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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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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这个恶行恶相却心软的老太太,让她生出了愧疚来。
  自她来了之后,便不断地接受别人的帮助,姑奶、荷花婶子、祥文叔、陈叔、宝宝哥、赵叔……
  她忧愁用筷子夹住了最后一块土豆,小姑娘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有无限的哀愁。这么多的恩情,而她连份工作都找不到,可怎么办呢……
  晚上,冬树带着弟弟妹妹早早回房休息了。
  今天她用毛巾沾了水,给小花擦了澡。小花头发稀疏,留着和小草一样、看不出男女的小平头,擦澡时笑嘻嘻地躲闪,就像一个没怎么见过水的小猫。
  小花甚至远远称不上可爱,对于这么瘦小又苍白的孩子,第一观感只有可怜。
  冬树用毛巾擦过小花的前胸和后背,她的手能感受到小小骨头的存在,那颗孱弱的小心脏在柔嫩的皮肉下砰砰响动。
  小花的胸前有一道白色的长长的瘢痕,冬树的手轻轻划过,她不记得小花这道瘢痕的来历了,奶奶说过,小花做过手术,那到底有没有治好?
  冬树默默想着,得让小花吃胖点,更壮些才好。现在她没什么钱,等以后有钱了她一定要带小花再去医院好好检查一次。
  小花擦干净后,便换上了荷花婶子给他们洗过的干净衣服。小丫头似乎干了非常劳累的活一样,在被窝里发出了一声不明所以的叹息。
  “真好。”小花嘀嘀咕咕的。
  冬树没理她,正在处理小草的问题。
  小草年纪也小,勉强称得上一句清秀,瘦弱得和小花如出一辙,却有了莫名其妙的自尊。
  “我是男孩子……”他靠在床边,双手扯着裤腰,坚决地捍卫自己的信念。
  “是是,我知道。”天晚了,冬树没多少时间去哄小草了。
  冬树没那么细心,若是有时间有精力,她也想柔软地对待小花和小草,但现在他们艰难。冬树满心忧虑着明天,无暇去照顾小草莫名其妙的小心思。
  她在军营带兵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他这么大的小屁孩,有什么好看的。
  冬树干脆利落,将小草拽过来,直截了当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等小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子便已经消失了。
  ……相当屈辱。
  但这个澡也相当舒服。
  等小草屈辱地躺在了床上时,他便明白了小花那一声叹息的缘由。因为他也有些忍不住想喟叹一声,但他忍住了,不想显得和小花一样幼稚。
  冬树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便上床睡在了两个孩子中间,这是小花和小草要求的,他们都想和姐姐离得近一些。
  现在两双小手同时抱住了冬树的胳膊。
  “姐姐,”小花小声说:“今天对面的小吉来找我们了。”
  小草躺在被窝里舒服得很,本来不想说话,现在却不得不纠正小花:“他不叫小吉,他叫小黎,白浩黎。”就是许老师的儿子。
  小花并不愧疚,她知道那是小黎,但她还是觉得小吉更顺口,于是继续说了下去:“小吉说,他妈妈是老师,每天晚上都会给他
  殪崋
  讲故事……”
  小花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冬树,没说自己的请求,但用意非常明显。
  冬树已经有些困倦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饱暖思□□”。
  冬树有些想笑,小孩子就是这样,吃饱了穿暖了,便不会再有忧愁。她很累,今天很累,明天也会很累,但她仍然想努努力,给他们创造一个也有些幸福时光可以回味的童年。
  但冬树没看过多少故事书,也没人给她讲过故事。
  她想了想:“古代有个女将军。”
  她选了自己的经历中还算开心的一段,他们打了胜仗,杀了牛羊庆祝,有人跳舞,有人高歌,还有人哭着想念家里新娶的妻子。
  小花心满意足,虽然这和小吉妈妈讲的丑鸭鸭不一样,但还是一个很开心的故事。
  小草听得几乎着了迷,等冬树讲到那群开心的人睡了之后,小草问:“后来呢?”
