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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想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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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到有人喊她。
  “沈惊瓷?”
  她回头,看到一个许久不见的脸。
  脑海中想了想,才慢吞吞的对上名字。
  她叫林烟。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和他
  想起上次因为微信惹出来的尴尬; 沈惊瓷嘴角的弧度多少有些尴尬。
  她的脸色原本就苍白,配上这个笑容让林烟一下子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不想笑就不用逼着自己笑了; 丑死了。”
  笑还嫌她丑,沈惊瓷干脆也不装了; 她没力气; 不想虚与委蛇。干脆下巴往围巾里埋了埋,说:“那我先走了。”
  林烟喊住她:“等等,我和你一起吧。”
  沈惊瓷转身的脚步一顿; 眼睛里多了几丝诧异。她看见林烟莫名其妙的扣开了药盒; 眼睛盯着沈惊瓷,动作自然地往手心倒出两个药片,直接塞进了口中,她目光直白,嘴巴像是感觉不到苦味一样的咀嚼着; 朝她扬起下颚平常的问:“回学校吗?”
  沈惊瓷皱眉; 直觉告诉她很奇怪。
  直到对面的女人抬起手,撸起袖口; 露出手腕上的东西。她很笃定; 嘴角挑起弧度问:“现在呢。”
  沈惊瓷瞳孔剧缩——
  她看到了那条和自己一样的紫檀木手链。
  冷风一直吹,头发不听话的遮住视线。
  沈惊瓷阖着嘴唇,呼吸都放的轻缓; 但喉咙里还是免不了刀割一样的疼痛。
  地铁站下的长椅; 林烟看了眼人挤人的车厢; 主动说:“等下一趟吧; 人多。”
  沈惊瓷没争议:“你要和我说什么。”
  林烟笑了笑:“能猜到是关于谁的吧。”
  “这两条是一样的。”她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链:“陈池驭妈妈给我们在庙里求得; 说是能保佑平安; 还有助姻缘的作用。”
  沈惊瓷捏着围巾的手微不可查的一颤。
  空气很冷,朦胧的白雾从唇齿间吐出,在眼前凝聚成一团又散开,沈惊瓷视线向左看,瞥到了她指尖的手链。
  不知看了几秒,她淡淡的收回,带着鼻音哦了声。
  小颗小颗的珠子在她手里捏来捏去,林烟有兴趣的一样转过来:“你记得我问你要他微信的时候说什么吗,我告诉过你,我和陈池驭见过,只不过忘记联系方式了。”
  沈惊瓷手缩在袖子里摩挲着,感冒的头晕,她听到林烟说:“其实我骗了你,不是忘记留,而是他没有给我。”
  林烟耸耸肩,无所谓的说:“父母的意思嘛,没有感情基础也正常。”
  “我也不是喜欢他喜欢的要死要活,不过陈池驭的条件比那些歪瓜裂枣好多了,就是脾气差了点。”她掂量了一下,还算满意的说:“不算赔。”
  林烟穿着一件短款的夹克,两只手撑在长椅边缘,身子前俯的歪头看着沈惊瓷,似乎是在等她的反应。
  沈惊瓷的眼型很漂亮,因为病气脸色泛白,半张脸都压在红色的围巾之下,只有鼻尖被冷风吹得发红。
  地铁又来了,站着排队的人匆匆忙忙的挤上去,想抢一个座位。
  沈惊瓷看了眼车厢内,空落落的。大脑还是有点迟缓,但她听懂林烟的意思了,不知道为什么,比想象中的冷静很多,只是开口的无音,沈惊瓷咽了一下口水润嗓,才找到声音:“可我是他女朋友。”
  她的指尖摸到了手腕上冰凉的翡翠,眼睛看不出波澜的低头。
  空气寂静了两秒,这趟车又开走了。
  林烟的声音重新响起,她了然的干脆,点头认同沈惊瓷的话:“我知道。”
  “可你不会是他的妻子。”
  闻声,沈惊瓷眼中终于有了动静,视线上移与林烟对视。
  “陈池驭跟你说过他家里的事情吗?”她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继续自顾自的开口:“你知道他这样的家庭很多时候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知道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因为我也没有选择,我只能选择范围内的最优。”她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竖在沈惊瓷面前给她看。
  她一抬眼,不费任何功夫的从合影中看到了林烟,还有一个和陈池驭很像的中年男人,右后放的位置是空着的,少了谁一眼看出。
