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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庶女嫡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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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宛卿气结,但又无法反驳,难道真是自己的棋艺太差劲了?以往大家都是让着她的?
  人一旦从云端跌落下来,就会无时不刻怀疑自己。
  邵宛卿从前在邵芸琅面前何等高贵,如今却觉得自己处处低了邵芸琅一截,明明她嫁的并不比邵芸琅差。
  可自从嫁进这淮王府,她确实没过过几天得意日子。
  她丢开棋子,靠在迎枕上,气色不好地问:“芸娘,你说我这辈子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这谁知道?我又不能未卜先知。”
  “可我觉得你处处都能化险为夷,说不定真能未卜先知呢。”
  邵芸琅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脸上,这对夫妻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前世得意时两人何等风采照人,如今失意了,两人如出一辙的消沉。
  邵芸琅讥讽地看着她,道:“我所遭遇的危机不都是大姐姐一手造成的,我为何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当然是因为我懂你啊。
  姐姐你害人的手段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点新意都没有,我每次都小心再小心,可还是会中了你的圈套,这说明我还是不如你。”
  “二妹妹,以前是姐姐错了,姐姐自小得意惯了,突然被你比了下去,心里不平,可如今不会了。”
  邵宛卿一脸悔意地说:“若时光能倒流,我一
  定不会再做那些事情了,我们是亲姐妹,本该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的。”
  邵芸琅暗忖:若时光能倒流,邵宛卿占尽先机,根本不可能让自己活到成年。
  好听的话随便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自从长公主去世后,我便想明白了,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害人者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邵宛卿想起长公主的下场,浑身不自在。
  听说长公主死时极为痛苦,是活生生被野兽啃噬而死的。
  听说她死相极其恐怖,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拼凑不出来,被毁的惨不忍睹。
  赵家低调发丧,也是因为这样的遗体太过可怕,连自家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邵宛卿那段时日夜夜做噩梦,深怕自己会步长公主的后尘,因为她知道,长公主的遭遇一定是人为的。
  她们前脚刚设计了邵芸琅和杨钺,后脚长公主就出事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她甚至怀疑淮王被软禁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她恨自己,这点毫无疑问。
  而邵芸琅最大的底气并不是武侯府,也不是她的未婚夫谢家,而是杨钺啊。
  邵宛卿从前觉得杨钺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如今却不敢这么看他了。
  她想了很多,表情变幻莫测,但最后那句话其实也是说给邵芸琅听的。
  邵芸琅只当听不出,她害过的人也不少,如果良心还在,早就夜夜噩梦了。
  “王府的景色太枯燥太单调了,姐姐有空了不如好好打理打理这座王府
  别想东想西的。
  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怕半夜鬼敲门,姐姐亏心事做多了会怕是正常的,但这还是白天,您尽管放宽心。”
  “你就不怕吗?”
  “我怕什么?”邵芸琅好笑地问。
  “因你而死的人会化作厉鬼来向你索命的。”
  “哈哈哈……姐姐,别开玩笑了,我自己就是厉鬼啊,怎么会怕鬼呢?”邵芸琅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可是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怕死人啊?
  邵宛卿沉下脸来,邵芸琅果然是疯了,疯子才是最可怕的。
  那她还要按计划行事吗?如果事成了,邵芸琅恐怕会和她拼个鱼死网破的吧?
  不过到时候有这天大的把柄在手,她能拿自己如何呢?
  邵宛卿眼中精光闪过,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对付邵芸琅这种疯子,不下猛药根本不行。
  这是在淮王府,自己的地盘,她就不信邵芸琅还能化险为夷!
  邵芸琅趁着低头喝茶的瞬间想了许多,比如邵宛卿在茶水里给她下毒,比如又想用谁来破坏她的清白,
  想了这许多,邵芸琅茶水也喝不下去了,叹气道:“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坦诚相待呢?”
