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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报废了万人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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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我们今日练琴不?”
  春和说着,不怕死地瞧了瞧院中石桌上的七弦琴。
  说道练琴,云悠便怒从心起,自从上次被谢隼告了一状,这小半年王妃逼着她开始学琴棋书画,好收心养性。
  书画倒也还好,琴棋是真要了她的命。
  没!那!天!赋!就难听!
  云悠起身穿上绣鞋,一步跨到石桌面前,抱起琴就朝地上砸。
  “练什么练!”
  琴哀鸣着滚了几圈,落到一直站在院门后的人脚边。
  秦枢望着面前的少女迅速露出不善的表情,并未躲藏的意思。
  云悠仔细瞧了瞧不知站在那儿多久的人,这人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穿着鸦青云纹飞鹤袍。待看到那双黑曜石般晦暗沉沉的凤眸,一下认出了对方。
  见纪国郡主望着自己露出了然的神色,秦枢明白她认出了自己,刚想开口,却见对方精巧的下巴微抬,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小乞丐,原来是你。”
  今朝状元郎凤目一震,脸色青白一片,垂在身侧的手指捏进了肉里。
  “纪国郡主!”
  秦枢沉声言道,四个字吐出口,带着一丝恼意,又夹杂着一分诡异的缠绵。
  “既然知道我是谁,怎地不见礼?”
  云悠走得近了些,抬手指了指地面,示意要对方跪下。秦枢没动。
  “小乞丐,如今披了绫罗,可不代表,你能同我平起平坐。”
  云悠慢慢冷下脸,带着几丝威胁的意味。这厮是乞丐的时候不肯跪自己,当了新科状元也没学到几分礼数不成?
  秦枢紧抿着唇,还是没动。
  云悠开始摸自己腰间,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今日出来赴宴,亲王妃把她的鞭子给没收了,说好端端一个女儿家,总爱使鞭子不像话。
  只需一眼,秦枢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凤目低垂,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对方在腰间摸索的玉白小手。
  云悠大惊,万没料到这位未来首辅,会作出犹如登徒子一般的动作,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朝对方扇过去,秦枢却料到一般后退一步,仰头躲开了这一巴掌,抓着对方的小手,往自己身前一拽。
  云悠整个人被惯性带向前方,等回过神来,自己正伏在某人的胸膛前,腰已经被人揽住了。
  羽纱轻薄,隔着薄薄的绸布,对方的体温很快侵染过来。秦枢眼神发暗,少女的腰身委实纤细,这般娇小,抽起人来,却狠劲儿十足。
  这样想着,状元郎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啊!登徒子!大胆!快放开郡主!”
  春和揉了手里的香帕,一把扔了过去。这人瞧着青松冷雪般的,没想到半点礼数没有,还上下其手起来!
  云悠彻底沉了脸,一脚踩在对方的脚背上,被抓住的手反握住对方,起手旋身,羽纱广绣划出一道漂亮的流线,离开了对方的胸膛,然后踹在对方膝跳上,这一下劲道挺狠,秦枢发射性跪了下去。
  “唔!”
  穿着绣鞋的小脚不客气地踩上对方的心口,云悠冷着脸,面色不善。
  “我若是没记错,今年的状元是谢家门生,想来就是你。我爹爹与你恩师不对盘,我警告你,离本郡主远点。”
  要是她没想岔,这人行为出格,似乎在试探自己的底线在哪,令她有种被窥觊的危险感。
  想到以后自己会被扔下城墙,死于马蹄之下,云悠目光生冷。
  干脆杀了算了!找几个厉鬼弄死这人,一了百了。
  秦枢低头便见到了那踩在自己胸前的小脚,串着东珠的绣鞋里,露出净白的脚背,和那双玉白小手一样,无端旖旎。
  “枢哥哥?!”
  院门口传来一声惊呼。
  谢灵韵提着樱粉裙琚,身后却跟着三皇子陈隋。见秦枢跪在地上,而那羽纱裙裳的少女正毫不客气地用脚踩人,竟是半点不在乎秦枢的身份。
  “郡主!枢哥哥如今已是新科状元,便是如何惹了郡主不快,这般处置,也是极为不妥!”
