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又疯了-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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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莫非是不想要旁人伺候,故意为难他的?
“什么都不会,怎么伺候本我?莫非还指着本尊反过来伺候你?”南鸢冷酷无情地道。
谭风皱眉,胆肥地直接质问出声,“师祖可是故意为难弟子?这么多本事,弟子怎么可能全部学会,这天底下根本没有这般全能之人。”
南鸢瞥他一眼,淡淡道:“怎么没有,本尊就都会。你连本尊会的都不会,拿什么伺候本尊?”
谭风吃了一小惊,有些诧异地看他。不过转瞬,他便又理解了。
这位师祖活了一千岁,会这么多东西也正常。
不过,他活得也不短啊,可是他除了修炼,好像什么都不会?
这么一对比,他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来伺候人的了。
但要这么放弃,谭风也是不甘心的。
他眼珠子微微一转,先是一句彩虹屁蹦了出来,“师祖这么厉害,难怪这些年来师祖一个人也能活得如此滋润。”
随即话音一转,“弟子虽然不会这些,但弟子可以陪师祖解闷。我听师父和师叔们讲,师祖已经近一百年不曾出山了,这百年间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情,师祖难道就不好奇?徒孙可以一一讲给师祖听。
对了,徒孙还知道掌门长老以及师兄弟们都不知道的许多民间故事,能每日讲给师祖听都不带重样儿的……”
乐慈真人脸上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
平时谭风这孩子嘴里蹦不出几个字,偶尔蹦出一两个字那也是非常简短的,哪像这会儿,小嘴儿吧啦吧啦的,比他这都能说!
这、这简直像换了个人啊。
有的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想到谭风就是这样的!
欣慰,欣慰至极啊!
南鸢敲打够了,勉为其难应了下来,“那便试用一个月,若是这一个月表现得好,日后便跟在本尊身边,本尊这一身本事尽数教给你,但能学会多少,便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谭风双眼微微一睁。
南鸢淡笑,“怎么,你不会以为本尊只会御器飞行这一种小把戏吧?”
乐慈真人大喜,“傻孩子,还不快谢过师祖他老人家!”
御器飞行这样的本领在老祖宗眼里都只是小把戏,可见老祖宗这里还有多少好东西!
乐慈真人可真是太激动了!
“徒孙谢过师祖!”谭风也有些小激动。
南鸢的想法很简单,若两人朝夕相处一个月,足够他从谭风身上挖出秘密了,就算不能彻底挖出来,那总能看出一些端倪。
到时候,他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留这小子在身边。
毕竟有些事只适合一个人做,若是有人在旁边,反倒不便。
南鸢心里想得好,可等谭风真的搬过来之后,他才发现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大半个月过去了,他愣是没有从这小子身上发现任何端倪。
如果不是对小糖的性格了如指掌,南鸢都要怀疑,谭风身上所谓的秘密其实只是小糖胡编乱造的了。
不过,这大半个月里,南鸢倒是不烦他。
谭风一点儿不吵闹,除了每日给他讲故事的时候声情并茂得不小心崩了人设,其他时候都是端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将“莫挨老子”四个字重新写在了脸上。
然而,就在这两日,什么马脚都没露出来的谭风突然变得奇怪起来。
尤其今日,他身上的那种违和感愈发明显。
南鸢故意拖着他讲了许久的话,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师祖,天色不晚了,弟子这便告退了。对了,夜间弟子睡得沉,师祖若有事吩咐,不若留到白日。”
南鸢眸子微敛,淡淡嗯了一声。
谭风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一礼。
转身之际,男子低垂的眉眼里冷漠如有实质,那行走的姿态也褪去了年轻人的浮躁,身上似有一股被禁锢的气息蠢蠢欲动,即将破笼而出。
第858章 这人似乎大了一号
等谭风离开,南鸢在原地端坐片刻后,忽地起身行至窗边,抬头望向远方。
清陌羽所在的这座仙山又高又大,是一座孤零零的仙山。
也正因为如此,从此处放眼望去,可见远处玄天宗仙山重重。正对面,皎白的月正好从一座山巅之后冒出了半个头。
没过多久,月的全貌露了出来,竟是一轮如玉盘般的满月。
南鸢盯着那皎白的玉盘,嘴角忽而一勾,眸子也微微眯起,喃喃了一句,“还道今日是什么特殊日子,原来是月圆之夜……”
月圆之夜,的确是个好日子。
话本子里有很多故事都发生在月圆之夜。
而现实中,月圆之夜也的确是多事之夜。
“小糖,去,帮我盯着谭风,看看他此时在做什么。”南鸢道。
小糖支支吾吾地道:“鸢鸢,我突然想起我还要闭关修炼呢,不如我明天再帮你看叭。而且这大晚上的,你的小徒孙除了睡觉还能干嘛呀,你说对不对啊……”
小糖说了一堆屁话,都是在试图打消南鸢的疑虑。
南鸢沉默片刻,淡淡道:“你且去闭关修炼。不过,既要闭关修炼,那就好好的闭关修炼,如果让我发现你在偷奸耍滑,呵呵。”
小糖浑身一抖,立马屏蔽了五识。
好可怕嘤嘤,它有种不好的预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它身上好不容易长长的毛毛迟早会被鸢鸢咔嚓掉!
