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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引月入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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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先脱身,到时候再与风轻妄商量。
  嬴驷却对顾今月更满意了,审时度势,进退有度。刚刚听见她已然成婚的不满散去不少,本朝妇人改嫁也是常事,到时候收为通房也算抬举了她。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夫人陪我喝上两杯,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嬴驷说着猥琐地笑了起来,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不怀好意。
  婢女气疯了,怒喝道:“大胆,你可知这是谁。”她四处张望,平日里那些暗卫都死了么,既不出来阻止,也没人去通知太子殿下。
  顾今月连忙拦下她,示意她不要起冲突。
  “她是谁啊,这整个京城难道我们永安亲王请不起的人?”长随阴阳怪气冲顾今月二人挤眉弄眼:“这是你家夫人福气,可别给脸不要脸。”
  顾今月即便被恶语相向也一直沉住气,她要想办法找机会冲出去,众目睽睽之下他或许会有所收敛,不敢明目张胆地硬请。
  嬴驷耐心磨了大半,痒意被美人我三分含怒,五分带嗔的眼神勾得神魂颠倒,假咳一声下最后通牒道:“夫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今月看着大门被两人堵死,皱着眉轻咬下唇。
  嬴驷见她无可奈何地模样心里已然将她视为囊中之物,搓了搓手又换成呵呵笑脸:“美人,跟了我,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话音刚落,拍掌声从后面响起。
  “好个‘敬酒’和‘罚酒’,却不知两位想喝什么,我奉陪到底。”
  听见熟悉的声音,顾今月松了口气,可悬着的心还未放下。
  他们到底是民,对方是皇亲国戚,刚刚风轻妄态度似乎有些高高在上,恐怕会惹得他们不快。
  相比顾今月的担忧,嬴驷在认出太子殿下的声音后浑身一震,笑意僵在脸上,不可置信地回过头。
  这尊杀神怎么在这里?
  还不等他下跪行礼,后面的美人先一步扑倒在太子怀里,怯生生喊了句“夫君”。
  嬴驷瞬间失神,只余下那句“夫君”在脑海里炸开。
  据他所知,太子殿下在加冠前不得大婚,这是皇帝当年亲口说的,如今他怀中这位美人又是个什么身份?难道是太子养在宫外的外室?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件事,嬴驷目瞪口呆地看着向来冷血恣睢的太子柔情蜜意地安抚怀中人,声音,动作都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顾今月小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她不安地低声道:“对方是权贵,我们还是谨慎些别惹事。”
  “权贵?”风轻妄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魂不附体的二人,张口便道:“夫人莫要被人骗了,他们不过是京中富户家的纨绔子弟,不必怕他们。”
  “可是他说他是永安亲王的嫡长子?”顾今月诧异地回过头,发现自称小王的肥胖男人面如土色,眼神惊恐。
  “大胆,你说谁是纨绔子弟!”长随听不得人如此羞辱永安亲王府,正要出言教训,被自家主子狠狠一个耳光打翻在地,顿时脸肿成猪脸。
  他一时间有点懵,瞪圆了眼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主子。
  “本王……不是,”嬴驷又给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颤颤巍巍跪在太子殿下面前结巴道:“您说的对,我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恳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次。”
  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名美人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真实身份。虽不知殿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知道若想活命必须得将这件事圆过去,否则整个亲王府危矣。
  顾今月听出他语气中的惧意,与方才的嚣张跋扈截然相反,不由疑惑地望向风轻妄。
  收到他安心的眼神后又看了眼旁边的德四,发现他也一脸淡然,总算相信了几分,脸上晕开一抹笑意,“我就说天子脚下怎么会有人这样大胆。”
  她纤纤玉指朝着躺在地上的长随道:“他刚刚踢了咱们的人一脚,能送官吗?”
