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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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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没错,谁赞同!谁反对!
  第四日,精卫讲了鱼苗运输之法。
  农家弟子与官吏奋笔疾书。
  第五日,精卫讲了常见鱼病及防治之法。
  农家弟子与官吏继续奋笔疾书。
  然而,给鱼治病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们只听说过用鱼治病,还是头一次听说鱼生病要治,还会生虱,池水还会有腐败一说。晦涩难懂,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有些地方根本不知道该用哪个字。
  “今日到此为止。”
  众人脸色顿时如纸般苍白,然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女起身,转身上了树后扁舟,于水泊中悠扬远去。
  随后,此地沸扬起来——
  “你记下了多少?”
  “我只记到先生说,家中有钱的人,可以在鱼苗放下前,用盐水浸泡鱼半刻钟这里……”
  “我也是我也是,有个字我捉摸不准是什么,停顿了一下,先生后面所说无钱之人可以怎么做,我就跟不上了。”
  “鱼病望闻问切谁记了!”
  “对养鱼有利的水色主要有茶色、茶褐色、黄绿色……还有什么来着!谁借我看看!”
  “茶是什么?”
  “先生说是蜀中一种绿植,长相大概是……”
  汲黯带着微笑,静静凝视这一幕。
  今日之农家,便是他日之百家。
  董仲舒在陛下面前争赢了道家,天下便都成了公羊学派的天下,诸生爱公羊儒者颇多。本以为已经没机会了,但是,现在炎帝之女会重新搅起天下学派大势……
  汲黯眼前浮起黄老之学辉煌一幕。
  那时他未曾出生,后来仅仅是只听人说起,景帝时,黄老学者黄生与儒学博士辕固生在帝王面前辩论,由于帝王插手打了圆场,这场辩论儒学没赢,道学亦没输,然而,这只是明面上,在当时道学占据朝堂,儒学没争赢,便已是输了,被道学继续打压。
  那时候真好啊……
  汲黯侧首,目光顺着那水波遥遥追去,仿佛看见了神灵立于舟前,大风起时,羽衣猎猎。
  神祇降世。
  百家新生。
  当年黄老之学与儒学争了那么一争,压着儒学一头,今次,他要再争一次!
  *
  “统统统统!”
  轻舟上,雪貂卧在青霓身边,青霓翻了个身,熟练地开始撸貂,从耳朵撸到尾巴根。墨发从额旁垂下来,发丝微微勾扫着那双明亮的眸子。
  青霓美滋滋:“我才发现我居然有做老师的潜质诶!你看他们学得多认真,没一个走神!”
  雪貂:“……”
  青霓捏它耳朵,理直气壮:“难道不是吗!”
  雪貂凝重点头,“你说得都对。”
  舟往下游漂,撞到某处就搁浅了,青霓跳下船,雪貂紧随其后,船被收进仓库中,人往城里去。
  “衣衣,我们去哪儿?”
  “找个酒家吃饭!”
  酒家里热热闹闹,人们喝着酒,吃着小菜,热气在店中蒸腾。
  帘子被掀开,冷风与热气相撞,像是酒水里啷当起冰块。有食客看过去,却没看见人,是一头雪貂欢快地扑了进来。
  “好机灵的貂儿!”他们笑,“是来讨食吗!”
  雪貂向他们挨个作揖,有食客惊奇地扯下一根黄澄澄鸡腿丢过去,雪貂便迅捷猛起,一口叼住。
  “好!”食客们啪啪啪鼓掌。
  雪貂叼着鸡腿,直立起来,四处作揖。
  为了一口吃的,貂貂特别努力,貂貂的主人掐着它的尾巴把它倒提起来,琥珀双眼与黑亮瞳孔相对……“呜~”雪貂无辜地叫了一声,鸡腿从口中掉下来,又被它抱在怀里。
  青霓回手冲着那丢鸡腿的食客一抱拳,大大方方道:“貂儿顽皮,见笑了。”
  那食客好笑之余,又忍不住多看两眼灵貂,声音也更温和了,“没事,它很惹人喜爱。”
  青霓找了个空案,跪坐到席子上,让店家上几道招牌菜便用手指和雪貂玩闹。店门口帘子轻轻晃动,隔绝了里面热闹与外面冷清,却无法隔绝店中客人目光,或多或少偷偷向青霓瞥过去。
  “这是士族女吧?”
