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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和我的陈圭先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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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以后他的腿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可以走路了?

    不知道,我妈说,然后表情突然很严肃地,明天到了医院你不要乱问。

    陈圭去了香港,陈奶奶做过医生,认识许多学医的专家。这次是熟人打听到香港某医院的手术疗法结合新型药物治疗,专程搭飞机赶过去动手术的。

    陈圭房间的窗户就在我对面,只要我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一个学期没见,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第二天我跟妈妈起了个早,搭公车去市医院。进去前在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了个水果篮。

    只是陈圭不在病房,陈圭妈妈说护工陪他做康复去了。

    我留意了一下陈圭妈妈的表情,是很开心并且轻松的那种笑容。

    看来陈圭恢复得不错。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乘着我妈跟陈圭妈妈讲话的功夫,在医院里转来转去。

    然后我就坐在一楼的大厅里面,因为外面太热了,一楼有冷气又有电视。

    许久之后,我听到了一阵女孩子清脆的笑声,医院里很少有年轻的女孩子的笑声,所以我很自然回了一下头。

    一个很高的女孩子虚扶着病号服陈圭进来了。

    很高,几乎和陈圭一样高,而且很漂亮,浅绿色的吊带,下面是热裤,双腿细长笔直,气势惊人。

    我第一反应是护工?

    陈圭妈妈不是说护工陪着他做康复去了吗。

    然后玻璃门又拉开,一个中年的男子紧跟着陈圭进来了,身上还穿着护工服。

    他才是护工。

    我犹豫着,心里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是该打招呼呢,还是不打招呼呢。因为太久没见陈圭,我不知道该把时间点截止在哪一段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是借书之前,那我们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伪同学。

    如果是借书之后,那我们勉强算得上是短暂和好了。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一行三人,从我椅子背后走了,丝毫没注意到我。

    陈圭任然拄着拐,可是他瘫痪的那条腿,本来比左腿要稍短一些,现在看起来明显两条腿长短相同。而且左腿走出一步单拐点地的时候,右腿可以轻点在地上,不至于无法承受任何压力。

    那女生涛涛不绝地讲着什么,跟陈圭分外熟络的样子,没讲几句就笑起来,十分开朗。

    她一讲完,陈圭就会接下去说几句话,两人看起来十分和谐的样子。

    走到电梯口,3人就一起进了电梯。

    我在大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我妈下来了,叫我快走,中午还要回去做午饭。

    母女俩又匆匆往回赶。

    我这一趟等于浪费了3块钱搭公车。

    期末考试前一个周末傍晚,陈圭居然出院了。

    那天我切了半个老家寄来的西瓜,搬了一条躺椅出来,一遍看书一遍吃西瓜,渐渐睡着了。

    汽车关门的声音,人声,以及脚步声将我吵醒,我一眼看到人群中的陈圭。

    他穿了一件很普通的汗衫,外面是一件白衬衫;然后是工装短裤和板鞋。露出的小腿还是那么长,匀称。

    这时候他如果把拐杖扔掉,就是完美了。

    一个月前我看到在他身边说笑的那个女孩子也在。

    和上次一样,我仍然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跟他打招呼,于是我当机立断立即闭上眼装睡。

    我听到陈圭的单拐点在地上有规律的声音,越来越近,又慢慢拉远。

    一群人进了陈圭家的客厅,人声渐去。

    假寐了几分钟。

    我刚坐起来,转眼看见陈圭又从里面点着拐杖出来了,很本能地,立马又躺下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陈圭的脚步一瘸一拐,好像是冲着门外去的。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说:“杨欣桃。”

    我不知道该不该睁眼。于是就不睁眼。

    “别装了,我刚才看见你睁眼了。”

    我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陈圭去了屋外一趟,我听到后背箱打开和关合的声音。再次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你的西瓜汁都倒在衣服上了。”

    我醒了。并且立即从躺椅上翻下来,溅起一地西瓜汁。

    作者有话要说:  点击量扑成这样我还在更简直毅力过人。

    今天看了一部电影水形物语。



    第10节

    浪漫有,信念有,萌点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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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二)

    隔天星期一,又到了领导在国旗下讲话的日子。

    趁着两个班整理队形靠近的功夫,我悄悄问范毅,陈圭出院回来了,你今天要不要去看一下他。

    他说还用得着你说吗,他早就打电话给我过了,转回市医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对了,今天下午放学你不用做值日吧。

    我说不用。

    那你等等我,我洗完黑板跟你一起去看看他。

    不行,我们今天下午第三节课课外运动,可以提前放学。

    杨欣桃,不带你这样儿的啊,一点义气都没有,你等我一下不行吗?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连点善良宽厚的品德都没有。

