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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在后宫当社交悍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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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她本就是如此光明坦荡之人。
  也因为……
  她看出他对静妃的纵容正在带来不好的影响,想及时阻止。
  今天没有华妃在场,他很可能就信了“秋贵人受皇后指使要故意害静妃”的说法,发作皇后和秋贵人。
  静妃凭借他的愧疚之心,如皇后一般戕害无辜之人,他其实也是不愿意的。
  他或许,正需要华妃这样的人提醒自己。
  “参见圣上。”
  迈步走进去,屋中人跪了一地。
  皇帝一眼看到正中的华妃。
  盛装打扮,美丽夺目。
  他当即觉得华妃确实是奔着能遇到他去的御花园,遇到静妃她们只是巧合。
  “几位爱妃请起。”他牵着秦玉逢,一同坐在床边。
  “静妃的情况如何了?”
  秦玉逢:“太医还未曾来。”
  盯着他们交握双手的瑾修仪收回目光:“早在静妃第一次昏迷的时候,就派人去请太医了,不知为何,圣上都到了,太医还没来。”
  守在床另外一侧的宫女眼神一变,意识到不对。
  帮静妃“养胎”的是一位姓张的太医。
  张太医是她的人,又得过皇帝的默许,替她将假孕的事情遮掩。
  她请太医,只会也只能请张太医。
  静妃今日要选一位倒霉蛋来背陷害自己怀孕的锅,早早就嘱咐张太医在太医院等候。
  结果现在人还没到。
  秦玉逢也察觉到不对,凉凉地说:“怎么,今天太医院是全请假了,还是结伴出游了?”
  皇帝:“赵海德,你去瞧瞧,请不到张太医,就请太医令来。”
  静妃一听,就知道皇帝不知为何,不对华妃生气反倒生她的气,心中暗叫糟糕。
  她抓紧被子,咳嗽两声,缓缓睁开眼。
  秦玉逢:“当真是医学奇迹,在短短一个时辰内,静妃就能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两昏两醒。”
  其他人:“……”
  忍住,不能笑。
  秦玉逢:“不过静妃分明没有撞到头,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却能昏过去,也算是医学怪谈了。”
  皇帝没忍住,勾了勾唇。
  静妃做戏的水准大约是最符合“孩子”的一点。
  天知道他过去配合对方演出,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静妃感觉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嘲笑讽刺的,心中恼怒,不由怨念地说:“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妹妹,竟叫你说出这么多让我难堪的话来。”
  “本宫与静妃同年出生,早先不知,喊过你好几次姐姐,你都欣然接受。结果上回我生辰的时候才知道你今年还没有过生辰,分明是比我小的。”
  秦玉逢学着静妃往日的神态,胡搅蛮缠道:“白白叫你占了这么久的便宜,怎么不算得罪?况且本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静妃:“……以本宫在宫中的资历,让你喊一声姐姐很过分?”
  宫中向来以资历论长。赵海德也没比皇帝大几岁,还不是被太监们喊“爷爷”?
  “好吧,静妃姐姐。”谁料华妃从善如流地改口。
  “太医等了这么久还没来,我的好姐姐,不妨你自己说说,你这一胎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孩子,到底是血肉做的,还是布料做的呢?”
