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成为高专的老师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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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摇了摇头,小手一摊:“派蒙怎么会知道?”
第30章 来自并盛的
我之前设的传送点是在横滨的家里; 到东京有一段时间了,也一直没有来得及换,想着以后有空再说。
现在想想; 偷懒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之前就换了的话; 现在根本不需要花多余的钱来购买车票。
更不需要来应(fu)付(yan)我这位缠人的母亲——
“雪奈宝贝~”一个粉毛突然冒出来;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呀?”
我撇了她一眼:“我怎么回来你还不知道吗?”
我拿下我腰间的神之眼,翻过来从背面的夹缝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发信器。
“放的可真隐蔽,就这么紧张我啊?”我笑了一下; “还是怕我的行动会破坏你的计划?”
“怎么会呢; ”她表情不变,拿过发信器反手扔进身后的垃圾桶; “妈妈这么爱你; 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这种事很显然只有太宰治那个家伙做得出来。”她迅速甩锅。
很合理的推测。
太宰治无辜背锅(
我扶额:“……”
“真是的,你当你扔了它就没有证据了吗?我早就反定位到了。”我挥了挥我的手机。
空气凝固了几秒。
她心虚地笑了笑:“说不定是太宰治在咱们家楼顶呢。”
“呵。”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定位到的是咱们家了?”我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满意地点了点头。
“先不说这些了; 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解决呢。”我去旁边搬了个椅子; 踩上去从吊灯上拿下了一张符纸。
就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她再次凑上来:“话说你这张符到底是怎么画的?这么复杂……一笔能画出来吗?”
“我要是能随随便便画出来,也不至于在这儿小心翼翼地回收; 重复利用。”我把这张符纸折叠起来,放进口袋里。
“所以这张符你不会画?!”
“……干嘛露出那么惊讶的表情,这种失传已久的画法我会才不正常吧?”我转了转我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红笔,“还是你觉得我能跳过步骤; 直接复刻?”
“不和你多说了; 反正你也只会装傻。”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小盒子; 装进包里抬脚朝门口走去; “我先走了,拜拜。”
。
毕竟上次那个事件还没有彻底结束,所以在去车站之前,我先回了趟武装侦探社。
“雪奈?你居然真的来了?”与谢野晶子惊讶地看着我。
什么叫“居然真的来了”?我看向眯着眼正在吃零食的江户川乱步。
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咽下嘴里的零食和我说:“也没什么,就是有一个长得和你没有一处相似的人说她是十年后的你,并且说你今天要过来。”
“真是的,明明就算她不说,乱步大人也完全可以推理出你今天要来。”他不满地嘟囔着。
我:……?
你是不是完全没有觉得你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十年后?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来自并盛?”我沉思了一下,“可这样还是说不通啊……”
“你是说十年火箭筒吗?乱步先生之前也提到了。”与谢野晶子皱了皱眉,“但是那样的话,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十年后吗?”
确实。
这非常不合理。
我认真地思索着,突然想起来:“差点被你们带跑题了,我过来就只是想问问,之前的那件事解决了吗?”
“还没有,不过那个十年后的你说没必要往下查了,结局并不会如人意。”与谢野晶子把一封信递给我。
我接过那封字迹陌生的信。
“这是她给你的信,并让我告诉你,千万要多注意学生的心里状况,如果不在意的话是要出大问题的。”
“我觉得我已经够注意了,擅自做主在课表上加了好多思想政治课,再加一节都会疯掉的那种。”我无奈耸肩。
“可能就是因为课多紧张,让学生心里有压力?”
“怎么可能,”我想都没想地否决了这个可能性,“他们又没有升学的压力,我也从来没有给他们考过试。”
“再说了,咒术师大多数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像我学生这种类型的更是各种意义上的无下限。”
与谢野晶子:……你刚刚是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我感慨万千,“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还得回去看顾学生们的心理呢。”
“雪奈,”乱步在我转身时叫住我,“以后,还是不要把伤口处的血液随地乱甩了。”
“……嗯。”
第31章 十年火箭筒
我听到这话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但并没有多嘴问出口。
我坐上了回东京的列车,正准备在群里给学生们报一声平安。
没一会,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 就看见一个筒状物在地上磕了两下; 伴随着一声急切的“蓝波不要——”向我砸了过来。
我:“???”
非常刁钻的一个角度; 除非我能两秒钟砸开玻璃跳窗出去,否则绝对避不开。
所以我能吗?
很显然,
我并不能。
“peng——”
我眼前一黑; 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要是还能再见到五条悟的话; 管他天赋不天赋,血脉不血脉的; 我一定要拜师去学会无下限!!!
