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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当是仵作裙下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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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穿着打扮在这小小的平安县,可以说是非常亮眼了,长相也是清雅而纯洁的。
  沈娇娇猜不出这个女子的年纪,但看她那皮肤,应该正值青春。
  心里面不由得感叹有些可惜,大好的年华竟然都荒废在这了。
  “清风,你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老板,我看见眼前的女子急忙地向她跑去。
  “妈妈,桃红不知怎么了,一直在锤门,她好像快疯了。”清风赶忙拉着春娘往桃红关押的房间去。
  沈娇娇这行人也不迟疑,跟了上去。
  看守在门外的人,见春娘回来,将门打开,桃红不管不顾的往外面冲,只好两个人压住了,将她按在凳子上。
  “桃红啊,你这是怎么了?”春娘痛哭流涕。
  “妈妈她应该是受了刺激,毕竟第一个看见少爷的尸体。”清风看见春娘这副样子,连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紧接着转向沈娇娇,“这个就是桃红了,她就是今天第1个发现东川县县令的少爷死的人。”
  沈娇娇看桃红这副样子也帮不了他们什么忙,“先找医生给她看看,看看能不能清醒过来,能的话最好,现在还是带我们先去看尸体吧。”
  沈娇娇身为仵作,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验尸,当然要先去看尸体了,有时候尸体比人说的话更加让人信服。
  春娘连忙抹了几把眼泪,带着沈娇娇就去了桃红住的房间。
  “这里面就是了。”春娘边说边将门打开。
  沈娇娇也不迟疑,直接走了进去。
  一张约两米长的床出现在沈娇娇的面前,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王仵作和沈娇娇走向前。
  先观察一下尸体的旁边尸体,现在整个人趴在床上,他们根本看不见正面,要想要看
  见的话只能将它先翻回来。
  在翻之前他们得确定没毁坏些什么证据。
  沈娇娇检查了一番确立没有,“师傅,我们把它翻过来看看吧。”
  王仵作点了点头,紧接着李捕快就走向前,一下子就将尸体翻了个身。
  床上男人的尸体正面呈现在了沈娇娇的面前。
  这男人瞧不上英俊,整个人都很瘦。
  沈娇娇将带来的东西摊在床上拿着电筒,照了照男人的脸,男人的嘴角有很明显的白色沫状的呕吐物,此前应该是吃了某种药物。
  王仵作一手拿着电筒,一手将尸体的眼睛撑k开,“他双目都布满了红血丝,应该是疲劳所致。”
  紧接着他又将男人的衣服掀开,男人大片的皮肤顿时暴露在外面,“他的胸腔呈淡红色,很明显也是疲劳所致。”
  看完了这些,再没有找到其他的,王仵作十分淡然的开始收拾东西。
  “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
  沈娇娇本想在向前仔细的观察一番,听见王仵作这样说,她愣住了。
  王仵作是他的师傅,他做的事情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沈娇娇也不再说话,收拾东西准备跟他一起走。
  李捕快不淡定了,“不查了?尸体还在这儿呢。”
  王仵作没有看李捕快,反而是对沈娇娇说,“他的胸腔呈淡红色,双目布满了红色血丝,可以说她是疲劳过度所致。
  他的嘴角有白色沫状的东西,此前应该是吃了某种药物,结合所有的一切,他昨天晚上肯定吃了大量的助兴药物,所以疲劳过度死在了床上。”
  沈娇娇听着王仵作的话点了点头,确实,来到这种地方,就是为了寻h欢作乐,年轻人不太注意,吃多了药物,没想到就这样死在了床上。
  只不过没想到,这次的案子居然会这么简单。沈娇娇微微蹙眉,总感觉有些不放心。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心里却莫名的有些不解。
  李捕头听见王仵作的话非常震惊,当下便对花楼有了个不同的看法,这地方还真有点恐怖,吃药都能吃死人。
  三个人收拾好之后便离开了花


第62章 花楼秘案3
  “老爷,昨晚少爷去了平安县,然后,然后少爷死在了花楼。”这边东川县令家里面,一个仆人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进家里。
  “你说什么?”县令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老爷,少爷,少爷死了。”仆人小心翼翼的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什么,我儿子死了。”县令这下听清了,却是整个人失去了力气,手上拿着的茶杯,也瞬间掉落在了地上发出脆响
  “老爷!”仆人赶忙要去扶她。
  东川县令将它往外一推,大声问道:“我儿子怎么死的?
  “老爷,昨晚少爷去了平安县的花楼,今天由平安县的县令查这件事情,少爷的死因还不知道。”
  听见自己的儿子在平安县死了,他这时也打起了精神,“走,我们去平安县县衙。”
  说完就带着一大堆仆人来到了平安县的县衙,东川县令直接闯进了温棠的堂前。
  温棠正在找这件事情的线索,翻看一些记录册。
  没想,他正在这边安静的看着,就看见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正襟危坐地坐在堂上,他看着那闯来的人,眼睛里面闪过一抹不爽。
  这人当他的堂前是什么地方,竟然如此闯了进来。
  他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会直接呼喊他的名字,“温棠,给我一个交代。”
  温棠这时也了解这人是谁了,应该就是今天死的那个人的爹,也就是东川县的县令。
  一县之长,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看见温棠,东川县县令也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温棠这么年轻,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应该比他大了二十载。
  刚刚被温棠压下的气势顿时又长了起来,他比他年长他怕什么?