  谢灵韵气得小脸涨红,上前便要扶人起身。
  见自己看上的娇柔美人如此,三皇子也上前一步责难起来。
  “纪国,你行事跋扈,连新任状元也如此折辱,宏德亲王就是这么教你的?”
  云悠反骨一起,鄙夷地笑起来,非但没撤了踩在秦枢胸口的脚,还作势碾踩起来。
  “三皇兄还是管好自己,追在臣子之女身后,莫不是忘了府上已有皇子妃?”
  这话一出,三皇子和谢灵韵同时青了脸色。
  云悠冷笑起来,本朝三位皇子都不是什么能耐之人,当初能架空皇室,这三皇子也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手握大权之人,还是秦枢这名国之首辅。
  几人过上缠缠绵绵的日子时,朝政已经被秦枢握在手里了,谢家上下一飞冲天,谢灵韵本人名义上嫁给了秦枢,私下确是出入宫闱,毫不避讳。
  也全倚仗这位首辅手段了得。
  而那位三皇子正妃,下场比纪国郡主还惨,在三皇子遇见谢灵韵不久后,上山祈福被山贼搙了去,待找到人的时候,已是衣衫破烂,浑身不堪,进气少出气多了。
  可怜这正妃,便是死了,也成了夫家耻辱,入不了皇家陵墓,进不得娘家祠堂,最后一匹白布,找了个乱葬岗埋了,连碑铭都没有。
  这几个人要搞在一起,就要旁人下地狱。
  越想越觉得恶心,云悠脚下发力,要将秦枢踩进尘地中。
  她改变主意了,弄死太无趣了,她偏要和这几人作对!
  秦枢闷哼一声,露出不堪承受的神色,抬手握住了对方的脚踝。
  没了冬日里皮靴的包裹,入手一片温软,羊脂玉般的触感,那脚踝纤细,轻易便被整个儿包进手里。
  他觉得自己心悸得厉害,一些混乱的思绪,被那只小脚踩进心底深处,他分辨不出此时自己的情绪,究竟是愤恨,还是…一丝极为隐秘的窃喜?
  “你太放肆了纪国,我与谢家小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摘!”
  被纪国一句话戳穿了心思的三皇子心中发虚,随后又觉得,就算自己已有正妃,男子三妻四妾,喜好美人乃天经地义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心虚?
  谢灵韵面色由青变红,聪慧如她,自是明白这纪国郡主和三皇子一来一去,暗指的是皇子对自己有意这件事。
  她觉得臊得慌,又觉得有丝甜蜜,心中混乱,也顾不得自己的枢哥哥了,捂着脸转身跑出了院子。
  三皇子见美人跑了,也抬腿追了上去。
  云悠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低头瞧了瞧神色晦暗的秦枢,终于收回了小脚。
  “不去追?三皇子可不是什么好货色,若是拐带了谢家的小美人,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罢不再管对方如何反应,唤了春和,兀自朝院外走去。
  看样子,三皇子在天子宴上就勾搭上了谢灵韵,那么某个人,不久之后,就有危险了。
  薄柿色的羽纱掠过,徒留一丝沉水暗香。
  秦枢站起身来,瞥见了地上那方帕子,这棉布帕子是春和方才给云悠的小脚涂香膏用的。
  鬼使神差地,清俊的男子将那帕子拾起,凤眸望着云悠离去的方向,沉吟片刻,将帕子收进了袖拢。


第65章 、郡主恶毒6
  谢灵韵捂着滚烫的脸跑出了院子;?绣鞋小步点地,留仙裙划出涟漪般的弧度。一道力猛地扯住了裙子的主人,裙琚在空中带出一道转儿;?停了摆动。
  三皇子拉扯住那温柔美人;?对方羞艳欲滴的小脸,在清明的月色下楚楚动人,勾起男人心间一团邪火;?直叫他将那什么皇子妃妻室都抛到了脑后。
  男人欺身而上便要把美人往怀里搂,谢灵韵被这孟浪的行为激醒了几分;?挣扎了几下挂了泪珠儿。
  “三皇子自重;?我虽无公主郡县在身,却也是堂堂谢家小姐;?断不能和已有妻室之人纠缠。”
  这话说得不清不明;?带出些暗示性的欲拒还迎,男人的邪火没下去,反而想都没想;?说了句让人胆寒的话。
  “不过是个妻室,我想有便有,想没了;?便没了。”
  言语间所暗示的意味让谢灵韵白了小脸;?但她没推开对方;?而是用小手去捂对方的嘴。
  “胡说!既有妻室,当好生相待。”
  小手散着淡淡的兰香,男人没忍住,重重地在手心舔了一下。
  谢灵韵脸上的红晕又浮了上来,眼神迷离,不知该拿眼前的天子贵胄怎么办才好。
  春和揣着为自家郡主打理容仪的小包裹;?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远处行为出格,打情骂俏的两人。
  一个是有妻室的皇子。
  一个是待字闺中的小姐。
  这两人还记得男女大防这四个字,和各自什么身份么?
