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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涅槃 作者:锦书写意(晋江vip2012-12-02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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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琛拍拍他的肩头道:“望你此行一切顺遂,有了消息,就捎信来。”

  投奔

  林敬拜别林琛,回到家里,将银子交给秀姐儿道:“这些钱你留着吧,给娘抓些药,再给娘和你和妞妞买些好吃的,我这一去,就是叔祖留下我,一时也无法捎钱家来,你且留着这些钱度日。”
  秀姐儿道:“叔父说的有理,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原是家里没钱,既然叔父给了这些钱,你且带着,路上以防万一,家里你不用惦记,我绣的东西也能卖几个钱,家里再难我也不会断了娘的药。”
  两人你推我让,最后还是秀姐儿把银子分成了两份,林敬带走二两,家里留下三两。
  林如海父女回乡时一行人骑马坐车起早贪黑还走了一日半,林敬去扬州全靠两条腿,直走了十三日,到扬州时已经是十一月二十九,贾家的人前天刚走。他这一路上本舍不得住店,想在外面找个胡同随便歇一歇,可这毕竟是冬天,冻得受不了,只得找了最便宜的大通铺,一路省吃简用,到扬州时身上还剩下一两三钱银子。
  到了扬州,看看自己身上已经又脏又旧的衣服,林敬狠狠心,买了一件全新的粗布棉袍,找了一家客栈换好,洗漱一番,这才打听了盐政衙门所在,找上门来,却被告知林大人已经下衙回家了。
  林家就住在盐政衙门后的官宅里。林敬找到林家,见大门紧闭,想了想就去敲角门。谁知他手刚举起,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七八岁,中等身材的男人,一身青色缎子大毛长袍,一脸精明相,正是大管事秦来。秦来牵着马,正要出门办事,冷不丁看到一个年轻后生一手半举直盯着自己,也是一愣。
  林敬已经放下手来,抱拳道:“这位大哥请了。”
  秦来身为林家大管事,被林如海倚为心腹,知道林家在盐政这个职位上备受各方瞩目,素来小心谨慎,绝不轻易让人捉到错处,见对方生的白净,衣服虽然便宜却干净,举止也很得体,不敢怠慢,也抱拳回礼道:“这位小哥,不知来林府何事?”
  林敬陪笑道:“这位大哥,我是林大人的族孙,单名一个敬字,前来拜见叔祖,我这里有淮大叔祖的书信,请大哥行个方便。”
  林家的族人里,别人秦来可能不知道,族长和林淮他却是知道的,晓得这位林淮和自家老爷关系不错,闻言笑道:“原来是小敬大爷,失敬。”便接过林淮的书信,递给身后小厮,命他进去禀告老爷,又对林敬道:“小敬大爷莫怪,我有差事在身,不能相陪。”又把林敬让到门房等候。
  林敬本来甚是忐忑,生怕秦来轰他,没想到秦来如此客气,连称不敢,请秦来自便,心里越发信了秀姐儿所言。
  过了片刻,那小厮回转,脸上带笑道:“小敬大爷请随我来。”
  林敬忙跟在小厮身后,只感觉这里比之林淮家还要轩敞,不敢乱瞧,只盯着前面带路的小厮。不消片刻,来到外书房,书房外服侍林如海的小厮如墨迎上来,笑道:“这位是小敬大爷吧?老爷正等着呢。”领着林敬进了外书房。
  林敬是第一次见到林如海,见林如海身材消瘦,两鬓已经有些斑白,但丰神儒雅,容颜清俊,端的是个美男子,不敢多看,忙大礼拜了下去。
  林如海命如墨扶起他来,让他坐了,温言道:“这一路上可辛苦?”
