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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靠转笔被顶流爱豆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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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歌里加了古琴伴奏,在时尚流行中又带了丝悠远禅意。他看着励啸动作在丝弦颤动一刻的卡点,以及那玉白色的缎面在舞美下翩跹出旖丽炫彩的彩色光晕。
  像挥洒自如的风和游刃有余的云,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的样子。潇洒、自如、以及,撩不自知。
  季遇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火了。
  他曾无数次在西厅描摹他的未来,想象他真正的舞台,可真正的舞台在面前,却远比他的任何想象都精彩。
  他眼眶莫名有点儿热。大概就是在阴影里看了无数次,终于见证了他在顶端。一些回忆和羁绊让他有一瞬间,被点燃。
  表演结束后,Sally直接把季遇拽到了后台,穿过各种各样的工作人员,把季遇塞到了励啸面前,仿佛在做一个交接仪式。
  于是励啸迅速地完成了交接,在季遇还有些晕头转向的情况下,直接把他推到一堆人面前。
  这堆人,言简意赅概括就是一堆彩色头发人,和彩头人的跟班们。
  “这季遇。”励啸介绍道,滑滑的缎面贴着季遇的手臂,有一层薄汗,“这是我队员们。”
  季遇看着他们,落过来的目光大概是惊讶的审视。
  AVEC的成员们都疑惑励啸和季遇到底是啥关系,这一刻像是掂量出了一个类似实锤的东西。但他们不会对励啸开玩笑也不会问,也就客气地打打招呼。
  工作人员催促着他们去吃饭。是所有团在一起的大酒席。
  “和我一起。”励啸说。
  季遇恍恍惚惚地,被励啸拽着走,回过神来时正在一堆音箱前,其他人往前走远了,他们却停下了脚步。
  励啸把他拉到面前,轻唤:
  “大神。”
  季遇抬头看他。
  励啸头发被汗水搞得有些湿,下眼尾似乎用红棕色眼影贴紧勾了勾,很魅。
  “我刚看到你了。”励啸说,“我一下就找到你了。”
  季遇蹦出一个“嗯”。
  “大神,我们再进一步吧。”励啸说,深呼吸了一口,“你之前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他不等季遇回答就继续:“如果我们是两个世界,你又怎会像现在这样站在我身边。我以前不能自己做主,做了很多错事,在你需要的时候没有回来。但我马上就自己开工作室,我可以做主了。”
  励啸一看就是把这些话兜在肚子里转了几圈了,不带停顿:
  “我现在就已经在准备了。如果顺利的话,三周后的演唱会就是我在AVEC最后的舞台,我希望那个时候我能像今天这样看到你。”
  “但我想那个时候的你,已经是我男朋友了。”
  “大神,我觉得到时间了,你觉得呢。”
  季遇插着兜,手指却在兜里被按响了。
  他直直地看着励啸。
  其实早预料到这一刻了吧?
