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又疯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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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奈地低斥一句,“祸从口出,慎言。”
然而,那脸上却无丝毫怪罪她的意思,相反,那双向来犀利凶狠的鹰眼里竟闪烁着细碎而动人的光点。
“小妖儿,本王还以为你不喜欢。你竟、喜欢这些么?”
他指的是皇宫里那奢华无度却又没有自由的生活,以及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一直以为,小妖儿渴望的是随心所欲的生活。
而这东西,是他唯一给不起的。
南鸢挪开他捂唇的手,道:“身处高位,可以做更多造福百姓的事情,也能得到更多的功德,我需要这东西。”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而且,咸鱼瘫的生活十分不错,她这几个月已经坐腻了马车。
陆地极不平坦,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很,怎及在空中飞翔自由自在。
可惜现在凡胎肉身,她飞不起来。
南鸢的目的赤裸裸地摆在面前,直白得让萧洛寒欢喜。
有所求好啊,他最怕她无所求!
只有心里有欲望,他才能绑住这个滑不溜秋的小妖精,叫她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他不禁搂紧了怀里娇软的人儿,“小妖儿,就算是为了你,本王也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待本王君临天下,便许你一世繁华。本王给你打造一个太平盛世,让所有的百姓都敬你爱你,造福万民的功德也统统归你。”
南鸢自幼便听了不少情话和骚话,当然,大部分是她老子和她妈腻歪时说的。
这还是南鸢第一次被几句情话打动到。
狗王爷,哦不,萧洛寒这几句话戳到她心尖尖上了。
啧,怪动听的,让人无法招架。
南鸢打量着眼前的丑男人,突然问他一句:“你就不怕我惑乱江山?毕竟,我是个妖。”
萧洛寒沉默片刻,道:“若有朝一日本王真的被小妖儿迷惑得犯下什么大错,那也是本王自己心性不够坚定。”
说着,他的神色变得从未有过的认真,“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退位让贤,然后带着你这小妖精去云游四海。
届时,小妖儿要祸害也就只能祸害我一个人。”
南鸢微微眯眼看了他半响,忽地一笑,“修身养性数月,我倒有些想要了,王爷可想——”
一个要字还没说完,便被眼前这人堵了剩下的话。
萧洛寒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去了床上。
男人迫不及待地脱去了她身上那大了几个号的松垮男袍,将那束了男子发髻的簪子也摘下,让女人一头秀发散落下来。
“小妖儿,你真美……”
萧洛寒细致地亲吻她身上如丝绸般滑润的雪白肌肤。
“是比你这满身痂痕的样子好看,你现在可真丑。”这话从女人香甜的口中吐出来,狠狠扎了狗王爷的心。
然而狗王爷被扎多了,竟也习惯了。
何况他早就了解了小妖儿的口是心非,她说是这么说,其实根本不嫌弃他丑。
于是他一边行凶,一边说着以前从来没说过的甜言蜜语。
“小妖儿身娇体软,本王甚是喜爱……”
“小妖儿这把嗓音,甚是动听……”
“小妖儿果真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这样,本王其实也喜欢得紧……”
海棠色的幔帐落下,遮住了里面的一室春光。
第216章 快睡不折腾你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如今,这两人不仅是久旱逢甘雨,还是久别胜新婚。
萧洛寒像一头温柔的野兽,天生野性,却又极尽温柔地呵护着自己的这块心尖肉。
幔帐后,萧洛寒撑开了女人的十指,将自己的十指嵌了进去,与她十指交缠,深深地与之融为一体。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满足。
心里满满当当的,所有的缺角都仿佛被身边这女人给填满了。
若是以前,他定是怎么都不够的。
可跟她一起度过了这么多,他觉得只是拥着她,便十分欢喜了。
这段时日,小妖儿日夜照顾他,并未怎么休息,他舍不得折腾她。
然而,他是替小妖儿考虑得周到,小妖儿却不领情。
鸣金收鼓之后,见他没有再战的意思,小妖儿竟用一种他一眼就领会了深意的目光看他。
萧洛寒气极。
他如此收敛都是为了谁啊!
“你这些日都没睡好,今夜本王不折腾你,快睡……”
然而,温柔的狗王爷还是没能坚持到底,最终还是在小妖儿质疑他身体虚弱的目光下,发狠地再战三百回合。
两人放任自己酣战一场,倒是尽兴了,可一群下人却被惊得不轻。
这一晚还没过去,整个疫区便都传遍了——
定北王宠幸了一个女人!
这疫区里还在伺候的丫鬟,都是些膀大腰圆的粗使丫鬟,身体不行的早就感染瘟疫死了。
就算有些运气好的及时服用了那管用的汤药,也都是满脸痂痕,丑陋不堪。
想来想去,也就一个锦瑟姑娘美貌如仙。
但众人看到,锦瑟姑娘跟那位褚老神医在一起。
所以,此人定然不是锦瑟。
于是问题来了,定北王到底宠幸了哪个小妖精?