  林敬恭恭敬敬地道:“回叔祖的话,临出来时淮叔祖家的琛二叔给了盘缠,一路上并不辛苦。”
  林如海又问了他一些学问上的事,见他虽然说不上对答如流,也还中规中矩,心里微微点头。因天暗了,如墨和石砚掌上灯来,林如海便道:“酒菜可备下了。”
  石砚道:“都备好了。”
  林如海便命石砚领林敬到旁边房里用饭。林敬坐下,看到桌上两荤两素四个菜不由一愣,这是他平日在家里想都不敢想的,忙道:“太破费些,我一个人那里吃得了这些。”
  石砚道:“小敬大爷不必客气。因为家里还在太太孝期,减慢了些。”说着给林敬斟上酒。
  林敬忙道:“还在叔祖母热孝期内,我怎好饮酒,亵渎了叔祖母,请小哥给我盛碗白饭吧。”
  石砚答应了,盛了白饭来,林敬自到了扬州,只早上吃了四个馒头,一路打听盐政衙门,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林家的食具又都精致小巧,三四碗也没有平日家里一碗量大,是以林敬直吃了十碗,才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道:“让小哥见笑了,我们平日里在庄上行走,饭量大些。”
  石砚笑道:“小敬大爷太客气些。可还要用些?”
  林敬忙道:“尽够了,不麻烦小哥了。”
  石砚奉上茶来,笑道:“我向小敬大爷告个假,下去用些饭再来服侍。”
  林敬忙道:“小哥请便。”
  石砚施礼退下,却没去用饭,反而来到外书房,将林敬适才的一言一行都细细禀明林如海,林如海听完,命石砚去吃饭,吃过饭再带林敬过来,同时派已经吃完饭的如墨到林敬用饭的房外看看他在干什么。过了片刻,如墨回转,说林敬一直端坐在那里喝茶,既不走动也不乱看。林如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等石砚再带林敬回来便道:“你的来意淮兄弟已在信里告知与我,只是我这里人手各司其职,一时没有好的位置可以安置你。”
  林敬因林家上上下下都如此和气,心中希望大增,此时听了这话,无异于冷水浇头,一时面色都有些发白起来,强自陪笑道:“侄孙来投靠叔祖,本不敢指望什么,只是侄孙也不小了,如今一事无成,上不能孝顺老母,下不能照顾妻儿,因此想着能跟在叔祖身边学点本事。还求叔祖垂怜,不拘什么,好过在家里碌碌无为。”
  林如海道:“既如此,我这里倒是有个书办前两天刚刚告病,年下公文来往繁多,正是用人之际,不过清苦些。”
  林敬不成想林如海如此轻易松口,喜出望外,忙道:“侄孙身子底子好,辛苦些不算什么,多谢叔祖提携。”跪倒叩头。
  林如海道:“你既在衙门里办差,在衙门里我们只论上司下属,不论亲戚,你若有错,我与别人一样惩戒,你可明白?”
  林敬道:“侄孙省得。”
  于是林如海命人待他到客院歇息,第二日领他到衙门里去,将他交给一个年老书办,道:“这是新来的,有什么他能做的只管交给他。”又对林敬道:“这位是张书办,于公文上是惯熟的,遇有不懂要多请教。”林敬口称大人,躬身应是。林如海便处理公务去了。
  张书办问得林敬名字,心里已经明了,他是官场老吏了,自然知道当官的都有一些亲朋故旧来依附,而这些人因为利益相关一般都会成为官员的心腹,只扬州官场都知道林家数代人丁单薄,这个也只能是远亲了。但远亲也是亲啊。因此,对林敬还很客气,没有如对一般新进人员般搓磨,只找了一些不重要的公文让他抄录,教他如何归档。
  因已近年关,正是往来公文最繁多之时,七八个书办毫不得闲,一直忙到下衙。
  吃过晚饭,林如海将林敬叫来,询问他一天可还习惯。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七八个书办在一间大屋子里抄写,只屋中间烧着一个大火盆,不一会儿手就冻僵了。但这也比家里好得多,因此林敬毫不觉苦,反而深以为乐,细细和林如海禀报自己这一天抄公文的心得。
  林如海见他不仅吃得辛苦,还肯实干,不是那等只知夸夸其谈的眼高手低之辈,心中甚是满意,便指点他一些官场上的规矩。
  一般来说,新来的人都要请老前辈吃顿饭,但林敬囊中羞涩,只得拉了目前林家和他最熟的石砚打听扬州一桌酒席的价钱。
  石砚道:“这个可说不好,多少的都有,不知小敬大爷想请多少的。”
  林敬想都说扬州物价贵,太少估计办不来,估摸一下自己身上的一两三钱银子,虽说现在吃住都在林家,自己身边也不好一个钱没有,因此道:“你看一两银子可好,要有鱼有肉,还要有酒的,可办的下来?”