  “我也挺喜欢你,如果抛开那些东西来说的话。”林烟收回手机,朝她笑了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把你当情敌。”
  “但你知道我们要一起出国吗。”耳边传来的声音不疾不徐,但却像是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沈惊瓷眉心终于拧在了一起。
  她怔愣的看向林烟上挑的眼角,莫名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艰难。
  林烟的眼神说不上是什么,怜悯还是惋惜,就好似在告诉她,你看,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长久呢。
  “你是不是在想,都什么年代了啊,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还有人能一手遮天不成。”
  “但他会过得很辛苦,起码比现在辛苦。你舍得让他为了你跌入泥潭吗。”
  沈惊瓷耳鸣的厉害,觉得声带也在生锈,嘴里味道发苦,人机械又沙哑的开口:“陈池驭在哪里。”
  “我想见他。”
  。。。。。。
  沈惊瓷咳嗽的好厉害,她抱着地铁上的扶手,拼命地隐忍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林烟最后的几句话。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前段时间和家里闹得不愉快,人没关住,就只能动他手里的资产了。”
  “告诉你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沈惊瓷回到宿舍,喉咙已经像冒烟,咳嗽的肺都要出来了。
  手急忙的碰到桌上的杯壁,仰头往口里送。喝的太急,沈惊瓷被呛的又咳嗽起来。
  她捂住嘴蹲在地上,手把手机握的好紧好紧。屏幕停在那个号码上亮了又亮,却始终没有摁下通话键。
  沈惊瓷睡得也不安稳,醒来的时候还看到了陈池驭发的消息。他和往常无异:【发句声我听听,想死我了。】
  沈惊瓷迟缓地眨眼,身子像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垂下手,休息了休息,攒出力气打字,没有管他的其他,就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五秒的语音倏地出现在眼前,沈惊瓷还没反应手指已经不小心点开。
  他轻啧,又漫不经心,耳畔的模糊变得清晰:“年年啊——”
  “像只小猫,说不听。”
  。。。。。。
  沈惊瓷想到了孟有博,又看到镜子里病恹恹的自己,不太好,最后还是选择了一通电话了事。
  那个时候是晚上九点,孟有博不知道在哪里,吵得要命。电话一接通,孟有博就非常不耐:“谁啊。”
  沈惊瓷声音有点鼻音,但好了很多,声音还是很清:“学长,我是沈惊瓷。”
  电话里的人明显的沉默了一秒:“卧槽。”
  男人似乎在走动,衣服布料摩擦出生硬的响声,电话中安静了,他应该是换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孟有博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全部转变:“妹妹,找我有事?”
  “刚刚太吵了,没看见是你的电话。”
  “抱歉学长打扰你了,给你打电话是有点事情想问问。”沈惊瓷绕着手腕上的皮筋,膝盖上放着的电脑屏幕亮光打在脸上,很静。
  “什么啊,跟哥客气什么,说!”
  “我想问问陈池驭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孟有博一愣,反应很快:“没有啊,没有,你想多了。他最近就是在车队里,有几个比赛,玩一玩就回来了。”
  沈惊瓷指尖扣到掌心,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吗,总是和我说马上。”
  “呃。。。快了,你放心妹妹,他绝对不敢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孟有博回到包厢,一脸麻烦,有人问:“怎么了,孟哥什么烦心事。”
  “别说了,陈池驭不知道好的咋样了,这女朋友电话都到我这了。”
  “这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一百天吧,出院了没。”
  孟有博挥手:“我咋知道,屁都不放一个就知道让我收拾烂摊子。”
  气氛沉了会儿,有人恶狠的呸了声:“南城那群畜生也就是脏,什么手段都有脸玩,要不是他们,驭哥的技术车能飞出去。。。”
  孟有博刀了个眼神过去,声音噤住,酒又被倒满:“驭哥那女朋友,护的这么紧?还用你在这兜圈子?”
