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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我妈才是穿越主角-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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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明白。”魏二郎点头道,忽又想起一事:“不过父亲,万一乌巽不同意怎么办?”
  “事到如今,乌巽可有公然表态,站在周绪那边?”魏延山反问一句。
  魏二郎一怔:“当然没有。”
  “可我看,他对幽州挺忠诚的。”魏二郎不免心忧。
  魏延山道:“他乌巽在朝廷那也是忠心耿耿。”
  魏二郎再次怔住了,当今朝廷势微,但还是有不少节度使自发的为中央上贡,而岱州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对两方都忠诚的人。”魏延山淡淡问道:“你觉得他忠诚吗?”
  魏二郎默言。


第230章 (魏延山过渡章完)
  与来时的愁苦满面相比; 乌子婴第二日可谓是志得意满,次日,他便找来这次与他同赴金陵的节度副使何满与其商议。
  两人见面以后; 乌子婴隐晦的说及魏二郎之意,当然; 他扯的虎皮是圣上; 圣上旨意周幽州有不臣之心; 边说边询问何将军。
  何满是个老将; 是老爹心腹; 在岱州只比自己的老爹低一阶,哪怕是乌子婴在他面前也要矮上三分,因此他对何老将军是客气至极,话里话外都是以他为主。
  “眼看十三州讨伐在即; 下午还有一场州牧议事; 何将军您看; 我该如何自处是好?”
  乌子婴试探何将军的口风; 来之前,阿爹只告诉他多看多听,少做少说,其余的竟是没了。
  这让乌子婴怀疑老爹是不是有暗令给这位何老将军。
  何满听完以后,沉默不语。
  昨天晚上,魏公有请; 他自当赴约。
  何满喝了口茶; 他的上司是个不知兵事的; 但待下的确没得说; 且注重民生; 这么些年; 依靠幽州也平平安安的过下来了。
  但,真的要靠人家周幽州一辈子吗?这次魏公诸侯来势汹汹,万一周幽州败了,他们岱州肉眼可见的会遭到清算。
  这次队伍的主事人说是乌大郎,其实是他,想到魏公开的条件,何满内心犹豫不决,摇摆不定。
  “容我再想想。”何满道。
  乌子婴连忙揖拜:“将军从戎近四十载,岱州上下皆敬仰,此次金陵之行,唯赖将军做主。”
  乌子婴离开后,何满叹了口气,在堂中转悠,时间紧迫,留给他思虑的时间不多了,他并非不知兵事之人,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时常为岱州的处境担忧,前有狼,后有虎不外如是。
  可一直到日上三高,何满仍未想出什么好计策,他深思片刻,毅然派人请魏公过来一叙。
  魏延山来时还带了一人,岱州节度副使何满正在煮茶,魏延山笑着进入凉亭,何满何将军是先帝年间的进士,因突厥祸乱神州之故,先从文后习武,堪称文武双全,家里更是岱州名门,不仅得乌巽之心,而且本人在岱州颇有威望,是一位实权将军,也是岱州的二把手人物。
  按理说,这么一个有威胁的人,乌巽却对他很是信任,而何满也无愧乌巽的信任,甘居第二数十年,两人之间情谊非常浓厚。
  何满抬头,愕然望着魏公身后之人,岱州常年进贡缴赋税,因而乌巽曾经被圣上赞为弘股之臣,偶尔会赏赐,那些赏赐会经由太监的手到达岱州节度府衙。
  所以,何满对太监并不陌生。
  对于太监拿出明黄圣旨也不陌生。
  但此时此刻,对于这道只针对于他的圣旨,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叩首谢恩,心潮澎湃。
  刘洄干巴的脸难得有了笑容,他亲切的扶着何将军起来,道:“圣上敬重将军,特意加封将军为高义侯,享千金食禄,此乃天恩浩荡,将军,还请务必不要辜负圣上的心意啊。”
  何满接过圣旨,激动的不得自己。
  魏延山也搀扶起何将军,笑道:“恭喜将军。”
  何满起身,望着魏公,嘴唇微动,他何尝不知道,这就是魏公的手笔,若是没有他,圣上可能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
  一朝天子一朝臣,圣上登基以后,自会有新臣可用,哪里想的到他们旧臣呢。
  刘洄接下来,对何将军表达了圣上对他的关爱,又说了说圣上的难处,周幽州的可恶,最后道:“还望高义侯与诸公同心协力,万勿辜负了圣上对您的期待。”
  何满两眼微红,说到底,他还是一名楚臣,这天下,终究还是大楚的天下,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是臣子的本分,天子如此这般拉拢示好,只让这位老臣满腹心酸,眼含热泪。
  “请公公转告圣上,就说老臣必不辱使命!”
