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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我让虐文主角逆天改命-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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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白争流有内力护体,行走在这样遮天蔽日的大雪中,也不由咂舌。
  他问梅映寒:“梅兄,你们如今是有内劲,能避开风寒。可新入门的弟子遇到这般状况,又要如何过?”
  梅映寒老老实实,说:“待在屋子里。”
  白争流:“……”
  白争流一副惊诧神色。这模样似乎逗笑了梅映寒,天山派的大弟子跟着眉眼弯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我未与你说过?最先的年月里,这里也未有什么‘天山派’,只是一对厌倦江湖纷争的夫妇,途径天山,看了这里的诸样药材,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们在这儿盖起了第一间屋子,又在往后有了慕名来寻,想要拜入他们名下的人,便有了第二间、第三间。
  “这个时候,天山派是不需要多暖和的住处的。所有人都有内力护体,在外行走也不觉得寒冷。只是往后日子,那对夫妇余口惜口蠹口珈。,连带他们的徒弟都有了孩子。这么一来,孩子总要有暖和的住处。
  “他们重新寻了地方,引了温泉水在屋壁中循环。那可的确是暖和,孩子们便住这样的房间……再到后面,天山派发展日益壮大,不再是已有功夫的人来拜访,各位长者也会亲自挑选好苗子。这些苗子最先几年,都是在屋内练功的,最多一日在屋外待两三个时辰,半是玩耍,半是习惯环境。再往后,就是现在了。”
  说到最后,他唇角勾起一点,示意白争流:你面前站着的,就是这么一个“苗子”。
  而白争流想一想,说:“没有。”
  梅映寒:“……”
  剑客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长一串,白争流的回应却还只落在第一句上。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眼看梅映寒面上的弧度再度扩大,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白争流的神色也柔和起来。
  认真说来,他其实没明白自己是哪里逗笑了梅映寒。
  但是,与人相处,不就是要开开心心吗?他的话,让梅映寒高兴。而梅映寒的表现,同样让他高兴。在白争流看,这就很足够了。
  再行不久,天山派正式出现在白争流面前。
  ……
  ……
  相隔两年,同样是作为门派的客人,白争流受到的待遇略有差别。
  前一次,屠魔之战刚刚结束,江湖还带有血魔老祖带来的创伤。所有人彼此对视,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疲惫。
  而那时候,白争流又是一个“外人”。他虽在天山,可天山的许多事,并非他能知晓的。
  现在却不同了。
  血魔老祖早已是过去的事情,听风听雨楼正在成立当中。江湖虽有危机,可整体来说,还是一副面向未来、欣欣向荣的局面。而作为“梅映寒的客人”,几乎一在天山露面,白争流就享受了最高待遇。那个名叫玉涵的女郎甚至抱出了门派里饲养的雪兔,笑眯眯地摆在白争流面前,让白争流随便玩这小东西。
  随、随便玩?
  白争流看着自己面前皮毛厚实,嘴巴里慢吞吞地咀嚼着什么,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模样的兔子。说是小东西,但个头还是比山下的寻常兔子大了许多。皮毛是肉眼可见的厚实、柔软,两只耳朵的尖尖上还各有一点黑色。
  刀客眼皮抽了抽,心想:它在吃什么?那半截是不是传说中的天山雪莲?嘶……
  梅映寒在一边哭笑不得。他轻飘飘地看了玉涵一眼,眼里有些“你想做什么”的意味。玉涵同样笑眯眯地回望过来,在白争流研究兔粮的时候,朝他眨眨眼睛,做口型:师兄你看!白大哥与我们的兔子多有缘!
  梅映寒对此不置可否。
  玉涵嘴瓢,继续做口型:白大哥与你也颇有缘……
  完了。
  女郎懊恼地抿起嘴巴。她好像一不小心表现得太明显,可别吓到师兄,更别吓到白大哥。
  正自己教训自己,忽而听梅映寒轻声问:“真的?”