  邀请看他的舞台,染回头发的仪式感,以及他笑容里的迫不及待。
  但此时,季遇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
  好像是期待成真、又似觉有些东西尚未挑明。
  他正想说几句,但工作人员又催着吃饭,于是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
  “先去吃饭再说吧。”
  励啸本等着季遇的答案,紧张兮兮的,听他说吃饭愣了下。
  随即又笑了,妥协:“行。”
  以他对季遇的了解,他一般都会犹豫下,但犹豫的结果总是同意。
  一股暗喜在他内心翻涌着,逐渐变成溢于言表的狂喜。
  以至于在饭局时,他看上去都柔和了许多,后辈朝他敬酒时他也不再显得那么敷衍。
  季遇本还担心会有点儿尴尬,以为饭桌上全是男团成员,自己就是个局外人。这会儿坐在励啸旁边,才发现很多幕后人员也夹杂在其中,大家各忙各的觥筹交错,他倒也能自得其乐。
  他真的,被励啸拉入了他的世界。
  酒席中途,一个才出道的男团邀请励啸过去拍照。励啸难得爽快地答应了。
  下意识地,他打算把酒杯剩下的酒喝完。
  季遇觉得励啸今天喝得够多了,正想扬手盖住他的酒杯。
  不想他还没抬手,酒杯上已经盖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手。
  坐在另一边的陈愿皱着眉望着励啸:
  “别喝这么多,你又不能喝酒,今天这场合没必要。”
  这话励啸听得心不在焉,却让季遇眼神瞬间一凛。
  心被狠狠抓了一下。
  励啸漫不经心应了声“行”,对季遇说了声“我先过去”,便放下酒杯拉开椅子走入另一拨人群中。
  陈愿看了他一眼,就收回头来,准备继续吃菜。
  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对上了季遇的脸。
  一张没有情绪的俊逸面孔,看上去毫无攻击性,甚至很柔和。
  但诡异地,陈愿竟感受到了一股倨傲的压迫以及森然的冷冽,都从那对极深的眼眸中直逼而来。
  眼眸的主人声音轻缓,语气直白:
  “你怎么知道他不能喝酒啊,陈愿。”


第41章 他会喝酒的秘密
  作为一名了解微博实时的正常二十几岁男性;  陈愿不可能没读出季遇的潜台词:
  “你谁啊你还劝励啸不喝酒?”
  他觉得自己平白无故收到一眼冷酷的刀子,窘迫地笑了下,解释:“就他给我说了下。”
  季遇记得姓励的以前的极限是一罐啤酒,那会让他处于“醉而清醒”的阶段;  超过这个限度他基本上就会直接睡过去。
  啤酒都是如此;  更何况其他酒了。
  但现在,他却什么酒都能喝;  酒量也还行。上次明显喝了很多高度数的酒;  回家还能手指敏捷打领带。
  他问陈愿:“那他现在的酒量是练的吗。”
  “对啊。”
  陈愿理所当然的口气莫名让季遇有些火大;  他也不知道这股火来自哪儿;  又小声问:“为什么要练。”
  “进娱乐圈不喝酒不行,尤其是励啸这种还没出道都被拉去陪酒的人。自那事儿后他就说要练酒量了。”
  季遇心又似被抓了一下:“哪事儿?”
  陈愿看他一眼;  觉得季遇心知肚明,不想挑得那么明显:“你知道的;  就没出道那次。”
  季遇这下真有点恼了,恼陈愿的卖关子;  恼自己完全没印象励啸没出道时有什么事。
  那会儿他是他男朋友;
  他直接说:“我他妈不知道。”
  陈愿一愣,没想到这人不仅眼睛有刀,话语也有刺。
  或许真不知道吧。他想。
  于是他带着点儿公事公办的口吻开始解释:“好吧。你知道娱乐圈有潜规则吧。”
  这词儿让季遇一惊,本以为无关痛痒却不想单刀直入的陈愿戳过来的是一把叫“潜规则”的刀。
  一股没来由的担忧害怕攀了上来,他甚至咽了下口水才问出下一句:“是我想的那个潜规则吗。”
  陈愿笑了声:“大概是吧。反正你懂;  资本嘛就利益至上。只是小公司的话可能就是强迫,像SOL这种大公司,强迫性的肯定没有;  影响声誉;  但自愿的还是有;  毕竟想上位的小生多的是。”
  季遇没说话。
  “SOL一个从聿市发家的公司,能做大做强到现在,少不了要跟各行各业的大佬一起吃饭谈资源。他们有拉漂亮艺人跟着应酬的传统,就陪领导那个意思。励啸你知道,他长得很好看,第一次被叫去陪立马就被当时饭局上两个资本大鳄看上了。就说若是他愿意的话,可以单独包装他,捧他成为大明星,也不用死熬练习生跟团混了。”
  季遇明白这个“愿意”是什么意思。
  他有点儿不敢听下去。
  “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不会有人逼。励啸也不会做。但当时没人想到,他一点儿酒都不能喝,励啸自己也没想到那酒劲儿这么大。他怀着侥幸心理被逼着喝了一口,然后就醉了。”
  “他靠着椅子睡着了,就在饭局上。”
  季遇情不自禁把手攥紧,声音都在抖:“然后呢。”
  “但其他人都还在那儿啊,那两个资本家应该是真的看上励啸了,就觉得他那样子很有意思很乖,更想玩了。”
  “然后他们去摸他。”
  啪。
  筷子从季遇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往脚边滚。
  有一瞬间,他像是被人把脑袋摁进了水箱,喘不过气的窒息,耳朵在轰鸣。
  季遇根本拿没注意到筷子掉了,只不可置信地问:“他们摸了他?”