  石砚笑道:“虽然不丰盛,但还办得下来。”
  林敬忙取出银子并十个大钱给他,陪笑道:“那麻烦小哥明日帮我订桌酒席,让中午送到衙门里,这几个钱小哥拿去喝杯茶。”
  石砚也不推辞,笑着接了,道:“谢爷的赏。您放心,包管给您办的妥妥贴贴。”
  反倒是林敬不好意思,满口拜托。
  石砚辞了他,拿着钱就去了林如海那里,将事情说了。林如海微微一笑道:“他既说请一两的,你就按他说的办,只是不得克扣。”
  石砚笑道:“小的哪有这个胆子,何况小敬大爷还给了赏钱,小的只是怕这一两的酒席与老爷面上不好看。”
  林如海道:“他是他,我是我,量力而为才是处世之道。”
  第二日中午,酒楼果然送了一桌酒席来,四荤八素,果然有鱼有肉,还有一斤酒,就摆在了大房间内,林敬请众人入席。这桌酒席实在算不上好,但众人看他一身衣服虽新,却是最便宜的,便知他家境不好,能置办这样一桌酒席已是不易,又见他识趣,便热热闹闹地坐了席。
  林敬给众人都满了酒,告罪道:“小弟家中长辈刚刚故去,不能饮酒,便以茶水陪各位,还请见谅。”
  众人都知林如海夫人去世未满三个月,还在热孝期,小辈不能饮酒,见他如此说,越发证实了他是林如海的族人,因此都道:“很是应该。”
  张书办资格最老,是这些书办的头,道:“林老弟一番好意,我们却之不恭,但下午还要干活,这酒大家也都少喝些,暖暖身子就好。”又对林敬道:“老弟太客气些,今日让老弟破费了,改日老哥回请。”
  林敬连称不敢,道:“小弟新来乍到,有不对之处,还请各位老哥多多指教。”
  众人都称太谦虚了,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正式接纳了林敬。

  新生

  衙门里过了小年就封笔了,因年底分外繁忙,林如海给众人发放了双份月奉银子,林敬一个月月俸三两,就得了六两银子。拿着这些银子,林敬做梦都会笑醒,满心盘算着怎样给林淮家备年礼表示感谢,怎样给家里置办年货,又犯愁该怎样给林如海送年礼,他住在林家,见林家样样东西都是他不曾见过的精致。
  不成想,没过几日,年底各盐商孝敬的银子又分了下来。本来林敬刚来,这银子很不必给他,但一来他为人谦逊,和大家的关系很好,二来大家都知道他是大人的亲戚,人又年轻能吃苦肯实干,日后说不得会有一番好处,也愿意现在和他交好,因此将他那份也分了出来,足足有四十一两!林敬从张书办手里接过钱时人都傻了,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因听张书办说是盐商的孝敬,不是正经月俸,心里又有些没底,觉得这银子有些烧手,想不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又实在不忍心推出去,正在纠结,就听大家已经兴致颇高地讨论起如何拿这些银子置办年货来,将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晚上回到房里,摸着装银子的袋子,他心里仍然十分忐忑,咬咬牙,拿着银子跑去求见林如海。林如海刚刚看过黛玉回到自己房里,听得林敬求见,见这么晚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让人把他领到外书房。待听他说了事情原委,不由一笑道:“这原是衙门里的惯例,他们既然给了你,也是一番好意,你只收着便是,无甚妨碍。”随即神情一肃,“不过你能知道小心谨慎,不被银子迷了心性却是不错。盐政衙门历来是非多,日后你需牢牢记得这谨慎二字,晓得哪些银子能拿,哪些银子不能拿,切莫心生不该有的贪念,被拿不得的银子钱烧了手,悔之晚矣!”林敬恭恭敬敬地听了道:“侄孙定当谨记叔祖的教诲,不敢或忘。”
