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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心动禁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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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暝正好将凋谢的花从花坛里捡出,不咸不淡来了一句:“不用羡慕。”
  桑霓满心欢喜期待薄暝接下来的举动。
  然后他将花扔到垃圾桶,眼皮都懒得抬,“你坟头也会长的。”
  费南雪竟然有点庆幸,薄暝现在的态度还是好了很多的。
  下一秒,他将一只塑料袋摆在桌上。薄暝打开包装盒,码得整整齐齐的卷粉摆在里面。
  熟悉的香味传了过来,这是她高中门口卖的卷粉。
  切碎的酸菜加韭菜、豆芽、油辣子和花生碎,还放了很多的烧肉。韧韧的粉皮将馅料包裹,上面还淋了一点麻油。
  这是她最喜欢吃的卷粉,而且好久没吃过了。
  薄暝端着卷粉在她面前晃了晃,香气四溢。
  她只喝了一杯美式,此时还饿着。嗅着香气,她悄悄咽了咽口水。
  而他熟视无睹,拿了筷子,夹起了一颗卷粉。
  费南雪明白了。
  这就是他说的——上香?
  作者有话说:
  *坟头开花是网上看来的,有微调。


第7章 禁止
  就是怎么说呢?
  有些人吧,真的是仗着自己的语言技巧,将一些难听话讲得高深莫测。等费南雪回过神再生气,又会显得反应太迟钝。
  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坏话。
  只是,给她这个小鬼上香而已。
  费南雪想气又想笑,卷粉的香气时不时传来,她又觉得饿。她不想和薄暝计较,端着餐碟起身,要后厨把冷掉的早餐再热一遍。
  当餐盘从后厨交出时,上面居然多出了一份晶莹剔透的卷粉。卷粉上泛着油光,看着就诱人。
  费南雪心头一动,下意识往她的原位去看。原座位空空荡荡,不仅没见到薄暝,万宝菱也不在了。此时,她的右肩被人点了点。她回头去看,薄暝的声音却出现在左边:“这里。”
  她又往左边去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薄暝的复古汽车项链。它一晃一晃的,好像在驶向自己的目的地。
  “这是你买的?”费南雪指着卷粉问。
  “送的。”
  “老板还会多送你一份?”费南雪不信。
  “过敏刚好,跟老板说不加花生。老板手快给了。”薄暝接过餐盘,找了个采光最好的位置坐下,又敲了敲桌面,“过来坐。”
  费南雪坐到了薄暝对面。她看了对方一眼,还是没忍住:“那你可以给下一个客人,不用大老远送过来。”
  薄暝冷笑一声:“我是不想。”
  她疑惑地看着薄暝,等他后话。
  “我被老头叫去集团。我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万宝菱出来。我找阿尔法盯了下她的车,发现她来找你了。”薄暝说。
  费南雪夹了一颗卷粉送到嘴里,麻油和花生碎的香气抚平了她空寂的胃袋,她觉得这个早上变得美好起来。
  只不过——
  薄暝说:“昨天我对薄越,今天你对万宝菱,少看哪一出都亏。所以我带着卷粉来了。”
  来凑热闹了。
  就像那种捧着爆米花看电影的观众一样。
  费南雪的筷子顿了顿,原本的美好被人残忍地撕下一角。而这个动手的人,就坐在她对面,撑着下巴,右眉微挑,漆黑的眼眸玩味地看着她。
  她就是不能对薄暝抱有一点人性的揣测。
  费南雪用力咬了口炒蛋,懒得理他。
  *
  费南雪以为薄暝看完热闹就走,可等她早餐的吃完,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男人拿着手机玩游戏,他把音效调得很小,她依旧听得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首杀,二杀,三杀……最后传来一声“Victory”,薄暝这才放下手机,动了动腕子。
  “你还有事吗?”费南雪问。
  “没有。”
  没有还不走?她在心里小声反问。但吃人嘴短,不客气的话还是吞了回去。费南雪想了点婉转的措辞:“那你等下准备做什么?”