  “我要给你什么交代?”
  “我的儿子死在了平安县,你不应该给我点交代吗?”东川县令理直气壮。
  “哦,那你想要什么交代?”见男人这样,温棠嘴角扬起一抹戏弄的嘲笑
  “我儿子既然是在平安县死的,黄金万两肯定少不了,还有,从此以后我县若是有事,
  你也一定得有答必应。”
  东川县令以为温棠这样问,他是答应了,要给他交代,便将自己的条件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黄金万两?还要听命于他?温棠嘴角笑意越来越浓,忽然他整个人又变得严肃起来。
  “凭什么?”
  “我儿子死在了你们平安县,你说凭什么!”东川县令看着温棠这副样子,趾高气扬的。
  “东川县令,你大概是忘了,这里,是平安县。要作威作福,滚回东川去。”
  这还是温棠第一次出口骂人,听得台下的捕快都一愣一愣的。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儿子死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你居然不管不问的,真,真是罔顾王法!”
  既然东川县令这副不讲理,温棠也没必要与他讲理。
  “本官怎么会用我的儿子性命来陷害你,没想到你不仅不给我个交代,还在此污蔑于本官。”
  “东川县令,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叫我给你个交代,我做不到。”
  东川县令怎么说都说不过温棠,他气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直喘气。
  不一会儿沈娇娇也回来了。
  “可曾查到什么证据。”温棠坐在上面,眼神直视着沈娇娇。
  “是有,不过…”沈娇娇在心里想着这该怎么说。
  “是什么?你快说呀。”温棠没说话,东川县令倒是着急了。
  “是不是查到什么,是不是说明我的儿子是被人害死的?”
  沈娇娇看着这个不认识的人,还有些诧异他是谁听见他这问话,但也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来这个人就是死人的父亲啊,也就是东川县令啊。
  他越着急,沈娇娇就越不想说。
  东川县令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便闭上了嘴。
  沈娇娇这才将自己查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死者应该是助兴的药,吃的太多,所以猝死在床上。”
  沈娇娇这话一出,东川县令就坐不住了,站了起来,“你骗人,你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助兴的药吃多了才死的。你确定你会验尸吗,你一个女的凭什么当仵作。”
  东川县令这话让沈娇娇这
  边的所有人都不太满意。
  女人就不能当仵作了?沈娇娇心里面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东川县令,你凭什么认为你的儿子不是助兴的药吃多了死的,你儿子去花楼不就是为了做那杆子事吗?”
  沈娇娇见东川县令如此不相信自己,也不想和他好好说话,将他的儿子诋毁了一干二净。
  “你,你…”听见沈娇娇说她儿子的坏话,东川县令又被气得不轻,话都说不清楚,只能用手指着沈娇娇。
  “我,我怎么了?我就是平安县的唯一女仵作,谁和你说女人就不能当仵作了,我偏偏就当了,还当得好好的。”沈娇娇一边说着一边逼近。
  东川县令看着她向自己逼近,被她的气势压迫,竟往后退了一步。
  忽然他清醒了,自己堂堂一个县令,怎么会被一个女流之辈吓成这样,他站定稳了稳身子,“既然你说你是仵作,那你凭什么认定我的儿子是因为那药吃多而死?”
  沈娇娇这才转向温棠。
  “死者胸腔呈淡红色,双目布满红血丝,可以看出他很累,嘴角有白色沫状的东西,说明他昨晚吃了不少的助兴药,结合这所有的一切说明他是因为疲劳过度而死的。”
  沈娇娇将自己刚刚和毛毛验尸验到的东西娓娓道来。
  温棠坐在前面,点了点头。
  “不,你说的是假的,我的儿子不可能会因为做那事而死在女人的床上,一定是有人杀了他。”
  东川县令接受不了沈娇娇说的话。
  “请你节哀。”温棠坐在上面,面无表情地对东川县令说。
  “节什么哀,我儿子肯定是因为被人害死的,一定不是你所说的原因。”东川县令对着温棠大吼一声又紧接着对沈娇娇说。
  见他这副不可理喻的样子,沈娇娇没在说话。
  东川县令就不同了,沈娇娇竟然不睬他,作为一个县令,他怎么说应该都有点威严,这个女人却不将他放在眼里。
  越想越生气,他就想上前抓住沈娇娇。
  他的动作很快,沈娇娇来不及躲开,还好快身手敏捷的李捕快挡在了沈娇娇的前面,将他一


第63章 花楼秘案4
  东川县令一直纠缠不休,惹的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平安县,老百姓私底下都在议论着。
  这天,沈娇娇去东街买菜,挑的正满意的时候。
  “你们听说了没,昨天东川县令的儿子死在了花楼女子的床上。”一个妇人拿着菜篮,跟旁边的卖菜的小声低囔。
  卖菜的好奇的竖起耳朵,“你是说东川县令的儿子在了我们县里?”
