庆贺的喜事。

    “府中为何无人?”

    南鸢走在前面,闻言并未回头,懒洋洋回道:“我让下人们去歇息了,我喜欢清静,留一两个伺候茶水的丫鬟便可。再者,同郁兄把酒言欢,自当摒除闲杂人等。”

    郁江离唔了一声,因为跟在后面,双眼便盯着前面那人的后脑勺上,但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目光就下移到了他的后脖颈之上。

    今日的魏敛一头乌发全部束起,未戴玉冠,只插了一根剔透的玉簪,一截白皙的脖颈没有被遮挡,完全露了出来。

    那后脖颈白得似一块美玉,根本不像个风吹日晒的将军能有的,更像个娇养的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郁江离想到这儿,顿时在心里冷笑一声。

    有哪家娇养的小少爷能挥着大刀在战场上杀敌的?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只盯着这人的一截脖颈都能走神。

    身处敌营,应该步步谨慎才对!

    过了一会儿,郁江离收回的目光复又落了回去,手指轻轻颤了颤。

    这一截脖颈看着如此纤细脆弱,若是他从后面一把握住魏敛的脖颈,再狠狠一拧,这脆弱的脖颈就会跟脑袋……断开。

    这个危险的念头只是在郁江离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然而,眼前那人仿佛后脑勺长了眼一般,忽地开口问:“郁兄盯着我后脖颈看这么久,莫非是觉得它好吃,想凑上来啃两口?”

    郁江离:!

    这魏敛说的什么胡话?他方才是想拧断它,拧断!

    他又不是食人恶魔,啃什么后脖颈!

 第844章 魏敛你个坏东西

    郁江离觉得自己听到的是胡话,小糖却觉得自己听到的是骚话。

    啊啊啊,啃脖杀,太让兽浮想联翩了!

    鸢鸢怎么当着一个男孩纸的面说这种误导性的骚话呢?

    幸亏气运子男主是个大直男,不然人家肯定要误会了。

    “魏兄说笑了。”郁江离绷着脸回了一句。

    南鸢:“郁兄觉得我在说笑,那我便是说笑吧。”

    郁江离一时搞不懂魏敛此人的态度,便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气氛微凝,四周静得让人心慌。

    郁江离本能地警惕起来,“魏兄,你这府邸挺大的,还没到?”

    南鸢漫不经心地回道:“挑了一处最僻静的小院,地方是有些远。”

    郁江离闻言,心中愈发警惕。

    他也想相信魏敛的为人,可他以前还没有暴露身份的时候都在此人身上吃了不少亏,如今他为西凉之主,难保魏敛不会为了收回西凉兵权对他做出什么有违道义之事。

    郁江离不愿将人想得太坏,可是他一路走来,每次都是吃了同样的亏,背叛、算计、虚与委蛇,他遇到过的次数太多了,多到有时候会让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是不是对的。

    想起什么,郁江离突然问前面那人,“魏敛,你真的是云兄?”

    郁江离受过高人指点,易容术不说登峰造极,但绝对是世间少有的,便是内行人都不一定能看出他的乔装。

    所以,魏敛是如何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易容术之所以称为易容术,是因为只能易容,不能易骨,但魏敛变成云无涯之后,那出色的骨相并非垫高鞋底和垫肩裹腰这种普通易容术可以做到的。

    “是我,但怎么做到的不能告诉你。”南鸢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郁江离无语了片刻,又问出了自己的另一个疑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离就是我的?”

    这是郁江离最介怀的一件事。

    其实不管是魏敛,还是云无涯,他都感激对方的救命之恩,但前提是对方并非怀着目的去救他的。

    若救下他是为了后面的算计,这份掺杂着阴谋诡计的救命之恩,他宁可不要。

    南鸢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解答了他的疑问,“从你开口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认出来了。郁兄,我记得你的声音。”

    郁江离闻言,脚步蓦地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

    若是在他开口后才认出他,那便不是因为他是郁江离才出手相救,顶多是救了他之后发现他是郁江离,然后才开始给他挖坑。

    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郁江离没有察觉到,这个结果让他心里一直紧绷的某根弦稍稍松了松。

    不过——

    他那时被困山寨,虽然在寨中待了不少时日,但与魏敛见面却只有寥寥几次。

    就这寥寥几次短暂的对峙,魏敛便将他的声音记住了?