  “就算不是,也是富家女,寻常人家哪有那么白的脸和牙。”
  “富贵人家也来这种小酒家用餐?”
  “嗐,人家想吃什么吃什么,说不定是来尝个鲜呢!”
  西汉饮食和秦朝时也不差多少,但是,谁叫从淘宝买吃食过于费钱呢,青霓也只能够忍一忍了。说来奇怪,她吃自己做的饭菜还能咂出几口美味来,吃古代食物,愣是难以下咽。
  饭菜端上来了,雪貂瞅着那不太行的食物,在青霓脑海里说:“衣衣,要不还是放自己一马吧!”
  “我不!我偏要勉强!”
  主要是淘宝的钱都要用在刀刃上。
  青霓“啊呜”一口吃入匙中饭菜,还尽职尽责做出好奇与思考神态。
  ——精卫不需要饱腹,但是,精卫可以因为好奇人间食物而用餐。
  隔壁桌在喝酒,谈话,酒坛子越垒越高,便在某一刻,“啪——”碎了一地。
  怒摔酒坛子的人,酒气猛然高涨,红着脸晃晃悠悠拍着桌子,大吼:“该死的济东王!老子总有一天要宰了你!”
  酒家里立刻一静。
  他朋友脸色煞白,一把捂住他嘴巴,战战兢兢地把恳求目光望向其他人:“他喝醉了,他不是故意的,他亲人被济东王杀了……”
  那醉鬼眼里却藏着无穷愤怒,谁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他的杀意是那么真实。
  风声停了,很快又大了起来,从帘子外呼呼吹入。酒家静了一瞬,忽然有食客说:“这事还没传到淮阳郡吗?济东王已经死了。”
  醉鬼不醉了,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那食客,“你说什么!”好像感觉自己有些凶,压着嗓音,有些发颤,“你、你说什么?”
  食客便说了神灵雷劈济东王刘彭离之事,说得绘声绘色。风停了,帘子安静下来,屋里没有漏进阳光,有些暗,这暗色却沉淀着一丝暖意。
  “哈哈哈——”醉鬼一口咬住桌上烤鸡,“好啊!”他大块朵颐起来,“死得好啊!”
  这件事确实还没有传到淮阳郡来,酒家中人听闻后,惊诧不已,扯着那食客问个不停。
  “真的是神仙吗!”
  “真的被雷劈了吗!”
  他们讨论起精卫,感慨有精卫在,就算刘彭离是刘汉皇室也不能逃脱天罚。他们高兴地说,天罚出现,那些恶人肯定会收敛不少。
  “也不知道神灵现在在何方,如果能来淮阳郡就好了。”
  “来了咱们也不认识!还不如早晚三炷香敬着,说不定神灵能保佑你子孙满堂呢!”
  ……
  青霓抚摸着雪貂,矮下脑袋去,抱着它窃窃私语:“统统……”
  她咬着雪貂耳朵,小小声地笑,“我在给大汉带来改变,对吧?”


第254章 天高地厚
  精卫的道讲了又结束; 卫青的人来了又离开,他们什么也没有探查到,只查出来; 河边曾经有少女在给许多人讲如何养鱼。
  卫青倒是追问了那少女情形。
  “她长什么模样?可是断发,红眼纹; 身边跟着一只白鸠?”
  “不是,她是长发; 眼下无纹,身边没有白鸠; 只养了一头雪貂,听闻颇是机灵活泼,还给人表演; 讨要鸡腿。”
  那应该就不是精卫了; 精卫身边就算不跟随白鸠; 也不至于到向凡人讨要鸡腿的地步。
  “可还有其他异常?”
  仆从牙齿微微打哆嗦; “主君——”他加重了声音; “可知天有多高; 地有多厚?”