  “怎么会这么说?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邵芸琅摇摇头,“没有,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邵宛卿也没有强留她,这才第一天,不能着急。
  她亲自送邵芸琅出去,正
  好梁氏也睡醒了,母女俩在一侧说了一会儿悄悄话,直到上马车离开,梁氏的脸上还写满了担忧。
  为人父母,果然还是有一丝温情的,只可惜邵芸琅感受不到。


第247章 出谋划策
  梁氏今日对邵芸琅态度极好,到家后还关照她回去好好休息。
  这种温情时候本该是动人的,可邵芸琅却遍体生寒,更加确定这对母女要算计自己了。
  因为隔日又要去淮王府,邵芸琅也无机会出门,只能让人带信给孙小福,让他加派人手在淮王府外接应。
  万一真发生什么事,她至少要有人可求救,就不知道是否来得及。
  当天夜里,邵芸琅早早睡了,不知道自己屋顶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也没进屋,就在屋顶上看星星,听着下方沉稳的呼吸,心里无力吐槽。
  “还说可能遇到麻烦了,睡得这么香,哪里像是遇到麻烦的样子?”
  杨钺也是从孙小福那里得到消息的,听说邵芸琅被要求去淮王府,他也心不安,便过来了,还以为可以和她商讨商讨,没想到她睡得这么早。
  杨钺带到三更时分才离开,从屋顶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滑,踩动了一片瓦,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响。
  他没当一回事,这周围没有巡逻的护卫经过,这点声音惊动不了人。
  可他失算了,不知道自己的眼线如今已经是邵芸琅的大丫鬟,住的房间离主卧很近,一听到声音就立马追上来了。
  “是谁?”灵犀看到屋顶上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杨钺其实并不熟悉自家的这个小丫头,人一直是和长戈联系的,自从长戈被他送走后,他也一直没收到这边的消息了。
  杨钺听出是女子的声
  音,有恃无恐地转过身,他身上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但灵犀熟悉自家主子啊,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睛。
  她看了看脚下,又看了看眼前的人,眨了眨眼睛,然后打了个哈欠说:“哎呀,我怎么梦游跑到屋顶上来了,还眼花了……睡觉去了。”
  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杨钺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一脸懵逼。
  邵芸琅第二天起来后神清气爽,觉得自己全身充满活力,根本不用怕邵宛卿使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招。
  梁氏又派人来请她了,今日只有她自己独自去淮王府,梁氏并未去。
  邵芸琅到那里后,邵宛卿给出了查到的新线索,让她帮忙分析。
  “芙蓉在我出嫁前一个月曾经拿了十两银子给她父亲,说是她这些年的所有积蓄,她还说,这些钱就算是还了她爹的养育之恩,从此以后,她要与家中断绝关系。”
  邵芸琅眼睛一亮,点头说:“那时候她应该就决定做你的陪嫁丫鬟了。”
  “是,那过后没几天,我就答应了她的请求,也曾与她说过,陪嫁丫鬟终生都不能回府了,她当时表现的很高兴。”
  “合情合理,还有其他吗?才十两银子,分辨不出什么来。”
  “我们在她的遗物中找出了几十辆碎银,还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几支银簪,一对银手镯,看起来,除了那张银票,
  其他都没问题。”
  “可一百两银子就足以收买咱家的丫鬟背主了?这也太廉价了吧?”
  他们武侯府的大丫鬟月银不算太低,一百两虽多但也不是攒不到,这价码最多只能买一些情报吧?