    郁江离并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但他心中实在好奇,不由问出声:“魏敛,你……”

    南鸢调头看他,目光有些深,“你的问题为何总这么多?”

    郁江离皱眉:“我问题哪里多了?若你这就嫌我问题多了,秉烛夜谈还能谈什么?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吗?”

    南鸢从他话里听出一丝郁闷,也恰逢心情好,便对他耐心了几分,“知道了,你随意问。”

    “我的声音,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为何你才见我几面便记住了?”

    你的声音没有特殊之处,无非就是好听罢了。”

    郁江离双眼微微一睁,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兴许是魏敛说话总不好听,他突然这么直白地夸上一句,即便夸的是浮于表面的东西,这夸赞的效果也能比寻常人高上十倍百倍,郁江离一时之间竟有些承受不住。

    他的耳根突然爆红,目光闪烁几下,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人进入一个栽满冬梅的院子里。

    屋内烧着炭,燃着烛火,看上去灯火通明,旁边有熏香缭绕,让人心神宁静。

    漆木桌上,丰盛的酒菜已经备好,酒壶摸着是热的,是一壶刚刚温过的美酒。

    郁江离又想问了,魏敛为何一个侍卫都不留,就不怕自己挟持他?

    可后来他想到魏敛化身云无涯时救他的那一身本事,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

    这人心眼多得很,哪里肯让自己吃亏。

    南鸢落座,朝他支了支下巴,“郁兄,饿了吧,坐。”

    “我不饿。”郁江离刚刚说完这话,肚子便咕噜噜叫了一声。

    郁江离面不改色,装作没有听见。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南鸢嘴角轻勾了一下,主动给他斟了一杯酒,“放心,这饭菜里没有下药,不会让你吃了浑身无力,郁兄可放心食用。”

    南鸢不提还好,郁江离压根就没有想起那段让他觉得无比窝囊的过往,这一提,往事袭上心头,郁江离那口压下去的气便又跑出来了。

    “魏敛,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莫非只是为了请我喝酒?”郁江离坐在他对面,双眼紧盯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反应。

    “当然不是。”南鸢道。

    郁江离周身神经顿时绷紧,等着他的下文。

    结果对方下一句却是,“除了喝酒,最重要的是满足郁兄的心愿,同郁兄推心置腹、秉烛夜谈。”

    郁江离:……

    我信你的邪,你个坏东西。

    然而,两人边吃边喝,魏敛竟真的只是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郁江离一开始还怀着很强的警惕之心,但被魏敛引导着,心里的警惕心还有,却远不如最初。到最后,甚至沉浸到了这一场所谓“推心置腹”的闲谈之中。

    “……我一直想不通那场战役中你是怎么算无遗漏,还烧掉了敌方的粮草,原来如此!魏敛,你是个很出色的首领。”

    郁江离朝他举杯,眼里流露出赞赏之色,“这杯,我敬你。”

    南鸢伸手碰了碰,唇角的笑意掩盖在杯沿之下,“郁兄也不错。贺庆章在西凉积威久矣,郁兄却能在这么短时日内取而代之,郁兄之智谋和勇猛令我欣赏,不过,郁兄在这期间所经历的艰辛更让人心疼。”

    郁江离直接忽略了那调侃的“心疼”二字,摇了摇头,道:“魏兄,你真是——”

    “我如何?”

    郁江离神情复杂地看着他道:“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第845章 到头来只是自作自受

    郁江离见过很多人,再稳重内敛的人,他皆能窥探其内心一二。

    唯独魏敛,每每在他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他的时候,他又做出一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魏敛方才同他交谈中,他是如何以一敌百以少胜多,如何出奇制胜,当魏敛认真谈论这些的时候极有魅力,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哪怕是他,也忘记了两人敌对的关系,想将他引为知己好友。

    可他一句戏谑的“心疼”二字,顿时就让郁江离清醒了过来。

    他顿时就想起了此人玩弄权术和算计人心的一面。

    若魏敛继续以这副端肃认真的模样同他闲谈,他或许就这样走入他的陷阱里了,可他偏偏又要在他快要沉浸其中的时候逗弄他几句,似乎在刻意提醒他,他魏敛不是什么按常理出牌的正道君子,他同时又是危险的。

    在这样一个人面前,郁江离万万不该放下自己的戒心。

    可是……

    可是这人除了喜欢算计人的缺点,其他方面却又处处得他喜欢。

    明知该防备该远离,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跟他谈论更多。

    他陷入这种复杂矛盾的心情之中,纠结烦闷得恨不得从未认识这样一个人。

    这样的魏敛,如何不令他又爱又恨?

