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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不是大佬的金丝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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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不至于跟人做个爱,就不干净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秦淮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的心声,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是拿叉子把心脏戳得千疮百孔,可又不得不说下去:“我们可以是开始,也可以是结束。能把我弄脏的,只有我自己。”
  
  他说完这些,浑身的力气便被渐渐卸去,再没了争辩的心情。秦淮里面也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披着外套,看起来格外的小,格外孤苦伶仃。
  
  “是我不识抬举,你走吧,也省得我作践自己,还让你犯恶心。”
  
  段忱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着他说完一通话,忽然眼底微微泛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像喘着粗气的野兽。
  
  有人说皱一下眉也会心疼,此刻他心如刀绞,像被刀搅得血肉混合在一起,拧得眉心也紧紧皱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他不说话,从抽屉里摸出瓶药,哗啦啦倒出来药片,直接干咽下去。
  
  秦淮见他这么大的反应,吓得脸色也更白了,心急如焚想立刻过去看看他怎样,却又不敢动弹——怕自己让他病得更严重。
  
  两种情绪上下一烘,秦淮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心里像被无数蚂蚁爬过,疼得眼眶直钻泪水,偏又不能当真落下来。
  
  他在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手心,把指节也掐得咯吱作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心疼的病又发作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秦淮的心情起伏不定,一时没忍住,就说得太过直白,让对方难以接受。
  
  他。。。不是这个意思。




第一百零二章 没有心和心肌梗塞

  他只是想给自己找到个可以放手的理由,也给段忱一个安心离开的借口,但当面见到对方的时候,本就不多的理智还是被溢上心头的伤心冲散了。
  
  是不是。。。自己真的精神失控了?
  
  语出伤人,他也相当痛苦,披着外套之下的身形一直在颤,低头看着自己被捏出道道深痕的手心,不再出声。
  
  快点,快走吧。
  
  你离我这样近,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做到控制自己,怎样才能下定决心放你走。
  
  秦淮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即使是在乔的威胁之下,这种情绪也并未完全攫取他的内心。但现下这种无力的绝望,又岂是任何努力能改变的?
  
  段忱也在盯着他,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刚才那些话要是别人说的,他能立刻唤醒身体里最鲁莽的冲动,让对方后悔当初、痛不欲生。但由秦淮自己说出来,令他痛心的程度,却远胜前者一万倍。
  
  但是秦淮。。。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作践自己?
  
  这是要他的命啊。
  
  段忱感觉自己这次真是气不顺了。如果他是个烟囱,分分钟就要冒烟的那种,不仅冒烟,还会爆炸。
  
  “怎么不提你是被我拖累的?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安安全全在拍戏,不会被折腾得半条命都快没有了,不会受伤、不会遭受虐待,更不会差点儿死在那里!”
  
  他的眼睛已经通红,眉心也一阵阵地疼。
  
  秦淮的皮肤敏感到他每次用力大点儿都会泛红,更是个怕疼的人,每次打针虽然不说,都要把头转过去。
  
  他得多疼?
  
  段忱早就下定决心,竭尽努力,不让他受到半点儿伤害。拍戏时候受的伤他看在眼里,虽然心疼不已,却没有办法。
  
  但是他现在所受的所有伤害,全都因自己而起。
  
  段忱那天抱住他的时候,一摸就摸到温热的液体,两只手都沾了血,抖得几乎抱不稳他,连该放在哪儿都不知道,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唯有血气刺破鼻腔,把他灌得眼泪要立刻流下来。
  
  他是个很少情绪不稳定的人,更不用说这样直接地表达伤心。但那天要不是急着送秦淮去治疗,不敢乱动他,段忱真的不知该如何平息心里的痛苦。
  
  秦淮。。。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可他的对象一向是个该识趣时就很识趣的人,很懂事,也很气人。
  
  如果放到以往,他早就该说疼了,但高烧不退了好几天,现在伤口又还时不时作痛,秦淮坐在对面的时候,除了脸上苍白了点儿,居然一声不吭。
  
  段忱看得心里难受:“我知道。。。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拖累了你,但是,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秦淮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要把错都揽到你自己身上。”
  
  “我不怪你,是因为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接受好的,容纳坏的,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虽然像是永生没办法磨去的噩梦,但它也是我做过最坏预算时设想过的场面。”
  
  “所以,你如果心里膈应的话,也不用因为这份愧疚,强行把感情维续下去。这是对我们两个的不尊重,而且。。。我也不希望被翻旧账。”
  
  秦淮努力想笑一下,说得温柔些,可气氛依旧很沉重,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毕竟他早就发现,段忱是占有欲强又喜欢吃醋的人,虽然在工作社交上他出于对其他人的礼貌,不做干涉,但一旦发生这种无可挽回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没法接受的。
  
  段忱心里急切,不知哪根线搭对了,猛然反应过来,太阳穴就是狠狠一跳。
  
  “你说跟陆鸣潜的事?”
  