  “所以除了银钱之外,一定还有什么更吸引她的东西,就比如你说的那个。”邵宛卿恨恨地说道。
  “银票查不出出处,又没有其他证据,很难给那位定罪。”邵芸琅也清楚,宁氏不是个蠢人,不会留下太明显的证据的。
  “我也知道,若是以前,我可能会将此事告知王爷,让他自己去查,可如今我说这些他断不会相信的,甚至会以为我倒打一耙。”
  “人之常情,姐姐也不必伤心。”
  “换做是你,你要如何破此局?”邵宛卿真心求教。
  她很想知道,如果是邵芸琅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会怎么做。
  邵芸琅上辈子被人冤枉的次数可多了,回回都是邵宛卿造成的,她总是站在百口莫辩的路口,听着旁人的恶言恶语。
  听多了也就习惯了,逐渐的就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等她有实权了,那些人也不敢再说出难听的话了。
  “我啊,我大概会……杀了她。”邵芸琅语气森冷地说。
  “王妃与侧妃本就不可能和睦相处,如今她都先动手了,你若不还手,岂不是被人欺压到头上了?”
  邵宛卿愣了一下,继而板着脸训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她死了,王爷第一个
  就会怀疑我,不是我做的也变成我做的了。”
  “你也太轴了,死了一个侧妃,你就不会补偿他两个侧妃或三四个侍妾?男人啊,都是爱偷腥的猫,他又不是真心喜爱宁氏,岂会在乎她的死活?”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邵宛卿大为震撼,这些话竟然会从邵芸琅嘴里说出来。
  她一直以为邵芸琅是那种善妒的女人,以后肯定也不会允许丈夫纳妾的。
  “怎么?觉得我说错了?姐姐,那是你看得太少,就说咱们父亲,从前对母亲算很好了吧,最后不也纳妾了?”
  “哼,那不也是你促成的?”
  “姐姐可别冤枉我,父亲和惜琴自己看对了眼,与我有何干系?”
  邵宛卿深思熟虑,还是觉得不可行,她已经失去了王爷的信任,此时弄死宁死,那就等于彻底和他撕破脸了。
  不管他将来如何,夫妻二人都不可能好了。
  她嫉妒怀疑邵芸琅是故意给自己出这个馊主意的,果然还是不能轻信她。
  “既然你觉得这条路行不通,那就换一个吧。”
  邵宛卿期待地问:“是什么?”
  “没有证据就伪造证据,把宁死的罪名定死了,最好让你家王爷亲自查出来一点蛛丝马迹,人总是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亲耳听到的。”
  “要如何做?”邵宛卿急切地问,这个法子是目前想来最好的了。
  邵芸琅也不想天天来淮王府陪她,因此很尽心地替她出主意。
  她想了想
  说:“一方面可以从宁死身边的丫鬟入手,她能买通你的丫鬟,你为何不能买通她的丫鬟?威逼利诱,让她自己认罪,将与芙蓉如何同谋的事情说出来。
  另一方面,可以从为宁氏看诊的太医着手,她真的怀孕了?或许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戏呢?
  或者是太医被收买了,那孩子也许根本不是死于下毒呢?砒霜毒性强,哪那么巧刚好就流了孩子保住了大人,这里头也可以做文章的。”
  邵宛卿拧着帕子,神色变了又变,似乎做不了决定。


第248章 触怒
  邵芸琅继续添了一把柴,“王爷身边最信任的人就是董辉了吧?姐姐何不从他入手,他的一句话可比姐姐你的十句话还管用。
  姐姐掌管淮王府,虽然时日尚短,但也该步步为营,将这座府邸掌控在自己手中才是,母亲应该教过你了吧?”
  邵宛卿又不蠢,这些根本不用邵芸琅提醒,只是她来的时间短,紧接着就是王府被围的事情,让她乱了阵脚,这才没了别的心思。
  也正因为此,她才会被人钻了空子。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心不定。
  邵宛卿内心不是没有触动,也不是没有怀疑,邵芸琅能这么好心指点她?这里头是否会有自己参不透的阴谋?