    小糖听到这句“又爱又恨”之后,变成了一颗惊恐糖。

    “鸢鸢,气运子这话这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呢?你有没有觉得这句话出现的场景有一丢丢不对劲儿?”

    “没什么不对劲儿,他想同我做知己好友,却又不得不防备我;他欣赏我的才华,却又忌惮我的阴谋诡计;当初我那一箭差点儿杀了他,可后来我偏偏又救了他一次。这么一揉杂,他对我的感情不就是又爱又恨?”

    小糖听到南鸢的话,茅塞顿开!

    原来如此,刚才它差点儿就想歪了。

    它就说嘛,原世界里的郁江离虽然无心男女之情,一心一意搞事业,但最后一统天下之后也是按部就班地开了后宫的。

    那些女人还给他开枝散叶,生了不少孩子,所以气运子男主绝对不可能有断袖之癖。

    南鸢跟小糖说的句句通透,但实则他此时看向郁江离的眼神,是有些深沉的,眼底藏着些旁人看不懂的东西。

    有些事情还是偏离了他算计好的轨道。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郁兄恨我什么?可是因为当日寨子里的那穿心一箭?”南鸢问道。

    郁江离原本神色放松,闻言却陡然紧绷,捏着酒杯的手指也蓦地一收。

    又来了,提什么不好,偏偏提他最不想提的事情。

    南鸢捕捉到他异样的神色,微微颔首,“这果真是让你最恨我的一件事。虽然你理解我的做法,但伤在你身上,除非圣父,否则你很难不介意。”

    郁江离神色镇定地道:“你既知道,为何又一定要说出来?”

    “魏敛,当初我差点儿命丧你手,但后来却为你所救。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南鸢挑了下眉,“哦?这么说来,郁兄今日前来,是想跟我毁约的?”

    对于此事,郁江离来之前便有斟酌,他摇了摇头,“不,只是当初的一箭之仇跟后面魏兄的救命之恩两相抵消。魏兄赠我大补丸和……那灵药,治愈了我身上的沉疴旧疾,此恩还未报。我欠魏兄一个人情,只盼魏兄不要挟恩图报,让我做一些我不能做之事。”

    南鸢的脸上直接写了两个字:做梦。

    “郁江离,我的救命之恩可不是那么好抵消的。当日,救你是实打实的,杀你却是惨了水分的。你好生回想一下,当初我射你那一箭当真是冲着你心窝去的?”

    郁江离猛一下瞪大了眼。

    那一晚的画面曾无数次出现在郁江离的梦中,即便中箭初始模模糊糊,后面他却越来越清楚。

    虽然那一箭对着他后心窝的方向,但他那日若不回身去接那一箭,那一箭其实只会射中他的肩膀,要不了他的命。

    可是郁江离从未想过是魏敛要放过他。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魏敛箭术好,后来就算知道了,他也以为是那一晚夜深看不清,以至魏敛失了准头。

    南鸢用一种在郁江离看来大概是嫌弃他蠢笨的眼神看过来,继续解释道:“郁兄,你便是回身去接那一箭,也该稍稍躲一躲。但凡你躲了,那第二支箭也射不中你的胸口。”

    郁江离回想自己当时的反应。

    他似乎的确是可以躲的,只是不能完全避开。

    要么他被箭矢射中,射中的不是要害之处,要么他以内力灌于掌上,劈断那一支箭矢,毫发无损。

    他下意识地选择了后者,结果,他赌输了。

    他未能料到那一箭之后还有一箭!

    虽然当日的情况确实如此,但郁江离并未完全相信南鸢的说辞。

    沉默片刻后,他看向南鸢的目光甚至带上了一丝犀利,“当真如此?若非想要我的性命,你又为何连射两箭?”

    哪有人连射两箭,只是为了射敌人肩膀。

    然而,南鸢却风轻云淡地解答了他的疑问,“自然是为了挫一挫你的锐气。好叫郁兄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人有时候不能太过自负。”

    郁江离直视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点儿胡编乱造的痕迹。

    南鸢毫不避讳地回视,“若想要你的命,早就要了,何必折腾那些?你以为我的软骨散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说到此处,南鸢突然问了句:“那般折腾,如今你的胃可还好?”

    这一句意有所指,郁江离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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