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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戏精夫妇的摆烂日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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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如实复述道:“辅城王昨夜是发?了好大的火,但那尔谆公主压根没又机会入府。按照小群子的话来看,辅城王应当是一早就预料到?了您会这么做,所以做足了准备。”
  “那为何小群子才回宫复命?”
  “小群子说他被辅城王府的管事关了一整夜。”
  “尔谆呢?”
  “据说……”
  太后语气不爽:“说什么?”
  “据说……”芳华顿了顿,“据说被辅城王妃连夜送出京都,放她走了……”
  太后重重拍在凤椅扶手上,声?音有?些压不住:“外?邦进贡来的公主,这样被她放走了?!”
  群臣在殿中交头?接耳,忽然?听见太后声?音,立马止声?,问道:“太后,有?何要?事发?生?”
  此事怎么说太后都不占理,她面上挂不住,强忍怒火,道:“无事发?生。”
  但她仍旧未喊退朝。
  太后面色明显不虞。
  大臣们?也?不敢继续问,他们?来上朝时大多未曾用膳,就算此刻饿得肚子咕咕叫也?只能陪着继续熬。
  有?几个文官饿得站不住,挨得近的就互相搀扶借力站着。
  直到?殿外?传来“砰——”的一声?。
  紧接着,一道掷地?有?声?的嗓音响起:“退朝。”
  众官员:“!!!”
  终于?退了!
  简短的几个字犹如神降,大臣们?站得笔直的身躯终于?松懈了下去。
  片刻后他们?又反应过?来。
  那句“退朝”,为何听着有?点耳熟?
  又为何,是从殿外?传进来的?


第五十六章 
  众臣齐齐回首循声望去; 站在后排的官员离得近看得清楚。
  只见罢朝多月的辅城王双手背在身后,未着官服,踱步悠闲地朝着殿门方向走来。
  大约在离殿三丈的位置停下。
  然后又看见辅城王从身后掏出个明?黄色的物件; 远远砸了过来。
  那东西擦着最后一位官员的耳边落地; 官员两股战战,胆颤心惊地低头看上一眼。
  明?黄色物件在地上滚动两圈摊开,上面印着的朱色玺印在众目睽睽下呈现出来。
  这?赫然是一道圣旨!
  官员几乎要站不住。
  本能地想要弯腰去捡,又忌惮殿外的辅城王; 最后保持着弯腰的动作?僵在原处。
  最后他咬了咬牙; 下定?决心将圣旨捡起来。
  谢元丞已经迈进紫宸殿。
  官员手指将将碰到那抹明?黄; 黑色长靴就径直踏在上面。
  官员悄悄抬头看一眼谢元丞,暗自?使劲儿。
  扯不动。
  谢元丞一个眼神都没?给脚下这?道被千万人奉为圭臬的黄色布缎。
  只道:“本王与太后; ”他加重了“太后”两个字的读音; “有家事要谈。”
  他扫视群臣:“诸位大?人,退朝吧。”
  他一发话; 没?有敢不从的。
  群臣当即作?鸟兽散。
  太后等?到了谢元丞,目的就达到了一半。
  瞥一眼芳华,芳华立即会意,将龙椅上昏昏欲睡的谢修齐带了下去。
  有眼力见的内侍已经把?谢元丞平日上朝的座位搬了上来。
  谢元丞掀袍坐下。
  太后屏退左右,大?殿内只剩她与谢元丞两人。
  她拿腔作?调的摆了一会儿架子,没?等?到谢元丞开口。按捺不住; 便装模作?样启唇问道:“多?月未见,阿丞来了也不说话。”她轻笑了笑,“还没?问你这?风风火火地找哀家有何要事呢?”
  内侍端了盏茶,跪在谢元丞脚边; 将茶奉在额前?。
  谢元丞接过茶,将人打发下去。
  他捻着茶杯盖拨了拨杯中浮沫; 等?茶凉了几分才喝上一口。
  一系列动作?下来就是没?回答太后的话。
  太后也丝毫不心急,静静地看着谢元丞动作?。
  杯中茶见底,谢元丞缓缓开口,反问道:“皇嫂不知?道臣弟找您何事么?”