  刘洄满意离去。
  待亭内就剩两人时,何老将军看向魏公,刚要道谢,就被敬了一杯茶。
  “何将军请坐。”魏延山笑道。
  何满坐下来,礼尚往来,给魏公也倒了一杯。
  “圣上之意我已知晓,下午我就启程返回岱州,劝说乌大人响应诸公号召,讨伐周幽州。”何满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再啰嗦。
  “正是如此。”魏延山道:“若乌节度始终不同意,何将军也应以大局为重,我知将军手里兵马拮据,到时会派太原五都府驰援将军,打幽州一个措手不及。”
  “那这边魏公准备如何做?”何满问道,他总得知道个大概计划。
  “先以徐州兵下淮河,与楚,潞两州合攻广陵,至于寿州那边,还是由程权海负责。”魏延山道:“请何将军务必与太原连手截断幽,岱之通。”
  “好。”何满应允道。
  “多谢将军,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魏延山承诺道。
  何满沉默片刻,又道:“乌节度是我多年交好的故友,如若他一时不知变通,就请魏公在圣上多美言几句,勿使乌巽受责难。”
  “此事何将军放心,不管事情成不成。”魏延山笑道:“乌节度都是圣上器重的国中重臣。”
  “我还有手书一封,请将军交与乌节度。”
  何满接过信。
  两人又喝了会茶,商定了一些细节,魏延山希望此次何将军能亲自出马,趁着幽州那边没反应过来速攻。
  何满最后望着这位权倾朝野的魏国公,略显沧桑的面孔,似要看透这人,魏延山表情不变,泰然处之。
  “其实周幽州待岱州不薄。”何将军叹息一声。
  “远交近攻,河西就是前车之鉴,何将军需得看清人才是。”魏延山道。
  “那魏公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何满问道。
  魏延山沉吟片刻,忽的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广陵世家被屠戮众多,何将军可有悲戚之感?”
  何满摸着腰侧的剑不语。
  “听说将军名字出自《何满子》?”魏延山道。
  何满点了点头,先帝时家国沦丧,何满子一词传遍神州,他双亲因故土沦丧忧愤去世,故而给自己取名何满。
  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现如今逆臣贼子遍地,君上何时能奋发图强呢。
  何老将军不知何时间,更老了。
  “将军问题我也不知。”魏延山道:“只不过我保证,若事已成,将军以后想听《何满子》有点难。”
  何老将军过了一会似有笑意,饮完茶后,扶剑离开。。


第231章 《多加一章魏延山篇》
  三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十三州牧们各自回程,他们要配合安国,永平; 纔州三位节度使的粮草运输,器械辎重; 以及兵员调动; 事情着实不少; 而其中备受魏延山信任的神武军掌书记早已随着岱州的乌子婴; 何满等人离开。
  待至后来; 只剩下了眬州州牧梁兴和丰州州牧曾致然还未返回治区,恰巧的是,两位同时递了拜贴。
  树荫下,两位州牧聚在一起。
  丰州牧曾致然没想到眬州牧还没走; 对着梁眬州客气问道:“楚; 潞两州都已离开; 梁兄为何逗留在此啊?”