  “没。励啸身上像安了个雷达,他们碰了下他的手他直接就醒了。那个时候励啸毕竟不了解什么规矩,也还挺怎……怎么说呢,就不成熟吧。他当时也不知道谁给的清醒和勇气,直接站了起来把酒全泼到了那俩大鳄身上,跑出去了。”
  “这个事自然搞得那两个资本家大发雷霆,当天在饭局的SOL高层也生气爆了,觉得励啸不会来事儿,再怎么样也不能泼酒啊。有段时间他们恨不得想把他雪藏了,连练习室都不给他开。”
  “但毕竟是大公司,当时励啸发疯去找那个饭局的监控,他们怕按不下去,这种潜规则的传统被爆出来那就完了。而且可能也是有点儿愧疚吧,那个饭局反正崩了,励啸好歹还在,条件又那么好,就又这样了。看他自己能不能混出来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出道前三个月吧。”
  三个月,他才住进公司宿舍。
  “励啸和我一个宿舍的,那晚跑回来就不省人事了,直接栽到了地上,把我吓死了。不过还好他只是睡觉,第二天醒过来就下定决心说一定要学会喝酒,然后我帮着他去找了监控,所以比较了解当时的情况。就是这么个事。”
  陈愿解释完便松了口气,觉得完成了任务。又自顾自开始夹菜吃。
  季遇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他转过头去看励啸。
  励啸立马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冲他眯眼笑了下。
  季遇又移开了目光。
  他无法从这个当头一棒中缓过神来,砸得心突突的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护工阿姨发的消息。
  说奶奶发烧了。
  他这才猛然站了起来,像是从一个糟糕的现实里跳到了另一个糟糕的现实。
  他动作很大,椅子直接被翻到了地上,众人都望向他。
  血液病患者的感染发热很有可能带来致命危险,反过来说,发热在血液病患者身上也很常见。自打来京城以后,奶奶就发过两次烧了,但不知怎的,季遇现在着急得有些六神无主,像要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励啸走过来,帮他把椅子扶起来:“怎么了。”
  季遇不回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励啸觉得季遇的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着有些无助。
  他大概明白了:
  “走,我和你一起。”
  他说着便拉着季遇往外走,工作人员叫他:“啸哥去哪儿,待会儿还得返场做评——”
  “我不了。”励啸简短撂下这么几个字,就带着季遇走出去,火速上车去医院。
  一路上季遇一句话都没说,这让励啸更担忧了。下车时他把季遇的手塞到自己手掌里:“别急大神。”
  季遇嗯了一声,抽开手往前走。
  他们到病房时,奶奶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闭着眼。
  主治医生周鸿也在,才看了情况。对季遇说:
  “才喝了药,烧还没退,你们适当用温水擦拭一下身体。注意身体任何部位的皮肤有没有红疹或是有出血倾向。今晚辛苦一下。”
  “好,谢谢周医生。”
  季遇和励啸以及护工阿姨都守在病房里,轮流看护照顾着,量量体温。到凌晨的时候,奶奶烧才终于退了。
  两人从病房里走出来。
  医院总是一个喧闹与安静分得不开的地方。哪怕是凌晨,这边能听到医护人员的抢救和家属的奔忙,另一边,却又只有蓝色的抗菌地板反射着一串白亮亮的灯光,挺刺眼,静谧幽寂。
  一安静,就会想起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
  励啸这会儿松懈下来就有些犯困,但又总惦记着季遇还没答应他。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重,搞得闷闷的。
  他想出去透下气。
  他还没说,季遇就先开口:“我想抽根烟,去楼上天台?”
