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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我妈才是穿越主角-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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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老大夫半信半疑,等全部检查完毕后,道:“这位娘子伤势十分严重,老夫医术不精,只能暂时开点活血化瘀,驱邪养元的药。”
  小银子顿时急哭了:“大夫,你想想办法啊。”
  “她已昏迷三四日还未醒,后脑淤血堆积,尺肤热甚,邪气入体,依我看,就算侥幸醒了,也还会有病症。”老大夫见小女孩哭的那么伤心,心里怀疑打消了几分,不过他说的话也是真话,高热不退,脑子烧伤也有可能。
  “这里是小地方,若有名医能为其医治最好。”老大夫最后道,收拾药箱,留下药膏,看了看余大郎买的那些药材,多添少补,又仔细说了药煎火候,每日几次,才离开。
  小银子立刻去煎药,很伤心,只希望贵人可以好起来。
  苗翠叹了口气,她用湿帕敷在贵人额头上,继续照顾她,觉得手里砸了一个烫手山芋,后悔救人了,后续一看就要花不少钱给贵人看病,老实说,如果不是小女儿一直看着,她心底还有点良心,就…唉。
  余石头将大郎在柜坊的事说了一遍,引来苗翠破口大骂,待听见粮价涨了五倍,估计以后还得涨下去,骂声越大。
  第二天,仍然不能消气,哪怕余石头在前面掌舵也能听见自家婆娘大骂黑心粮商的声音,船舱里都是药味,小银子和小金子在煮药,小银子煮的特别认真。
  就是在这种吵乱,充盈着苦涩药味的背景下,床榻上的妇人终于艰难的动了动一根手指。
  睡觉的地方似乎在摇晃,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依稀能听见外面似乎有人在吵架,舌头嘴巴里都是极苦的药味,鼻尖还能闻到鱼腥气,和泛着酸味的奇怪味道,混合起来并不好闻,胸闷欲呕又头痛欲裂,神志更加昏沉,不省人事。
  小金子给贵人枕头垫高些,阿娘在忙,这个贵人就他和小妹一起照顾了,他今年九岁,长的干干瘦瘦的,看见药碗冒着热气,道:“哎呀,小银子,你吹凉些,不然会烫到人。”
  小银子爬上床:“再吹就不热了,现在天气冷了,不能喝冷药。”
  小银子熟练的把一勺黑色的药汁送到贵人口腔里,然后抵住舌头,药就能喝进去了,这个办法还是昨天那个老大夫教给他们的。
  果然好用,一碗汤喝完后,小银子摸了摸贵人的额头,总觉得比昨天好了一些,不那么热了。
  到了晚间。
  船停留在一个野渡口。
  寒霜压草,月明露稀。
  外舱的余石头和余大郎睡得很熟,内舱的苗翠在床下打了个地铺,带着小女儿和二儿子一起睡觉,月上中天时,月光从船窗漏到床榻上,昏睡了一天的妇人过了好久才转动眼皮下的眼球,她慢慢睁开眼睛,觉得眼前很是黑暗,好像没有开灯。
  头脑抽抽的疼,稍微一动浑身都疼了起来,冷汗浸着发丝,手在底下摸了摸,摸到了坚硬的床板和草席,艰难的借着手臂的力量半撑起来靠坐在床头,妇人轻轻喘气。
  周围太暗了,让刚醒来的她很不方便,又不习惯。
  耳边只有水流声以及男人打呼噜的声音。
  这是哪里?
  妇人蹙眉,伸手往后脑勺一摸,摸到了好大一个包,疼的她冷汗淋漓,放下手后,又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自己睡的应该是床,但是她的家里有这么多人吗?