  “后来啊,”冬树说:“他们睡着了,然后第二天醒来,又去打胜仗了。”
  这是个很好的结局,等同于公主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小花和小草在姐姐的身边,脑海中幻想着那群快乐的人,嘴角带着笑进入了梦乡。
  冬树也闭上了眼睛,后来呢?后来的故事就没必要告诉孩子们了。
  后来她的身边,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年迈的母亲没有等到儿子,新嫁的女子没有等到丈夫,但这就不是给孩子听的故事了。
  第二天,冬树又要出门了,当然了早饭还是要吃的,这次的早饭和昨天不一样,冬树的米汤里打散了一个鸡蛋。
  姑奶冷冷淡淡:“吃吧。”
  昨天,冬树将蛋黄给了姑奶,可今天这个打散的鸡蛋,就没办法送出去了。
  因为早上的这个鸡蛋,冬树精神十足,她兜里放着荷花婶子给她的一个窝窝头,便信心百倍地出了门。
  这次,她直奔昨天走到的最远的距离。
  然后,她继续向前。她路过了很多的店铺,很多的人,还经过了一所学校,里面有读书的声音,冬树驻足听了一会儿之后,感到有些忧虑,不确定自己上学时能不能跟上课程。
  在转了几个弯之后,她忽然看到了一个招牌。
  她停在原地,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孩子气的释然笑意。
  在荒漠中,沿着一个方向走下去,就会找到水。
  在城市里,这个方法同样也是适用的。
  这不就找到了吗?
  前面一扇敞着的大门,里面有零散的呼呼喝喝的声音,招牌上四个大字“龙虎武馆”。


第9章 不让卖身的新时代(二更)
  龙虎武馆今天也是朝气蓬勃的一天。
  有人在挨揍,有人在喊疼,有人因为输了在愤怒地骂爹喊娘。
  只说三个“有人”,是因为这里只有三个人。
  天有些冷了,三个小伙子却只穿着背心,甚至还有一个裸着后背。后院里走来一个老爷子,拿着茶壶,对着壶嘴砸吧砸吧地喝。
  他有些嫌弃馆子里的人,觉得现在的年轻人远不如自己当年强壮。
  老爷子中气十足,大声呵斥:“练起来!”
  “不要停!”
  但陆陆续续的,馆子里正在火热练拳脚的人慢慢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了门口。
  正是晌午,光线正足,门口背着光。老爷子下意识跟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
  他看不清来人是谁,只看出来那是个孩子,甚至连男孩女孩都看不出来。
  老爷子下意识摆摆手,想将那孩子赶走。
  但门口站着的孩子踟蹰着又向里面走了一步。
  “……请问,”冬树礼貌的问:“你们这儿招人吗?”
  这句话一出来,便让武馆内四个人精神都恍惚起来。
  他们觉得自己许是被打晕了,竟然能看到、听到这样荒谬的事情。
  冬树堪堪有门上的那个铜环高,她问了话之后,武馆内一片寂静,她以为是他们没听清,或者是在思考。于是她手指自己,努力争取。
  “我叫谢冬树,”她表情严肃:“我懂得很多拳脚功夫。”
  她又向里面走进了两步,武馆里的小伙子们慢慢能看清她的脸。看到一个瘦弱的短发女孩,手腕细得和小鸡仔一样,信誓旦旦说自己会功夫,要来武馆讨生活。
  “哈……”寂静中终于有了点声音。继而便是更多的笑声。
  冬树不慌不忙,她是真的懂很多,所以她有信心。
  她目光扫去,能看得出来,里面三个年轻的空有蛮力,其实没有多少技巧。若她还是宁江军,自然能打给他们看。
  但她现在只是谢冬树。
  谢冬树很瘦,过的是苦日子,身上没有几两肉,手脚都纤弱。
  但她总得证明自己,于是,她看到了那边的老头。
  她不轻视老人家,老人家技巧更足,但老人家和她一样,体力都不好,那正好便是她的机会。
  矮墩墩的小姑娘走在壮汉们中间,她轻声说:“承让。”没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冲向了那边的老人。
  她有些饿了,过轻的体重正好减轻了负担,她用足了力气,在人群中挪移。
  老人家手中拿着壶,心中慢慢地琢磨着事儿,忽然间,他看到了小姑娘对着他冲了过来。
  他只是晃了晃神,手中的壶便没有了。
  “承让。”冬树站在老人面前,又说了一遍。
  场中有些寂静了,“也许只是跑得快了些……”有人小声说。
  有这个可能,但跑得这么快、这么轻巧,也是天赋的一种。
  老人面色严肃了起来,他站起身问:“你当真学过功夫?”