  “可不是吗?你看昨天的花楼没有开门,要是平日里会吗,还不是出了事。”拿着菜篮的妇女紧接着又说。
  沈娇娇作为一名衙门的兼职厨娘,说什么买菜的任务也得交给她,在买菜的时候就无意之间听见了两人的谈论。
  她不是想偷听啊,实在是这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传到他耳朵里面就特别清楚。
  沈娇娇有些无奈,“大婶,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只得凑进她们的身边,低声询问拿篮子的大婶。
  “昨天整条街都快传遍了,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说来的。”大婶看见沈娇娇这副好奇的样子,也不藏着掖着。
  “昨天花楼没有开门,好多人去询问,花楼遮遮掩掩的,不敢说,只是以有人病了为由,有些人不相信啊,就偷偷溜进去打探了一番。”
  围在大婶旁边的人越来越多,大婶也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谁知他刚一进去就看见衙门的人,听见衙门的人谈话才知道里面死了一个人,这可把溜进去的人吓得不轻啊,慌慌忙忙的就跑了。”大婶说的绘声绘色。
  “那他是怎么知道死的人是东川县令的儿子?”
  “这不是看见东川县令在我们县令那里闹吗?再找人打探一番就知道了。”大婶看沈娇娇一副看傻瓜的表情。
  沈娇娇感觉无地自容。
  “还有啊,听说那东川县令的儿子是被人谋杀的。”
  听见这话,沈娇娇就感到奇怪了,明明自己验尸完说的是吃多了助兴之药而死,在百姓的口里却成了被谋杀。
  她又联想到这些天,东川县令不依不饶的在府里面闹腾,说不定这件
  事情就是他自己传出去的,为的是逼他们重新查案。
  “好啦好啦,都散了。小心着点,花楼去不得。”
  大神将这些事情说完,不想太过招摇,惹是非,就驱散身边的人。
  沈娇娇也趁机溜走,买好了需要的菜品就离开了,回了衙门。
  她一路上忧心忡忡,既然东川县里的儿子死在了花楼,这件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想必就会大肆流传。
  更何况这件事情已经三天过去了,很有可能已经流传的很广了,毕竟今天从一个买菜的大婶口里都可以听到。
  她不敢耽搁,赶快回到了衙门。
  一回去,将买好的菜递给一个衙役,“你帮我把这些菜放到厨房。”
  说完她就赶忙跑向了温棠的房间。
  看着他这副急急忙忙的样子,温棠将她拉到椅子上,给她倒了杯茶,“发生了什么?你这般匆忙。”
  沈娇娇接过水喝了一口,“大人,现在这县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东川县里的儿子死在了我们这里的事情,我刚刚买菜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聊这件事情。”
  温棠点了点头,“确实,这些天我收到的情报,都在说百姓们正沸沸扬扬地讨论着这件事情。”
  “你都知道了?”沈娇娇有些震惊,“大人你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跟你说你又能如何?”温棠扯了扯嘴角。
  “跟我说,我再去验一遍尸体啊,你看,现在这传闻传的越来越沸沸扬扬的,要是不解决,以东川县令的性子,说不定还得闹成什么样。”
  “你不是说他是吃多了助兴之要死的吗?”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想去再验一次,说不定这次能找到新的线索,如果她是真的吃多了助兴之药而死的话,那这次我们便可以确认了,到时候把信息告之百姓,就不会弄得人心惶惶。”
  沈娇娇的话很有道理,温棠点了点头。
  跟温棠交代完,沈娇娇就带着人去了***。
  三天过去,东川县里的儿子早已经从花楼移到了***,装进了棺材里面。
  沈娇娇来到了***,此时尸体散发的
  气味,已经十分不好闻。
  她穿好衣物,带上自己仵作的工具,然后又在口里塞了一半的大蒜,吩咐跟着她的人也同她一样做好。
  “你们将这棺材板抬开。”
  跟着沈娇娇的都是一些壮汉,听见沈仵作的吩咐也不迟疑,三下两下就把棺材打开了。
  棺材打开之后,里面的尸臭越来越明显。
  沈娇娇皱了皱眉走向前,他用火折子照了照尸体,好歹这日子还不算太热,尸体腐朽的迹象还不太明显。
  “你们帮我把它抬起来,这棺材里面太黑了。”沈娇娇用火折子在棺材里面照,但是由于这视线还是有些暗,不太好检查。
  跟着她的手下走向前,将东川县令儿子的尸体抬在了一旁的床上。
  沈娇娇这才仔细翻看起来,忽然她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她将尸体的脸往外翻的时候,耳朵里面渗出了黑水。
  怎么会渗出黑水呢?再看了看死人的嘴唇,嘴唇呈紫黑色,像是中毒的迹象。
  当下她也不迟疑,从验尸包里拿出了一个银针,沾了沾黑水,很快银针就变黑了。
  如她料的没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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