  使劲也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头脑浑浑噩噩的,她望着黑暗,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没想到摸了个空,霎时间,心底空落落一片,失魂落魄了一瞬。
  她直觉记得自己手腕上应是有东西的,那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送给她的,待要回忆,头脑却白茫茫一片,稍微细想,脑仁便似针扎似的刺痛,还有…妇人又摸了摸耳朵,也是空无一物,她抿了抿唇,极力压住弥漫上来的悲伤失落,在暗中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有很多伤。
  除此之外,脖颈上挂着一个长方形的牌子,很小,摸起来有点像玉。
  等摸到上面刻的字时,精神一振,指尖细细在上面描绘,发现上面刻的是千璎二字。
  应是她的名字吧?在心底念了两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让她终于不再那么恐惧。
  可这里是哪里?她的家吗?好像不是,妇人总觉得这里很违和。
  腿上也有伤,她摸着床沿,小心翼翼的下了船,落地,小腿便是一麻,忍过那阵疼痛以后,刚走一步就碰到了什么,于是只能又退回了床上。
  小金子在睡梦中嘟嚷了两声,继续睡觉。
  她回到床上,望着黑暗,背对墙壁,面朝着有声的那方,内心不免升起惶然恐慌,不知过了多久才眯了一会,等听见有动静时,便立刻紧闭上眼睛。
  早上,小银子还在熬药,小金子跑到外面山林里玩了一会,咋呼着阿爹钓到了一条大鱼。
  两个人继续给受伤的贵人喂药。
  “阿爹好厉害啊,等中午的时候,就有鱼吃了。”小金子高兴道。
  “鱼要留着卖。”苗翠打消了二儿子的念头。
  小金子另想了个法子,冲着外面喊道:“阿爹,阿爹,我要吃鱼。”
  余石头笑道:“行,爹再去钓。”
  说完就去钓鱼了。
  小银子喂完药,和往常一样,和阿娘编鱼篓。
  苗翠瞥了一眼窗户外面:“贼老天终于有太阳了,雨再下下去,还要不要人活了。”
  房间里只有编鱼篓的声音。
  殊不知,床榻上的人被她这话惊得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一点,却发现眼前还是和昨天睁眼时一模一样,漆黑一片。
  外面是白天了吗?
  那她为什么看不见,她睁开眼睛。
  苗翠起身,走到船窗边,发现二儿子坐在岸边,正看他爹钓鱼,便放下了心,一转头,忽然发现躺在床上的贵人不知何时睁开眼睛了,正望着她的方向。
  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你醒了?”
  小银子抬头一看,高兴的直跳。
  一直在外舱的余大郎听见小妹的欢呼声,走到内舱一看,还真的醒了。
  “我让阿爹再钓一条。”小银子风风火火的出去,喊她爹去了。
  余大郎见贵人不说话,上前想套套近乎,却发现贵人一直望着小银子出去的方向。
  她似乎看向小银子。
  又似乎没看。
  连他到了近前,也好像看不见他一样。
  余大郎想到老大夫说的话,有了不好的预感,伸手在贵人眼前晃了一下,结果贵人毫无所觉。
  苗翠大喊一声:“哎呀,这咋回事啊,怎还瞎了呢?”
  听见如此无理的话,贵人那张令人惊心动魄的瑰丽浓艳的脸庞怔怔看向他娘那边。
  这可不好办了,余大郎皱眉。


第260章 (原两章并一章)
  秋风萧瑟。
  岱州以南的鬼儿眼战场; 两方大军集结于此。
  幽州铁骑,太原神武。
  周绪披甲在前,左腰悬配一把幽州刀; 他的一只手覆扣在腰带上,腰带是牛皮做成的; 并不奢华; 反而有些普通的过分;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结实; 也是用了许多年的老物件了; 每逢作战,周绪总想摸些,拿些自己用惯的东西,为将三十载有余; 他的旧物除非是破的不能用了; 才会尘封在宅邸府库。
