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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我妈才是穿越主角-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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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言捂着疼痛的腹部咳嗽不停。
  洛阳令连忙去看儿子。
  姜三郎出了口气,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好好和这鳖崽子说话给他脸了不是。
  “走。”
  姜三郎打了人,带着一大堆家奴招摇过市的离开,无人敢拦。
  洛阳令等人走了大骂这姜三郎,对儿子又心疼又气:“你好端端的招惹唐五姜三干什么,还有那个卖花的妇人,你…”
  荀言抓着父亲的手,一字一句像挤出牙缝般恶狠狠道:“她是幽,州,王,妃!懂了吗?”
  洛阳令如遭雷击。
  璎娘被迫跟着姜三郎走,她的肩膀处,姜三郎的手就搭在上面,他的手指乐此不疲的将帷帽掀到脖颈处又放下来。
  “听唐五说你叫璎娘?”姜三郎像得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兴致勃勃的想看看妇人究竟是谁,长什么模样,可又觉得太早揭开谜底会无趣,想着乐趣再延缓一些。
  璎娘左手持棍,右手垂在袖中,右手上满是干涸的鲜血,不是她的,是那个人的,那个人紧紧拉着她逃跑,让她不要相信任何人,还说会救她出去。
  她走的有点慢,点头的速度也有点慢。
  姜三郎心情好,也不催她。
  “我暂住在存真大师府上。”璎娘听到了大街人人来人往的声音,前不久经历过的惊险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她的声音仍然平和安静:“如果你要带我走,可否派人和存真大师说一声,不然我突然不见了,大师会担心。”
  “原来你是存真的客人啊。”姜三郎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让我送你回存真那。”
  璎娘继续走路,她知道姜三郎不会送的,既然如此,何必多问。
  姜三郎走了没多久就要坐辇,伺候他的家奴肩扛着他春季常坐的步辇,华盖下,步辇垂下如云的轻纱。
  姜三郎搭在妇人肩膀上的手这才放下。
  他探究的望着这个妇人,好奇心达到顶点,终于要解开谜底了。
  姜三郎把这妇人的帷帽拿下,仔细看着。
  过一会,让人送上清水和手帕。
  步辇上,软榻位置以往都是主人坐的,尤其是姜三郎懒散,更喜欢或坐或躺在榻上,榻旁的蒲席坐垫是下人坐的,那个妇人自然就坐在那里,没有了帷帽之后,妇人一张脸露出来,头上没有任何装饰。
  铜盆清水晃荡,水花溅到了步辇团花地毯上。
  姜三郎望着那张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早已下了软榻,他坐在妇人对面,巾帕一下一下擦着妇人脸上的黑灰脏痕,如明珠蒙尘,将她擦干净。
  巾帕带着水渍的感触,姜三郎太过靠近的距离,让璎娘不适的皱了皱眉,袖口处的斫鲙刀冰凉的压在她的手腕处,让她慢慢静下心来。
  最后巾帕被随意扔到了一旁,姜三郎望着妇人的那张脸,靠的更近了,这张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太过靠近时,姜三郎不免对这张脸晃了一下神。
  妇人完全露出了她的面容,她坐在这,步辇好像成了一座珠帘千重的宫殿,外面日光也变成了晃影红烛,压低的长睫带着一种典雅的清艳,脸颊略苍白,却无损她月辉余光。
  这张脸…
  姜三郎很确定自己在哪见过,他慢慢移开身体,在脑内思索,目光仍然盯在这妇人身上。
  他眼睛不瞎,不管是从身段还是气质亦或容貌,他都能看出这是一个成□□人,可他姜三郎喜爱的一向是花魁那般的二八女郎,又怎会对一个妇人有印象?
  璎娘感受到姜三郎如芒在刺的视线,坐在垫上,将刀尖一点一点收起来,唇内的气流被她细细咽下去。
  直快到王侯里时,姜三郎忽然想起来这张脸了,他几乎是立刻再次盯着那张脸看,按在毛毯上的手指不住颤着,最终确定下来。
  花容夫人,镇北王妃,幽州主母。
  她身上的每个名衔都沉重的让姜三郎大笑出身,怪不得荀家小崽子能为了她不惜动用弓弩手,甚至想杀唐五。
  姜三郎盯着妇人,这一刻,他为了看清那张脸,跪在地上,低着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笑容疯狂。


第288章 (过渡章节)
  “该死的!”