  他想起问题的关键来:“既然你想听,我就实话实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受到任何伤害,我心里确实会膈应。”
  
  “。。。嗯。”
  
  段忱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实在于心不忍,但他怕这次不狠下心说清楚,秦淮还会在心里各种各样折磨自己。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因为是我的事情连累到了你。我一直害怕,唯恐你受到一点委屈,可若你身上的伤害是因我而起的,你让我怎么面对自己?”
  
  秦淮像个精致瓷娃娃,脸色是苍白的,安静不语,抬着眼帘听他说话,面颊上的血色也在一点点回升。
  
  他敛在袖口中的指尖暴露出了一点掩藏很好的不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想解释,话到唇边却又只有叹气。
  
  段忱也在叹气:“你把你当成什么了?把我当成什么了?”
  
  要不然顾及对方的伤势,他恨不得立刻上去轻轻摇一下秦淮的肩膀,问问他是怎么说出那些话的。
  
  杀人诛心,也莫过于此。

  “你不是物品,你是个活生生的人,阿淮。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那是他们的错,我的错,唯独不是你的。”

  他们抓你,因你是我的软肋。

  你伤一分,我痛十分。

  连乔都明白的道理,你如何不懂。。。阿淮。
  
  他一句句解释给对方听,秦淮也就听得极认真,眼眸很亮,在灯光折射下闪着光:“你本可以没有软肋。”
  
  段忱径直坐过去,拉起他的手,握紧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着柔软的指腹,而后是指节、手心。
  
  “当我没有软肋的时候,我没活到35岁。人这辈子总要有点儿东西惦记着的,或许是一个人,一件事,一个承诺。有了这些意义,才能看到世界五彩斑斓,生命幸福可贵。”
  
  秦淮犹豫一下:“可我。。。” 

  “你就是我的意义,是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许这样才会称作软肋,但实际上,是你救了我。”段忱错开肩膀扶着他,偏头在秦淮的唇角轻吻了一下。

  心底有地方足够软,外在才会格外强。
  
  我需要你,阿淮。
  
  “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再来几次,我就要心脏骤停了。”段忱知道他心软,干脆把自己搬出来,也不管吉不吉利,非要钓人上钩。
  
  果然,对面的人脸色一下就变得更加苍白。
  
  刚才他吃药的时候,秦淮已像被钉在竹签子上的热烤蚂蚁,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你现在到底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心脏的问题,可不是小事。




第一百零三章 哄猫就得顺毛捋

  “你得先答应我。”
  
  “不然就算服用再多的特效药,也抵不过这样的惊吓,治标不治本。”段忱捏捏他的发稍,眉目间流出点柔和的笑意,“谁能想到我追了两辈子才追到手的对象,居然每天都在想着和我怎么分手?”
  
  他这样说的本意是哄秦淮开心,让对方不要太难过,但双方明显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对不起。”秦淮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格外认真地应承了他,“我答应你。如果再有下次,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他现在整个人被围拢在“下次一定”的状态里,苦恼地拧起眉,满心期盼对方快点儿把这件事揭过,直接翻篇。
  
  段忱轻笑出声,点漆般的眼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像盛着广阔的银汉。他抬手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尖:“你要好好休息,快点养好伤,不然我连抱着你睡觉,都不敢抱。”
  
  千言万语,终究是化成一声叹息。
  
  “疼吗?”
  
  何止是疼。
  
  想到每一步行差踏错背后的风险,段忱就一阵后怕。秦淮落到了那群人手里,他们有成千上万种方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也能让他人间蒸发,消失得连骸骨也不剩。
  
  前世明明已经失去过他一次,已经体会过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却还是产生疏漏,让他被人带走,承受原本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危险。
  
  段忱害怕的不是自己失去,而是秦淮身陷险境。
  
  他的阿淮。。。命已经很苦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秦淮被乔带走了,带到一个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把对自己的恨意疯狂报复在秦淮身上,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光是想一想,就快要窒息。
  
  如果真的因为他,让秦淮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绝望直至身死,那他自己也不用活着了。
  
  即使现在是最好的情况,成功把人救了出来,想到对方曾受过的折磨,段忱就永远没法原谅自己。
  
  而且,他直到现在也想象不出,秦淮是怎么把乔的定位和罪证发送出来的。
  
  “有空再跟你说。”秦淮舒舒服服地抱紧了他,“累死了,而且很困、很疼。我已经好多天没好好休息过了,你抱着我睡吧,搂腰就行。”
  
  “这也是最后一次。”段忱神色很凝重,也认真得近乎肃穆起来,他不需要对方在这种时候,还要分神安慰自己。
  
  “什么?”
  