  另一只手轻拖着巨阙剑; 巨阙剑是一把名副其实的重剑; 周绪担心压坏了战马,就没舍得把剑横放在马背上,而是垂手自然的拖曳着巨阙剑行走,厚顿的剑锋在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
  身后的常双林以及杨东分别位于大将军左右二侧,杨东身后还有一名新晋的校尉,脸上有条疤痕; 比杨东脸上的伤疤还要长些; 身材魁梧; 持一杆铁枪; 赫然是因战功升级的胡大力; 因作战表现良好; 被收录为先登营,又在河西一战中斩首何满,故而晋升为校尉。
  胡大力比以前更壮了,自从打仗以后,他几乎每天都在吃饱饭,当了官之后,肉更是每天都有,他这厮又不是一个会克制的,饭量一日比一日大,手中挥舞的铁枪也一日比一日重,杀的人也一日比一日多。
  有时候,胡大力觉得打仗真好,当然了,打胜仗更好,不过对面的太原神武军看起来不好对付,依照步兵方战的人数看,四万是有的,还有轻骑,弓弩手,督战队,后勤人员配备,大约五六万人。
  但胡大力也不怕他们就是了。
  隔着一个鬼儿眼平原,周绪望着对面的太原神武军步军方阵,今天刚好是个晴天,神武军步兵银亮的盔甲在太阳下好似一场大雪。
  他们严阵以待着对面的骑军,且在方阵后方还有神武轻骑游走,距离太远,神武军的中军大帐就在步兵包围里。
  虽说两人交手了这么长时间,但这还是魏延山第一次正面出现在他的面前对战。
  周绪想起被自己安排在小沛处的金犇,当初一万鬼屠骑他留了两千给夫人,分了五千给金犇攻打徐州,自己这边有三千,再加上杨东和戴成功他们的轻骑和步兵,他手里的兵力有一万五之数,且都是骑兵居多,一旦正面冲击,对方人数倍于己方,且步兵方阵对骑兵还是挺有威胁的,周绪想了想,决定先让轻骑在步阵边缘绕弯骚扰,或许还能找个机会带着鬼屠骑穿插迂回杀进步兵里,慢刀子割肉消灭步兵力量。
  两侧旌旗猎猎,周绪手指敲打着巨阙剑的剑柄,发出沉闷的轻微响声。
  他原本以为魏延山如此看重徐州,会死守着不出来,原本周绪是打算平叛河西,灭了岱州后,先去看看夫人,再转战徐州。
  没成想,魏延山竟是出来了。
  “主公,你的信来了。”
  胡大力带着人上前,大声道:“是鬼屠骑送来的家书咧。”他识字不多,只在信封上看到了周十六的字样。
  送信的斥候是一名鬼屠骑,他跪在地面上,与其余同袍不同的是,他并未带着面具,穿着轻甲一路从江南道那边换马奔来,举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周绪先是看了一眼他的腰牌,随后慢慢拿起那封信。
  信并不是夫人写的,而是十六写的。
  他翻看着书信表面,并未打开。
  “你叫什么名字?”周绪低头问道。
  信使稍微抬起头,露出一张粗糙的脸,只不过不敢看王爷:“回将军,末将是鬼屠骑东大营营长丁蜉蝣。”
  “原来是大虫。”周绪想起来这人,鬼屠骑的人只要和他一起作过战的,他心里都有数,丁蜉蝣,好好的一个名字,丁蜉蝣却不喜欢,觉得蜉蝣这虫太小了,一点也不霸气,于是给自己取了一个外号,老虎的别称,大虫,他笑道:“可是送信太累了,怎么手还打颤了?”
  听到大将军清楚的喊出自己的名字,丁蜉蝣再也忍不住双膝跪地,虎目微红,粗声泣道:“末将无能,请将军责罚。”
  他深深将头埋在地上,君忧臣辱,君辱臣死,大将军把主母安危交给他们东大营,可是他们却并没有保护好主母,反而令其不知所踪,如此大罪,万死难辞!
  杨东与常双林齐齐往过来,只有胡大力下马想扶着这位信使起来:“有事你说清楚啊。”
  丁蜉蝣不起来,无颜面对将军:“清河荀家是魏延山那边的奸细,设计让东月堤决堤,王妃她被大水冲走,不知所踪。”
  短短三四句话,让扶着的胡大力愣了好几秒,周遭人等也是一脸骇然,等反应过来,胡大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啊了一声,王妃被水冲走失踪了,这,这,这还了得?