片刻后,南鸢忽地又道:“小糖,出来一下。”
已经果断屏蔽五识的小糖自然没有听到南鸢的呼唤。
“……又怂又蠢萌的小崽子。”
南鸢觉得小糖果然还是那个蠢小糖,如果不想她知道什么,更应该帮她盯着才对,到时候直接撒个谎,她又能将它如何?
小糖越是这样含糊其辞,不正是告诉自己,今晚的谭风很有问题。
南鸢打算夜访谭风。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服了一枚高级隐匿丹,不光身形,连身上气味也一并隐匿了起来。
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谭风所住的厢房。
一开始住进来,谭风就选了一间离他最远的厢房,结合今日的反常,这小子想必是一开始就在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南鸢站在厢房窗外,并未闯入。
要想窥探秘密,自然要等他这小徒孙自己先把秘密暴露出来,若打草惊蛇,怕是就看不到他想看到的东西了。
夜已深,厢房内并未亮灯,南鸢闭眸,捕捉着屋内的声音。
这清陌羽好歹也是个修炼一千年的老东西,耳力自然非寻常人可比。但此时,南鸢竟什么都听不见。
屋内十之八九是贴了可以隔音的隔音符箓。
南鸢沉吟片刻,忽而抬手对准那紧闭的木窗,食指指尖在虚空中飞快流动。
一道金色的符文出现,随即被他一掌拍进了窗户里。
下一刻,屋内的杂乱声响像是洪水突然泄闸,扑耳而来。
南鸢最先听到的便是骨骼拉伸和血肉膨胀的声响。
若是别人,还真不一定能判断出这是何声音,但南鸢前有当兽人的经历,后有沧浪道君返老还童的亲身体验,一瞬间就想到了。
返老还童不可能,因为谭风本就年轻,所以南鸢的脑子里最先出现的是兽人、半妖、妖等字眼。
但是他又听到了布料被撑大的悉悉率率声,还有较修士沉重许多的喘息声。
若是妖物,那本体定是要比常人还要大上许多。
此处并非那等异兽横行的世界,动物都是些寻常动物,本体比人类还要大的动物,数来数去也没几个。
虎妖?熊妖?
年份长一点的狼妖也是可能的。但谭风看着又实在不像他这样的老东西。
哦,这两日的谭风不说像他这样的老东西,但也的确不像个小东西。
再加上这个世界并无兽人一说,那便只剩半妖和妖了。
妖的话可以自由切换本体和人形,倒是这半妖……
想得再多也不如亲眼一见。
恰好此时那些声响都小了下来,南鸢屈指一弹,眼前的木窗便倏然打开。
然而,这木窗才刚刚开了半边,便又被一股力量砰一声狠狠关上。
虽只开了一小边儿,南鸢什么都没看清,但木窗打开又关上的这短短一会儿功夫,却让屋内的气息溢出来一缕。
南鸢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
不同于寻常的那种麝香,这味道竟叫人觉得十分清爽。
但是南鸢只吸入一口便关闭了嗅觉。
他曾为医者,对药物的气味十分敏感,可此时溢出来的这一缕麝香,并非普通药用的那种麝香,它像是谭风身上自带的一种气味儿。
若非这麝香跟麝身上的麝香不太一样,南鸢都要怀疑谭风是不是一只香獐子了。
香獐子是麝的另一种说法,麝香便是这些香獐子身上腺囊的分泌物。
南鸢第一次闻这气味儿,也不知有没有什么毒素,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此时,南鸢已经认定谭风小徒孙是一只混入仙门的小妖了,也就是半妖和妖的区别。
至于为何没有闻到妖气,许是这小妖身上有什么可以遮掩妖气的法宝。不然,他岂敢堂而皇之地拜入玄天宗门下?玄天宗可是仙家百门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
南鸢又一掌劈向木窗。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保留,用了十成的功力,那木窗当即碎成了一堆木屑。
谁知,这边木窗虽被南鸢一掌劈得粉丝,但另一边窗户却在同时打开了。
紧接着一抹身影如鬼魅般投入了夜色中。
南鸢望一眼那身影,微微一愣。
哦豁,全部算错?
怎么还是个人?
只是这人似乎……大了一号?