  谢冬树点头:“学过。”
  老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汉子:“你去打他试试。”他又对这个汉子说:“阿丁,你别回手,孩子经不起你打,但你能躲。”
  阿丁是这里比较瘦的一个,点了点头。
  谢冬树也没意见,但她的肚子叫了一声。
  “我得先吃饭,”她老实地说:“我还想喝口水。”
  “小东西……”老头走过来,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骗吃骗喝。”
  老人对着后院喊了一声:“吃饭啦。”
  三个小伙子走到墙边,从架子上拿了自己的碗筷,然后去了后院。刚刚被老头指着,说让冬树打的那个阿丁速度很快地跑出去,一会儿便跑了过来。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三个菜还有两碗饭。
  阿丁将托盘放下就跑回了后院:“哎,给我留点啊!”
  屋里只剩下了老爷子和冬树,老爷子指着托盘说:“来吃吧。”
  冬树坐下来,先喝了半杯水,老爷子端着饭碗,漫不经心地扒拉着米粒:“你从哪儿来的?”
  他本来想问冬树的家里人,但他现在看到小姑娘的衣服上很多补丁,这么久也没人来找,大概明白这孩子应该是个苦出身。
  冬树将从大清山之后的事情讲给了老头听,她给自己编造了合适的谎言,说山上有老猎户教她些拳脚功夫。
  老头已经明白了,这小姑娘其实并不是真正想在武馆当师傅,其实只是想要口饭吃。
  “叫我虎爷爷吧。”
  冬树立刻想到门口的招牌“龙虎武馆”,她问:“是不是还有个龙爷爷啊?”
  “没有,”虎爷爷说:“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你不觉得很威武吗?”
  “但我确实有个哥哥,”虎爷爷看冬树只吃饭,于是夹了块肉给她:“我以前问我哥要不要改名叫龙,这样正好和我匹配。”
  “然后呢?”冬树问他。
  “……然后被揍了。”
  虎爷爷若无其事一般换了话题,他感叹:“我哥混得比我好多了,要不是他,我现在也开不起来这个武馆。”
  虎爷爷没说他哥混得到底有多好,但这个武馆面积大,在其他人家里省吃俭用的时候,武馆顿顿有肉吃,虎爷爷说他哥每半年都从港城给他寄钱来,钱都被他贴补到武馆来了。
  “我也不指望能做出多大的成绩。”
  “我小时候,家里是开镖局的……我喜欢武术,我也知道我这辈子学得不好。但蔚市就我这一家武馆了,起码我这馆开着,喜欢的人就有地方练,这根就没断。”他指了指后院闹腾着的小伙:“只有阿丁和阿呈是弟子,另一个是来练着玩的。”
  “平日里偶尔也有其他人来练着玩。”
  但有人能练着玩,已经让虎爷爷很满意了。
  “他们交饭钱了。”最后,虎爷爷神神秘秘地小声对冬树说。
  那就好,冬树也替虎爷爷放了心,这样就不会有人来骗吃骗喝了。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虎爷爷刚刚说她是个骗人的小东西了。
  饭后,三个小伙子在大堂里乱糟糟的,虎爷爷便将冬树带到了后院,给她找了间房,让她自己歇会。
  但冬树记得自己的任务,她静静坐了一会儿,等肚子中微微饱胀的感觉消失了,她便走了出去。
  她想打一顿阿丁给虎爷爷看。
  阿丁正在屋里兴致勃勃,和其他的兄弟聊天,忽然间,他就听到师父叫他:“阿丁。”
  阿丁一回头,便看到了上午那个小姑娘站在他身后,乖乖巧巧说了声:“承让。”
  他还没反应过来,小姑娘便冲了过来,阿丁有些忘了上午师父说过不许回手,他下意识就一拳打了过去,等出了拳,他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收些力气的。