  风轻妄顿了顿,眼神轻柔,温声道:“当然可以,他是该长点教训。”最后那两个字带着寒意直冲嬴驷而去,吓得他当场软成一团。
  长随听见送官立即来了底气,刚要张口大骂又被自家主子赏了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眼冒金星,连气儿都没喘过来就被人堵了嘴拖下去。
  嬴驷哆嗦着伏跪在地,忐忑地注意周围的动静。早知道今日何必出门,亦或者为何要管不住自己要去冒犯美人,现在撞在这位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
  嬴驷后悔极了,恨不得当即昏死过去,都怪那该死的狗奴才。
  等了半天,头顶上方隐约听得几句对白。
  “以后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小心被骗。”
  “嗯,我只信你。”
  “真乖。”
  嬴风满意地看了眼被吓得半死的嬴驷,眸底暗藏笑意。
  送上门来的好机会,他收下了。
  作者有话说:
  第二更~
  怀孕倒计时哦~


第45章 离开
  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夜色渐浓; 披星戴月,风轻妄与顾今月十指相扣往回走。
  他的掌心充满力量和热意,仿佛前方有再大的风雨他亦不惧; 顾今月不由莞尔一笑。
  “笑什么?”风轻妄偏头,透过薄纱看到掌中人模糊的嘴角。
  “我笑夫君今日好生威风,”顾今月掩面一笑:“当时的我都被吓坏了,生怕给你惹上什么麻烦。”
  “夫人不必害怕,无论你惹上多大麻烦为夫总有办法摆平的。”风轻妄淡淡道; 神态从容不迫; 眉宇间透出的威严矜贵叫人无端生出压迫感。
  顾今月听后心里熨帖极了; 轻笑道:“我还是好生呆在府里; 少让夫君为我操心。”
  他本想说她的事他甘之如饴; 转念之间开口又变成了:“好; 若是有什么想要的; 知会德四一声便是。”
  顾今月脚步一顿; 诧异道:“这是什么意思。”
  风轻妄一语不发; 微微使劲将她拽进府邸; 大门轰然在背后关上; 声音震得顾今月浑身发麻。
  急急脱了帷帽,顾今月追着他问:“ 你要离开?”
  风轻妄抬手抚上她的侧脸; 黑眸凝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有一桩生意要去南边,可能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回来。”
  “这么久。”顾今月瞳孔一缩; 这还是她有记忆以来头一次要与风轻妄分别这么长的时间; 强压下心里的不安低声道:“什么时候出发,会不会有危险; 南边是哪里?”
  风轻妄不想让顾今月担心; 含糊道:“大概过几日便要启程; 目前还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到了有引荐人带路。至于危险,夫人倒是不必担心,我从前去过一次,不过就是路上辛苦些。”
  顾今月敏锐地察觉到风轻妄语气虽然轻松,但还是隐瞒了什么,或许是怕她担心不敢说实话。她懂事地不再多问,只觉得有块石头压在心口,闷闷的喘不过气。
  “别担心,”风轻妄语调轻松,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嘴角,亲昵在耳边承诺:“你在这里乖乖的,我会平安无事回来。”
  顾今月攥紧他的前襟,郑重点头:“千万要记住,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银钱不要也罢。”
  她语气中全然将他放在了第一位。
  风轻妄眸光微闪,猛地弯下腰把人横抱在胸前,自信满满:“生意我也要,银钱我也要,你……我也要。”尾音渐渐低沉,带出几分暧昧。
  “贪心。”顾今月被他看得脸热,偏过头故意娇斥他:“别太得意忘形,小心阴沟里翻船,人财两失。”
  风轻妄闻言哈哈大笑:“那我今日先把最重要人占了,这样我便能安心赚钱去。”
  两人大步走入里屋,不多时里面传来旖旎细碎的低泣声,偶尔夹杂几句大逆不道的怒斥和低沉的笑声。
  屋外候着的婢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见,镇定自若做好自己的事,心里不约而同想的却是:夫人真是太子殿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上一个敢让殿下“滚开”的人坟头草都长了三丈高,更别说夫人嘴里时不时抛出的“无耻”、“禽兽”、“卑鄙”等各种大不敬之语。