第859章 果然也是个老东西
即便那抹身影速度极快,南鸢只来得及惊鸿一瞥。
但是,南鸢这毒辣的眼神还是凭这一眼就发现了异样。
的确是个人,并未如他想象中那般,妖化成一头老虎或是一头狗熊。
不仅如此,这人身上穿着的那衣裳正是玄天宗内门弟子统一的湖青色长衫加白色里衣。
谭风平时穿着的那一身便较常人宽松许多,然而南鸢瞥见的那一眼里,这宽松长衫却被谭风完全撑了起来,原本长达脚踝的衣摆也短了一大截。
具体多高,倒是不好估算,但原本的谭风比清陌羽要略低那么一二公分,约莫一米八三的样子,现在衣摆露出那么一截,方才那大号谭风身高怕是能到一米九了。
若是这山上还有旁人,南鸢定会以为是别人从谭风的屋子里出来了,指不定谭风小徒孙还遭遇了什么不测。
但整座山头,只有他和谭风二人,何况不久前他才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自然不会将此人误认成别人。
只是,此事怪极。
谭风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大了一号?
莫非他体质或血脉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情况不甚明朗,南鸢暂时保留了之前的猜测。
虽然今夜的谭风只是变大了一号,并未化出本体,但这并不能排除谭风就不是妖物了。
而且谭风身上的那股麝香味儿……
思及此,南鸢往嘴里丢了一颗解毒丸,然后放开嗅觉,优哉游哉地循着那股淡淡的香味儿寻去了。
除非大号谭风能飞天遁地,不然这么短时间内,他又能藏到哪里去。
南鸢在山上走走停停,东瞅瞅,西望望。
某一刻,那时有时无的麝香味儿似乎就在眼前,可一等南鸢靠近,那味道便又散开了。
此时再环视一周,四下空旷无人,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能藏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便有意思了。
何况南鸢此时隐匿了身形和气息,这小子却像是能感应到他在哪里一般,总能避开他。
最后,南鸢索性不隐匿了,大大方方地在山上游荡。
如此游荡一圈后,他视线突然在某处定住,看了片刻才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然后似是自言自语起来:“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真叫我好找,可别是被什么野兽给叼走了,呵呵……”
说完,双手负背,又优哉游哉地走远。
然而,他去的方向却不是自己的住处,而是谭风的厢房。
等这位意有所指的老东西走远,旁边一棵大树上,一条树枝轻轻颤动了两下,随即虚空一阵波动,露出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那人轻轻一跃,从树上落了下来,正好踩在树影里。
待他从树影里踱步而出,整个身子沐浴在满月银辉之下,便似全身都覆盖了一层冰霜,看上去极为冰冷。
在原地静立片刻后,这人伸手掐了一个诀,原本那过于高大挺拔的身姿竟忽地缩了水,一眨眼的功夫便变回了谭风原本的模样,身上那肆虐的冷意也被他收敛了起来。
·
南鸢堂而皇之地进了谭风小徒孙的屋,端坐于桌前。
这屋里的麝香味儿虽然也淡,却要比外面浓郁许多,香得有些醉人。
谭风平日里喜欢用熏香,身上总有一股熏香味儿,南鸢之前以为是这小子过分钟爱这种熏香味道,今夜才知,此举只是为了掩盖身上的气味儿。
其实这味道不浓,至少平时是不浓的,谭风若不故意用熏香遮掩,也不至于引南鸢怀疑。
人走了迟早是要回来的,但南鸢没有料到这小子回来得这么快。
而且,回来的谭风还是原装大小,并未变大一号。
南鸢微微抬眉:才这么短功夫,就又变回去了?
“师祖。”谭风目光落在他身上,扶额:“原来方才真的是您,弟子还以为是哪个误闯玄天宗的大魔头,正欲去找您呢。”
南鸢斜他一眼,淡淡笑了笑。
不错,装得挺像。
要不是这双眼睛过于平静,一看就是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此时的谭风的确很像平时的谭风。
“整座仙山都是本尊的地盘,哪个大魔头不怕死敢闯这里?”
“那师祖直接进门寻弟子便是,何故躲在暗处?弟子方才被师祖吓死了。”
南鸢信口胡诌道:“我这么做,自然是不想惊动你。若你得知我亲自来看你,定会诚惶诚恐。”
谭风:……
“让师祖担心了,弟子无事,只是家母离开人世的那一晚正是满月,所以每到这几日,心情便会低落一些。”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南鸢嗯了一声,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副长辈对晚辈的拂照口吻道:“以后师祖就是你的亲人,你若不介意,以后便不用叫师祖了,可叫我一声祖爷爷。日后祖爷爷罩着你。”
谭风眼底极快地划过了一抹冷意,仍是用谭风平时的语气道:“弟子不敢,弟子叫师祖就好。”
南鸢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哟,果然也是个老东西。
只有老东西才这么不乐意叫另一个老东西爷爷。
不过,今日试探已经够了,南鸢没打算继续,送完长辈的温暖,便离开了这里。
谭风静静地目送他走远,确定他不会去而复返之后,猛地闭上窗门,然后朝门窗上打上了两重法印。
法印刚落下的那一刻,谭风便发生了变化。
他的身体迅速拔高一大截,原本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所有柔软的线条都变得硬朗起来,如墨画的眉似一对出鞘的剑,眼尾多了一丝锋锐,鼻梁愈发高挺,脸颊线条更是变得犹如刀刻斧凿,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