  但他马上发现自己想多了,小姑娘动作利落,在他正前方微微侧身,便躲过了这一击。
  这一拳是有些力道的,冬树也被激出了战斗的本能来。她下意识就瞄准了……阿丁最脆弱的地方。
  在冬树这一眼中,阿丁立刻意识到了危险。
  但冬树还记得这不是敌人,最后她的脚只落在了阿丁的膝弯上,她力气不大,但着力点精准,阿丁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冬树转了身,和刚刚一样,平平静静说了句:“承让。”
  十分温柔,十分礼貌,十分残忍。
  阿丁跪在地上,心里也有十分的复杂。
  冬树知道终于证明了自己,她缓缓舒出一口气:“我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如果武馆能帮忙养活我的弟弟妹妹,我以后就给武馆卖命了。”
  虎爷爷看着冬树,眉头皱了起来:“这时代现在哪还有卖命的啊。”
  三个孩子,养起来确实不容易,虎爷爷不想养孩子,但如果这是冬树的条件的话,他也只能同意了。
  虎爷爷想了想:“我能给你们饭吃,给你们地方睡,但照顾不了你们。”他一辈子没结婚,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啊。
  “还有,冬树以后就当武馆的弟子了,但不用卖命,也不用太忙,以后你该上学上学。”
  虎爷爷付出的很明显比冬树付出的多多了,她看着虎爷爷:“您需要什么我做什么?”
  “等你长大了,就替我们去海对岸参加武术比赛吧。”
  那个比赛,虎爷爷好多年前就知道了,但他和两个弟子说到底,也只是爱好者罢了。他这个萧条的小武馆,连进场围观的资格都没有。
  他家原是镖局,后来长辈在战中死得差不多了,家传都没了,若是冬树能用他们龙虎武馆的名头得个奖,或者只是参赛也好,让武馆的名字能出现在比赛现场,虎爷爷都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冬树一秒都没有犹豫:“好!”
  冬树回家时手里拿了一小块猪肉,是虎爷爷给她的,算是弟子的见面礼。
  说到底,虎爷爷没有什么正经的传承,认弟子也随意,让冬树发誓以后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坚持练功,给武馆得个奖来,虎爷爷就心满意足了。
  回到家后,姑奶在厨房烧水。小花和小草在厨房外站着,冬树赶紧跑过去,想把姑奶手里的活接过来。
  “我来,姑奶,你歇着吧。”
  姑奶仍然是那副冷淡的模样:“家里的糖快坏了,坏了浪费,就给他们喝碗糖水。”
  糖哪有坏的时候啊。
  冬树知道,这是姑奶的好意,她没再抢活,将手里的猪肉放到了桌上:“姑奶,我以后去武馆当弟子,这是师父给的。”
  姑奶立刻扭头过来,凶巴巴地看着冬树:“你卖身了?”
  姑奶还是老思想,冬树都比她懂得多:“没有,现在不让卖身了。那边的爷爷觉得我有天赋,想让我当弟子。我想把小花小草都带过去,住在那里……”
  姑奶的脸皱得更厉害了:“我不养你还是怎么的!非得去人家里!不说好在我这儿半个月的吗!”
  冬树原以为姑奶听到他们要搬走会高兴,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不高兴,冬树就没再提。
  姑奶声音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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