  眬州牧梁兴比曾致然年长几岁; 和他同属先帝时期的老臣,故而曾致然看他颇有惺惺相惜之感,和他依靠家族顺利做官不同,梁兴此人发迹是兴于先帝晚年求仙问道,梁兴因一手青词入了先帝的眼,几番碾转才做到眬州牧的位置; 看起来; 是要和他一样在州牧位置上养老了。
  “某有要事要禀告魏公; 故而稍推迟一天回眬州。”梁兴又看向笑容勉强的丰州牧; 想了想压低声音问道:“我观致然你早上马车已经启程了; 为何又突然返回了?”
  大夏天的; 曾致然头上都是汗,面有怒气,五十好几的丰州牧保养得当,此刻被气的胡子乱抖:“我曾某自问待治下的廉氏一族不薄,想当初廉世清被贬到不毛之地时,我还提拔了他家族的兄长当丰州一个小县县令,就连当初廉世清去昱州做郡丞也是我这个老上司推荐的。”
  “往前说说,我就是他廉世清的举主啊!”丰州牧气急败坏道:“可谁曾想,那廉家竟然跑了!”
  梁兴目瞪口呆。
  丰州牧犹在气中,又气又恨:“我早上才得知的消息,估计廉家是趁我到金陵议事,趁机举族跑路,他们的目的地十有八九不是广陵就是幽州,否则,天下之大,这种连举主都可以抛弃之徒谁敢收留?”
  丰州牧原本是犹豫不决的,廉世清现在在周幽州手下做事,他先前也打过献祭廉家给魏公的念头,但想想还需要他们廉家出钱粮,便作罢了,谁能想到,廉家竟是跑了?!
  丰州牧内心烦躁无比,他岁数不小了,在丰州牧这个位置上还能呆几年呢?为了晚年好景,他近几年聚了不少财物,其中廉家孝敬颇多,这也是他保廉家的原因,现在廉家不识好歹,就不要怪他无情了。
  “所以,曾丰州你是想找魏公做主?”眬州牧反应过来了。
  曾致然气道:“丰州靠近洛阳,洛阳去广陵唯有水路最快,某求见魏公正是要魏公发公文至洛阳,在洛阳拦截住廉家这等背信弃义的小人。”
  “这,时间赶的上吗?”梁兴道。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白白看他们跑了!”曾致然气极,语气冲了些。
  烂柯院后山。
  魏延山望着眬州牧,丰州牧的拜贴。
  魏二郎候立在父亲身边,见到其中拜贴有一张是眬州牧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毕竟梁家的小娘子爱慕他这事闹的人尽皆知,更因其年龄不大,天性浪漫,闹出了不少笑话,现在眬州牧来了,魏二郎只想躲一躲。
  “劳烦苦崖大师请梁眬州进来吧。”魏延山对苦崖大师道。
  苦崖大师离开后,魏二郎立即道:“父亲,二娘想念我的紧,我想回洛阳看看她。”
  魏延山随意望着长案上的佛经,风吹到哪页,他就看哪页:“你在这里忙碌了几日,想休息也无不可,不过你阿娘这几天生病了,听说病的还不轻。”
  魏二郎闻言,丰神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和阴沉,但很快,他就躬身道,语气关切带着懊悔:“母亲生病了吗?儿不孝,竟是今日才得知,儿先回到王府,向母亲请罪敬孝后再回洛阳看二娘。”
  魏延山恩了一声:“大郎生性张扬偏激,这次做错了事,被我关在府中借酒消愁,整个人消瘦了不少,母子连心,你母亲病了也不奇怪。”
  “坐吧,等会和我一起回王府。”魏延山道。
  魏二郎低着头:“是。”
  他坐在父亲右侧,怔怔望着后山湖面,想起王府里的嫡母和嫡兄,以及他的生母,这些年为了避嫡母的锋芒,他的生母已经搬到了洛阳,在洛阳清修,仔细算算,他将近有三个月未见他的阿娘了,皆因嫡母要他在她身前尽孝。
  有时候,魏慈心真恨孝这一词,可有什么办法,嫡母只要在一日,她就永远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必须要对她尽孝,就算那白痴一般的兄长对他动辄讥讽辱骂,他也必须受着。
  何其不公?