  “郡主,这两人好不要脸!”
  春和低声唾弃。
  藏在暗处的云悠玩味一笑,更出格的事儿,恐怕还在后头呐!只不过她没料到,第一次见谢灵韵,这三皇子就被这美人秀色冲昏了头,竟已是有了杀妻的念头。
  也不知道三皇子妃得知这个真相,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
  天子宴之后,云悠便连续听见了许多风声。
  新科状元郎追随恩师谢隼,入了翰林院,九月入仕,次年一月,便功盖旁人,得了皇帝青睐,提拔为翰林学士,俸禄正五品,出入宫中上书房,已然有了未来权倾朝野的态势。
  现下又是一年隆冬,云悠穿着小袄歪在院外的阳光下,摸着怀里的小白猫,一双狐狸眼眨巴眨巴,心想首辅不愧是首辅,笼络人的本事还是一绝,在文官里混得风生水起。
  可惜,也是个拜倒在谢灵韵石榴裙下的。
  点了点小白猫的脑袋,云悠懒散一笑。
  “去,帮我去三皇子府,盯着三皇子妃,看她何时出门。”
  自从点亮了千秋喵主的印记,云悠发现,那坑爹的说明只说了什么身娇体软,却没说最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她能自如地和猫儿交流,命令猫儿们帮她做事。
  天下有多少只猫呢?怕是没人说得清,上至皇宫内院,下至乡村野舍,有贵人爱养那名贵的波斯猫,也有乡村野猫在田间捉鼠。
  简而言之,云悠拥有了一张天然的信息网。
  这信息网能上天入地,几乎无孔不入,毕竟,蹲在巷子口的猫儿能有什么坏心思呐?
  小白猫喵呜一声,踮着爪子跑开了。
  春和端了羊乳过来,便看见那只小白猫窜出去的身影,心想这猫每日都过来,倒把亲王府当成家了。
  在看自家郡主,等开过了年,就该十五了,很快就要迎来及笄,相看人家,还是这往那儿一坐就东倒西歪的模样,成日逗猫玩乐,琴棋诗画愣是一样拿不出手,偏全王府宠着惯着,连太后宫里出来的乳娘也从不逼迫,只管把女儿家养得盈盈白嫩。
  也不知道郡主到底会相配给什么样的人家?招个入赘婿估计也不错。
  春和胡思乱想着,殊不知自家郡主正磨刀霍霍向皇子。
  和亲王府上的一派怡然自得不同,三皇子府上早已水深火热。
  自天子宴后,三皇子妃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丈夫态度急转直下,不再踏进她的寝居不说,成日待在书房中,偶然她推门而入,便会得了一通喝骂。
  她出身也是高贵人家,乃六部尚书之女,如今太子未立,三位皇子年岁差距不大,若是想在朝中得助,断没有如此冷遇她的道理。
  煲了一蛊补身汤,已数月没得一个好脸色的三皇子妃李元玉推开了书房大门。
  刚踏进一只脚,一声怒吼就灌入耳边。
  “滚出去!”
  三皇子扯了一张白纸遮住了桌上的画作,李元玉还是瞥见了一眼,是名女子的画像。
  她心头一痛,隐约明白过来为何这人对自己突然冷淡暴躁。
  入皇子后院之前,她对丈夫往后会有三妻四妾的事情已有所明悟,且不说几个侧妃妾室,若是三皇子登上大殿,三千后宫,她也要有那容人的肚量才行。
  李元玉端了滚热的汤蛊上前。
  “若是喜欢得紧,便纳进府上,倒也不必如此防备于我,我与夫君乃结发夫妻,定是为你着想的!”