。
“啊啊啊啊怎么办; ”一位棕发少年惊恐地说道,“又砸到人了!”
“嗯?这是……”一阵烟雾过后,原地出现了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黑发女人; “十年前吗?还真是令人怀念。”
“我刚刚是被十年火箭筒砸到了吗?”女人扭头看向那位棕发少年。
“呃; 是、是的,实在抱歉!”
“这种事情不需要道歉啦,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吧; 应该是后面还在哭的那个小孩子?”那女人眯了眯眼,“不过我看你有点眼熟啊……”
“我记得你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吧?”女人想了想说道。
没等棕发少年回答,旁边突然插进来一道声音:“好久不见了呢,雪奈小姐。”
女人愣了一下; 下意识扭头看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婴儿坐在另一个少年肩膀上看着她。
“Reborn先生?确实好久不见了呢。”女人笑着打了个招呼; 语气熟稔。
“所以这位就是彭格列的十代目泽田纲吉?十年前居然这么可爱。”女人伸手揉了揉纲吉的头发; “真想不到十年可以变化这么大。”
“毕竟我就是为此而来。”Reborn说着,“不过你呢,还在当老师吗?”
“我?可别提了,现在的学生真是一个比一个叛逆,”女人摇了摇头,“完全不听老师的话,说叛逃就叛逃了,还杀了整整一个村子的人,证据确凿,我都没有办法给他洗白!”
“我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叛逃的时候还带走了两个小姑娘……”说到这里,女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惊恐地说道,“他不会和森鸥外一样是……吧?”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能连自己学生的人品都信不过呢。”女人想了两分钟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话。
女人岔开话题:“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现在肯定已经过了五分钟了吧?”
“确实是这样呢。”
“……那个十年火箭筒不会又坏了吧?要我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不应该给一个小孩子拿着。”
女人和Reborn一齐看向在角落里蹲着的蓝波,刚刚还在哭着的蓝波突然害怕的打了个嗝儿。
“这和我没有关系哦,”Reborn扭回头看向女人,“是蠢纲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家族成员。”
“说的也是呢,都怪你哦纲吉君,”女人笑眯眯的看向泽田纲吉,“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来这里。”
“诶?实在抱歉……”泽田纲吉下意识道歉,突然回过神来,“不对吧,明明是蓝波砸到人,为什么要我来道歉啊?而且你刚刚不是也说这不是我的错吗?!”
“因为他是你的家族成员啊。”女人理所当然地说道,“一个合格的Boss就要勇于承担责任,急着撇清关系,可不是一个好首领该做的事哦。”
“没有要撇清关系的意思啦!”泽田纲吉小声嘟囔道,“再说了,我本来也不想当这个黑手党的首领。”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的话……”
“现在就有哦,”女人见计谋得逞,还没等他说完话就开口道,“我现在留几句话,麻烦你转述给十年前的我。”
“我在来这里之前呢,刚眼睁睁地看着我最好的朋友从楼顶上跳下去。”
“我想了整整一天,最终还是决定履行当年和他的约定,陪他一起跳下去,不过很可惜,我刚来到楼顶就到这儿了。”
“我那么聪明,想必是可以猜到现在是什么情况的。我应该不会急着跳下去,而是想办法收集情报。”
“然后我就会发现,我现在最骄傲的学生,在十年后不仅叛逃,甚至死亡了。”
“在这种双重打击下,想必我会想都不想直接从天台跳下去吧?”女人顿了顿,怜悯般的摇了摇头,“还真是可怜呢。”
但你说的好像就是十年前的你自己吧?
“所以你是要给十年前的自己留一些安慰的话吗?”泽田纲吉问道。
“当然不是,想也不可能的吧,安慰又不能让死人复活,所以我要说的是——”
“十年火箭筒造成的效果可并不一定是你自己的十年后。所以即使你真的跳下去了,也并不能算是完成你与他之间的约定哦。”
“自己的约定一定要好好遵守哦,你这个单身了一辈子的寡王。”
……你刚刚好像连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吧?
“那个,冒昧问一句,你和你朋友之间的约定是?”泽田纲吉再次开口问道。
“这个嘛……告诉你也没关系啦,是殉情哦。”女人撩了下自己耳朵边的头发,“前提条件是如果我们未来都还单身的话。”
“十年前的我应该刚许下这个约定没多久吧,对于它的印象想必是比现在的我深刻。”
“哦,对了,还有这封信,”她从外套的内口袋里拿出一封带血的信,“请帮我一并带给十年前的我吧。”
泽田纲吉看着这个粘满了血的信:“……”
这封信是经历了什么啊?!