  不过做与不做都在自己,这确实给自己一个很大的启发。
  邵宛卿接下来对邵芸琅格外亲切,送这送那,还亲自带她参观王府,和颜悦色,王府的下人们不知情的都说王妃和自家姐妹关系好好啊。
  “妹妹,我带你去看看宁侧妃吧,你看人比较准,帮我看看她是不是个笑里藏刀的小人。”
  邵芸琅双手揣进袖子里,里面有她藏着的匕首和药包,她笑着说:“我去看她,她会不会生气啊?”
  “怎么会?你们也是认识的,她独自嫁到京城来,平日也没什么交情深的姐妹,有人去看她,她会很高兴的。”
  邵芸琅点点头,“那好吧,不过我双手空空,不如先把昨日我带来的扇子当见面礼,下回再补给姐姐
  ”
  邵宛卿才不在乎两把扇子,当即就让人取来了,带着她一起去宁侧妃的院子。
  但没想到淮王此刻就在侧妃的院子里,两人也没怎么交谈,一个躺在窗边晒太阳,一个坐在桌前写字,那画面看起来太美好,让邵宛卿有一瞬间的怔愣。
  她的心被揪了一下,眼眶发酸,原来,他们表兄妹平日里相处是这样的,明明平平无奇,却又那么和谐。
  淮王听到声音看过来,下人们正进门通报,打破了屋里的平静。
  邵宛卿挤出笑容,拉着妹妹的手缓缓走进去,朝淮王行了一礼,“我不知道王爷也在此,打扰了。”
  淮王皱了皱眉,目光从邵芸琅身上一扫而过,与府中的两位女主人不同,邵芸琅的气质更浓烈,气质更突出,长相也越来越艳丽,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淮王以前听多了她的不好,潜意识也并不喜欢这个爱钻营的邵二姑娘。
  他冷淡地问:“王妃来此做什么?宁氏还需要静养。”
  邵宛卿一口气憋在胸口,别提多难受了,但还要和颜悦色地解释:“芸娘来府里看我,我便带她来看看宁妹妹,待一会儿就走。”
  邵芸琅看着一脸疏离的宁氏,朝邵宛卿背后挪了一步,小声说:“姐姐,侧妃娘娘好像不欢迎我来,我们还是走吧。”
  邵宛卿腰上被点了一下,瞬间明白了邵芸琅的打算,笑着说:“不是,是宁妹妹身体不好,所以不太爱动弹,我
  带了些补品来,妹妹好好养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宁氏道了谢,可她的丫鬟却忍不住抱怨道:“谁还敢吃王妃送的东西啊,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毒!”
  “放肆!”严嬷嬷厉喝道:“你这个丫头好大胆子!竟敢暗讽王妃,以下犯上!”
  宁氏扶着额头坐起来,哀怨地说:“王爷,您看这个老婆婆好大的威风啊,竟然在我屋里大呼小喝的。”
  淮王正是对侧妃最愧疚的时候,何况宁氏还是他表妹,就连皇后也派人来训斥过他了,隐隐怪他连内宅都管不好。
  原本皇后已经准备和邵承德联手给他正名了,可这件事一出,皇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朝臣们一句话就能将他们的提议驳回。
  也因此,皇后对邵宛卿越发不满,对邵家也不如之前亲近了。
  “来人,将这老婆子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淮王下令道。
  邵宛卿大惊,严嬷嬷也吓得跪地求饶。
  “王爷真要如此吗?明明是宁氏的丫鬟无礼在先,难道我这个王妃就该被人诬陷被人指责?下毒一事我可以对天发誓不是我做的!
  严嬷嬷是我母亲赐予我的,年纪这么大,平日里我都舍不得骂一句,她不过训斥了小丫鬟一句,您竟然就要打她二十大板,您这是要她的命啊!”
  邵芸琅拉着姐姐的胳膊说:“姐姐,我们回去吧,他们表兄表妹一家亲,帮亲不帮理,咱们姓邵的才是外人。”
  “不要胡说。
  ”邵宛卿分不清她是真心帮自己还是在挑拨离间。
  但淮王听到“邵”这个字时明显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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