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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亲爹是当朝首辅-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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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沈聿让他立了一张字据,要他保证做一个遵纪守法、尊老爱幼、尊师重道的好少年。
  ……
  怀安确实安分了一段时间,因为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书坊和皂坊都在日夜赶工,书坊的伙计们加班有额外的赏银,皂坊就更不用说了,多劳多得。
  孙大武不负所望,跑出了五千本的订单,赶在六月之前,第一批《童话新编》就可以上市了。
  收集书签的游戏一时间风靡了整个京城的蒙童群体,而“蒲公英童书馆”也在京城出版界一炮而红。
  书商纷至沓来,提前订购《图说三百千》,但因为产能有限,流失了一些小订单。不少书坊看到商机,主动上门寻求合作,企图帮他们分担订单压力,实现共赢。
  怀安心里暗叹,好家伙,果然不能小觑古人的智慧,连代加工都想出来了……
  但他都委婉拒绝了。一来品质不好保证,二来,后世有专利、有知识产权的保护,书籍、产品都免不了被抄袭被盗版,虽然是迟早的事,但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果然,没过几日,不少书坊、书商纷纷效法,连夜赶制书签,用同样的营销模式销售成人书籍。然而并没有用,读书人一门心思钻研程朱之学,学的就是“存天理,灭人欲”,在书籍上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不直接开喷都算他们有素质了。
  于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成衣店二楼腾出一个柜台,挂起了“玉容养肤皂”的匾额,并挂牌说明,皂越老越好用,放置一年以上使用效果最佳。
  第一批香皂刚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还被坊间炒成了高价奢侈品。
  画风开始不对劲起来。
  “一皂传三代,代代都安在。”
  “生男买皂当聘礼,生女买皂做嫁妆。”
  “千年人参,百年老皂。”
  各种浮夸的说法层出不穷,总之买皂是社会地位的象征,屯皂是家族显赫的体现,十几年后,陈年老皂将如某些地方的“女儿红”、“陈皮”一样,成为是男婚女嫁的必备之物。
  还不赶快屯起来?
  怀安听着玲珑的汇报,嘴角直抽抽:“这都谁传的,怎么这么邪乎?!”
  试想一下,后世某人,拿着祖传了几百年的香皂去参加鉴宝栏目,被鉴定专家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将这场“资本炒作”扒的体无完肤。
  岂不是要网暴他的节奏!
  不过转念一想,网爆许三多,关他沈怀安什么事?


第101章 
  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三观极正的少年; 怀安决定想点办法抵制黄牛胡乱炒作,否则他的名声非被这些家伙败光了不可。少赚点钱事小,当不上小阁老可就事大了。
  于是; 他决定实行会员制,在店内定制成衣、购买布料等,消费五十两以上的,可获得会员资格; 可以限量提前预定香皂,一定程度上可以筛选掉部分倒买倒卖的黄牛。
  同时,他公布了第二批香皂的款式和价格。除了第一批的基础款以外; 还增加了功能款和大师系列。
  所谓基础款; 就是不添加任何香料; 只有清洁作用;所谓功能款; 就是加入牛奶、珍珠粉、蜂蜜、蚕丝等护肤材料;所谓大师系列,也叫太后同款,上面敲着“郝师傅”的落款; 并依照主题划分; 每批出一个主题。
  比如下一批的主题是“芙蕖莲叶何田田”,一套四枚香皂,有莲叶、荷花、莲藕、莲蓬; 颜色不一; 成分不同,形态栩栩如生; 极具收藏价值。