    行,那你快点。我受不了他叨叨。

    范毅是很活泼的那种男孩儿。很外向,讲话溜溜的,跟谁都聊得开,跟他在一起不用想任何话题。他大概就是个话匣子,而且是全自动的,没有开关。

    但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他在女生面前说不出话。

    我们俩到陈圭家的时候,陈圭正在房间里,范毅跟他是老铁了,进他的房间根本就是熟门熟路。但我很少进陈圭他们家,也没什么事要去他们家找他的,除非有的时候帮来打扫的阿姨找下工具什么的。

    而且我跟陈圭关系也没有那么熟。所以范毅进去了我没有。

    在屋里做作业,其实透过我的窗户 ,我可以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三个人在打牌。

    陈圭,范毅,以及一个月前在医院碰到的扶着陈圭的女生,看来他们是老相识了。

    对面不时传过来他们几个十分放松开怀的笑。

    范毅更是滔滔不绝,声音大到可以穿透我的灵魂,直击耳膜。

    我觉得作业做不下去,注意力老是没法集中,干脆先不写作业了,打开电视看连续剧。

    看电视我是全神贯注的。

    过了十几分钟吧,我正投入,有人敲我房间的玻璃窗上“砰砰”地拍了几下。

    “你干啥?”我打开窗户。范毅一手并排抓着两块球板,上下抛着个乒乓球,神情莫名兴奋冲我道:“来,咱们俩打一局玩玩儿。”

    我愣了下,以为他不好意思把我丢在房间里,毕竟我们也算有点交情:“你怎么不叫陈圭他们打?”

    他瞪大眼睛,颇为认真地:“陈圭他根本不会呀。罗文艺嘛……她打得没你好,没几下就输了根本没意思,我都不想和她打!”

    我竟然信他了。

    三二十一局,我大概只赢了一局吧。

    范毅平时跟我打球吧,挺稳挺默契的的,为了配合我的水平,发球接球都不怎么炫技。我知道他技术好,每次跟他打都是全力以赴;而他知道我菜,每局都给我放水算是给我点鼓励。

    现在好了,他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要跟我“玩玩儿”,他这是拿出了毕生所学的绝技来置我于死地啊!

    陈圭和那个叫罗文艺的女生在旁边观战计分,两人都是比较冷静的。

    范毅则像圣斗士一样越战越勇,招数连连左右开弓弄得我防不胜防。

    他不是来和我打球的,我怀着一肚子怨气捡了20次球,脑袋都发晕。

    尽管我一直跑来跑去捡球,但我还是看出来了,范毅的意图。

    这并不难,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每次一个漂亮的手势击杀我之后,他的眼睛都会下意识地瞄向球桌左边,很快又贼溜溜地转回来,摆出一副心无旁骛自认为十分专注的表情。

    我真的很想提醒他,他这个样子,分外地贼眉鼠眼,而且猥琐。

    但他利用了我,害我捡了20次球。所以我决定不告诉他,就让他继续出丑好了。

    连输20局的时候,站在左边叫罗文艺的那个长腿女生说话了:“你打球就好好打,别跟跳脚鸡一样在这里跳来跳去好不好,谁不知道你那两下子,整的跟自己多厉害似地。”

    她这么嫌弃万人迷范毅,而范毅竟然被骂的服服帖帖,跟个小媳妇儿似地。

    我算是开眼了。

    他是话匣子,全自动的,但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开关,可以远程语音控制的。

    最后一局,第21局我赢了。

    原因大约在于罗文艺,极大地打击了范毅膨胀的激情,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打最后一局,我轻松将他拿下。

    接下来罗文艺自己也跟范毅来了几局。我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罗文艺的球技。怎么说呢?如果我用最简单的词语来概括,那就是“烂”。

    我又一次刷新了对范毅这个人的认知。

    他是真上心了,甭管罗文艺开了一个多烂的球儿,他都给人家稳稳接住,又端端正正给人家送回去,生怕人家接不着。

    罗文艺不领他的情,不满意说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现在不温不火的。

    我在心里暗暗说可不是吗,他这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结果范毅讪笑着说我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狗腿子。

    不过也难怪他这么一副婢膝奴颜的样儿。罗文艺的确是个非常有范儿的女孩儿。标新立异,和所有的普通女孩儿都不一样。

    她和我同龄,马上升五年级。

    五年级的时候,我还在穿海魂衫,运动裤,胶鞋。大多数女孩儿都跟我一样。

    罗文艺不。

    她打扮地十分成熟。而她的个性里,恰恰有种冷艳。

    这一点上看,其实她和陈圭是很相似的,他们两个,都不属于大多数人会自然而然走进去的那个圈子。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人,我们往往会高看一眼。

    罗文艺家原来离陈圭家很近,不过因为家里生意发展,已经迁出本市好几年了。

    两家可以算是世交,父母祖辈都有交情,但是罗文艺家显然要比陈圭家土豪地多。

    据说陈圭的爸爸现在打手的生意,也有一部分是罗文艺家签给他的。

    本来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医院里她对陈圭莞尔一笑的画面。觉得她是个十分活泼容易亲近的女孩儿。

    但是错了,她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亲切,比如说范毅。

    还有我。

    那天吃完晚饭,我在院子里晃荡,消消食儿。罗文艺赶着回去,她请了好几个天的假来看陈圭,现在不得不连夜赶回去。

    她提了一个很时髦的单肩链条小包匆匆从我身边经过,因为比较急,小包包掉在地上。

    她回头来捡,我已经捡起来,把包递给她。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最后停在我脸上。

    然后她接过小包,一句话没说,径自走了出去,外面的司机打开车门,她跨上车扬长而去。

    简直女神级了!