  太后疑惑道:“阿丞昨日刚从蓟州归京,哀家携群臣在西城门相迎却?连你面都没?见着,如何能知?晓你所思所想?”
  茶杯盖“哐当”一声,稳稳当当落在茶杯上。
  谢元丞问:“皇嫂真的不知?道么?”
  太后和善笑道:“真不知?。”
  谢元丞便也笑,佯装起身:“那便无事,臣弟告退了。”
  太后一听,好不容易逼得?他来见人,哪儿能真的让他走,急道:“站住。”
  甚至连装也忘了装。
  谢元丞闻言,又靠了回去。
  他玩味地觑一眼太后,大?有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太后又笑了一下,不再作?声。
  两人一肚子弯弯绕绕,到底没?撕破脸,私下再怎么诡谲云涌,面上也要端得?一派祥和。
  其实就在比谁先坐不住。
  谢元丞已有半年多?的时光没?来这?大?殿,时隔数月再次坐上专属于他的座椅,倒是十分自?如。
  他没?再说话,也没?再喝茶,斜斜倚在座上单手撑额假寐起来。
  过了一刻钟。
  太后见他真有直接睡过去的趋势,终于开口问候:“阿丞身子修养得?如何了?”
  谢元丞懒懒抬眼,答得?真诚:“不如何。”
  他这?句话堵得?太后剩余的话憋在肚里?。
  太后关?切道:“你难得?入一回宫,不如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太医过来替你来切切脉。”
  谢元丞回绝:“不必了。”
  “胡闹。”太后语气?严肃起来,“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在意,那要何时才能将病养好?”
  她话说得?冠冕堂话,听起来倒真有几分像是长辈对晚辈关?心的训斥。
  谢元丞食指抵在太阳穴,嘴角上扬几分,眼中没?有丝毫笑意。
  他说:“好不了。”
  太后还在继续:“哪里?来的庸医,敢对你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谢元丞烦了,懒得?跟她虚以委蛇:“没?有庸医,是臣弟说的。”
  太后怔神。
  谢元丞叫她:“皇嫂,臣弟有个问题一直很想请教皇嫂。”
  太后看他。
  谢元丞不按套路出牌,字字句句出乎太后意料,让她反应不过来。
  过了须臾,太后说:“阿丞问罢。”
  谢元丞道:“臣弟想知?道,蓟州一行路上的眼线,夜潜辅城王府的探子,都是皇嫂出于什么目的派出的。”
  太后一噎。
  在谢元丞问出这?话的前?一秒,她想过他可能会问出的任何问题。
  但谢元丞最后问出来这?话实在太直了,一时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太后顿了顿,才说,“阿丞自?年初坠马以后,一直对哀家避而不见。虽然不知?你这?么做的原因为何,可哀家怎么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皇嫂,深感心忧,却?又无从得?知?你近况如何,所以才派了人……”
  “原来如此。”谢元丞点着头,“那便先谢过皇嫂挂怀了。”
  “不过臣弟还有一问。”他又说。
  太后道:“阿丞有什么问题直问便是。”
  谢元丞道:“皇嫂是真心挂怀臣弟身体,还是为着臣弟多?日未上朝替阿齐镇压朝堂处理政事而忧心呢?”
  被直指心中所想,太后尴尬地笑了笑,说:“自?然是都有的。”
  谢元丞:“哦?”
  太后道:“自?你皇兄去后,说你以一人之躯独自?替齐儿撑起大?半江山也不为过。民间都说‘长嫂如母’,哀家身为你的皇嫂,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听闻你身子一直不爽,蓟州一行又受了伤,哀家自?然是担忧你的身子的。”
  她话锋一转,又打起感情牌:“可这?齐儿毕竟是你临终前?托付给你的,他如今年少?难当大?任,你身子一直不见好,哀家到底只是个妇道人家,处理不来朝中要政。自?从你告病的这?段日子以来,朝野上下都要乱成一锅粥了,哀家如何能不操心呢?”