  “看戏。”薄暝吐出两个字。
  费南雪看着他:“几点开场,你不担心迟到了?”
  言外之意,现在可以提早准备了,不用待在这里了。
  “不急,还有人没就位。”薄暝直勾勾地看着她。
  费南雪终于回过神来,他说的是她?
  “什么意思?薄暝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费南雪语气认真。
  “你不回家吗?”他问。
  听到这话,费南雪的眉心皱了起来,嘴唇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其实她很少露出如此神情,不管是薄越直言他的欺骗和野心,还是万宝菱上门挑衅,抑或者安晴来挑战她的底线。她都很平静。
  但现在,费南雪难得起了波澜。
  “回,但这不是你想看的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费南雪说。
  “那怎么行?”薄暝把玩着手机,小小的手机被他的食指按住一角,接触桌面的斜对角为轴心,悠悠地转圈。
  费南雪盯着他的动作,神情若有所思。
  她和薄暝是四方角上最远的两点,被莫名的力量挤压,使得他们周遭的事物都被卷进来,绕着一条轴心旋转。
  但他们依旧是最远的两点。
  有些事情,他不该受牵连。
  费南雪起身:“我先走了。”
  “薄氏的年会地点由我决定。你把我撇开,那怎么行?”薄暝声音淡然。
  *
  回家的路上,费南雪和薄暝坐在一辆皮卡的后排。费南雪从窗外看去,其他的车突然变成了一只只迷你型号的小玩具,显得格外滑稽。
  只是她没想到,身为赛车手的薄暝居然不开车,而是保镖阿尔法开车,他坐在乘客位上看风景。
  大概是费南雪的视线太显眼,薄暝开口:“你不会想问,为什么我不开车吧?”
  费南雪摸了摸脸,她也没把问题写脸上啊?而且,他一直看着窗外,又没有看过她一眼。
  车辆进入隧道,一瞬间暗了下来,费南雪的脸倒映在玻璃上,薄暝抬手点了点,正好是她额头的位置。
  “后脑勺都要被你盯出个洞了,我不知道?”他轻哧一声。
  费南雪问:“你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呢?”
  “观众花钱看我比赛,我倒贴油钱给你们当司机?”他转过脸来。
  静默片刻,费南雪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也明白自己之前的担心很多余。现在的薄暝不是以前的秋暝了,他要做的事自有他的利益。
  费南雪弯了弯唇角,这样很好。两人的订婚不过是各有目的,时间到了自然解除约定,她也不用时时记着要去还情。
  薄暝抱臂:“想明白了?”
  费南雪点了点头。
  车至别墅区。
  费南雪和薄暝走进院子,阿尔法紧随其后。薄暝双手插袋,姿态散漫,那左右打量的神情就像是走在自家院子一样闲适。
  快到门口时,薄暝突然叫住费南雪:“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呢?”
  费南雪脚步一顿,“死了。”
  曾经妈妈还在时,每次桂花树开花,一家人都会在树下吃糖糕、喝桂花米酒。中秋节时,一家人会在树枝上系着许愿用的红丝带,保佑全家平安健康。妈妈的字写得好,每次都是她来写祝福语。爸爸则举着小小的费南雪,由她将丝带系在树枝上。
  后来妈妈死了,安晴搬了进来。妈妈种下的那棵桂花树,被安晴说挡视线。费南雪说什么也不肯让安晴移除。可安晴自有办法,她要园丁浇树时换成滚烫的开水,日复一日,树根烂掉,整棵树就这样枯掉了。
  安晴顺理成章,将桂花树给挖了。
  老屋的用人也被换了一批又一批,除她之外,根本无人记得那棵桂花树。
  没想到来过一次的薄暝,居然没忘。
  薄暝没有出声,只是迈开脚步走到了费南雪身前。他长臂一展按了门铃,将费南雪拦在了身后。
  大门打开的瞬间,有一只厚重的水晶烟灰缸飞了出来。薄暝反应很快,一手搂着费南雪的腰,另一手将她的后脑勺按在怀中。他抱着她往右边闪,躲过了那只烟灰缸。