  静妃僵硬地转过脸,去看皇帝。
  正望入他深沉不见底的眼,让她如坠冰窖。


第36章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
  静妃突然笑了; 捂着自己的脸说:“我想要有个孩子,是什么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妾身在最好的春日里怀上孩子,等他出生的时候; 该是满天飞雪的冬日,启春而落冬,多好的寓意啊,他的一生该比这还要长的。”
  她不是在说这一次假孕。
  而是在说曾经。
  她曾经在春天怀上过一个孩子,战战兢兢; 拼尽一切地保护他,即使几度险些一尸两命,也绝不考虑舍弃对方而求己活。
  在一个下大雪的日子; 她生下了那个孩子。
  可是别人却告诉她,那是一个死胎。
  尽管她的夫君说孩子确实出生之前就死了; 但静妃依然认为孩子是皇后杀的。
  从那个时候起; 静妃就再也没有一丝少女的天真了。
  皇帝欲要说些什么; 但静妃一副陷入回忆的模样; 其他人无论说什么; 她都不给回应。
  被绊住的张太医满头大汗地跑进来。
  感受到里面的诡异气氛之后; 他只恨自己没有再来得晚一些。
  说不准那时他就不用来了。
  诚如他所想; 在他去给静妃把脉的路上,根本没有人向他投来一丝关注。
  皇帝倒是开口了:“静妃有些精神不济; 需要安静,暂且在乐芙馆主殿修养吧。”
  瑾修仪知道自己是该走了; 她有些遗憾不能看到现场后续; 但觉得今天这趟出门已经够本; 便礼貌退场。
  秋贵人将曾经跟秦玉逢讲过的事情又跟皇帝讲了一遍。
  皇帝“嗯”了一声:“知道了,你不必忧虑。”
  秋贵人见他明知道自己无辜; 却全然没有发作陷害者的意思。
  她暗暗咬牙的同时,又高兴于他是个念旧情的人。
  这代表,只要她清清白白,慢慢地在他这里积累情分,她就会越走越高。
  “嫔妾早命人准备了晚膳,虽不如您平时吃的美味,但天色不早了,圣上与华妃娘娘可要用些?”
  不等皇帝拒绝,秦玉逢对这样体贴的小美人那叫一个和颜悦色:“你晚膳点了什么?”
  秋贵人瞄了皇帝一眼。
  只见他表情无语中透着无奈,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便乖乖地说:“点点九月时新的菜色,清蒸螃蟹,红烧鱼,莲藕排骨汤,还有些时蔬小菜。”
  秦玉逢上次打扰皇后招揽秋贵人的时候,捞了湖中的鱼王做红烧锦鲤。
  她与秋贵人的接触不多,对方不清楚她的口味,才点了一道她吃过的。
  “若说是细致体贴,宫里少有能及你的。”秦玉逢不吝夸奖地说。
  世家贵女,多少有些矜贵傲气,也很少将心思放在这些事上,她们最擅长的是将事情交给别人去办。
  皇帝坐在秦玉逢的身边,心里涌起熟悉的古怪感。
  他才是皇帝……没错吧?
  秋贵人本来因为秦玉逢今天的彪悍行为对其很是敬畏害怕,但一番交谈下来,她发现华妃并非不明理之人,虽说霸道些,但也不失温柔。
  听到对方的夸奖,她有些受宠若惊:“谢娘娘夸赞。”
  “太医还在为静妃诊治,我们抛下她去离开不好。”
  秦玉逢看了一眼闭着眼眼睛的静妃:“这样吧,你让人送到这里来,我们边吃边等结果,要是张太医动作快一点,静妃完事了还能喝口热汤。”
  皇帝:“……”
  你不觉得这样更不好吗!
  而且他本来是想让华妃一块走,自己处理后续事情的。
  结果华妃完全没有走的意思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当着静妃的面吃饭。
  静妃睁开眼,死死地盯着秦玉逢的侧脸。
  没有换来对方任何一个眼神。
  “怎么,陛下久不肯见我,今日碰上了,连与臣妾一起吃顿饭也不愿意么?”
  秦玉逢似笑非笑地说。
  皇帝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
  虽然是皇帝常做的事情,他依然感到十分愧疚与心虚。
  他:“就……如华妃所说吧。”
  秋贵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静妃,见对方脸上如恶鬼般的表情,飞快收回目光,点点头去吩咐人把晚膳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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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群宫人鱼贯而入,热气腾腾的菜肴将主殿的桌子摆满。
  菜色精致,有好几道重工的菜。
  显然不是贵人的份例。
  她只点了份例之内的菜没错,但让人转告过膳房有哪些人会到乐芙馆。
  膳房当然不可能只准备她一个人的晚饭。
  秦玉逢顿觉让秋贵人轻易跟了皇后,实在是很可惜。
  她也很需要这样体贴的妙人。
  三人便和谐地吃起饭。
  在美食的香气中,静妃煎熬地躺在床上,面目狰狞,死不瞑目一般地盯着床顶。
  中途去找皇后的宫人带着凤藻宫的掌事宫女碧斐回来了。
  碧斐面不改色地说:“皇后娘娘正抄着佛经,不宜动气,她说要杀秋贵人还是别的处罚,都随皇上高兴。”
  皇帝:“……”
  他以为皇后开始礼佛,是想开的征兆,结果就这?