  若不是熟知仆从为人,卫青一时间还以为对方是在讽刺自己。
  “我对此并不了解。为何如此问?”
  “因为……”
  仆从脑海蒙太奇般掠过一些画面——
  ……
  他与其他弟兄受命前往淮阳郡一查究竟; 山高路远; 他们骑着好马; 几乎跑了一个月才到那儿。
  打听事情自然是要去酒家中; 那里鱼龙混杂; 什么人都有; 什么话都敢说。他们打听了数日; 除了酒家; 也进市集里; 也去乡间,变着法儿询问最近有什么奇异之处。
  一无所获。
  不对,也不能说一无所获,他们都在说养鱼之事,农夫在说,商人在说,官府里那些小吏也在说,这里好像变成了梦呓之郡,所有人都只会说着一个话题。
  他们毛骨悚然,又念着任务,四处翻腾,翻到了一处山里,然后,他们看见了众人口中鱼女——
  四月山崖青青,她拉着衣襟坐在树上,垂下来的,是双足而非梦幻鱼尾。
  当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引得仆从自嘲起来。人们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因为她带来了养鱼之法,才以此称之,又非因她是鲛人,能有什么鱼尾呢?
  “你们是迷路了吗?”少女在树上问,双足摇摇晃晃。
  但是……仆从鬼使神差想,她声音确实很好听,如同海面悠扬起了歌声。
  他没有回应,他弟兄就站出来说了个谎:“我们……是迷路了。不知女娥能否带我们下山?”
  他回过神来后就没吭声。这是在找相处时间,从这儿到山脚有很长一段路,他们可以慢慢套话,看看这“鱼女”是什么来头。
  对方向下瞥来,阳光从叶间洒下,熏染出浅淡光晕。就只看了一眼,她脸上笑意便收敛了些许,“骗子。”
  仆从未及细想,便将手按在刀柄上,警戒望着树上。
  周边不知不觉起了白雾,分明艳阳高照,那白雾却带来些微凉意。少女坐于树上,看向他这边,那一眼隔着白雾,与他相对。
  仆从后知后觉,这一块地方似乎过于安静了,没有乌兽,没有其他人迹,似乎一根针掉在此处都能发出声响。
  太安静了——
  “你是何人!”
  究竟是人是鬼!!!
  仆从箭步上前,将手中刀投掷过去,刀穿过白雾,刀锋锐利出寒光,即将砍中少女,而她却像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
  “消失了?”卫青眼中似乎一瞬炽热起来。
  仆从心有余悸地点头,“不错。主君,我并非在说谎,那女娥确实消失了,我当时我不知道她是何物,不知是魂还是鬼。”
  “当时?”
  “是啊。后来我才知道,她或许只是个会些许手段的奇人而已。”
  “怎么说?”
  ……
  他们连刀也不捡了,一行人急赶忙赶下山,风一吹,凉飕飕,才发现背后渗满了汗。
  “那女娥到底是什么玩意……”弟兄呆呆地望着不远处城墙,呆呆地自语。
  仆从也在庆幸,还好他们跑得快——那难道是山中幽魂,不甘死亡,逗留于世?
  弟兄擦了擦汗,“不管了,跑出来就好。走!咱们先去吃些东西,饿死了。”
  这个时间点用餐之人特别多,酒家中没有空案了,好在有一处座位上的人非常好,分了一半草席,允许他们过来挤挤。
  “多谢多谢。”
  他们坐下后,又听见有人谈论养鱼,声音不小,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弟兄中有人性子急躁,想到他们在山中遭遇,一时义愤填膺:“你们尊崇这鱼女,可知她根本不是人?”
  这话听起来太像是骂人了,仆从后来回想时,才明白过来那些人为何会生气,后悔莫及,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只听见三两声怒喝——
  “住口!”
  “竖子无礼!”