  唐五不过一个转头就发现薛四那个浪人跑的无影无踪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飞快跑到街道上,一时间不知该去找薛四还是去码头迎接他的谢家舅舅。
  接谢家阿舅是他母亲千叮万嘱的重要差事; 唐五使劲拍了拍额头,想起阿妩和卢博士被自己丢在了花神庙旁的洛水河边; 他望了望天; 拔腿就往花神庙那边跑去; 一边跑一边气薛四不识好歹; 荀言的可恶至极。
  唐五跑到花神庙洛水边; 发现岸边只有他的书童在等他,急道:“阿妩和卢博士呢?”
  “谢家娘子见您久久不归,便和卢博士一起去南关码头接人了。”书童回道。
  唐五解下岸边树下的马匹缰绳,飞快上马; 疾驰而去; 等到了洛河北岸的南关码头; 他一眼就看见了谢家阿舅谢万钧。
  唐五连忙整理衣容走向三舅舅。
  长安谢氏簪缨世族; 谢家三子俱是朝廷重臣,现在谢氏家主正是青妩表妹的阿爹,紫金大员宰相谢吉泽,也是他唐五的大舅,二舅是礼部尚书谢灵甫,三舅谢万钧原来是尚书右仆射判支度; 不过去年因朝堂纷争; 暂时卸职了。
  谢家第四女就是他的阿娘了; 嫁给了洛阳的唐家。
  “秉白拜见三舅舅。”唐五做足了礼数。
  谢青妩陪在三叔旁边; 卢博士刚和谢万钧寒暄完; 他与谢氏在长安时就一向交好; 得知谢万钧到了洛阳,就亲自到码头迎接友人了。
  谢万钧一身散袍,配着一把长剑,刚过而立之年,仅仅站那就蕴籍着文雅,他看了一眼五郎,捋胡子道:“几年不见,五郎长这么大了。”
  “过来给我瞧瞧。”谢万钧道。
  唐五郎走到三舅面前,道:“阿娘一直很想您,得知您要到洛阳来,很是开心。”
  “卢公,我要先去看望小妹,你我明日再聚。”谢万钧笑着对卢博士道,卢博士把钓到的洛鲤给谢万钧,笑道:“这尾洛鲤先给你,等明天我再带酒去唐家吃,你可得把它养好了啊。”
  谢万钧做足了保证,送走了卢博士,谢万钧坐上了马车,两个小辈俱在车内,他出行洛阳时,一个下人也未带,孤身就来了。
  谢万钧放下车帘,看向五郎,严厉中带着担忧,他的手在唐五郎肩膀上拍了拍:“五郎,你的衣肩处是怎么回事?”
  唐五郎懵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肩膀处,发现衣服肩膀处撕裂了一条口子。
  “像是箭矢之类射到丝绸衣物上的痕迹。”谢万钧捻起一缕长丝,道。
  谢青妩一脸惊讶,担心道:“五郎,你刚才遇到危险了吗?”她又想起了什么:“薛四呢,他怎么不见了。”
  ”别提了,薛四跑了!”唐五郎一说起这事就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把事情复原给谢家三舅和青妩听。
  谢青妩听见荀言对五郎居然动了弓弩手时,俏脸微寒,谢万钧听完以后,道:“所以,这个璎娘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既然如此,何不先找到你调查的余家,她既然是跟着余家进到洛阳,必然知道璎娘的事。”
  “对啊。”唐五连忙派书童去找余家人。
  “还是三舅聪明。”唐五拍了一个马屁。
  谢万钧道:“还有荀家郎君差点用弓弩射杀你这件事,要追究到底,明日你便去府衙状告洛阳令大公子目无法纪,当街杀人。”
  “可,荀家奴仆被薛四也杀了不少,洛阳令那边要追究怎么办?”唐五道。
  “人是浪人薛四杀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谢万钧反问道:“他们有什么证据薛四是唐府的人?”
  唐五惊呆了,这,这也行?