  秦玉逢没忍住笑了。
  皇后平时一副“大家都去死”的模样,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却试图开始清心寡欲,求神拜佛。
  秋贵人听到这话,脸色比前几次更白。
  是真的恐惧和害怕。
  在皇后眼中,她的生死也不过是“随皇上高兴”。
  “秋贵人并无过错,不要说这样的话。”皇帝斥责了一句。
  碧斐立刻跪下:“给贵人请罪,去传话的人说您意欲伤害龙嗣,按照宫规确实能判死,因而有那样的话。”
  “现下看来,此事另有实情,奴婢会调查清楚,还您清白,然后如实汇报给娘娘。”
  秋贵人面带感激地将她扶起:“此事,嫔妾愿等圣上与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皇帝听到“主持公道”四字,有些头疼。
  秦玉逢趁着他发呆,将他拆好的螃蟹肉舀进嘴里。
  那厢,张太医磨磨蹭蹭地处理完静妃快要痊愈的伤口,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几人面前。
  “陛下……”
  皇帝瞥向他:“如实说。”
  张太医:“静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先前崴过的脚尚未完全痊愈,如今又伤到了脚踝,恐怕需要再卧床修养一段时间。”
  秦玉逢幽幽地说:“那静妃的孩子如何了?”
  张太医:“……”
  “静妃的孩子月前便意外没了,只是她二次小产,心中大恸,难以接受,依然对外宣称自己仍旧怀有龙嗣。此事太医早就告知于朕,朕心有怜悯,故压而未宣。”
  皇帝睁眼说着瞎话:“但仔细想来,此事实有不妥,静妃也未能对朕的体谅怀有感激,反倒招摇生事,牵连无辜。”
  “降为昭仪,令其警醒,另将其迁出庆瑞宫,居乐芙馆主殿。”
  从妃到昭仪,看似小降一级。
  却是天壤之别。
  昭仪为九嫔之首,到底还是嫔,不是正经主位。
  而且从西六宫之一的庆瑞宫迁出,就代表她日后回到妃位的可能性不大。
  皇帝看似重情好说话,但并非优柔寡断之人。
  他决断起来,比谁都干脆利落。
  秦玉逢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只是……
  “圣上要让静妃和秋贵人住在一起?”
  皇帝意识到不妥,补充:“静妃需要静养,不宜挪动,秋贵人迁出乐芙馆。”
  “迁往哪里?”