  喝声之后,整个酒家几乎起了大半人,都对着他们怒目而视。有些人还慌忙拦人,看上去若是不拦,就会有人冲过来用拳头和他们“理论”了。
  “我们只是……”仆从张了张嘴,受着满屋子目光,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而好心让位给他们的人也是拿出刀来,毫不犹豫与他们割席,看他们的目光宛若看着泥沼里的癞蛤|蟆。
  人们一个个留下钱,出了酒家,不一会儿,满室空席。只有几只野猫结伴冲进来,撅着屁股撞开碟子,从里面叼走食物。
  ……
  听到这里,卫青轻轻笑了一声,“你们这是被讨厌了。”
  仆从无奈苦笑,“是。‘鱼女’在淮阳郡民心颇高。我也是后来才知此事,若当时知了,便不会……”
  “为何会如此?就算是因着养鱼能让他们富有,如今才不过数月,鱼恐怕都不曾养大到能卖出价钱,又怎会有引起那么多人爱戴?”
  “鱼确实不曾肥到可以出售时。但是,我们到时,已经养了快一个月了,鱼连一条都不曾养死。而且,‘鱼女’所传《养鱼经》太详尽了,详尽到找不出来错误之处,或许正因为此,他们才会相信……”
  相信有人可以那么无私,不是把养鱼秘法留着自己赚钱,而是无偿教授给他人。
  与人恩惠总容易得到爱戴。
  卫青点头,“此事我了解了。那‘知天高地厚’又是怎么回事?”
  “有人侮辱了‘鱼女’,汲太守那边很快收到了消息,他不曾知我们是主公麾下,我们多番致歉,又说那句话并非在辱人,再告知山中事,他才稍稍消去愠色,却要我们亲自去与‘鱼女’道歉,他说那是位从西域学成归来的奇人,并非鬼魂。”
  说到这里,仆从脸上升起了奇异表情,“我也不知该不该信,汲太守为人……正直,应当不会骗我们,可……”
  仆从说起‘鱼女’时的神态,很明显是犹在害怕对方——他并不曾信汲黯话语。
  卫青默默听着。
  “总之,他引我们见了‘鱼女’。”
  ……
  他们再次见到了少女,对方手里拿着他们丢弃的那柄刀,手指屈起,叮叮当当在上边敲,看见他们时,很自然将刀递过来,“喏,你们的刀,下次别丢啦!”
  似乎没有愤怒。
  可是,怎么会不愤怒呢——如果她是祂,又怎么会不愤怒呢?区区一个凡人,竟然敢仅仅因为害怕而向祂丢刀!
  他们没有和幽魂相处经验,只能套入长安那些大人物。
  怎么会这么轻飘飘就揭过去呢?祂眼中像是流露了冷光,是因为他们没有登门致歉吧!也没有准备厚礼赔罪!祂还留着那柄刀,或许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警告,何况,祂现在不生气,以后回想起来也会生气。说不定会越想越生气,因为他们冒犯了祂的尊严。
  得将姿态放得更低——得赌咒发誓,以后绝不会对祂不敬!
  他们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又是赌咒发誓,又是道歉,还暗示下次一定带上厚礼,请足下谅解他们一时之失。
  少女脸上惊愕之色一闪而过,然后,祂垂下眼,仿佛从天外投注视线而来,“厚礼?有多厚?”
  他们惊喜,七嘴八舌说了自己所能拿出最贵重的赔礼。
  祂问:“可有地厚?”
  那些话语就戛然而止了。
  祂又问:“汝可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
  “就是这般。”仆从慢慢地说:“我们谁也答不上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卫青愣了半晌,才笑道:“这哪是让你们回答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
  “主君何意!”仆从急迫地追问。
  “若祂真是你所认为幽魂,祂可上九天,可下大洋,抬手可知天高,跺脚可知地厚,又如何会在意你小小一次失礼呢?”
  *
  仆从心中惊惧消了,卫青心中惊意才起。让人退下后,他合上眼,将那些话语并着仆从于淮阳的见闻全告知慢慢梳理,一遍又一遍。
  鱼女……究竟是精卫,还是另外一位神灵?汲黯异常之处,是否出于鱼女?
  旁边烛火在慢慢摇晃。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卫青皱起眉毛,“何事?”
  仆从再次回来,轻声道:“主君,陛下派人前来,寻主君前去。”
  卫青眉心跳了跳,随意披了件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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