  这样的产品升级; 老粉们怎能不心动呢?黄牛手里的存货; 也就显得没那么有价值了,毕竟第二批香皂在一个月之后就能上市; 不差钱的贵人们,当然是选择在成衣店消费预定,等新品到货了。
  
  一番操作下来,怀安和他的小伙伴们赚的盆满钵满,连成衣店的裁缝婆子们都忙成了两道残影。
  ……
  六月上旬,怀铭和怀远带上几个小厮,提前踏上了回乡考试的路程,全家人乘车到通州码头相送,道不尽的叮嘱。
  沈聿不断交代乡试和院试的注意事项。怀安和姐姐妹妹一起,说了一大堆吉祥话,连芃姐儿都握着小拳头说:“祝哥哥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怀铭和怀远听得心都要化了,恨不能把妹妹一起打包带走。
  许听澜和季氏则不断嘱托他们照顾好自己,尤其是怀铭,秋闱九天六夜的考试,很考验身体素质。
  两个孩子都已到了懂事的年纪,反过来宽慰娘亲不要担心。
  “只是中秋节不能陪在爹娘身边……”怀铭略带遗憾的说。
  因为乡试第三场,正好是八月十五。
  沈聿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岂能总困在爹娘身边?去吧,好好考,中秋切月饼,给你们两个留着。”
  怀安暗自咋舌,留到那个时候,岂不是长绿毛了……
  看这两个哥哥即将登船,怀安忽然想到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两个荷包,一人一个塞进他们的手里。
  “这是什么?”怀铭奇怪的问。
  “银子,留在身上花用。”怀安握着两个哥哥的手,苦口婆心的交代:“穷家富路,该使银子的地方千万别吝啬啊~”
  大伙儿被他的认真样儿逗乐了。
  怀安叹气,一家人说了这么半天话,也不搞点实际的,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还笑还笑,笑什么笑……这个家没有沈八岁是不行的!
  怀铭坦然收下弟弟的荷包,捏捏他的脸蛋儿:“在家听爹娘的话,别贪玩,别闯祸,好好读书……”
  又来了又来了,紧箍咒它又来了,怀安赔着笑脸一边一个拉着两个哥哥,将他们送上登船的踏板。
  走你!
  两人哭笑不得,回头再次向长辈们行礼告别。
  踏板被撤下,巨大的官船缓缓驶离码头,看着两个哥哥在甲板上凭栏挥手。
  芃姐儿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是来送行的。“哇”的一声哭了,喊着“哥哥回来”,稚嫩悲伤的哭声让人心疼。
  一家人赶忙哄她:“哥哥只是回乡考试了,等到桂花开了的时候,他们就回来了。”
  芃姐儿脸上挂着泪抽噎:“真的?”
  “真的!”
  芃姐儿将下巴担在老爹肩膀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行吧。”
  众人看着小团子满目惆怅的叹气,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
  怀安看着两个哥哥考试,简直是遭大罪。听说贡院里的号房“大”的像蜂巢,广不容席,檐齐于眉,手脚都伸不开,一张号板,白天用来答题、吃饭,晚上拆下来窝在上面睡觉。
  有些号舍年久失修,赶上恶劣天气就会漏雨,淋雨还在其次,要是打湿了试卷,这一场就作废了,欢迎下次再来!
  因此考生们还要带着一块油布,遮挡风雨,保护试卷。
  就这样在号房里度过九天六夜,乡试秋老虎肆虐,会试天寒地冻,能取中进士的人不但文采斐然,连身体素质都是万里挑一的。
  太难了太难了……酷刑莫过于此。
  怀安心情沉闷,着实安分了一阵子,每天行善积德,对着老天许愿:天灵灵,地灵灵,老爹升官我发财……
  与怀安同时安分下来的,还有小阁老吴琦。
  赵宥伏法,令吴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
  吴阁老为了保住儿子,不得不暂时丢下妻子,拖着年迈的身体重回朝廷,像过去一样,阿谀奉承、试药、护法,为皇帝的修道事业尽一份力。
  人都是感情动物,十几年的君臣关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改变的。替他搞钱背锅的老伙计,如今摆出这副姿态,吴琦又收敛了不少,皇帝也渐渐缓和了态度,每日奏对,少不得先问一问吴阁老身体如何,老妻子的病情如何云云。