这位姐姐你真的不是刚从什么凶杀现场出来吗?!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无奈道,“如果不留个锚点什么的,这封信根本不能在这里留下。”
“某方面来说这也算是偷渡了,所以不要和别人说哦。”她眨了眨眼,“把信给了十年前的我后就可以了,不要多问什么。”
“她看完这封信后,想必心情会非常差吧?真是想想都觉得好笑……啊不是,可怜。”
泽田纲吉:“……”
所以那明明是十年前的你自己吧?!嘲笑自己真的可以产生优越感吗?!
“唔……时间好像到了,十年前的我居然这么聪明吗?”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自语道。
“既然如此,那就再见啦,虽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见面。”
“拜~”
第32章 你们数学老师叫什么名字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列车座位上; 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封带血的信。
“……这些就是她托我带给你的话。”泽田纲吉磕磕绊绊地复述了一遍十年后的我的话。
“都是些什么鬼话……”我摇了摇头,“真的是十年后的我说的吗?”
“真的!我拿我的数学成绩担保,我绝对没有复述错一个字!”
“这话也不是不信你的意思啦; 主要是——”我把手中的信重新折叠起来; “我在那里实实打实的真的只过了五分钟; 十年后的我却在这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怎么想都不太合理吧?”
“以及她的准备是真的非常全面,我过去的时候,面前摆了整整四台手机; 分别打着里世界论坛、咒术师内网、有重要消息的聊天记录和写着我朋友死亡时间的备忘录。”我掰着指头数着。
我非常疑惑:“这怎么看都是有备而来嘛; 但是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时候会交换呢?”
“她说她等了一天哦。”Reborn手中端着黑咖啡从旁边冒出来。
“就是说她也无法确定具体的时间是吧。”我豁然明白,随即产生了新的疑问; “但她留的话是什么意思?“遵守约定”总不可能是字面意思的遵守约定吧?”
“真的仅仅只是让我记得要殉情吗?那也太离谱了。”
我拼命地发散着思维; 依然什么都没有想到。
“所以说,我最讨厌谜语人了。”
几秒钟后,非常严谨地补了一句:“太宰除外。”
想了想又说:“乱步先生也除外。”
“钟离先生也除外。”
“温迪也除外。”
“神社的粉毛狐狸也除外。”
“神里家家主也除外。”
“爱莉希雅也除外。”
……
一连说了二十几个名字之后; 没想到有什么需要补充的:“除此之外; 我平等地痛恨着每一个谜语人。”
泽田纲吉:……虽然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列举这么多个人出来,但你刚刚说的话好像把十年后的自己也恨进去了吧?
“对了,你想知道这封信上面的血是谁的血吗?”我突然看向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看着对方满脸写着“快问我快问我”; 顿了顿说,“我,我觉得我应该不太想知道?”
我:“不,你想知道。”
Reborn也帮我说话:“要顺着女士的话说哦; 不能这么没礼貌的蠢纲。”
“好吧; 那我就想知道。”泽田纲吉无奈向恶势力低头。
“不要露出这样一副为难的表情嘛; 其实你实在不想也可以继续说你不想知道的。”我笑眯眯地说道客套话。
泽田纲吉:……我真的可以吗?
我微微举起这封带血的信。
“这上面的血是我的; 是属于现在的我的。”我的手无意识地摩搓着信上干涸的血迹,“不得不说乱步先生还真是料事如神,我之前离开时他还不忘嘱托这么一句。”
“至于十年后的我是如何收集到现在的我的血液,这就无从得知了,”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不过我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
“这样想想其实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泽田纲吉:“……什么奇奇怪怪的朋友可以回到十年前收集血液?”
“关于这个嘛,我可以现场给你举个例子。”
我轻轻地展开那封信,扫了一眼后迅速拍了张照片。
就在我按下快门键的一瞬间,那张带血的信封忽地燃烧了起来。
“它它它居然自己着火了!”
我扫了他一眼,语气平淡:“你头上还能着火呢,为什么我的信不能着火?”
“好有道理……”泽田纲吉愣了一下,又反应过来,“不对啊!它是自燃……”
“行了,头上着火还烧不到头发的人已经没有资格评价任何不科学的事物了。”我打断他的话,“这世上还有异能力者和咒术师呢,Reborn先生从来没有和你说过吗?”
“以后会说的,这孩子的教学进度还不到那里呢。”Reborn淡淡地说道。
我点点头:“你既然有你的教学计划,那我就不多嘴了,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早点接触为好,毕竟要是有个什么万一……”
“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嘛,会不会出意外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我沉默了一下,“这倒也是。”
泽田纲吉盯着我看了几秒,开口问:“这位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