  太子殿下日后荣登大宝,依里面那位的受宠程度最少是四妃,若不是身份上有些忌讳,怕是至高无上的后位也能争上一争。
  光看德四大人对待夫人慎而重之的模样,众人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心尽力伺候夫人。
  若是德四知道他们的想法怕是会嗤笑一声,在知道太子写下那句诗送给夫人时,他断定后位必定是里面那位的,甚至太子从未想过还有别人。
  “风月当平分”不仅仅是随意说说,而是太子殿下对顾小姐的承诺。
  事毕,风轻妄神色餍足抱着她哼笑道:“现在你总该放心我不会‘人财两失’了,毕竟人我已经从里到外都占了。”
  顾今月正闭眸平复呼吸,听见这话身体一僵,半睁开眼没什么威力地瞪他一眼。
  风轻妄眼眸微闪,美人双眸盈盈含泪仰面而卧,如雪瓷肌与景泰蓝的被褥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她一副想骂人又怕他乱来的瑟瑟模样,让他本不平静的心又痒起来。
  他轻笑一声,又将人捉过来。
  一想到往后有月余都尝不到这妙不可言的滋味,心里冒出几分不渝,抬手撇开她沾满汗水的鬓角,委屈巴巴低声道:“想到往后一月都无法拥你入怀,我心里难受得紧。”
  顾今月见他眉头轻皱,眸中藏着一抹离愁别绪,认命般地闭眼抬首:“你……轻些。”
  她嗓音又哑又软,丝毫没有威慑力,反倒是更添几分魅惑。
  风轻妄微微一怔,像是没料到她是这样的态度,心底暗笑脸上却仍旧挂着淡淡的忧愁,活像一个被迫出门做苦力的长工。
  他嘴里抱怨:“南边雨水多,这个时节还有不少蛇虫鼠蚁,当年第一次去的的时候差点没命回来。”
  十分不要脸地选择性忘记之前承诺的“平安无事”,只想借此向佳人讨得更多便宜。
  顾今月听后果然又露出担忧和心疼,勉力抬手轻柔勾住他的后脑,将人拉近:“要不还是别去了。”
  “没办法,”风轻妄一脸无奈:“家里的安排不得不从,谁叫我现在还没正式当家,等再过一段时间……”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顾今月也再听不进去。
  往日顾忌她身体孱弱看,他一向克制。今夜得她配合,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统统抛之脑后。
  几轮下来,风轻妄只觉通体舒畅。
  偏头看向已然不省人事的娇人儿,他露出得逞的笑容,不怎么诚恳地道歉:“下次我注意分寸。”
  随即唤人抬水进来,收拾齐整后替她盖好被子,满足道:“夫人好好休息,看夫君替你出气去。”
  说罢,吩咐婢女照看好此处。
  嬴风走出房门后沿着抄手游廊来到府中一处隐秘的角落,打开门看见嬴驷和他的长随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嘴里堵着两块破布。
  嬴风皱眉挥手扇去鼻尖的恶臭,示意德四让两人开口说话。
  嬴驷被关了一整天,又饿又乏,最可怕的是精神折磨。一想到得罪太子嬴风的下场,快被自个儿吓死。
  甫一看到嬴风出现,惊惧胆寒开口求饶:“太子殿下饶命,我不知道那姑娘是您的人,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
  长随本想出口威胁来人,听见主子嘴里说出“太子殿下”时双眼圆瞪,吓得两股间濡湿一块,哆嗦着说不出话。
  太子殿下的威名他如雷贯耳,此刻只觉五雷轰顶,小命危矣。
  嬴风慢慢踱步走到嬴驷面前,语气毫无起伏问:“嬴驷,你可知道她是谁?”
  “不、不知。”嬴驷借着微弱的烛火,看清太子殿下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当即痛哭流涕:“我罪该万死,恳请太子殿下看在家父面上绕我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呵呵,”嬴风无动于衷,语气波澜不惊道:“她叫顾今月。”
  嬴驷顿了顿,打着哭嗝结巴道:“顾、顾今月,她不是死……”后面的话被嬴风一个眼神堵在喉咙里。
  “她遭遇山匪,被人救起后失去记忆。你偶然外出看上了她想要强行掳走,她抵死不从逃出来遇到了孤。”嬴风眼神意味深长,“你说是不是?”
