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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庶女嫡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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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担心脚下。”
  等邵芸琅一脚踏进室内,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里根本不是刚才用膳的大堂,反而是一座休息用的屋子。
  她正要转身,背后被大力一推,人便跌进了屋里,然后听到了房门落锁的声音。
  邵芸琅没慌,再大的风浪都见过了,只要不是要她性命,一切都能挽救。
  她跑去用力拉门,门外上了锁拉不开,所有窗子也都钉死了,这里显然是为了困住她提前准备好的。
  她再一次陷入邵宛卿的骗局中了。
  这回她做的局更细致,更完美,她居然没看出破绽。
  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只是她被徐瑶骗过去了,徐瑶怎么会和邵宛卿同流合污害自己呢?
  回想她
  最后那句话,恐怕也是有人许了她天大的好处。
  屋顶上瓦片动了,没多久,杨钺从屋顶跳了下来,感叹道:“你也挺蠢的,怎么又被算计了?”
  “你怎么在这儿?”邵芸琅惊讶地问。
  “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我不来你怎么脱困?”
  邵芸琅一想就通,诧异地问:“你也是被引来的?那对方的目标是你和我?”
  “你一个有夫之妇……”杨钺顿了顿,看来这就是对方的目的了,将他和邵芸琅困在一处,若被发现,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快离开,我一个人待着就好。”邵芸琅冷静地说。
  “我猜,他们应该还留了后手,不可能放我走的。”杨钺突然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邵芸琅扫了一圈,大步朝香炉走过去,这似有似无的味道,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靠得越近,香味越浓,且药效她心里清楚,她捂着口鼻闷声道:“都是些老技俩了,可偏偏最管用。”
  “里头加了什么?”杨钺过来将香炉推倒在地,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
  “你自己身体什么变化自己不知道吗?”邵芸琅退开几步,离杨钺远远的。
  杨钺低咒了一句:“这可真够下三滥的,我一会儿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那就阉了吧,你一个人死总比我们两个人一起死好。”邵芸琅从袖子里拔出匕首丢给他。
  “你这女人真恶毒!”杨钺抬头,想运
  功跳上屋顶,结果发现一动真气,浑身绵软无力,而且燥热感更加明显了。
  “忘了告诉你别运功,这是宫廷秘药,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据说,是一位妃嫔自制的,就因为她看上了宫里的一个侍卫。”
  “真变态,肯定是守活寡太久了,你小心点,可别变成那样。”
  “你倒还有闲心调侃我,想到法子出去了吗?”
  “没有,这回真是栽了。”
  说话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又到了抓奸环节。
  邵芸琅脸色潮红,浑身如蚂蚁啃噬,难受得很,她用力掐住自己大腿,让疼痛保持清醒。
  杨钺用匕首在胳膊上划了一道,鲜血流了出来,他朝邵芸琅走过去,将匕首塞进她手里。
  “握紧,知道该怎么做吗?”邵芸琅死死瞪着他,没想到他出这样的主意。“你疯了!这不行!”
  “听我的,你不是还想嫁人吗?而且,我可不想看谢渊哥恨我的样子。”
  “他不会……”
  杨钺微微笑了起来,不知是否药物起了作用,看到邵芸琅的脸格外动心。
  他低声囔囔着:“邵芸琅……我为你牺牲这么大,是不是该取点报酬?”
  “你要做什么……呜……”邵芸琅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同时控制着那把匕首往前推。
  唇上的触感一触即分,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邵芸琅却觉得浑身都在燃烧。
  药性快要扛不住了……
  门外传来
  开锁的声音,杨钺深深看了邵芸琅一眼,用力将匕首往自己腹部捅进去。
  邵芸琅不肯,急忙换了个方向,等一群人冲进来时,就看见邵芸琅和一名男子分开,双手沾满鲜血,面色惨白。


第227章 这一刀刺得好
  这一偏,又有邵芸琅的手紧紧握住匕首,只推进去了一寸,却也疼得杨钺满头大汗。
  他低声说:“你个蠢女人,插这里更痛!”
  邵芸琅手里还拿着沾血的匕首,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好几步,撞上了柱子才无力地滑倒坐在地上。
  “……他……他是谁?怎会有男人出现在这屋里?”
  “芸琅!你没事吧?”
  谢灵之第一个挤开众人跑过去,也第一个发现被刺伤的人是杨钺,不等她开口,有人高声喊道:“这不是杨钺杨六郎吗?”
  “对啊,他怎么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邵芸琅要杀杨钺?”
  “难道是他逼…奸不成,被邵芸琅刺伤了?”
  “好端端的,他们二人怎么会在这间空屋子里?”
  杨钺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闭嘴!滚出去!”
  他现在理智不清,这么多女人杵在他面前,让他怎么控制体内的药性?虽然这些女人在他看来丑陋无比。
  谢灵之双手抱住邵芸琅,低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样?”