  孟有博嗤了声,尾音拖得长,调子懒散:“宝贵着呢。”
  想起什么,他摇头笑,无奈:“第一眼就给人开后门进我这儿,你说能是不喜欢吗。”
  …
  沈惊瓷感冒好的那天,陈池驭回来了。
  他穿着一件黑白色的棒球服,头发剪成了比之前短的寸头,好像清瘦了很多,下颚的线条更加凌厉,瞳孔漆黑,脖颈的青筋一直顺延到T恤下。沈惊瓷扑进了他的怀里,骨感明显,嘴唇不轻不重的磕在平直的锁骨上,她说我好想你。
  陈池驭被撞得闷哼了声,轻笑着去搂她:“这么急。”
  沈惊瓷仰脸看他,手臂搂的越来越用力,声音像是一只委屈的猫:“我等了你好久。”
  陈池驭又低低的笑了两声,哄人似的把她往上抱:“错了。”
  沈惊瓷视线一顿,男人双眼皮褶皱的上方,眉骨凸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多了一道断痕,凛冽冷硬,气场更具压迫感。柔然的指尖停在了上面,小姑娘愣愣的问:“你这里怎么了?”
  陈池驭冲她挑挑眉没吭声,似乎是回想了一下,轻浮调侃:“不喜欢?”
  沈惊瓷瞪他,眼尖的发现手指旁的伤口:“你受伤了。”
  陈池驭也没怎么遮掩,握住沈惊瓷乱摸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含糊的嗯了声:“没事,都好了。”
  他不说,沈惊瓷也能猜到:“以后比赛小心一点。不要受伤。不能说不听。”、
  陈池驭眼神微动,被沈惊瓷气笑。
  小姑娘好记仇,怎么说的怎么还回来。
  他咬她指腹,哼笑:“行,听你的,我惧内。”
  沈惊瓷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又望着他,语气认真。“那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陈池驭掀起了眼。
  风簌簌的狂刮,树枝乱颤,天上的乌云飘了过来,又是一个坏天气。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难熬。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和他
  沈惊瓷想到那个很冷的晚上; 他们第一个在一起的夜晚。
  陈池驭抱着她,手捂着她的眼让她快点睡,睡过去的前一秒; 她其实被弄醒了。
  男人在她的耳畔,声音像是玻璃上沾了雾:“跟我试试; 不会让你后悔。”
  她好困; 翻过身窝在他怀里,笑着嗯了声,说好。
  棒球服棉料冷硬偏凉; 风蹭着头盔窣窣的刮过; 沈惊瓷身体前倾,手臂环着陈池驭精瘦的腰身,侧脸贴在他削薄的脊梁。机车发出隆隆的声音,后面是喧嚣而起的尘土
  陈池驭没有带头盔,下颚线绷的很紧; 断眉让男人精致的棱角凭添了几分戾气; 他把手拧的越来越紧,松垮的俯身; 速度越来越快; 声音透过风声模糊的吹散:“怕不怕?”
  沈惊瓷摇头,靠着他蹭了蹭。脉搏不断冲撞着顶峰,沈惊瓷在极速中压下心跳; 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冲撞; 她喊着的回:“不怕。”
  男人似乎愉悦的笑了下; 冲破风的桎梏; 乌云也在后面追赶。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公寓; 和上次见过的不同; 似乎是刚买,复式很大但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家具都是原本的。
  她牵着手进,沈惊瓷打量四周,不解的问:“这是哪?”
  陈池驭手在沙发上随意的扫了两下,大少爷似的一下子坐下。他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唇角噙着弧度,身子后仰,两只手抬到沙发靠顶,模样肆意不驯。他下颚微扬,朝沈惊瓷示意:“不是想要个家。”
  顶层的落地窗视野很好,仿佛伸手就能摸到云,沈惊瓷愣怔:“家?”