  烟灰缸落地,掉在石子路上仅仅磕掉了一角。它又厚又重,若是打在人的脑袋上,只怕半个脑袋都要瘪下去。
  费南靠在薄暝的胸口,听到了他澎湃有力的心跳。她原本慌乱,但他的体温和胸膛都太有安全感。
  她那颗不安定的心也逐渐安稳了下来。
  “你还敢回来!”费高齐雄浑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听到这样的吼声,费南雪想到安晴在电话里说费高齐高血压发作,忍不住冷笑出声。
  哪个高血压病人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大概是属于医学奇迹的范畴了。
  费南雪不想与长辈争辩,她平复情绪,从薄暝的怀里起身。她刚要说话,却看到薄暝转头,“阿尔法,把那个烟灰缸还回去。”
  阿尔法捡起烟灰缸,看着薄暝,似乎在等他下指示。
  “还什么,谁要你还了?又是你这个臭小子!你以前就带坏我女儿,现在还好意思踏进我家大门?给我滚出去!滚!!!”费高齐吼。
  薄暝动了下脖子,冷冰冰的眼眸像是海水打磨过的礁石,坚硬,不近人情。他捏了下食指,指节发出卡拉一声轻响。
  薄暝的声音里压着情绪:“让那老头清醒一点。”
  阿尔法闻言点头,水晶烟灰缸化成了一条犀利的弧线,擦着费高齐的脑袋过去了。原本气势很足的费高齐被阿尔法的举动吓到不敢动弹,呆在原地。
  然后,费高齐身后的落地玻璃被烟灰缸砸破,整片观景玻璃应声而碎,仿佛海浪拍上了沙滩。
  巨响之后,成千片玻璃碎成浪花,摔了满地。
  整间屋子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安静得只听得到座钟走动的声音。
  薄暝往前走了两步,一只脚踏在自动鞋套机上。他踩好了两只鞋套,走到费高齐面前。
  两人对立而站,费高齐虽然人还笔挺地站着,但上下牙已经发出了咯咯的战栗声。
  被吓的。
  而薄暝抱臂,居高临下看着他:“清醒了吗,费、叔、叔?”
  站在门口的费南雪半天回不过神。
  她昨天只是有所耳闻,薄暝为了她“恐吓”了一下田明清。今天她亲眼见薄暝是怎么跟费高齐“打招呼”的,终于明白了众宾客的感受。
  就,真的很震撼。
  那股子憋闷气在无形中溜走,她觉得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没有那么压抑了。
  费南雪回头看了眼阿尔法,她问:“薄暝总是这样吗?”
  阿尔法摇头:“不——”
  听到这样的回答,费南雪又有些不安,薄暝这两次出格的举动,好像都是因为她。她还是欠了薄暝的人情。
  “薄、先、生、做事、很少、如此、低、调。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
  “……”
  薄暝行事低调。
  嗯。
  费南雪大概猜到薄暝为什么有三个保镖了,拉架用的。
  毕竟这么低调的人,一个保镖拉不住。
  作者有话说:
  行事低调薄小暝。
  阿尔法,是、口、吃。讲、话、很、慢。一、字、一、顿。偶尔、连、读。
  明天更新时间改一下,早九点,后面依旧是晚九点,有改动会提前说。


第8章 禁止
  原本的客厅成了废墟,费南雪干脆没换鞋进门。而薄暝回头,对阿尔法说:“要讲礼貌,换好鞋套,别把地板踩脏了。”
  高大的阿尔法一脚踏进自动鞋套机。他的鞋太大,鞋套像个小帽子,瑟缩地套在了他的脚尖。
  费南雪低头,碎玻璃已经溅到了门口。而薄暝的确是踩着鞋套,客客气气站在废墟中抬杠。
  两人看起来都挺有礼貌的,但也不多。
  这时,安晴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愣住了。她狠瞪了一眼费南雪,小声嘀咕灾星回来了。接着,安晴小心避开脚下的残片玻璃,开始大呼小叫:“这怎么回事啊老费,家里的玻璃怎么炸了?你人没事吧?”