  林敬素来谨慎,现在虽然突然得了一大笔银子,也不敢显富,把四十两银子收好,只拿了七两银子置办年礼年货,饶是这样,也是从未想过的丰盛,还扯了两块颜色鲜艳的细棉布,打算给母亲和妻女做身新衣服穿。偏客院住进一个孙少爷这等大事自然不可能瞒着黛玉,黛玉听得是秀姐儿的相公,便命收拾出素色和颜色鲜艳的缎子各一匹差雪雁给送到客院。林敬没想到黛玉还记得秀姐儿,忙到佛堂小院外给黛玉叩头,带着所有东西雇了一辆马车荣归故里。
  林敬离开家之前,家里家徒四壁,没想到才出去一个多月就发达了,居住在祖坟祭田的族人一下子沸腾了,都来林敬家串门,询问林敬在哪里发了财,不要忘了带携族人。林敬深知族人中良莠不齐,不敢给林如海招祸,只说淮叔祖荐他给人当书办,抄写往来公文。这些族人大都是不识字的,一听还要抄东西就搁开了手。
  秀姐儿拿出蜜饯干果等物分送邻里,林敬则带了礼物上林淮家拜谢。林淮见他果然入了林如海的眼,想来自己眼光不差,很是高兴,留他吃了晚饭才家去。
  及到了晚间,房里只有夫妻二人,林敬才把那四十两银子拿出来,倒唬了秀姐儿一跳,急道:“你这是哪里来的这些银子?”听林敬说了原委才拍了胸脯道:“吓死我了。”
  林敬笑道:“你相公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眼皮子浅的?”
  秀姐儿笑道:“我不是突然看到这么多银子吓的么。既然叔祖交代了你,我们以后好歹记着,好不容易有了好日子,可别自己葬送了。”
  林敬道:“你这话很是。这些银子你且收着,我想着,咱家也没有田,我既在叔祖身边做事,你和娘留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这房子还是族里的,不如过了年,我在城里租个房子,咱们一家都过去,我也不好总赖在叔祖家。”
  听得能一家团圆,秀姐儿哪有不愿的,忙道:“那感情好,只是扬州房子租金怕是不便宜吧?”
  林敬道:“我跟同僚打听过了,就在衙门后面的街上,一进的小院子每月租金要五两,咱们现下还租不起,不过如果只租两间屋子,就如咱们现在这样,只要二两就够了,咱们手里这些银子尽够用了,我每月还有三两月俸,生活上也不愁。”
  秀姐儿笑道:“那可好,只是当时你既有这个心,就不该乱花银子,只买棉布就好,还买什么缎子,那么贵的东西我们就是做了衣服也没地儿穿去。”
  林敬笑道:“我却忘了说,那缎子是姑姑给的。姑姑好意,你就做两身衣裳,在这里穿不上,日后到了扬州去给姑姑请安时穿也好,姑姑看着也欢喜。”
  秀姐儿也没想到黛玉竟还记得自己,喜得只道:“真真姑姑最是和善,便和那观世音驾前的玉女也不差什么。”
  一时夫妻计议已定,过了年,林敬先回衙门,果然很快就租了两间房子,因离衙门近,治安也好,甚是繁华,待到出了正月,秀姐儿婆媳就带着妞妞搬了过来,一家人在扬州安了家。虽然没有什么家当,但采买日常用品、布置屋子等琐碎的事都安顿好,也到了二月间,秀姐儿就挑了一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到府里给黛玉请安。
  府里人都知道小敬大爷把家眷接来了,虽没见过秀姐儿,但听得是小敬大爷的媳妇,毫不怠慢,立时回了进去,不消一会儿,便有婆子来领着秀姐儿来到佛堂的小院。
  王氏笑着将秀姐儿接进去道:“大奶奶且在这屋里歇歇,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姑娘为太太抄经的时辰,不好打断,佛祖都看着呢。”
  秀姐儿忙笑道:“是我来的不巧了。我新来乍到,府里的许多规矩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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