  谢元丞拖长音调:“啊……”
  眼前?人言辞之恳切,若不是谢元丞上辈子真死在过她母子二人手上一回,差点都要相信太后是真情实意的了。
  “当然了,”似乎是怕谢元丞继续揪着这?个问题问下去,太后接着说,“两者相较之下,哀家还是更关?心阿丞的身体健康了。”
  谢元丞疑惑:“真的吗?”
  太后道:“句句不虚。”
  谢元丞笑了:“既如此,臣弟还真有一事需要跟皇嫂知?会一声。”
  太后一滞。
  他说的是知?会,不是禀告,不是商议。
  “何事。”
  谢元丞说:“臣弟出行时得?遇一神医,他说臣弟的病是多?年操心劳力所致,需得?静养。”
  太后眼皮一跳:“静养多?久?”
  谢元丞伸手比划一个数字:“少?则五年,多?则十年。”
  太后音量拔高了几分:“五年十年?”
  谢元丞:“是。”
  太后:“期间朝事该当何如?”
  谢元丞理所当然地说:“神医说若要痊愈,就绝对不能再操劳。否则……”
  太后问:“否则如何?”
  谢元丞诚恳道:“要死于非命的。”
  太后:“……”
  “而且那神医还说了,”谢元丞说,“京都风水与臣弟命格相冲,不利于臣弟养病,若想早些痊愈,需得?远离京都。”
  太后嘴角一抽,十分想问谢元丞一句这?是神医还是神棍。
  旋即又反应过来他明?显是在胡说八道,却?又辩驳不能,只道:“去哪儿。”
  “贡城封地。”谢元丞说,“贡城是皇兄在世时亲封给臣弟的属地,神医说哪里?有皇兄遗留的真龙之息,最适宜臣弟……”
  “哀家不同意。”太后冷笑,“你要养病可以,但哀家绝对不准你回贡城。”
  谢元丞眉头一挑,佯作?不解:“为何?”
  太后心里?堵着一团气?,怎么也散不开,干脆撇过头去不回答。
  谢元丞疑惑道:“可皇嫂方才不是还说在你心里?,臣弟身子是否康健比朝事还要重要吗?”
  太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谢元丞却?步步紧逼,语气?无辜:“难不成皇嫂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太后气?得?拂袖:“自?然不是。”
  她与谢修齐孤儿寡母在这?深宫之后就如浮萍一般无所依靠。
  如今失去了安国公这?一外戚作?为依仗,能抓住的稻草便唯余谢元丞一人。
  在她眼中,谢元丞能否继续留在朝中为她母子二人效力自?然显得?至关?重要。
  谢元丞可以三年五载闭门不出,但前?提是必须要留在京都。
  只要他人在京都,就算他决心不理朝政,也多?多?少?少?能给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一些震慑。
  可一旦他离开了京都,就相当于明?晃晃地告知?大?众,他谢元丞不再站在皇帝身后。
  别说是三年五载,就是三五个月,以谢修齐的无能和丰王的手段,就足够将政局颠覆。
  “那是什么?”谢元丞继续问。
  太后不可能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嘴唇翕动却?无话可说。
  谢元丞无意再与她纠缠,撑膝起身欲走。
  他刚转过身,太后叫住他。
  “阿丞,”她离开凤椅往前?走了两步,语气?低下去,有几分服软的意味,“可是哀家有什么地方开罪你了?”
  谢元丞步伐一顿,却?不应声。
  “还是齐儿?”太后继续猜测,“是齐儿不懂事,惹你不开心了?”
  谢元丞仍是不作?声。
  若要说开罪,这?辈子在明?面上他与太后母子是还未曾撕破脸的,自?然谈不上什么开罪。
  而谢修齐。
  谢修齐子登基以来,从未做过一件让谢元丞满意的事,就更谈不上什么生气?不生气?了。
  谢元丞沉默良久,才似是叹息地说:“没?有。”
  他的否定?让太后摸不着头脑。
  “那是为什么?”太后质问,“难道你忘了你皇兄嘱托,当真要对你亲嫂侄不管不顾了吗?”