  秋贵人有些紧张地等待结果。
  她对自己要离开乐芙馆的事情没什么抵触。
  这地方虽然风景好,住得也算不错(对她这个位分而言),但是离前朝远,皇帝召幸她大多是在自己的寝殿,很少来找她。
  要是皇帝能看在她这次受委屈的份上,给她换个好地方,日后便会方便很多。
  皇帝确实有意给她迁个合适的地方。
  最好是有主位的,万一皇后哪天想对秋贵人动手,也得顾虑主位。
  但他的选择并不多。
  纤云宫和长乐宫他承诺过不安排其他人过去,沉翠宫没有主位,庆瑞宫如今也没了主位,照曦宫的康修媛年纪太小。
  西六宫就只剩甘泉宫了。
  贤妃做事严谨,常有训诫劝导之语,但性格恬淡,荣辱不惊。
  并不会嫉妒其他人受宠,还很有责任感。
  可以说非常合适。
  “迁往甘泉宫偏殿。”皇帝下了定语,“朕记得王婕妤,不,王充媛从前与你一同住在乐芙馆,你们过去有邻里之交,如今亦然。”
  后宫里没有了王充媛的碎嘴,他感觉安静许多。
  想来对方如今也已经悔过自新,打算好好过日子了。
  秋贵人:“……”
  秦玉逢见秋贵人笑着谢恩,在心中摇了摇头。
  这位妹妹还是太小心了。
  其实说一句“我跟王充媛关系不好”,皇帝会给她再换一个的。
  只是这宫中,少有她这样的忤逆之人。
  理完这桩官司,皇帝又开始对后宫索然无味。
  他希望这世上的人,不,至少是身边的人,能够单纯一些。
  但事实是他只配合别人演戏。
  想到此处,他不由对华妃投去羡慕的目光。
  同样身处皇城,身处权力中心,秦玉逢活得总是比旁人要来得明快许多,毫无拖泥带水,仿若所拥有的一切都能抛下。
  这种洒脱,是旁人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
  秦玉逢注意到他的目光,没有给任何眼神。
  因为她现在拿的剧本是冷战剧本,除了搞事之外不搭理皇帝。
  即使自己其实不生气,也要让对方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改变自我。
  皇帝察觉到她的冷淡,为了自己的颜面,没有再开口。
  碧斐自行询问了其他人经过,就回去凤藻宫了。
  皇后将白玉的佛珠拽在手中,以一种平静的口吻说:“本宫礼佛,但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到我头上。秋贵人这次表现不错,送些赏赐过去。静妃……她不是喜欢流产么?叫她多体验两次。”


第37章 
  秋贵人与静妃在御花园起了争执; 静妃摔倒昏迷,被华妃撞见,送去乐芙馆歇息等太医。
  这件事在发生不久后就传遍了后宫。
  只是当时的人都被华妃抓去了乐芙馆; 没有人往外传消息,他们不知道华妃在现场做出了何等炸裂的举动,只按照朴素的思维,对这件事进行了预判。
  一位是有孕的妃嫔,一位是皇上的新宠; 大家想都没多想,就知道是秋贵人要吃亏。
  皇帝又不是沉迷美色的昏君,自然是龙嗣比美人贵重。
  结果大家等了半天; 等到的结果却是静妃降为静昭仪,迁入乐芙馆。
  而且静妃居然早就悄摸小产了; 还假装怀着。
  那她出门乱逛; 还跟秋贵人起争执; 那不是陷害是什么?
  拿皇嗣陷害别人; 就只降一级?
  瑾修仪作为没有出现在故事里的人; 看着宫里难得来的几位访客。
  她因为什么都没做而感到的郁闷情绪得到充分缓解; 端起茶盏; 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中两人:“舒婕妤,娴婕妤; 难得看到你们一齐出现。”
  张贵人:“确实蛮稀奇的,虽然两位住在同一个宫里; 但要在凤藻宫之外的地方同时瞧见你们; 实在是难。”
  沉翠宫这两位虽然互相视为眼中钉; 但自恃身份,不会明里争斗; 叫别人直接看笑话。
  所以出门会避开彼此的路线。
  但凡是跟其中一位交好的人,就没法得到另外一位的笑脸。
  “说是王不见王吧,好似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张贵人状似疑惑地说着。
  实际上是在嘲讽她们俩位分不高,架子倒大。
  舒婕妤维持住温婉如水的表象:“许是作息与习惯不一样,出门的时候才经常碰不到。”
  娴婕妤冷笑一声:“这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张贵人从低眉顺眼,寡言少语,到明艳大方,爽言快语才是稀奇的事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华妃是双生姐妹呢。”
  秋贵人仿淑妃仿得没有痕迹,张贵人学华妃倒是学得明目张胆。
  像是这后宫里只有这俩人说实话一样。
  也不过是邀宠的手段罢了。
  张贵人闻言表情变都没变一下:“新人入宫不久,为了能和睦相处,我自然要低调避让一些。一段时间的和睦相处下来,嫔妾觉着诸位都是好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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