  费高齐抹了把额上的汗,想开口说话。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显然是吓懵住了。
  安晴又嚷了起来。
  一阵喧闹结束,客厅扫出了干净的角落。安晴要用人泡了茶端上来,费高齐的嗓子依旧暂时失声。
  而始作俑者,行事低调的薄暝薄先生,他拉出了一张椅子,屈指在椅背最高处轻敲了敲。男人语气温和,锐利的眼神也收敛起来,“未婚妻,请坐。”
  费南雪被那一声“未婚妻”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偷偷搓了搓胳膊,坐在了那张主位椅子上。
  安晴立刻横了一眼:“你这孩子有没有规矩,这是你坐的?”
  薄暝一手搭在费南雪的肩膀上,微微施力,压得准备起身的费南雪又坐了回去。他掀起眼皮看了眼安晴,声音懒散:“您有规矩,您站着示范?”
  安晴:“……”
  费南雪低头,眉眼垂了下去,遮住了眼底的笑意。
  安晴和费高齐都坐下了,薄暝还保持着之前的姿态,守在费南雪的身后。那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也没拿开,他手心的热意透过针织衫传了过来,熨得她肩头的那块皮肤都烫的。
  费南雪有些局促,她想躲开他的手,却也知道现在是薄暝做戏装恩爱。要是她躲开被安晴注意到,后面就不好装了。
  她竭力压下那点奇怪又忐忑的心情。
  还是薄暝先出声:“叫我们回来干吗?”
  安晴端着茶杯,面色变得和蔼:“来,先喝茶。”
  薄暝没出声。
  安晴按捺不住:“叫你们回来,当然是有事。最起码,你们得告诉我们,临时换未婚夫到底怎么回事?”
  薄暝轻拨了下费南雪藏在衣领里的发梢,他动作很轻,连费南雪也没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然后他说:“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眼科医生。”
  听到这话,费南雪眼皮一跳。
  好,经典的暝式回答又要登场了。
  “要是您二位检查之后,不是眼睛的问题。我再推荐脑科医生。”薄暝说。
  言外之意,您二位不是眼神不好就是脑子不好,必须二选一。
  换未婚夫怎么回事都看不出来?他站在这里,优秀到出类拔萃,长了眼睛的都该知道选他,而不是选薄越。
  没眼睛的,动动脑子也该明白。
  果不其然,明白过来的安晴脸都歪了。她指着薄暝,红色的甲油像是触目惊心的感叹号。
  “你懂不懂怎么尊敬长辈?”安晴怒问。
  费南雪听着安晴熟悉的口吻,脑子里闪过一些她本不想回忆的画面。有些话已经漫到了胸口,酸胀和疼痛感相互挤压。再不说出来,她觉得难受。
  她抬眸,轻声说:“他用了尊称,您。”
  他已经很尊敬长辈了。
  身后传来一声清晰的笑声,是薄暝的声音。他拿开手,低头看了她一眼。
  距离太近,她又看到了那个月牙痕的小伤口。因肌肉牵动的关系,月牙像他带笑的眼睛。
  “不错,都学会反讽了。”薄暝说。
  这一笑彻底点燃了安晴。她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别蹬鼻子上脸。你东拉西扯,不就是想掩饰自己在薄家没地位没权势吗?我们费家和薄家联姻也是有条件的。”
  “条件?”薄暝挑了下眉,发出哂笑声,“还是一些廉价虚伪、口说无凭的空头支票?”
  他的话如刀锋,直直割开了安晴粉饰的强硬。
  费南雪听出了薄暝的言外之意。也就是,薄越以空头支票暗示安晴,订婚宴后会给予利卡酒店各方面的支持,比如今年薄氏集团的年会就准备在利卡召开。
  可薄暝直接道出,薄越没有这种权力。
  安晴的眼神慌乱,左右躲闪了一阵,又虚着气势对峙:“你胡说!”
  薄暝根本不理她的指控,向费南雪伸手:“走了。”
  费南雪起身,安晴喊:“你敢走,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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