  回到王侯里,唐五发现府里乱成了一团,看见他们回来,他娘才指挥家奴回来,唐家主母连阿哥来了都顾不上了,拉着唐五就不断摸着:“怎么回事,我听薛四说你和洛阳令的爱子起了冲突,他还派人用弓弩杀你?”
  等摸到儿子肩膀处的衣服破口,顿时失去了理智:“荀家欺人太甚,居然敢伤我儿,这洛阳还不是他洛阳令一个人说了算!”
  说完就要去找荀家算账。
  “等等,阿娘,你说薛四回来了?”唐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你让他回来通风报信的吗?”唐家主母也发现了一点端倪,疑惑道。
  唐五郎忽的想起一事,不由分说,快速跑到自己屋内,屋子被人翻的到处都是,唐五郎跑到自己收藏匣里一看,珍珠耳环和暗金软链全部没有了,被薛四偷走了!
  “薛四!”唐五郎被气的不行。
  谢万钧走过来,望着小偷偷家的场景,已经猜到了。
  “这样正好报官,浪人薛四还偷了唐家东西,彻底解除了你的嫌疑。”谢万钧道。
  唐家主母挥退下人,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谢万钧看向小妹,边喝茶边说。
  唐家主母最后怒道:“当然不能放过荀家,荀言想杀我儿,哪有那么容易饶过他,我马上写信给夫君,让他给我儿出头。”
  谢万钧见五郎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说道:“此来洛阳,我也有要事,圣上听从段党人的谗言,令我在旁辅助齐南华招安幽州叛军一事。”
  “招安若不成,段党人直言我身危矣。”谢万钧轻描淡写道,完全没有被迫入局的担忧及害怕,显然,他们想要开始除掉不听话的谢家了。
  这是一个陷阱,毕竟此次招安是不可能成功的
  “现在段党手段真是越发阴险。”唐家主母气道,她谢家不过是明面上没有站队段党,保持中立态度,就被段党逼迫至此。
  “大哥让我们稍安勿躁。”谢万钧对小妹说道:“我看这情形,总有一天,会好的,况且谢氏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
  他们说的不明不白,唐五郎听得稀里糊涂,一看青妩表妹,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好像也听懂了,就他一个没懂。
  “阿娘,三舅,你们在说什么啊?”唐五郎问道。
  “没什么。”唐家主母用手帕点了点唐五额头:“你爹会为你报仇的。”
  “齐侍郎为何没有和三叔父一同来洛阳。”谢青妩问道。
  “他也快了,就这两天到。”谢万钧道:“我比他早行二日,离京时,朝廷刚确认好潼关守将人选。”
  谢青妩美目微闪,潼关作为保卫长安的最后一道屏障至关重要,究竟会是谁,段党的人还是保皇党的人?
  “三朝元老吏部尚书季炎,以身家性命担保宋德裕为潼关守将,圣上批准了。”谢万钧道,去年宋德裕因出行幽州不利,保护天使不当被圣上贬为了太子右庶子,太子宫官之一,为太子少傅佐官,现在升为潼关守将。
  居然是保皇党的人,谢青妩猜测宋德裕的上位和去年朝廷以及魏公在江淮的失利有关,战争是最明显的东西了,输就是输,赢就是赢,现在幽州节度使是得胜一方,朝廷上,段党的火焰自然而然的被保皇党一派灭了些下去,当然,难说他们这些周党在背后出了什么力。
  听说以前宋德裕和周幽州一同战斗过,不知他实力如何,谢青妩想到死在北地的邓无双。
  当年这人也是幽州节度使的同袍,如今坟头草都发芽了。
  谢青妩忽然又想起了周慎之,关于他的消息总是少之又少,他亦很少很少写信给她,也不知是因为男女避嫌还是因为他们谢氏和周氏关系还处于阴影中。
  不过他镇守幽州后方大本营,安全应该是不用担心了,那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少女的心跳的有点快。