  “呵,被算计了!”邵芸琅咬牙切齿,她重生后还没这么狼狈过。
  门打开后,屋里空气流通起来,那药味散了许多,邵芸琅扶着谢灵之的手站起来,走到香炉灰那边,发现徐瑶正踩在那炉灰上。
  她阴郁地看着对方,冷笑道:“原来是你啊,徐瑶!”
  徐瑶吓得跳开,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是……”
  她惊呼道:“邵二,你手受伤了,我
  去给你请大夫!”说完一溜烟跑了。
  “我看得先让人把杨钺绑起来,他看起来让人害怕。”有个小姑娘远远地躲在人身后说。
  杨钺已经退到角落里,靠在墙壁上,低头含胸地捂着受伤的肚子,双眼紧闭,并不理会她们。
  这个局还没完,他和邵芸琅都清楚这一点。
  “芸琅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一道清越好听的声音,谢灵之眼睛一亮,“是我三叔来了。”
  来了!邵芸琅瞥了杨钺一眼,对上他刚睁开的眼睛,两人心照不宣。
  谢渊站在门外,朝众人作揖道:“还请各位姑娘先退出来,谢某带了衙役来,需要解决一些事情。”
  女孩们忙退出去,屋里只剩下邵芸琅、谢灵之和杨钺三人。
  外面的人都以为,谢渊是要来找杨钺算账的,就连布局者也这么认为。
  “好在邵芸琅清白还在,否则杨家和谢家恐怕要因此反目成仇了。”有人小声说道。
  邵宛卿内心一喜,回头温柔地叮嘱众人:“今日之事还请大家保密,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说多了,旁人不免会胡思乱想。”
  “放心吧邵姐姐,我们不会乱说的。”
  “是啊是啊,都是自家姐妹,这种损人清白的话我们是不会乱说的。”
  邵宛茹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 她心里明白,任何保证都没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邵芸琅真是扫把星!
  谢渊走进去,先看了邵芸琅手上的伤,洒上伤药包扎好,才
  去看杨钺。
  杨钺还有心情调侃道:“明明我伤的更重,流血更多,你怎么只顾着她?”
  谢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皮糙肉厚的,哪能跟小姑娘比?”
  他搭上杨钺的脉搏,细细听了一会儿后说:“你们中的这种药药性很烈,发作起来难以抵抗,这一刀刺得好!”
  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取代身体本能的反应,不让他做出后悔的事情来。
  “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否则……”杨钺嬉皮笑脸起来,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谢渊摇摇头,“你不会的,你有你的底线。”
  杨钺脸上笑容一收,想起刚才做的事,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我先给你上止血药,伤口不深,回去再做处理。”
  “嗯。”
  邵芸琅看着那两名不像衙役的衙役将地上的香炉灰收集起来,然后四周观察了一遍就离开了。
  她让人端了一盆水进来,将脸埋了下去,冷水刺激后,大脑总算清明了。
  “给我也来一盆!”杨钺说道。
  邵芸琅不去看他们二人,问谢灵之:“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是谁提议来找我的?”
  “是你三妹问你怎么离开这么久,我担心你喝醉了,就说出来看看,结果她们说怕你醉倒在外面,人多好一起找。
  至于是谁先提议的,似乎是邵宛卿,但也好像是李玉莲。”
  “那又是谁带路来了这里?”邵芸琅记得很清楚,净房就在厅堂后方,离得很近,她转出来后,即
  使变换了方向,肯定也没走很远。
  “这里就在咱们用膳那间右后方,我们出来才发现,这里的屋子都长一个样,其他几间都开着门,只有这间挂了锁。”
  谢灵之是第一个跑过来的,“锁没锁紧,只是挂在门上,所以你从里面打不开。”
  “那我的丫鬟呢?”
  “我询问过,这里的侍女说她去厨房端醒酒汤了,我急着找你,便没去找她,说起来,她离开的时间也太长了些。”
  邵芸琅闭上眼睛,身体还是很难受,不过这些能忍耐,更难受的是内心,她再一次被同一个人背叛了。
  脑海里将今日之事过了一遍,也基本能猜出这是一出什么计了。
  只是对方可能不会知道,她与谢渊并非那样情深意重的关系,而谢渊和杨钺也不是那么浅薄的交情。
  过了半刻钟,松烟跑了进来,手里提着药箱。
  谢渊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药,分给邵芸琅和杨钺,“吃下,解毒的,回去再沐浴更衣就没事了。”
  谢渊走出去问了几句话,然后告诉他们:“这怡园的管事和下人全都拿下了,我让人带回谢府盘问,我送二姑娘回武侯府,让松烟送六郎回去。”
  杨钺看了他俩一眼,捂着伤口站起来,苦笑道:“给你添麻烦了,此事全因我而起,事后我再找你赔罪。”
  谢渊摇头:“我明白,就如同上次算计我的人,一次尚且可以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我做刀,我也不是那
  么好脾气的,这件事你先别管,我自会料理。”


第228章 人算不如天算
  杨钺相信他的本事,由着松烟扶着走出去,临走前瞥了邵芸琅一眼,对方并未看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钺刚才那一吻多少有些情不自禁,但也没有后悔,只是以后怕很难面对他们二人了。
  谢渊送邵芸琅上马车,自己也跟了上去,解释道:“你们的马车都先走了,便与我同车吧?”