  魏慈心努力压下心底的恨意,想到阿娘教导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没关系,父亲已经厌了他们娘俩,愈发看重他,所以他还是有机会的。
  他只需耐心等待。
  苦崖大师请眬州牧,丰州牧至后山便退下了。
  魏延山邀请两位入座,笑道:“梁眬州,曾丰州,这是大觉寺产的山桃,尽可尝尝。”
  眬州牧望着艳如血的山桃,吃了一瓣,捋须赞道:“大觉寺的山桃果真名不虚传。”
  丰州牧没有心情,也用了一瓣。
  “法华兄喜欢,我明日便让大觉寺的僧人护送十几颗桃树至你府邸。”魏延山顺口说出眬州牧的字,道。
  “欸,不用不用。”梁兴笑着摆手道:“魏公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物,这山桃移植到了我那,开不开花都是两说,毕竟我家可没有大觉寺的灵泉灌溉山桃,省的糟蹋了好物。”
  魏延山看向面色苦大仇深的曾州牧:“则珲兄可是有心事?”
  曾丰州连忙把廉家干的事说了出来,引得暗自苦闷的魏二郎也看了过来。
  “魏公,大军出征的粮草分派各州,要求各州牧自行筹措,这廉家仗着背后幽州有人,在丰州大肆敛财,乃豪奢大户,我原本想拿其开刀为魏公筹集好部分军需,没想到早上得到我心腹消息,廉家举族跑了,还请魏公施以援手,在洛阳水路发布通缉令,逮捕廉氏一家!若不然,丰州军需可能会供应不上啊。”曾丰州因心急,口快了一些。
  长案上的《妙法莲华经》被微风翻动,露出书页一角,正好是有上士演说正法这篇,初善,中善,后善,其义深远,其语巧妙,纯一有杂,具足清白善行之相,魏延山忽觉有趣。
  曾丰州说的话和上面的佛语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的语言也巧妙至极,纯一有杂,十句里有一句真话,表面的话说的清白无暇,将自个撇了干净,一切皆为大事所想,急他所急,面上自是清白善行。
  魏延山笑看着丰州牧,各州军需都有明文规定,难道廉家跑了,丰州军需就凑不出来了?况且,依照丰州牧的无能,恐怕狡猾的廉氏一家早就跑了,现在他得到的消息都不知是几时的了。
  曾致然原本愤然无比,可瞧着魏公的笑,心底寒气不停的往外冒,再想想自己先前隐似威胁的话,顿时亡魂大冒,冷汗直流:“魏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有了廉家,丰州必定可以在大战时出更多的力。”
  “不管能不能抓到廉家,我保证,丰州一定竭力配合大军需要。”曾致然惶恐叩首。
  “如此就好,我当然信得过则珲兄的人品。”魏延山道:“至于廉家,我会发公文逮捕的。”
  “是,是。”丰州牧忙不迭的叩首,也不敢提要求了,飞快告退。
  魏延山看向眬州牧梁兴:“法华兄可有事?”
  “我来此主要为一件事。”梁兴开始进入正题。
  “法华兄请说。”魏延山请道。
  梁兴对着长安方向拱手道。
  “臣深受先帝,圣上栽培,现圣上明旨要我配合魏公行事,某自当尽心而为。”梁兴继续说道:“近日我得到一消息,清河县令无公文调动,私自到达广陵,公然与逆臣周幽州交好。”
  “这事发生在我治下,实我之过也。”梁兴惭愧道:“两年前,清河县令因病去世,我本欲择清河荀公荀县丞升为县令,结果被申某捷足先登。”
  “申县令是翰林院陈情门下之人,与萧氏沆瀣一气并不奇怪。”魏延山道:“按理说,法华兄你为眬州牧,治下官员一切调动皆由你做主,陈情两年前擅自插手清河县令一职已是逾越之举。”
  “萧氏行事乖张,愈发目中无人,我知法华兄的难处,又怎会苛责于你,如今诸公连手正是铲除他们的大好时机,法华兄只需看好他们,以防萧氏逃脱。”
  “这是应该的。”梁兴点头道:“魏公不知,清河荀氏一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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