  长安那么多的儿郎,他周慎之究竟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念念不忘,母亲曾经拉着她的手在帐中密谈,谢青妩只记得当时滚烫的脸颊,以及罕见的支吾说道。
  他送了我一场漠北风雪。
  母亲不解,谢青妩不好明说,及笈之年时,她有次向三哥德庸顺口提及长安城墙太高了,让她看不见外面,三哥说她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长安外面的疾苦,随后没多久,她居然收到了一副没有署名的字画。
  画中漠北天山,塞外飞雪,冷峻的严寒扑面而来,又带着一股浩荡的苍茫之气。
  谢青妩望着那幅画,只感觉心跳的越来越快。
  从此以后,她便关注着他,收集着他的点点滴滴,可更多时候,她对他仍然是陌生的。
  去年得知,陆家有意想和周家亲上加亲时,她初时镇定,可在深夜独处时,不甘,委屈,愤怒,伤心汹涌而来。
  她有多伤心,得知周家大郎拒绝陆家时就有多高兴。
  可周家大郎从不知道,她的万千情绪。
  千里之外,有人在思念着他。
  也许,纵使知道了,他也不在意,三哥信中,这人情绪总是很淡薄,做事则是严肃冷酷的。
  可每当谢青妩看到那幅画,又会推翻自己的猜测,能画出那么一幅直击人心的画,他的内心怎么会是荒芜冰冷的。
  在谢青妩看来,周家大郎更像是一块被寒冰包裹着的火焰。
  冰冷又炙热。


第289章 
  载着姜三郎的步辇进入王侯里不久便又出来了; 在一众家奴的簇拥下,姜三郎想了想变了主意,去了姜家位于洛阳皇城之南的蓝田别墅。
  洛阳; 长安建墅成风,贵族别墅或建于城外; 或建于深山之中; 湖泊之畔; 当然也有不少贵族别墅建立在皇城周围; 姜家的蓝田别墅便是如此。
  姜三郎并不打算把幽州王妃带回自己家; 而是想把她安置在蓝田别墅内,王侯里每日进出那么多人物,他不放心。
  待到达蓝田别墅附近,先是穿过周围大片田产; 家奴早就先行一步通知了别墅里的管家; 一大堆人前来迎接姜三郎。
  “把别墅里的竹里馆给我腾出来; 馆里的桌椅榻床都给我用软布包严实了; 我不希望里面有任何危险的东西。”姜三郎对管家吩咐道。
  管家惊讶的看着姜三郎背后的妇人,妇人带着一顶帷帽,手上拿着一根竹棍,眼睛似乎不好,走路时会有竹棍探路,她正“看”向姜三郎的方向。
  “听明白没有?”姜三郎道。
  苏管家心思急转;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姜三郎的口味换了; 那眼盲妇人极有可能是不乐意跟着三郎的; 若妇人性烈; 很有可能会自尽; 所以三郎才会下这样的命令。
  “还不快去!”姜三郎眼睛一瞪; 苏管家吞吞吐吐:“那馆里的彩娘…”
  彩娘是上月三郎去别府做客,别府主人送给他的,十分得宠。
  “大哥不是也很喜欢她吗?就送给我大哥了。”姜三郎满不在意,又说道:“对了,晚上我要宴请魏二郎。”
  随后姜三郎的一系列举动让老管家根本摸不着头脑,不仅送了彩娘,连别墅里的姬伶也给一并打发了,只留下了一些伺候人的女婢。
  “女人一多的地方事情就多,我可不想一些蠢货坏了我的好事。”彼时,姜三郎翘着腿搭在人凳上,旁边有女婢给他敲腿,他抬起女婢下巴,摸了摸她的脸,女婢脸色煞白。
  休息了一会后,姜三郎去看望幽州王妃。
  蓝田别墅内亭阙楼阁与花草树木互相辉映,院内凿石引水,烟霞栖梁栋,竹树汀州外。
  竹里馆就被一处天然湖泊包围着,湖呈弯弯的月牙状,怀抱竹里馆,宛若抱着一块碧汪汪的宝玉,它的背后就是千丈赤岩,赤辉碧莹,美不胜收,当然,也很难逃跑。
  姜三郎为了如何放置幽州王妃,费了好多心思。
  到达竹里馆时,姜三郎先是检查了一下屋内摆设,确定所有器物都被包上了软布,又看了一排老实听话的女婢,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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