  她惊愕扫了圈儿,下意识的反问:“我们的?”
  陈池驭被沈惊瓷的反应逗笑了:“不然呢?”
  他站起身,拉着沈惊瓷走:“不是说之前那个太暗了,喜欢什么样的,你弄。”
  沈惊瓷脚步顿住,还有些懵懂。
  陈池驭忽然啧了声,沈惊瓷看见他目光停在落地窗的地方,眼睛往下压的眯:“不过那地儿你得给我留着。”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变得深,扫着沈惊瓷混不吝的笑:“还没试过呢。”
  沈惊瓷真的一下子就反映过这个人在说什么,眼睛眨了眨,气闷闷的瞪他:“你又闹。”
  陈池驭随便坐在桌沿,眼角懒痞的笑注视着她敛了,几秒,人好似叹了一口气,很轻,然后环住沈惊瓷拉人坐在了自己腿上。
  “给我抱抱。”他的声音埋在锁骨处,忍不住用下巴抵了抵:“没良心,怎么一点看不出想我。”
  潮热的呼吸有些痒,沈惊瓷瑟缩了一下。他总是喜欢这么说,沈惊瓷恍惚的想,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就连家,都要有了。
  嘴唇蠕动,声音出口之前,脑海又浮现林烟的话。
  ——“人没关住,就只能制裁下了。”
  ——“你舍得让他为了你跌入泥潭吗。”
  那陈池驭这段时间是因为这些吗,所以房子也要换。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又狠狠抓紧,空气都被挤出来,沈惊瓷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胸口有一块石头压着。
  “那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还真有,有个惊喜。”
  确实很惊喜,是他们的家啊。
  但沈惊瓷鼻头莫名的发酸,她才是他的女朋友啊,为什么那些事情要别人来告诉她呢。
  陈池驭敏锐的发现怀里的人情绪不对,准确的来说,从一回来就发现了。
  但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严重些。
  沈惊瓷的下巴被手指捏住,力道迫使她扭头,正对上陈池驭的眼睛。
  她杏眼泛红,但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陈池驭眉头缩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他一开口,沈惊瓷的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往下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晶莹剔透。
  陈池驭愣了下,手背去摸她的泪,声音低沉:“哭什么?你。。”
  沈惊瓷忽然打断陈池驭,哭腔和鼻音混在一起,他的声音是宣泄口,女孩的声音沙哑,却是喊着的:“我都知道了。。。”
  “陈池驭,我都知道了。。。”她越说,哭的越离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猛,白净的脸上布满泪痕,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齿痕明显,周围一圈白。
  沈惊瓷极力克制着,抓着陈池驭衣服的手指越来越紧,骨节凸起的明显,她后背僵硬的绷着,人向前弯,声音也无法自抑:“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没有。。。吗。”
  女孩无望的抬眼看向陈池驭,清冷又破碎。
  陈池驭眼睛漆黑狭长,因为沈惊瓷的话眉锁的很紧。
  沈惊瓷默默地流泪:“你。。。”
  在沈惊瓷下一句刀子出现前,男人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他声音低而沉,试图沟通:“年年。”
  沈惊瓷好像听不进去一样,哭到头脑缺氧,发丝狼狈的粘在眼尾。
  陈池驭唇线抿直,下颚绷的很紧,尖锐的厉害。沈惊瓷哭的太难受,眼缓缓闭上,面色痛苦。陈池驭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
  她的泪像是一根根钉子,活生生的扎进男人肋骨。露出鲜血淋漓的嫩肉。
  他失神几秒,压下眼底的阴戾,手上力道加大,人猛然跌进自己怀里。
  “沈惊瓷!”
  沈惊瓷像是掉进水里不会游泳的猫,喘息着枕在他肩头。
  陈池驭垂眸凝着她半敛的眼,沉默半响,他声音发哑的开口:“知道多少。”
  “手链、订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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