  “好。”
  路上,邵芸琅一直打量着他,与上次相见,他的气色好了许多,也许是天气回暖,他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在看什么?”
  “看你。”
  “我好看还是杨钺好看?”谢渊对上她的视线问。
  邵芸琅不知为何“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是在意的。”
  “我可不是圣人,若今日出现在屋里的人不是杨钺,绝对走不出这座庄子。”
  “你没什么话要问我的吗?”邵芸琅问道。
  谢渊撩起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只有一个车夫在外头赶车,谢灵之和她的丫鬟由怡园的马车送回府了。
  他说:“我其实一直知道,杨六对你与众不同,也许在你心里,他也是独一无二的,否则你不会在除夕夜出现在青云观后山。
  不过既然你选择了我,就说明我可以带给你你想要的生活,而他不能。”
  邵芸琅想反驳,自己对杨钺并无那种心思,不过这解释似乎有些多余,她确实和杨钺牵扯太深了。
  谢渊继续说:“你不用在意,我这样一副不中用的身体,也只能给你一个谢三夫
  人的名分而已,你心中有谁我并不介意,你是个聪明人,他也是,知道什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邵芸琅自嘲道:“谢公子这话,好像是嘲讽我们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自私自利没什么不好,人是为自己而活着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世上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你尊重自己的心意便可。”
  “你如此大度,就不怕别人说你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你并不是啊,我相信,今日若非有人算计,你二人也是恪守礼节之人,不必为了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很好,杨钺也很好。”
  邵芸琅叹了口气,竟然有些许心虚,“你这般开明大度,反而让我有些紧张起来了。”
  谢渊伸手握住邵芸琅的手,邵芸琅下意识缩了一下,很奇怪,如果是杨钺做这个动作,她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最多赏他一巴掌。
  “别紧张,我虽然身体不好,可要保护你还是有能力的,你可以相信我,甚至,我可以做你们的保护伞。”
  “不,我并无这个意思,我与他也不是你想的这种关系。”邵芸琅急忙解释,她就算对杨钺有一点非分之想,也不足以让她放弃到手的想要的生活。
  “不急,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人这一辈子,只有过下去了才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谢渊说完咳嗽起来,邵芸琅忙给他倒水喝。
  “我这身体你也知道的,最多两年时
  间,我在时,无人能欺你,若我不在了,你不防试着接受新生活,比自己孤军奋战好很多不是吗?”
  邵芸琅撇开脸,低声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万事不如人意,人算不如天算。”
  “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人有时候还是得认命的。”
  邵芸琅询问了谢老夫人的身体,两人心平气和的说话,让邵芸琅渐渐平静下来。
  谢渊这个人,总是让人感觉很稳很安全,让人无法防备。
  “要进城了,我陪你回去解释,免得你家中姐妹口齿不清,说不明白。”
  邵芸琅嗤笑一声,“她们就是太明白了,到时候胡言乱语,你别介意。”
  “不会,小姑娘胡言乱语很正常,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
  入城时,后方突然来了几匹快马,差点将他们的马车撞倒。
  邵芸琅甚至听到了杨钺的声音,等她探出头去看,却连马屁股也瞧不见了。
  “公子,好像是杨小爷,他马背上还驮着一个人,背上插着箭。”车夫焦急地说。
  “追上去看看!”马车在街道上快速行驶,很快就遇到了一批要出城的金吾卫。
  谢渊拦下他们问情况,才知道,刚才杨钺在回城途中遇到刺客,正巧杨二郎与未婚妻在附近。
  “是江姑娘回城报信,我们金吾卫一听到消息立马派人出发了。”
  “可我瞧见杨钺带着一名伤者进城了。”
  有百姓大声说:“我看见杨小爷抱着人进了沈氏医馆,那是离城
  门最近的医馆。”
  谢渊道谢,辞别金吾卫后赶紧赶过去。
  金吾卫分成两批,一批继续出城围剿凶手,一批一起前往医馆保护杨家两兄弟。
  邵芸琅双手紧握,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冷笑,“真是一环扣一环啊!连反击的时间都不给我们。”
  “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只派一个松烟护送杨钺的,他身上还有伤。”
  “我们今日出来都没带几个人。”武侯府的护卫只会以邵宛卿和邵宛茹为先,邵宛卿离开时带走了所有护卫。
  而谢渊平日就只带一个随从出门,他一个不入仕的病秧子,深居简出,也没什么人会想害他。
  医馆在隔壁街,转过去就看到了被丢在门口的马匹,正悠闲地蹭着医馆门口的柱子。
  邵芸琅从马车上跳下来,比谢渊快一步跑进医馆内,沿着血迹找到了蹲在门口的杨钺。
  他双手捧着脸,身体颤抖着,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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