  玉涵一愣,看他,似是在问:什么“真的”?
  梅映寒看看在一边已经摸起兔子耳朵的白争流,露出一张和煦笑脸。
  这副模样,玉涵一眼就明白过来:与在华山那会儿不同,当下,师兄怕是已经知晓自己对白大哥的心意了。
  这才对嘛。
  肩负着师叔的期待、师弟们的崇拜的玉涵女郎斗志熊熊。心想,不枉费自己一听到白大哥来的消息,就赶忙把兔子抱了过来。
  其实也有雪狼、雪狐狸等选择。但那些动物一来凶悍,二来她也抱不动啊。还是兔子好,没看白大哥玩儿得开心吗。
  不单单是这回儿开心。白争流站起来的时候,唇角还带着笑的。
  他与梅映寒讲话,说:“看来天山的药草生意果真成功。”
  梅映寒微笑一下,回答:“正是。”
  这属于玉涵能听懂,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在此刻说起的范畴。某种程度上,也说明师兄与白大哥的默契。
  玉涵女郎对此十分欣慰。这份欣慰,在接风宴时,师兄看着与人探讨武学的白争流,转而侧头问他,可否帮他一个忙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梅映寒目光缱绻温柔,说:“我有许多不明白的事,不过,九王爷、顾邈也的确教会我一些事情。”
  比如,对心上人诉说情爱,可以在无边灯火的浪漫之中。
  玉涵当即拍起胸脯,答应:“师兄,放心吧!”
  梅映寒却还有些烦恼,说:“实在太麻烦你了。”
  玉涵说:“有什么麻烦?”一顿,神色缓缓变得认真,“你也不光是顾邈的师兄,也是我与师弟们的师兄。顾邈待你不珍惜,我们却是希望你能过得快活。白大哥人很好,与你也有默契。我看你们时,偶尔也会想,也许自己想错了,你们并非爱侣,而是知己……这也不错。
  “哈哈,虽然现在想来,我却是错了。”哪里只是知己?分明真的有意。
  梅映寒听着,看着师妹,说:“谢谢。”
  “谢什么啊。”玉涵平复一下心情。她前面说的也是实话,与顾邈那个时常回家、不在天山的小师弟相比,诸人当然还是对始终照顾他们的师兄更加亲近。再说了,顾邈竟然在劈腿之后又做出那种事……玉涵摇摇头,实在难以理解。
  那就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师兄握住手里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告白!告白!
  明天见啦。


第386章 古代武侠(51)
  作为习武之人; 白争流素来认为,“直觉”也是与人比武中很重要的一环。
  准确说来,他的“直觉”原本就是由很多东西构成:在自己身侧变化的风; 对手或躲闪或骤然凶恶的眼神……对这一切的观察越多,他越能在对手出招之前将其化解。
  而现在; 他有了类似的感受。
  天山派上下都不太对劲。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整个门派都在被那件事调动。
  每当他试探着问起; 就能看到一大片避开的目光——梅映寒的师叔倒是能在这种时候神色不动,可其他人变幻的面色,总是会落在白争流眼中。
  有问题。
  他心中琢磨。
  正琢磨; 就听梅映寒问他:“白兄,可要去外间走走?”
  白争流微微一怔; 侧头看他。
  梅映寒端着一张笑脸。白争流从他神色中分辨出了许多情绪; 雀跃与欢喜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但也有忐忑与不安。
  白争流眼睛眨动一下; 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 问:“怎么是这个时候?”
  无怪他会疑心了。天色已经逐渐晚了下去,外边的天空都带着淡淡霞色。
  这日是难得的晴好天气,没有风雪,天空干净得仿佛被什么人擦洗过。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个问题会让梅映寒更加紧张。但是; 就好像私下练习过十次、百次一样; 梅映寒再笑一笑,说:“是玉涵——”
  他十分顺畅地把事情推到师妹身上。
  梅映寒说:“她上次抱过来那只兔子,你还记得吗?”