  温声细语,实乃是一名女子的肺腑之言。寻常男子,听了这番话语,也多会被打动。
  然而满腹心思被占据的三皇子却不是那寻常男子。
  见李元玉靠过来,他极为不耐烦地一袖子挥了出去。
  “谁让你进来的!”
  滚烫的汤蛊被掀翻,汤汁洒了出来,落到李元玉手上。
  “啊!”
  瓷蛊碎了一地,惨叫顿起。冬日的衣裳穿得厚实,李元玉臂膀倒无事,但那端着汤蛊的双手却遭那汤汁烫了一手,迅速红肿起来,刺痛入骨。
  屋外的丫鬟婆子闻声走了进来,见皇子妃被淋了一身汤汁,不敢置信地望着三皇子掉眼泪,那手更是颤抖着蜷曲起来,模样十分凄惨,遂被吓了一跳,拥上前来去擦那汤汁。
  “都滚下去!想死么?谁让你们进书房的?!”
  发妻被自己淋了一身,还烫伤了双手,三皇子却只觉得对方碍眼至极。
  他们成婚不过一年,李元玉婉约大方,容貌却只算得上清秀,与谢家小姐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若没见到谢灵韵,看在六部尚书在朝中的地位势力,他倒也还觉得尚可,但现下,他却嫌恶对方至极。
  想着谢家小姐,三皇子只觉得,若是能摆脱了这女人,又不得罪六部尚书…
  御医诊治后,李元玉的双手裹上了厚厚的纱布,若是恢复不当,手上或许会落下疤痕,而在此期间,自己的夫君未曾来瞧过一眼。
  独自在寝居中,对着镜子发呆的李元玉实在想不通,自己算是已经点头同意了三皇子纳新娇,何至于如此对待自己?
  一只白猫儿窜了进来,瞧着呆滞沉思的李元玉,轻巧地跃上梳妆台,一尾巴将一支白玉簪子扫落在地,断成了几节。
  被动静唤回神的李元玉终于崩溃了。
  “你这猫儿,也觉得我好欺负,折了我的簪子…呜呜…”
  憋在心间的郁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李元玉痛哭出来,也不知道是在骂猫儿,还是在骂那无心男子。
  贴身婆子听见哭声,推门进来,赶走了猫儿。
  “皇妃,莫伤心了,三皇子定是朝中出了事儿,郁闷着呢!咱们出去散散心气儿,去多宝阁,选些今年的新样式,也叫三皇子瞧些新鲜。”
  婆子不知缘故,只以为这三皇子,或许是对正妻有些嫌腻了。
  翌日,李元玉在婆子的陪伴下,往都城贵人们挑选首饰玉器的多宝阁去了。
  多宝阁的掌柜是个八面玲珑的中年男子,认得这都城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一瞧那云雷纹的马车,就明白这是有皇亲来了。
  李元玉一入店,掌柜便使人呈上最新的首饰上来,满满几大锦盒,待贵人看中了样式,再请上茶间品鉴挑选。
  “李姐姐!”
  一个俏丽的小妇人走了过来,身边跟了一个俊儒的书生男子。
  李元玉一见这人,一股苦涩的情绪便涌上了心间。这人是自己的发小,兵部侍郎的女儿周唤雪,和自己同年嫁了人,对方嫁的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兵部小官,当初她们一个高嫁一个低就,如今看那男子连选个首饰都陪同发妻,竟一时分辨不出究竟谁才更幸福些。
  下意识地把还裹着纱巾的手往衣袖里藏,两人寒暄了几句,李元玉便狼狈地转身上楼,首饰随意指了几样,瞧也没瞧。
  周唤雪望着落荒而逃似的背影,心中起了疑虑。
  婆子抬了茶间的竹帘,李元玉刚走进去,迎面就瞧见那娇艳非凡的少女。
  一袭茶白小袄,绣着芽色的山茶花暗纹,那裙琚下的绣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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