  正在众人以为吴阁老将重获圣眷之时,坊间又出现了一则歌谣,这次的内容更加离奇,更加锋利:
  抒之源,其流浊,灌玉堂,流金门。
  玉虽美,瑕之大,蔽天日,罹社稷;
  这篇童谣的第一句“抒之源”,根据《说文》:浚者,抒也,映射的是吴阁老吴浚;琦者,美玉也,映射的是小阁老吴琦,而玉堂、金门为至尊之居。
  所以这段童谣的意思是:疏通水源,却发现水流浑浊,有淹没宫室之势;玉虽然美,但不能忽略瑕疵,瑕疵大的可以遮天蔽日,让社稷百姓遭遇苦难。
  锦衣卫指挥使曹焱将这则童谣念给皇帝听,念完,皇帝便陷入沉默。
  好家伙,冯春直呼好家伙,就差直接念吴家父子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了。
  刚刚开始动摇的文武百官听到这则童谣一下子立场坚定起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绝对不是坊间自然生出的童谣,而是有人于某种目的,针对某人某事编造的谣谶。
  谣谶的狠毒就在于,说者和听者都知道它是假的,但依然有着左右舆论的巨大力量。毕竟古往今来,应验的谣谶实在太多了,一旦应验,假的也是真的。
  还是郑阁老狠啊!跟紧郑阁老的步伐准没错。
  与此同时,小阁老吴琦也听到了这首童谣,他……气哭了。
  桑东东的货船被卫所解封,来给他送礼答谢时,看着小阁老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怔怔得出了神。
  “滚出去!”小阁老倍感冒犯,摔了一只斗彩的碟子,发泄心中的怒火。
  桑东东观赏完美人发怒后,赶紧跑路。
  吴琦一手捂着双眼,低低的啜泣:“我都已经不露面了,他们还是不依不饶,不是碰我的瓷,就是造我的谣。我何曾想过谋反啊!”
  身边的同党纷纷劝他,小阁老不要哭……如此明显拼凑出来的谣谶,陛下是不会相信的。
  吴琦摇头道:“你们不了解陛下,他最在意自己的皇位和体面。凭郑迁那伙人是斗不过我们的,他们也有这个自知之明,所以他们要利用皇帝,对付我们。”
  所谓奸党,都是因利而聚,利尽而散,这则童谣一出,一时间人人自危起来。
  ……
  礼部侍郎罗恒将今年拟定的京城乡试主同考官的名单上报内阁,本该由吴浚的门生担任主考,谣谶一出,吴党迅速收敛锋芒,命礼部重新拟定。
  最终乡试主考由皇帝亲自委派,他点了沈聿的名。
  郑迁唯恐树大招风,急忙替他推辞:“沈聿刚过而立,主持地方乡试尚可,担纲直隶府乡试主考,资历恐怕不足,何况他现今任国子监司业,品秩也是不够的。”
  皇帝闻言蹙眉,抱怨道:“壬子科的探花,怎么才官居五品?”
  但他也知道,官员晋升就是论资排辈,少有平步青云的案例,特别是京官,永远不缺高学历人才,在翰林院熬上十几二十年的比比皆是。
  可文官有个“毛病”,他们就喜欢熬资历。如果皇帝看好谁,破格提拔,反倒会受到当事人的坚决反对,因为特简上位的官员,会被同僚视为没有风骨的佞臣,排挤针对是家常便饭,集体使绊子让他下台的比比皆是。
  因此皇帝有心提拔沈聿,郑迁作为沈聿的老师也会坚决反对,这是为了沈聿的前途考虑。
  皇帝只好重新考虑人选,最终拟定了国子监祭酒曾繁为正主考官,沈聿为副主考官,另有同考官四人,不再赘述。
  圣旨来得突然,沈聿接旨时人在翰林院,怀安还跟在他身边。
  接到圣旨的一刻,考官们会被带到一个无法轻易与外界联系的地方“软禁”起来,在里面只做一件事——出题。
  从乡试开考一直到阅卷结束,也要被关在贡院不得外出,满打满算要“失联”近一个月,沈聿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儿子。
  他请传旨太监与锦衣卫在一旁稍后,将正在苦大仇深与《孟子》作斗争的儿子拎到面前,要他再立一张字据。
  按照规矩,沈聿此时已经是考官,不能再对任何人传递只字片纸。
  挎着绣春刀的锦衣卫见父子俩在纸上写字,十分谨慎的上前查看。
  只见眼前男孩提笔用稚气的字写道:“老爹不在家的时候要管好自己,保证不打架、不搞破坏、不拆家、不炸王府、不行贿、不偷孩子、不拐带哥哥姐姐干坏事……
  看遍人间疾苦的锦衣卫都不禁嘴角一抽,竟对眼前这位丰神俊朗、前途无量的探花郎生出一丝同情。
  这是养了个孩子吗?这是养了个犯罪嫌疑人吧?