  白争流点点头。
  梅映寒说:“除了寻常的兔草之外; 它平常还吃另一样东西。吃不到; 就要闹腾。兔子叫起来; 整个天山上下都要头大。玉涵方才看了看; 说那样东西已经见底了。未免今天晚上被吵起来,她问我可否出去找寻一下。”
  白争流心想:兔草?你们天山上下,竟然把外面价值千金的雪莲叫这个名字?
  他也知道,情况可能是自己想错,兔子平时不一定会吃那天自己见到的东西。可这一刻,吐槽的欲望胜过一切情绪。再说了……这可是梅兄啊。
  他就算骗他,他不会害他。
  所以白争流欣然答应:“好。那就走走吧。”
  两人这便一同出门。
  天山终年有雪。在无人处,雪往往能积攒数尺深。有不明状况的人来了,一个踏错,直接被埋在里面都有可能。而哪怕没有到雪最厚的地方,也有可能遇到冰层、冰缝,十分危险。
  门派弟子们年幼时不让出门也是这个原因。按照梅映寒的话来说,他们拜师之后,学的第一样是内功,第二样就是轻功。要等到出门不觉得寒冷,走路能踩在雪上而不陷下,才会开始接下来的步骤。
  当然了,到这个时候,弟子们往往也已经颇有内力,轻功卓绝。无论后来是学剑法刀法,还是稍微冷门一些的鞭子等武器,都比常人来得轻松。
  白争流虽然不是天山弟子,但在“自如行走”这方面,他称第二,恐怕没有哪个客人能称第一。
  此刻与梅映寒一同走在雪上,虽然明知道梅映寒说出的兔子问题多半只是借口,他实际上就是想带自己出来,但白争流对两人要“寻找”的东西还是颇为上心。
  他时不时找梅映寒问两句情况。那种特殊植物是什么模样、什么气味、什么大小,要如何在雪中分辨,兔子为何那样挑嘴……梅映寒一一给他回答,但那副神色,怎么看,怎么多了几分苦恼。
  白争流便问得更加细致。他觉得梅映寒兴许也看出来了,自己就是在逗趣。但为了某个目的,剑客还是按捺不说。
  这让白争流的好奇心更浓。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周遭积雪上转过,心想,到底是什么呢——
  白争流轻轻“咦”了一声。
  那种“虽然我不该看见,但我就是看见了”的怪异感觉再度出现了。
  刚刚那一瞬间,他看到一处小丘之后藏了两个人。那两人正在手忙脚乱地准备什么。而那整整齐齐地摆着、像是一块块长在雪地里的蘑菇的东西,是孔明灯?
  “孔明灯?”白争流把这三个字说了出来。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旁侧梅映寒身体明显紧绷。
  白争流了然:哦,这就是他们瞒着我的东西吗?
  说实在的,还是没太明白。
  不单是不明白天山派想干什么,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到”。
  与那群护卫一同去找傅铭的路上,他可以解释成自己那会儿其实是半睡半醒,于是梦境中构筑出了隔壁的一应动作。更早之前的东海边,也可以用“当时太过急切,也许是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来敷衍。但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如果梅映寒不是一副提着心的样子,白争流一定会出言与他讨论。但眼看梅映寒屏息静气,明显对自己态度十分挂怀,白争流觉得有趣,暂时把疑问压下去。
  他有意放慢了语调,说:“天色好像越来越暗了。我方才便想,这种时候,若用孔明灯来传递消息,一定是极有用的。”
  是因为这样吗?梅映寒看了看身侧的刀客。从对方的眉眼之中,看不出一丝破绽。
  这样看了片刻,他胸膛压着的那口气忽而吐了出来。
  梅映寒再微笑一下,说:“是了。可见古人智慧。”
  白争流心道:你还要继续装?也对,看那几个天山弟子身侧的灯也知道,已经备好的远远少于没有备好的,大约的确还要一些时候。
  抱着几分好奇,几分对梅映寒的信任,也许还有几分对天山派接下来所做之事的期待,白争流说:“唔……梅兄你看,那边是你前面说的植物吗?”