    一个学期没学习过的陈圭去参加了期末考试。成绩终于有所下滑。

    但还是比我好。

    这件事成了我妈批评我不努力读书的借口。

    她说杨欣桃你看看自己的成绩,人家陈圭一个学期没着眼考得都比你好,你在学什么?你的脑袋带去上课了吗?啊?你这样下去行吗?我跟你说你要再不发愤图强,到时候人家吃肉你连汤都喝不上知道不!!

    我十分郁闷。

    于是我掐着时间看陈圭一天到晚都干些什么。

    结果我发现他什么都干就是不学习。

    早上他锻炼做康复,然后练字儿,毛笔字;下午学画儿,经常背着画筒出去上课;有时候去拉二胡,每逢周五去琴房弹琴。

    运动练字画画乐器他什么都沾,我真不明白他想干嘛。

    十八般武艺这么广泛,他就不能学点有用的?(这个纯属玩笑)

    不得不承认,他是非常有毅力的,每天都坚持复健。否则他的腿也不会复原地这么快,有时候他不拄着单拐也可以走路,但是姿势有些奇怪,所以大部分时候他走路都会带着拐杖。

    轮椅他倒渐渐摈弃了。

    对陈圭来说暑假是有意义而充实的话,那么对我来说,暑假就是重回童年。

    不管陈圭学了多少东西,他都没我这么欢实接地气。

    有时候我出去找朱玉兔玩,一直玩到晚上才回来。有的时候去陈爷爷那里借几本小说来看。市里温度上升到最高的时候,我搭村里人来市区的返程车回了趟老家避暑。

    快开学的时候我才回去,那天我一进门,院子里除了陈圭一个人都没有。

    他在走路,用他的两条腿,没有拐杖,没有倚靠。

    陈圭的手术过得那条腿正点在地上接力,整个人用一种很夸张很怪异的频率在一瞬间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然后他重心转换成健康的那条腿,显然,这比刚才容易得多,姿势也从容不少。

    如果我进门的时候知道他在训练,我一定把脚步放轻一点,悄悄走回屋里,绝不打扰他。

    事实是,我从老家抱了一个西瓜回来,一脚把外面的门给踹开的!

    他一瞬间吓到般地回头看我,眼里满是惊讶。我甚至读到了一点点不好意思,因为他很快停住不走了。

    我们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满头大汗的。

    我问:“你吃西瓜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熬夜好几天了。



    第11节

    写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人每天在追的。

    写出来的时候觉得可以,放上来顿时感觉可以再改一百遍……。

    写吧。还是坚持下 。

    ☆、手术(三)

    我呆呆问他:“你吃西瓜不?”

    他摇头:“你自己吃吧。”

    “你腿快好了吗?”往里面走了两步的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寒暄一下。

    “没。还得做一次手术。”

    “啊??”我惊讶之余都有些有些替他疼:“遭罪。”

    正要进屋,一直背对着我的陈圭突然又说:“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摸摸脸一头雾水:“怎么了?”

    “……好黑……,”陈圭如实说,并且慢慢走了过来,仔细看了我的脸一会儿,有些惊讶道:“你这是被晒的?你不是回去避暑的吗?”

    “没有很黑吧,”听他一说,我有些担忧道:“我也没干啥呀,就是出去挣了点钱……”

    “挣钱?!怎么挣”陈圭看起来像是惊呆了,看他的样子,像是在想,谁肯招收童工呢?

    “嘿嘿。你肯定不懂的。”我笑而不语,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回答。

    我妈的确是让我回去避暑的,但是我闲不住。我们村是县里指定的一级烟草供应地,基本上靠山吃饭的村民人人都会有几亩烟草地。

    烟叶要起早去采摘,摘了之后要分类,将分好类的烟叶用针线串成一串,2米长度的线,烟叶之间的距离要均匀;穿好之后拿到烈日下的大棚里面晾晒直至焦黄变脆可以揉成烟丝为止。

    整个过程越短越好。

    村里的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基本都出去打工了,旁边的几个邻居大爷大妈都上了年纪,眼睛不太好使,手脚也不是那么利索。两筐竹篓的烟就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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