  秦淮面露茫然,眉梢忍不住挑了挑。难不成对方想说,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抱着自己睡觉吗?
  
  “今后这种事情,一时一刻都不会再发生。”段忱并不喜欢承诺,他所做的永远是实际行动偏多,所以这些话,更多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不会让你再遇到半点儿危险了。”
  
  秦淮抬眸一瞬不瞬看着他,忽然笑了,仿佛春风吹过百花开,柔和又美好。他先自己躺了下去,伸手拍拍旁边的空位:“知道了。陪我睡觉吧。”
  
  在乔的那栋别墅里时,即使困意再浓烈,撑持得再痛苦,秦淮都努力掀开不断打架的上下眼皮,不敢入睡。
  
  因为在那种地方,一旦睡去,很可能就再也不会醒了。
  
  后来他被注入了药物,不得不沉沉睡去,但那个梦属实是实实在在的噩梦,让秦淮的状态反而更严重了。
  
  他一直在跑,跑得慢了,就会被身后追赶的怪物一口咬下。
  
  现在,秦淮正处在极安全极舒心的环境里。他陷在松软的床上,身后有个人紧紧拥着他。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秦淮闭着眼睛,语声含糊不清,但他能明显感受到,身后的人动作一僵,显然也陷入了沉思。
  
  “还不知道。我收到了一个地位,发件人没有署名。”
  
  秦淮纤长的眉宇一下子蹙拢了,要不是翻身艰难,他能立刻翻过去盯住段忱的眼睛:“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敢去的?”
  
  要是那儿是个陷阱,又或者埋了bao/炸物,他已经尸骨无存了。
  
  段忱不答,只是抱紧了他。
  
  在完全绝望的时刻,哪怕有了一点儿希望,也会义无反顾奔赴着光亮前行的。而且,不会再有更坏的结果了。
  
  “后来,我果然发现了乔的踪迹,就报了警。关于那个发件的人。。。我有个猜想,不过还不确定。”段忱没继续说下去,“你别怕,乔和他的余党,都不会再出现了。”
  
  他的语声后半段听起来冷湛许多,秦淮无意追问,只轻轻叹了口气,满心忧愁。
  
  “怎么了?”
  
  “我在想这些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啊。”秦淮低头往下瞧,无聊地掰了掰自己的指节,“本来我是要去试镜《风月枝》的,也不知道他找到人没有。就算还没选定演员,国外养伤几天,国内养伤再几周,也轮不到我了。”
  
  段忱立刻拧起了眉:“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你几周就想出去拍戏?不许去。喜欢什么剧本告诉我,我给你投资几部慢慢挑,先休息几个月再往外跑。”
  
  “我没伤到骨头,而且《风月枝》不是古装剧,不会吊威亚的。”秦淮更委屈了。那部戏的题材他很喜欢,虽然在市场上有些冷门,但架不住剧本合他心意,所以一门心思想接到手。
  
  他现在事业小有起色,也没有前世的后顾之忧,能够发展一下自己的爱好。好在他目前是自由身,公司不会逼他接挣快钱的商业片,挑剧本时更可以心无杂念。
  
  秦淮对红没太多执念,这和他想要拿到实质性奖项、证明自己的演技并无冲突。比起成为流量日进斗金,他更倾向于稳扎稳打地走好演员的路。
  
  即使是现在的热度,秦淮也觉得有负观众喜爱了。演员以作品安身立命,他满打满算,手头也就两部戏份较多的戏,还太早。
  
  段忱平日里看似温和好说话,但到了关键性质的问题上绝不含糊,这段时间一定会盯紧自己,一旦发现他有想偷溜的迹象,就会软硬兼施,拿出最让他没法拒绝的状态来。
  
  谁叫自己一向吃软不吃硬呢?试镜的事,等回国再想吧。




第一百零四章 我想求婚

  最初的几天缓过去后,秦淮也渐渐调整好了自身状态。两人都在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的精神方面暂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伤势恢复的速度也比想象中快。
  
  他听说《风月枝》剧组迟迟没有选定一番主演后,就心思一动,又抱着剧本开始研读。只是时常还没搂上几眼,本子就被人拎着抽走了。
  
  “躺着不要看书,更不要看这种密密麻麻的字,待会儿该头疼了。”段忱站在床边,随手就把剧本捞了过去,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秦淮语塞,闷闷不乐地抬头看他,抬手抓住对方的手,捏了几下示wei,表达自己现在很生气。
  
  他本以为段忱会很忙,根本没空看着自己。谁承想对方把那天的话当了真,全天陪护自己直到回国不说,现在干脆把办公地点移到了家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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