不过,那位衣不解带照顾王爷的顾公子……还真是可怜啊。
锦瑟得知此事后,火冒三丈,直接杀了过去。
因为这些日顾公子将定北王照顾得很好,夜三和夜六也是病号,所以这边没有人守门。
锦瑟怒气冲冲过去的时候,里面的渣男贱女还没消停。
真的,竟是真的!
从传出这事儿到现在,这都过去至少一个时辰了,这两人竟还在……
这定北王是种马种猪吗?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种马王爷居然在她兄长的房间里干这种龌龊恶心事儿。
他是不是忘了,这段时间,是谁在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是她兄长!
这贱男人!
亏她还觉得这人虽然有了妻妾,至少不远千里赶来看望兄长的那份心是真的。
真他个死人头!
锦瑟抬起腿就要一脚踹门,她要将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捉奸在床!
管他什么定北王不定北王,她定要指着这狗男人的面骂得他狗血淋头。
只是锦瑟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被褚生秋一掌打晕扛走了。
醒来的锦瑟恨恨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就该让大家看看,这两人的丑陋姿态!”
褚生秋叹气,还没想好怎么帮王爷洗脱罪名,便又被他的小仙女噼里啪啦骂了一顿,“褚生秋,你家王爷可真是忘恩负义薄情寡义!我家兄长日夜照顾他,连死都不怕,而他身体一恢复就干出这种事!”
“他真是好不要脸!”
褚生秋张了张嘴。
“你若替他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恶心透了。”
当然,她兄长除外。
锦瑟想到自己那风光霁月的兄长,胸口堵得很。
她自来到这异世,一个人惶惶不安,连好心救人都要被人当成妖魔鬼怪,是兄长给了她信任。
她跟着兄长这数月,竟比在自己的世界里还要轻松快活。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要被人如此糟践呢?
她想带兄长离开这里了。以后她跟兄长继续悬壶救世,再不理这些朝廷纷争。
“对了,兄长呢?我兄长去哪儿了?”锦瑟突然问。
褚生秋沉默片刻,“先前是顾公子在屋里伺候王爷,后来他便不知去向了。”
锦瑟闻言,气得胸口起伏,“兄长定是、定是瞧见这一幕,然后一个人躲起来了……”
“我去找兄长!”
“锦瑟,我陪你一起。”
“不用!”
锦瑟哪里肯要他跟着,她现在看到所有跟定北王有关系的人,都恨不得直接撒一把毒药过去。
褚生秋站在原地,欲哭无泪,心里有苦说不出。
他跟随定北王多年,十分肯定,王爷并非好色之徒。
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就是想帮王爷说两句好话,也不知怎么开口。
锦瑟本就敬重她那位兄长,因而对王爷不喜。
现在可好,这不喜直接转变成厌恶了,对他也没了好脸色。
可褚生秋就纳闷了,此处端茶送水的丫鬟姿色平平,王爷怎么饥不择食到了这种地步?
莫非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丫鬟想要爬床,所以对王爷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若里面两人还没开始,褚生秋倒是能进去看看,是不是被下了药,他一眼便知。
可此时,屋里那两人似乎正在兴头上,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
不过,方才带锦瑟离开时,耳力惊人的他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屋里女人气息很稳,倒是王爷喘得跟只……似的。
褚生秋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直到王爷那间屋子的动静持续到三更半夜,大战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消停下去,褚生秋才蓦然惊觉到了什么。
这、这熟悉的场面,这莫不是……王妃回来了!
不止褚生秋,夜三也想到了。
但诡异的是,这四周都有王爷的人驻守,若是王妃出现了,怎么可能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便到了王爷跟前?
三更半夜,许多人都睡了。
到底只是一个小县城,远到底不及王府方便,萧洛寒没有折腾下人,自己去厨房生了柴火烧了热水,然后又亲力亲为地摆好浴盆兑好水,将微微蹙眉的小妖儿抱到了浴桶里,细致地给她清洗身子。
男人看向小妖精的目光温柔得要命。
第217章 锦瑟我就是兄长
南鸢不算很累,就是点儿到了,有些犯困。
萧洛寒给她清洗身子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清醒着,但并不想睁眼。
定北王的一条龙服务很到位,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后擦干身子抱上床,中途还不忘偷几个香吻。
好不容易吃到肉,他自然是怎么吃都吃不够的。
给小妖儿揉了许久的腰,他才将人搂入了怀里,让人枕着他的臂膀睡。
“小妖儿?”他压低声音唤她。
南鸢微微蹙了下眉,懒得应话。
萧洛寒自顾自地道:“你若不愿意去王府等本王,那便等战事结束,本王亲自来寻你。只是你不要乱跑,一个人也要小心些。”
微顿,他继续道:“小妖儿还会变成顾公子吗?其实本王倒是愿意你变回去,如此的话,就算不在你身边,本王也能放心。”
南鸢听到这儿,撑开眼皮子扫他一眼,“灵气如此稀薄的低级世界,你以为这是想变就能变的?”