  “皇嫂,若凡事都要问出个为什么出来,不觉得?太累了吗?”谢元丞说,“我累了。”
  谢元丞继续往殿外走。
  太后跌坐回凤椅。
  她余光忽然瞥见空荡荡的大?殿地面上躺着的那道明?黄圣旨,恍然大?悟道:“是叶氏!”
  谢元丞蓦地顿住。
  “是叶氏!”太后重复着,声音忽然尖锐起来,“自?从你与她成亲,便好似被迷了心窍,什么朝局民生统统不管不顾,连曾经最在意的先皇的交代?都被你抛诸脑后!”
  她应当是想到了失去依仗以后的处境,语气?忽然癫狂起来,连平日里?最在意的身份体面都忘了:“叶氏她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哀家可是太后!是看着你长大?的皇嫂!齐儿是与你血脉相连的嫡亲侄儿!在你心中竟然比不过一个刚成亲几个月的女?子,你被鬼迷心窍了阿丞……”
  她今日不知?是第几次提起是看着谢元丞长大?的这?件事了。
  但看着谁长大?的这?种话就像是逢年过节不知?道比从哪儿钻出来的亲戚说的“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种话还要虚无缥缈。
  谢元丞对年幼时的皇嫂确实还有印象,却?不是眼前?这?位先帝继后。
  “哀家要想办法……”她喃喃自?语,“哀家要想办法切了你的这?段孽缘……这?样你的心才会回来,你才不会忘了你皇兄的嘱托,才不会……”
  她突然提及叶从意,留住了谢元丞的步伐。
  谢元丞回头,冷声问:“皇嫂想要如何切断我与叶氏的缘?”
  他这?段话,让太后忽然觉得?事情有了转圜的余地:“你是不是不喜欢齐儿赐给你的那位尔谆公主?是不是因为她年岁太小了?”
  尔谆年岁小是事实,她昨夜被送到辅城王府门前?的时候,叶从意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进贡的部落是何等?丧心病狂才会将一个刚满十岁的女?娃娃送来和亲?
  而她与谢元丞不知?道的是,尔谆公主原本是被送来的质子,压根没?有和亲的打算。
  所谓赐婚,全是因为公主不小心得?罪了谢修齐,太后默许的谢修齐胡作?非为。
  谢元丞声音听不出喜怒:“太后为何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刚满十岁的稚童?”
  “那无妨!”太后一心挽留谢元丞,只抓住“稚童”这?个字眼,“你不喜欢年纪小的,那哀家再给你寻几个与那叶氏容貌年纪相仿的。”
  “不!”她想到什么似的忽然摇头,“比她还要好看,还要善解人意的!”
  谢元丞问:“那叶氏呢?”
  “她父亲是不是已经殉职?”太后一听觉得?有戏,目光灼灼地说,“像她这?种无所依仗的孤女?,阿丞要是愿意,就让他留在府中继续伺候,但她这?种身份地位,万不可再做辅城王正妃了,贬为侍妾就行。若你不愿意,就赏她一封休书让她自?生自?灭……”
  谢元丞冷冷看她。
  “倘若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继续纠缠于你,那就……那就……”
  “就什么?”
  “那就赐她一杯毒鸩,了却?余生。”
  谢元丞被气?笑了。
  他寒声道:“太后,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太后一愣:“什么。”
  谢元丞说:“你没?有能让我换夫人的本领,可我有让这?天下换皇帝的能力。”


第五十七章 
  太后撑着凤椅扶手缓缓站起身; 神情恍惚,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江山易主,更迭换代。
  这样的话听起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但?太后心?里十分清楚; 谢元丞确实有底气能将这话说出口。即使是皇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可以被轻易颠覆。
  而对方?气焰如此嚣张,她身为一国太后还没办法奈何他?。
  “皇嫂。”谢元丞叫她一声,“我说; 你还是不明白我的底线在哪儿。”
  底线?谢元丞的底线是什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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