  梅映寒果真朝白争流指出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正是!”
  ……
  ……
  他们拢共在山上转了半个时辰。
  从暮色来临,到夜色彻底笼罩天山。因天气好,能看到天边许多星子。
  一切来临的时候,白争流正在梅映寒的提议下,与他一起寻了处月色明亮、地势平缓的地方喝酒。
  酒水入喉,白争流喟叹:“如此好酒,若是华山那小猴儿看到,定然又要忍耐不住……”一顿,从梅映寒眼里看到一点光火。
  白争流一怔,回头看去。
  他见到了自己半生所见中最壮阔瑰丽的景色。如天边星子数量一样多的灯从各处山头升起,人间与夜幕在这一刻连成一色。
  千盏万盏辉辉明灯之下,又有花火窜出。伴随着“轰”的炸响,无数花火在夜空之下绽放——
  将此时的天山点缀成白昼。
  这一幕美到极点,震撼到极点。以至于白争流没有察觉到,梅映寒已经从自己对面,来到自己身侧。
  直到剑客开口。
  白争流在看灯,他则在看白争流,神色是那样情深与专注。
  他说:“白兄——”
  白争流因这一声呼唤而回神,看向身侧的剑客。
  他照旧从梅映寒眼中发现远处的光影。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眼里的自己。
  见自己转过头来,他便与自己说:“我待你之心,便若这繁繁明灯。”
  白争流眼神晃动。
  怎么、怎么会。
  他分辨不出自己这一刻是什么心情。惊讶是有,欢喜是有,期许更有,唯独没有对梅映寒话音的躲避与不喜。对,他喜欢、期待着梅映寒还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他见剑客露出一张笑脸。原本就俊朗潇洒的人,在这一刻更是胜却人间万物。恍惚之中,白争流甚至觉得,梅映寒要与那些灯、那些花火一样回归天上寒宫。
  但不是的。剑客就在他的身边,与他说:“与白兄相伴的这半年,我没有哪天不快活。无论是一同铲奸除恶,还是一同闲来比武。便是只与白兄行在路上,共饮一壶酒喝,我心头都满是欢喜。
  “从前是想,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是哪怕我们散了,再遇白兄时,你我之间的情谊也总会依旧。可愈往后,我愈觉得……白兄,我不想与你散去。
  “无论练剑练刀,我想的都是要如何与你分解招数。拿到一壶好酒,我第一个念头也总是‘要与白兄去何处喝’。这样的日子太好,我不想有朝一日,早晨醒来,发觉所有事情,都只能我一个人去做……
  “白兄。”梅映寒又叫了一声,随后郑重地、无比认真地说,“我想与你长长久久。”
  他说这句话时,花火已经散去了。
  千万盏孔明灯升到了很高的地方,当真成为了烂银霞照的一部分。
  白争流看着梅映寒的眼睛,只觉得心跳先是停了半拍,随后无比剧烈地跳动起来,催促着他说些什么。
  他压下心头过于激烈的情绪,说:“嗯……你只是想与我比武,与我共走江湖?”
  因这句话,梅映寒眼睛眨动。
  白争流很确信,梅映寒脸上出现了一丝茫然。
  他不明白白争流说的“只是”意味着什么。但梅映寒本能地知道,事情哪里出了差错。
  他低声重复:“我想与白兄长长久久在一起。每日醒来,总要第一眼见到你。每夜睡去,最后一个见到的也是你。白兄若喜爱天山,我们就在天山多留一些时候。但白兄若挂念江湖,那我们也——”
  白争流说:“哎呀,这种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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