  他下意识抬头看王爷。
  日光下,将军坐在马背上,面容被阴影所遮挡,巨大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和信使两人,一股风吹来,信封飘落到地上。
  将军翻身下马,胡大力明显看到将军的影子踉跄了一下,好似没有站稳。
  周绪捡起信,松开缰绳,战马在他身边打响鼻,他的声音不大,只是在提醒丁蜉蝣:“谎报情报是要杀头的,丁蜉蝣,看着以前作战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丁蜉蝣顿首,字字道:“求将军责罚,末将毫无怨言。”
  周绪打开信封,看着周十六给他写的信,脸颊肌肉抽动,两眼睁开,隐有血色。
  胡大力看到将军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周绪望着远处的战场,闭上眼睛,随后睁开,脸色狰狞,双眼猩红,下达命令:“将重骑所带的战马分给那些步兵们,弓弩手准备。”
  杨东一惊,转而明白过来,这是要冲阵了。
  胡大力和常双林对视一眼,后者传递了一下消息,愤怒,仇恨的情绪让这些重甲骁骑们躁动如雷,待听见大将军的指令以后,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幽州王旗鲜艳如血,飘扬在空中。
  胡大力呼吸急促,感觉到了战意昂扬!
  午后的阳光堪比夏日,发现他们动了,对面的神武步军也开始动了,三大方阵后方处的弓弩手也快速就位,显然除了拒马桩以外,第一波袭来的就是箭雨。
  杨东让自己这方的弓弩手也准备好,随后看向一直位于重甲骑兵前方的主公。
  随后没多久,就见胡大力匆匆而来。
  “将军下令把鬼屠骑的战马眼睛都遮住。”
  纵使早有所料,杨东心中还是起了悲痛之意,没有一个骑兵不爱马的。
  风忽然大了起来,等一切整装完毕后。
  周绪面无表情的抽出他的幽州刀,刀身雪亮逼人,骤然高声怒吼道:“幽州铁骑,随我凿阵!”
  “愿为将军效死!”
  身后是一呼百应的黑压压重甲骑兵。
  杨东带着五千轻骑分散在两侧,并没有动,敌方有三大方阵,将军带头冲击中军大阵,骑兵一向以速度取胜,多以侧击,故而敌方三大方阵两侧定会加派人手,要打破步军方阵,战场之上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用命去填,打破步军阵型后,变成一根深入敌人腹部的尖锋,由此打开敌人的腹部,剖膛破肚。
  杨东听着前面的厮杀声。
  只见没有一个骑卒退缩,他们一往无前,只跟随着一个人。
  杨东深深吸气,时刻关注战场,只等时机一到,立刻带着轻骑分翼包抄。
  战场之上。
  神武军见鬼屠骑正面破阵,慌乱了一瞬,随后就是弓弩手准备,前排的步卒望着被铁甲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重骑们,哪怕自己也身着盔甲,也不由带上了几分胆寒,更为可怕的是,敌军战马竟然都被蒙上了眼睛,看不见前方的拒马桩,战马就不会退缩,感觉不到害怕。
  让士卒胆寒的是,那些箭雨兵没有伤及敌军多少。
  敌军越来越近,前方披着重甲,带着面具的一极度魁梧的武将让战马以更高速的速度跑起来,随后狠狠的勒住缰绳,战马起跳,在即将撞上拒马桩之际,在空中高高跃过,这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狠狠撞向了步兵方阵,战马嘶鸣倒下。
  武将所携带的巨大重剑在空中抡了一圈,前方步卒的身体顿时断成两截,空出一个大圈,犹还不停,伸手抓过胡大力的一根铁枪就射了过去,一串人犹如糖葫芦,被大力轰出去,无人敢近身,疯狂后退!不得不向后退缩!
  胡大力拔出插在五人胸口上的铁枪,望着前方只用一把巨剑便可以把敌人劈砍得人马俱碎的将军,心有余悸。
  等他杀出去好久,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了不少挂在拒马桩上的尸体,有神武的也有鬼屠的,尸体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了一个绵延的鼓包,中军被凿阵以后,左右两侧皆来援助,欲将骑兵围困在这死地里。
  杨东带轻骑猛烈杀出,沙场上喊声震天。
  魏延山脸色铁青的望着战场上,幽州铁骑仍然绵延不绝的攻势,他看的出来,除了最前面的重甲骑兵,跟在鬼屠骑后的轻甲骑兵完全就是被当作重甲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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