  “好。”
  一走上天台,被凌晨清爽的夜风一吹,励啸就清醒了,甚至吹出一股畅意来。
  他看着对面建筑灯光的摇曳,数着窗户看哪一个是自己家。
  待会儿他也会带季遇回家,点亮一格光。
  他又转头和季遇面对面,季遇刚拿出烟盒,抽出一根来。
  说来他已经很久没看过季遇抽烟了,倒是他们重逢那天,季遇撞见他抽了。
  “我也来一根。”
  “嗯。”季遇手递过来。
  励啸夹起一根斜斜地叼着,他现在没打火机,就等着季遇先点烟。
  季遇也只有前几天顺手买的一次性打火机,按压式的,还印着广告。
  可能就是因为这打火机劣质,夜风大,火不好打。他只得用另一只手虚拢起来掩火,垂眸点上,吸第一口时两颊微又收了收,轻抬头。
  烟雾往天上飞。
  他习惯性地喜欢抽第一口烟时抬头,行云流水地,整个人都像被烟染上了股叛逆的自由味儿。励啸看得很着迷。
  季遇则觉得励啸像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叼着烟半天了,任着烟身上上下下的动。
  “大神,借火。”
  季遇把打火机递过去。
  结果励啸的手却直接包住了他的手。
  大拇指按上了他的大拇指。
  季遇的大拇指便在他的力气下按紧了开关,火苗蹿了出来。
  励啸抬起另一只手拢火,微微俯身,火光在他的鼻尖上一荡。
  他借季遇的手点了烟。
  吸了一口后他又用拇指和食指把烟身捏下,散漫地偏了下头才慢慢地把烟雾吐出来,白色的气体模糊了脸,又从季遇的耳廓飘饶过。
  他松手,季遇慢慢把打火机揣兜里,眼睛却从励啸烟雾缭绕的脸上移不开了。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一起吞云吐雾,目光难免又在夜色里难舍难分地交织起来,烟头的红光也似要惺惺相惜地交错。但很快两人便并肩站着,看着深紫色的夜色。
  “你啥时候会抽烟的。”季遇问他。
  励啸挑了下眉:“就出道后,记不清了。”
  “是压力大吗。”
  “可能是吧。”励啸轻笑了声,一缕烟就这么喷出来,“主要还是因为耍帅。”
  季遇又把烟送到了嘴边,呼出一口,雾气弥散:
  “那喝酒呢?也是因为耍帅?”
  “那倒不是,”励啸坦然,“就和人吃饭必须得喝点儿。”
  季遇斜眼瞧了他一眼。
  这是他第二次看励啸抽烟,还是那样,又拽痞又忧郁,眼尾轻佻,目光却深沉,像是一个在外闯荡的街头靓仔被现实毒打后。
  不是学乖了,而是憋着一股气,把自己撑着,撑得硬气,也有些阴霾散不开。
  “那,”季遇问,“你生日后第二天,就我去你家那天,你是和什么人喝的。”
  “忘了。”励啸回答。
  他是真忘了,SOL仗着和他签了协议经常叫他赴各种酒局,都是些不认识的人,他可没闲心去记他们的身份。
  但那些人说了啥,他还是记得。这让他有些烦,想换个话说。
  不想季遇不依不饶,佯装心不在焉地明知故问:“噢,那第一次呢?”
  “那更忘了。”励啸回答。
  “没闹什么笑话吧。”
  “没。”
  “喝醉过吗。”
  励啸皱起眉来:“没。”
  他有一种在被季遇审问的感觉。但也不知是不是吸烟的缘故,季遇的声音哑了些,清淡的,听着倒是勾人,让他也生不出打断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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