  电光火石间,嬴驷明白了太子的意图。
  他要找个人能将顾今月过明路的替罪羔羊,自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他身份贵重且不知顾今月身份,若是嬴岚追究也须得看安亲王府的面子,最多治他一个强抢民女的罪。
  而太子殿下,从头到尾只是救了一个失忆的女子,又收留她而已。最多是在加冠前临幸了一个美人,可是他没有给名分让人入东宫,不算违背皇帝的旨意。
  他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和顾今月摘得干干净净。
  “太子殿下圣明。”嬴驷咽下这口苦水,若是日后被嬴岚发现,少不得要将这笔账算到安亲王府头上,嬴风这是换了一种方式将安亲王府与东宫绑在一起,好深沉的心机。现在他为鱼肉,太子为刀俎,他不得不从。
  “堂兄见外了。”嬴风神色稍缓,笑着吩咐:“还不给小王爷松绑。”
  德四上前松了嬴驷身上的束缚,将人扶了起来。
  嬴风走到他身前,抬手拍了拍嬴驷的肩,善解人意道:“孤听闻小王爷到现在都未能获封世子,待孤加冠后替你陈情一二,想必很快父皇很快便能下旨。”
  嬴驷听出嬴风的言外之意,眼前一亮。他的世子之位迟迟未能请封,这是整个永安庆王府最大的不安,如今得太子承诺,袭爵一事必定水到渠成。
  “多谢太子殿下,小王及整个永安亲王府愿为殿下效劳犬马之劳。”嬴驷没想到今日不是祸事,而是喜事,面上带着笑意。
  嬴风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世子见外了。”
  嬴驷听得嬴风这样称呼,心里十分舒坦。长随见状以为这件事已然翻篇,悄无声息叹了口气,神经也放松下来。
  蓦地,一道森寒的视线射过来,他骨子里猛地升起凉意,瞬间冻结全身。
  嬴风平静语气下是无尽的杀意,“你这奴才太过放肆,小心给亲王府招来祸患。”
  嬴驷为弦歌而知雅意,附和道:“但凭太子处置。”
  嬴风冷笑道:“孤不会越俎代庖,还得由这个主子来管教。”
  无人知道那一夜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闻后来的永安亲王世子再也不敢直视他人的眼睛。
  嬴风淡淡扫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嬴驷,他发间,脸颊和身上溅满了血,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呆若木鸡地手持利刃,上面的血珠子还在往下淌。
  身边伏倒一具残破不堪的尸首,四肢被人砍去,断口处凹凸不平,想必是砍了数次才四肢分离。更令人胆寒的是他脸上有两个血洞,还在汩汩地冒着血泉。
  浓重的腥味让嬴风眼里闪过不快,回去怕是又得沐浴一番才能上榻。
  绕过浑身发颤,脸无人色的嬴驷,嬴风不咸不淡丢下一句“拾掇干净,再好生送世子回去”便径直离开。
  良久,嬴驷才恍然回神,艰涩地咽了咽喉咙,手中的匕首哐当一下掉在地上,两眼一番晕死过去。
  嬴风仔细梳洗沐浴后已过三更,抬腿上塌时顾今月浑然不觉,他笑笑将人揽在怀中,嗅着发间独有的幽荷香闭目睡去。
  顾今月醒来时浑身不适,比那日坐马车的后遗症还痛苦。稍微一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惊醒了枕边人。
  风轻妄大手往下滑,熟练地替她按摩,嘴里赔罪道:“是我昨日放纵了,夫人恕罪。”
  顾今月哑口无言,唯有红着脸装没听见。
  往后几日,风轻妄一边说着最后一次,一边又露出依依惜别之意。
  在无赖强势和柔情蜜意下,顾今月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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