第102章 
  怀安一气儿写了大半张纸; 才在老爹的催促下在画押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还有你的‘诨号’。”沈聿添道。
  “没必要吧……”
  “有必要。”
  怀安无奈,又将“许三多”签在旁边,心中暗暗叹气; 果然不能轻易爆马呀。
  沈聿将“字据”交给了谢彦开保管,又道:“回去告诉祖母和娘亲不要担心,爹乡试放榜时即回。”
  怀安眼含热泪的点头,动情的说:“爹放心去吧; 爹和大哥都不在,怀安是唯一的男子汉,一定能撑起这个家的……”
  沈聿满头黑线:“你爹是去做考官; 不是进诏狱。”
  “哦哦哦。”怀安方意识到念错了剧本; 忙切换一副兴高采烈的表情:“恭喜爹爹高升!”
  “噗——”正坐在一旁休息喝茶的传旨太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谢彦开递上干净的手帕。
  太监尴尬的笑道:“谢学士; 沈司业的这位公子怪有意思的。”
  谢彦开干笑几声:“公公见笑了; 淘是淘了点,但……”
  他“但”了好一会儿,才“但”出个所以然来:“但皮实好养活。”
  “哦……”太监笑道:“也是个优点哈。”
  “是啊是啊。”谢彦开道。
  立完字据; 沈聿拎着怀安往谢彦开身边一塞:“劳烦子盛兄; 散衙后将他送回寒舍。”
  谢彦开道:“放心吧。”
  目送沈聿一行离开,谢彦开捏着“字据”和怀安大眼瞪小眼,不就是是活泼了一点; 偶尔闯祸嘛; 有什么必要立字据呢?搞得紧张兮兮的……
  “你爹太夸张了,怀安还是很有分寸的; 对不对?”谢彦开鼓励道。
  怀安乖巧的点点头:“我一定好好读书; 听大人的话。”
  谢彦开笑了; 这不是很乖嘛,孩子就要多鼓励; 明翰还是年轻气盛,不懂得这个道理。
  ……
  乾清宫,皇帝想到那段童谣,终日心神不宁,召周息尘入宫扶乩,请示仙君该如何处置,沙盘上却没有显示一个字。
  周息尘收势站定,口称:“三无量。”
  皇帝紧张的看着沙盘:“仙君没有一句指示吗?”
  周息尘道:“国有奸臣,将入内禀事,仙君退避了。”
  皇帝蹙眉:我大亓疆域万里,子民百兆,臣工数以万计,仙君可有明示,谁是奸臣,谁又是忠臣?
  周息尘微阖双目:“此乃天机,陛下身为天子,应乾纲独断,洞察奸佞,肃清寰宇。”
  此时太监入内禀报:“吴阁老求见陛下。”
  皇帝双目陡然一睁,眸光变得锐利而浑浊。
  周息尘一抖拂尘,躬身道:“陛下,贫道先行告退。”
  
  皇帝却吩咐冯春:“请真人去内室暂避。”
  冯春领旨,带着周真人转入壁板之后。
  ……
  香皂的销量远远超出怀安的预计,扩大生产便显得很有必要。
  虽然怀安现在已经“小有身家”,但手里掌握如此赚钱的配方,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独自经营有风险,还是应该找人抱大腿才行。
  很快,怀安就抱到了梦寐以求的大腿,而且不是一条,是两条。
  温阳公主和祁王妃在初次使用香皂后便惊为天人。
  因此这一日,温阳来王府陪祁王妃说话时,特意叫怀安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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