可以是可以,但南鸢不想浪费化形水。
她空间里的丹药不多,用完便没了。
“王爷若是自此改性,变得清心寡欲,我倒是可以再变成顾公子,五六载之后变回来。”南鸢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萧洛寒顿时不吭声了。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别别扭扭地问:“小妖儿,你为何不要本王的暗卫?本王可以让他们离你远一些。”
南鸢打了个哈欠,“我心里有数。在没有积攒足够的功德之前,我不会让自己死。该小心的是你,萧洛寒,可别让自己死在战场上了。”
萧洛寒听到这话,心里窃喜,“小妖儿可是在关心本王?”
“算吧,毕竟你若是不小心死了,我当皇后的计划就泡汤了。”
萧洛寒:……
萧洛寒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嘀咕了一句:“你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
忽地,他想起什么,好奇地问:“小妖儿,你为什么喜欢叫本王狗王爷?”
南鸢顿了顿,“以后不叫了。”
萧洛寒迟疑地道:“你若实在喜欢,本王许你叫,只是本王想知道这狗王爷的由来。”
南鸢面不改色地解释道:“是夸你的意思,在我们妖界,什么什么狗,或者狗什么什么,都是用来夸人的。”
萧洛寒低笑出声,“小妖儿,这种话你以为本王会信?本王在你心里就这么蠢笨?
罢了罢了,你喜欢叫便叫吧。只一点,你不许当着外人的面叫,不然本王颜面何存?”
他在自己媳妇面前可以不要颜面,但在外人面前……
他堂堂定北王,不要面子的吗?
南鸢啧了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还说,本王在你面前,面子里子早就丢光了……”
两人说着说着,便渐渐没了声儿。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很香。
萧洛寒这段时间缠绵病榻,早就躺够了,即便一夜激战,第二日也早早醒了过来,而且精神奕奕。
搂着香软小媳妇回味了一番,他才不舍地松开人,去忙正事了。
马上要整军出发,很多事情需要他安排。
不过,狗王爷现在已经化身贴心丈夫,离开之前给小妖精安排好了伺候的丫鬟。
南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换回了女子的装束。
当了几个月的男人,重新做回女人,南鸢切换自然,没有半分不习惯。
毕竟她这人不说粗鲁豪迈,但的确没啥女人味儿,走路时不迈小碎步,不扭腰,不会脚步生莲婀娜多姿,也不会翘兰花指、娇嗔含羞,当起男人来不但没有丝毫违和感,还成了清致风雅的如玉公子。
如今从男人再变回女人,自然也顺当得很。
·
锦瑟找兄长无果,又听到了定北王和那女人的八卦,说什么定北王早上离开时神情餍足……
妈的。
锦瑟把这对狗男女都恨上了。
她知道自己干不过定北王,可至少她要将兄长留在那间屋子里的东西拿走。
本以为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进去,不想那伺候的丫鬟说,屋里那女人已经等她很久了?
锦瑟心下警惕,确定自己研制好的毒药带在身上后,走了进去。
只是,等锦瑟进屋,看到那倾身在桌前写着什么的女子时,那一丝防备突然就没了。
见她进来,女子抬头看来,入目一张脸让锦瑟蓦地一愣。
这女子淡雅如兰,目光清澈无波,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爬床的心机女人。
锦瑟还没来得及深究什么,便被这女人张口的一句话劈得头晕眼黑。
这女人朝她招招手,甜软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清冷的质感,“锦瑟,你过来,兄长有话跟你说。”
锦瑟一瞬间呆如木鸡,躯壳里的灵魂都被吓出去了。
这女人自称什、什么?
兄长?!
是她幻听了吗?
一个女人对她自称兄长?
她能有几个兄长?
她就一个兄长啊,兄长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是清风霁月的如玉公子,跟女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见她愣住,那女人起身,拿着她刚写好的那张纸,踱步到她面前,将纸张给她。
锦瑟愣愣地接过,听她又道了一句,“锦瑟,我是兄长。”
南鸢写的是这次疫症的药方,锦瑟跟了她数月,对她的字迹已经十分熟悉。
锦瑟傻眼了,许久都没有回神。
这的确是兄长的字迹。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长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女人了?
她跟着兄长数月,不至于连兄长女扮男装都看不出来,那胸的确是平坦的、那身材也的确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